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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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知沈修遠找件衣服也找了這么久! 姜亦己看時間,有再多疑惑也不能繼續耽擱下去了,穿好了衣服匆匆往外趕。 姜亦己一走,躲在衣帽間的人偷偷探出頭來, 輕聲問:“我哥哥走了嗎?” “走了?!?/br> 姜溫溫松了口氣,這才放心的從里邊出來。 沈修遠看著她,眸色深深:“溫溫, 你打算將我藏到什么時候?” 姜溫溫怔了片刻。 許久,她才開口,掰扯了一些有的沒的, 并未正面回答。 她叨叨咕咕的掰著手指說:“沈老師, 我外公家素來是男多女少, 我mama是外公最小的女兒, 到了我這一代, 家里也只剩下我一個女孩兒,你知道我家里有幾個哥哥吧?五個,加上我哥哥是六個,大舅家生了雙胞胎,二舅舅家也是雙胞胎,只有小舅舅家只有一個孩子,我哥哥在家排行老五,我六哥雖然是年紀最小的,可是他從小就被扔到部隊訓練,后來他就考上了警校,其他哥哥都不敢欺負他,六哥他很寵我,也是幾個哥哥里跟我關系最好的……” “我的意思是……” “沈老師,你抗揍嗎?” “……” 大抵是不抗揍的。 幾個哥哥一人一拳也夠他好受的,更不用說還有六哥在了。 有六哥哥在,沈修遠不死也會被打殘。 姜溫溫晃晃腦袋,摒棄那個可怕的將來。 她上前,摸著男人的臉頰,認真又心疼道:“我不想你挨打,他們打人很重的,可痛了?!?/br> 這個話題到此為止。 擺在他們面前的并非是沈修遠光環加身,在圈內有多崇高的地位。 而是…… 她的幾位哥哥。 他們從事于各行業,從政當兵,做什么的都有。 在外人面前他們肯定克制守禮,還可能是個正人君子形象。 可是一旦遇上她的事,他們就會變成蠻不講理的野獸。 張牙舞爪的,就是一人上來給沈修遠一口也夠他受的了。 她不想那樣。 她要沈修遠好好的。 …… 正值旅游季,津市許多酒店都客滿了,沒有空房。 姜溫溫沒有提早預約酒店,夜里,也只能宿在沈修遠房里。 她在浴室磨磨蹭蹭的不出去。 洗著澡,她想起上回生病她睡到了沈修遠房間但是最終什么都沒的事,便惆悵的嘆氣。 孤男寡女睡在一起,到底是在折磨他還是在折磨自己? 姜溫溫也不是完全不通情事,都這么大人了,沒吃過豬rou還沒見過豬跑嗎? 雖然沒有實戰練習過,但是課外指導肯定少不了的。 她喜歡沈修遠,對他也有感覺,她很難保證睡在同一張床上,她會忍得住什么都不做。 姜溫溫一狠心,穿了衣服推門出去。 房里無人,她疑惑著走了一圈,都沒見沈修遠的身影。 她郁悶的一屁股坐在床上,白激動瞎擔心了。 姜溫溫拿起手機想給他打電話,他前腳才走,后腳自己就給他打電話問行蹤會不會顯得她太著急了?搞得她好像真的意圖不軌一樣…… 才將手機解鎖開,她便放棄了這個念頭,又將手機扔到了一旁。 她往后躺到床上,裹著被子翻滾了幾圈,硬是將自己給裹成了蠶蛹。 沈修遠回來時,看到的就是床上熟睡的蠶寶寶。 身子裹得嚴嚴實實,只有黑乎乎的腦袋探出被褥來。 沈修遠摸了摸小姑娘軟嫩的臉蛋,嘴角勾起溫柔的笑弧。 姜溫溫一夜好眠。 只是到了半夜里,她睡著有點冷。 滾來滾去,終于摸到了熱源然后緊緊抱住。 抱了會兒又覺得熱,還覺得癢兮兮的,一會兒是嘴巴,一會兒是脖子,胸口也漲漲的,特別難受。 她哼哼唧唧了兩聲,胡亂揮手想趕走纏著她的東西。 隔天,姜溫溫是在驚嚇中蘇醒的。 她醒來才發現她睡姿是真的不好,不然怎么會從裹著被子睡的姿勢一下就變成了趴在男人身上睡覺呢? 她幾乎是手腳并用鎖住了男人的左半邊身體,腳還搭在男人腿上,臉貼著男人胸膛,手…… 姜溫溫手指微動,不小心觸碰到了什么東西,還慢慢起了變化。 意識到了是什么,她急忙撤手。 沈修遠也醒了。 事實上,他是一晚上沒睡。 她稍一動彈,他就從混沌中抽離,意識清醒過來。 姜溫溫也知道他醒了,默默收回手跟腿,將褪到了腰身的睡裙扯下來,規規矩矩躺在一旁,一時尷尬無言。 沈修遠率先打破沉默:“溫溫,我……” 姜溫溫舔唇,口腔干澀:“我知道!這是正?,F象!生理課上我們學習過的,男生嘛,晨間會比較容易沖動?!?/br> 嗯!肯定就是這樣的! 又是長久的沉默。 應該每一對情侶都會這樣吧? 總會經歷一段比較尷尬的時期。 第一次接吻會尷尬,第一次擁抱會尷尬,甚至是第一次牽手…… 問題關鍵就在于第一次。 第一次代表沒有經驗,代表在此之前,她就像是一張白紙。 就跟接吻一樣,她習慣以后,會慢慢覺得接吻的感覺很好。 情侶之間用這種方式表達對彼此的愛慕,她覺得這樣很不錯。 她懂。 情到濃時會發生的一切都在情理之中,她應當順應自然。 她曾經都還為此擔心過,因為沈修遠一點反應都沒有。 擔憂他有什么問題,又擔心是自己魅力不夠。 今天…… 姜溫溫反而慫了。 她就是紙老虎,喜歡耍威風瞎逞能,臨到關頭就容易退縮。 對她來說。 沈修遠接下來所說的一切,就像擺在她眼前的潘多拉魔盒被一點點打開了一樣。 “我不是?!?/br> 沈修遠否定了她的說法。 旋即翻身過來,擋著光。 她蜷縮在陰影中,眸色漾著水光,看上去嬌小可憐又無助。 微涼的指尖拂過她耳廓,大拇指在她臉頰上不斷摩挲。 他瞳色很深,又帶著點與往日不同的沉暗:“是因為溫溫在,我才會這么沖動?!?/br> 姜溫溫漲紅了臉,緊抿著唇,緊張的連腳趾都蜷縮了起來。 “溫溫?” 他在親她,也在叫她。 聲音很溫柔,帶著蠱惑人心的力量,一點點擠走她的理智。 他貼著她的耳朵,說話間呼出的熱氣傾灑在耳蝸。 又麻又熱…… 他像是在央求她,又像是在對她下命令,只是嗓音很溫柔:“幫幫我?!?/br> 幫幫我可真像是一個魔咒,一瞬間就擊碎了她殘存的理智。 身體像是分裂成了兩個人,一個保持著清醒,一個卻甘愿服從男人。 她聽見她傻乎乎的問:“怎么幫?” 這個問題。 一定是她這么多年來問過的最傻最愚蠢的問題。 …… 她很熱,渾身汗津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