第14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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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子?!”溫寧大跌眼鏡,以前怎么就沒能看出來佛子是個愛湊熱鬧的呢? “不是?!边@一次無音精準的理解到了溫寧的意思,回答道,“只是我也有事要找溫老祖,只是恰巧順路?!彪m然他現在幫著新月宗幫忙做一些打雜的事情,至少是付出了勞動力,沒有在新月宗白吃白住白受人照顧,但是多少心里還是有些過意不去。 他找溫俠,還是為了歡情蠱解藥的事情。 這幾日無音想清楚了,若是日后湊不齊藥材,他蠱毒侵入腦髓,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時候還得請溫老祖出手。 他不是怕自己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受盡苦楚,而是怕自己受蠱毒影響,走火入魔,變成一個不受控制的瘋子,傷人害人。 溫寧點了點頭,“那我們一起去?!?/br> 無音淺笑,點了點頭。 珍珠:…… 若不是面前這個男人是個和尚,她說不定會覺得自己是個光耀大殿的夜明珠。 偏生她還叫珍珠。 溫寧跟著珍珠,后面還綴著個尾巴似,不緊不慢跟著的無音,往大殿走去。大殿附近已經擠滿了看熱鬧的小輩們,看到溫寧跟珍珠跑了過來,主動給自己的小師叔祖讓了個靠前的位置,然后人群自己合攏,把無音攔在了最外面。 無音:…… 不,他沒有被排擠。 應該……吧? “怎么回事?”溫寧悄聲問身邊的琥珀,后者手里一把脫殼瓜子,邊吃邊看戲,聽到溫寧問他,便伸手,“師叔祖,要不?” 溫寧從善如流,抓了幾顆抿起來,“怎么回事?”她又問了一遍。 “是逍遙宮的人?!辩陦旱土寺曇粜⌒÷暤幕卮?,生怕別人聽了去似的。 逍遙宮…… 這個名字有點耳熟。 溫寧一時半會想不起來,便把目光投向了大殿上。 坐在客座上的年輕人臉色微微顯出一絲蒼白,時不時低下頭咳嗽一聲,看上去像是受了很重的內傷。雖然面色蒼白,人卻看上去極為儒雅,一身白袍鶴氅,眉如墨畫,尤其是那一雙眸子,雖然病弱儒雅,卻掩蓋不了一絲年輕人特有的鋒芒。 他長得極俊俏,一頭烏發如同發亮的緞子一樣,連眾多女修都要忍不住羨慕嫉妒一番。更加上面容如玉,不粉而白,更顯得姿容出塵。 溫寧看了看這個公子,又扭頭看了看好不容易擠到前面來的無音。 溫寧:…… 嗯,和尚也是人,也愛看熱鬧,情有可原,情有可原。 “是逍遙宮的澹臺明月?!睙o音倒是認出了那個坐在客座上的青年人,“看樣子,似乎是受了不輕的內傷?!辈蝗坏脑?,以逍遙宮的資產豐厚,他們不必求到新月宗來。 這個名字……聽上去就更加的耳熟了。 溫寧低下頭,苦思冥想,“佛子認識他?” “……”無音笑而不語,帶著一絲淡淡的尷尬感。 琥珀小小聲的湊到溫寧邊上,對她道:“第二名?!?/br> “什么第二名?”溫寧詫異,說話的聲音有些大,大概是驚擾到了貴客,后者抬起頭瞥了這邊一眼。 溫寧:…… 小姑娘默默地縮了起來。 “就是……那個‘女修最想x的男人排名’第二名啊?!闭渲楦÷暤慕忉尩?,然后偷偷瞥了一眼無音。 無音:…… 大和尚什么都不能說,大和尚只能保持淡漠又優雅的微笑jpg 溫寧:…… 哦,她想起來了,佛子是第一名。 這樣想著,她復雜的看了一眼大和尚,心想著他當個和尚也不容易。 但是…… 她沒有看過那個什么“女修最想x的男人排名”,為什么也會對澹臺明月這個名字有印象呢?小姑娘低下頭苦思冥想的半天,卻聽見琥珀在邊上道,“真可憐啊,金丹晚期沖擊元嬰失敗,師祖也不一定能幫上忙,恐怕是要廢了?!?/br> ??! 小姑娘一瞬間,醍醐灌頂,茅塞頓開。 明月……這不就是……男主……之一嗎? 想起來對方是誰之后,溫寧只覺得渾身都不好了,她滿腦子瞬間充斥了那本書里對這這位澹臺兄的各種不可描述的詳細描述。 溫寧:…… 溫寧:qaq 溫寧伸出手,扯了扯無音的袖子,“佛子?!毙」媚锏穆曇衾飵еc軟綿綿的哭腔。 無音有些驚訝,小聲問:“何事?” 溫寧哭喪著臉:“佛子,你給我念個經,洗洗腦吧?!?/br> 無音:“為何?” 溫寧:…… “別問?!眖aq 別問,問就是我(的腦子)臟了。 作者有話要說:小姑娘:我太難了qaq 第22章 無音當然是沒有給溫寧念經“洗腦”,小姑娘看上去又有些垂頭喪氣,活像是只被水淋濕了的十姊妹鳥一樣。 “溫檀越不必如此緊張?!睙o音溫和道,他忖度了一會,覺得溫寧極有可能是因為擔心溫俠是否能穩住澹臺兄的傷勢而擔憂,便自作主張一般的寬慰道,“溫老祖這些年一定見過不少和澹臺檀越相似的病癥,雖說不一定能治好,想要穩住傷勢不至于繼續惡化,倒也是有可能的?!?/br> 溫寧一點都不擔心澹臺明月的傷勢,因為在那本小o本里,金丹沖擊元嬰失敗的澹臺明月灰心喪氣,自暴自棄了很長一段時間,之后再一次意外中遇到了身負特殊功法的邱婉婉,然后和她【刺激刺激再刺激】了幾天幾夜,就……好了。 想到這里,溫寧越發不能直視這位看上去清高出塵的逍遙宮弟子了。 不行,不能帶有色眼鏡看人,這跟看小o片爽的不行,關上電腦就鄙視演員的雙標人群有什么區別,不能戴有色眼鏡看人,不能戴有色眼鏡看人……溫寧捂著眼睛拼命給自己洗腦,反正兩個人是你情我愿,嗯,你情我愿的事情,不能戴有色眼鏡…… …… …… 無音感到自己的袖子又被小姑娘弱弱得扯了扯。 “佛子?!?/br> “檀越?” “你給我念個經吧,啥經都行qaq” 無音:…… 半晌,大和尚才嘆了口氣,無奈道,“你若是想聽經,我等等再替你講?!彼曇舻统翜睾?,就像是往日里做日課一般,他早也習慣了如此,既然溫寧想聽,還這么強烈要求,他自然也是愿意的。 小姑娘慘兮兮的“嗯”了一聲。 看著她這樣,無音忍不住想笑,又覺得這時候笑出聲來對不起小姑娘這么辛辛苦苦的為自己尋找解藥,故此繃著臉,咳嗽了一聲,把自己的笑意掩蓋了過去。 他這一聲咳嗽,又招來了坐在客座上的澹臺明月一眼。 無音這樣的人,站在一堆穿著新月宗統一筑基制服的少年少女之間,自然是十分惹眼的。男人的自尊心是很奇怪的東西,澹臺明月在逍遙宮里是數一數二的頭等弟子,最有資質,最為俊美,樣樣出挑,師父們也對他青眼相待。 只是這種驕傲,一旦被放在整個修仙界,就不得不面對“別人家的孩子”的打擊,至少同為極有資質的修士,澹臺明月是有聽過無音的大名的——這個二十余歲便是金身境界,據說出生時梵音繚繞的佛修。 還有另外一樣特別微妙的地方就是……其實就是那個“女修最想x的男修排行榜”,是的,雖然在明面上拿出來說,男修們總是自帶“切,這幫女修又胡鬧”的不屑氣場,但是私底下,他們其實還真以自己吸引跟多的女修為榮。 無音為榮不為榮,澹臺明月是不知道的,雖然他也不在乎這個問題,但是作為一個事事都要爭第一,事事都要獨占鰲頭的要強性子,他反正挺不爽自己被個和尚壓在上頭的。 哪怕是胡鬧的事情也一樣。 這也是澹臺明月第一次和無音打照面。 男人看男人,尤其是比自己英俊,比自己氣質好的男人,也是會帶著酸味的。 澹臺明月用袖子遮住嘴唇,瞟了一眼無音,覺得那幫女修真是小題大做,畢竟發型方面,還是他的勝利。 無音和身邊的小女修交談著,后者不知道怎么回事,一直哭喪著臉,也看不太清楚長得什么模樣,畢竟她身量嬌小,被她跟前的新月宗筑基男弟子給擋去了一半,又總是側著頭跟無音說話。 只見佛子低眉垂目,站在那邊,側身站在小姑娘的邊上,神情溫潤柔和,極有耐心,似是在解答什么疑惑一般。 兩人對話了幾句,那新月宗的小弟子便擠出了人群,無音側頭思忖片刻,跟了上去。 “你不是找師父還有事嘛?”溫寧走了兩步,看無音也跟了上來,便沒大沒小的問道。 無音淺笑,“無妨,反正溫老祖現在也沒空接待我,先替你講經吧?!毙」媚飳Ψ鸾浉信d趣,他還是挺高興的。 當然,無音也并不覺得這個小姑娘突然對佛經感興趣是因為在無有之間大徹大悟,打算去當個小比丘尼了。 溫小姑娘是個爛漫又自在的人,爛漫又自在的人會迷戀紅塵,這是理所當然的事情。 見無音突然不說話了,溫寧背著手點了點頭,隨手在去往靈藥峰的路上摘了一根草叼著,蹦蹦跳跳的走到了前面。 等到回到靈藥峰,推開了小茅屋的柴扉,看到跟進來往鋪著席子,中間用小茶幾隔開的炕上一坐,微笑著撥弄著手里的佛珠的無音,溫寧才想起來…… 哦,對,自己求他給自己念個經,洗洗腦。 她連聽師父的課都要睡著,更別說聽經了。 后悔自己記憶力和魚一樣,才想起來佛子跟來要做什么的溫寧,可憐巴巴的看著無音。 我、我后悔了,我現在腦子不臟了,佛子你能不能…… 無音美目含笑,笑而不語。 溫寧:…… 我知道了qaq 小姑娘委委屈屈的盤腿坐到無音對面去,聽著他開始講《華嚴經》,原本以為無音講經會和老和尚念經一樣讓人聽得糊里糊涂的,沒想到……嗯……其實還挺好聽?溫寧把下巴擱在手背上,趴在茶幾上聽著無音講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