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7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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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蕭府門口,蕭婉詞再次揮手同蕭家兩位爺告別后,才轉身掀開車簾,鉆進了馬車之中,衛離墨也緊隨其后的上了馬車。 等馬車駛出好遠,蕭三爺終于松了一口氣,這一晚上過的,真是讓他心驚膽戰的,就怕一句話說不好,引來皇上的不悅。 當然,更心驚的還是自家女兒的態度,怎么對皇上還一副愛答不理的樣子呢,當時可真是把他急壞了,整顆心都懸在半空中,大氣也不敢出一口。 “兄長怎么看今晚皇上來府中之事?”蕭三爺開口詢問站在身旁的蕭大爺。 蕭大爺捋著胡須,狀做沉思之狀,可過了一會兒,像是剛反應過來一樣,恍然道:“三弟剛剛問我什么了?” 蕭三爺一看他的反應,就立刻猜到了他的想法,心道,得了,剛才算他白問了,他這兄長看樣子是打算在此事上裝傻充楞了。 不過,也是,難道讓他說自己女兒在對待皇上的態度上,實在是有些不妥嗎,可皇上都沒有不悅,他們這些做臣子的,那就更不敢說什么了。 其實蕭大爺現在心里想的是,了不得了,他這侄女這是要上天的節奏??! 人自打進了書房,光看見皇上笑了,他那侄女連個正眼神也沒給過皇上,而皇上呢,沒有發火也沒有不悅,還是眉眼帶笑。 當然,對著他們的時候,皇上就沒有那么和善了,那一臉的嚴肅和冷氣,他隔著老遠都能感覺到,你說,她那侄女這不是要上天,是什么! 兄弟兩人回到書房,讓管家又找來了那幾個知曉今晚皇上和曦貴嬪來蕭府的下人,好好的耳提命面了一番,讓他們萬萬不可將今夜之事說出去,要是誰不小心走漏了風聲,那可是犯了大罪,不說蕭家會懲罰他們,就是皇上那里,也不是那么好糊弄過去的。 幾個下人加上王管家在內,自然連稱不敢。 他們又不傻,皇上和曦貴嬪是晚上悄悄來的蕭家,肯定是不想讓有些人知道,而泄露帝蹤可是大罪,他們就是有十個腦袋,那也是不夠殺的。 再說了,曦貴嬪可是蕭家的貴人,這消息真要被后宮妃嬪知道了,對他們家的貴人也不見得是好事。 所以,今晚之事,他們定要守口如瓶,決不能泄露一絲一毫,要不然一著不慎,那可是小命不保。 * 蕭婉詞進到車內后,就尋了個邊角部落坐了下來,立志做到距離衛某人是有多遠,躲多遠。 衛離墨上車后看到她的做派先是一怔,然后頗為無奈的搖頭失笑,隨后上前也坐到了她的身側,一雙鳳眸斜斜的看著她,笑著道:“怎么,婉兒這是要過河拆橋?” 那滿眼帶笑的眸子,滿是調侃和戲虐。 蕭婉詞卻面無表情的回道:“臣妾不知皇上在說什么?!?/br> 她那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模樣,頓時讓衛離墨有些牙疼,他早就應該想到,依她的德行,怎么可能會如此輕易的就范呢。 現在好了,人也見了,他也沒什么用處了,這人立馬就露出了本來面目,對自己不僅冷著一張臉,那還是有多遠躲多遠,不知道的,還以為他身上臭不可聞呢。 衛離墨現在心里一陣懊悔,怪自己太大意了! 不過,他雖然對她這種用完人就扔過墻的行為,恨得有些牙癢癢,可面上卻不漏分毫,相反的是,他眉眼彎彎,噗嗤一聲笑了出來,露出一口整齊潔白的牙齒。 而蕭婉詞卻被他笑的心里有幾分毛毛的,她疑惑道:“皇上這樣笑是什么意思?” 衛離墨伸了伸修長的雙腿,讓自己身體感覺更舒服一些后,往車廂后背輕輕一靠,做出一副放松愜意之態,然后裝作一臉高深莫測、很隨意的回道:“沒什么意思啊,朕想笑就笑了?!?/br> 一副你其實想多了的樣子。 蕭婉詞睜著一雙波光瀲滟的眸子,探究地看了他好幾眼,很是不相信他這句沒什么,是真的什么也沒有。 “真的沒有其他意思?”她不相信的又問了一遍。 衛離墨兩手一攤:“真的什么意思也沒有?!蹦且荒樀臄蒯斀罔F,很是像模像樣。 就在蕭婉詞信了他的說辭,認為是自己想多了,他卻鳳眸中滿含著笑意,話鋒一轉道:“就是吧,要是蕭家的安姨娘,知道自己女兒在后宮的所作所為之后,會不會每夜都擔心的睡不著覺?!?/br> 在這個世界上,要說誰是蕭婉詞的軟肋,除了宮里的小元寶,那另一個人就是安姨娘了。 她怕安姨娘擔心,每次都是報喜不報憂,可現在狗皇帝卻說,她要將她在宮里做的事告訴安姨娘,那還得了。 就如同他口中所說的那樣,以安姨娘對她的疼愛,知道這些事情后,肯定會擔心的夜不能眠。 “皇上可真無恥,凈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蕭婉詞瞪視著他,說得咬牙切齒。 衛離墨咧嘴一笑:“彼此彼此,朕也是不得已而為之,再說了,這可是婉兒先騙朕,朕才會出此下策的?!?/br> 哎呀,誰不想當個光明磊落的君子啊,可關鍵是,他面對的是個不按常理出牌、頗為難纏的小妖女啊,他要是不使用點非常規手段,那只有被她活活氣死的結局了。 當然,他也知道這種手段只能嚇唬一下她,卻是不能真正去實行的,要不然,人到時候沒哄好,卻真的傷了兩人之間的感情,那就得不償失了。 所以,他也就過過嘴癮,扯著虎皮做大旗了。 可蕭婉詞卻不這么想,她還真怕衛某人會像口中說的那樣行事。 畢竟在她心里,能坐上皇位的,那三觀肯定都扭成麻花了,至于想讓皇帝大發善心,放過一馬,她想說,做皇帝的有心嗎。 可兩人鬧到這種程度,她又一時拉不下臉來,便只好將頭扭到一邊,來了個眼不凈心不煩。 衛離墨忍著笑意,右手長臂一伸,將她整個嬌軀攬到了自己懷中,左手也隨意握住了她嫩滑柔軟的小手。 蕭婉詞心里暗罵一聲無恥,身體微微掙扎了一下,卻換來他攬著她的手臂又緊了緊。 隨后,他面冠如玉的側臉,就緊緊的貼上了她粉面桃腮的臉頰。 這還不算完,他一邊用自己的俊臉,輕輕的摩挲著她粉嫩滑膩的臉蛋,一邊低聲道:“溫香暖玉抱滿懷,婉兒要是再動,朕可不敢保證,接下來會在這馬車里發生什么旖旎的情景?!?/br> 蕭婉詞頓時氣結,心里暗罵他不要臉,先是拿安姨娘之事威脅她,這會兒又借此對她動手動腳,還暗示她要是不配合,就在馬車里對她…… 她真是被他氣死了! 衛離墨見她氣鼓鼓著小臉,想反抗又不敢反抗的小模樣,心里別提有多高興、多舒暢了。 讓她再欺騙他,讓她再故意氣他,讓她再不理他,讓她…… 他想了諸多她對他不好的理由,可最終也沒敵過,他對她的滿腔思念。 衛離墨就這樣攬著她,相依相偎,靜靜的感受著他們獨處時帶來的那份溫馨,許久,他才輕聲開口道:“婉兒,我們不要再鬧了,好不好?” 可等了許久,也不見懷里的人兒回話,他忍不住低頭一看,此時美人雙眸緊閉,粉面安靜祥和,鼻尖發出了淺淺的呼吸。 她這是又睡著了。 衛離墨失笑,跟他呆在一處,也就是她,能睡得如此理所當然。 * 馬車回到玉芙宮的時候,已經到了午夜時分。 衛離墨看著懷中睡得萬分香甜的某人,心里一陣欣喜激動。 這可不是他非要上趕著去她那里啊,而是老天爺被他的誠心打動,才會天賜良機讓他光明正大的進入玉芙宮。 這不,等馬車一停穩,衛離墨便親手抱著還在熟睡中的她,大搖大擺、光明正大的進了玉芙宮。 秋果細雨此時還未歇下,一直等著自家主子回來,衛離墨帶著人一進正殿,兩人就迎了上來。 “皇上,我家主子……”秋果的話還未說完,就迎上了衛離墨凌厲的眼神。 秋果心頭一跳,忙住了嘴,知道這是皇上怪罪她驚著主子了。 衛離墨并未停留,抱著人大步流星的直接去了寢室。 輕輕將懷里的人兒放在了寢室那張寬大的黃花梨木架子床之上,他又對身后的秋果使了個眼色。 秋果會意,上前同他一起幫蕭婉詞脫掉身上的累贅,換上了舒服的寢衣。 蕭婉詞睡得有些迷迷糊糊,再加上旁邊有熟悉的秋果,倒是相當配合。 “你出去吧?!痹撟龅亩甲鐾炅?,衛離墨也開始趕人了。 秋果一怔,有些不明白,應該走的不是皇上嗎。 她欲言又止的問道:“皇上,今晚……” “朕今晚歇在玉芙宮了?!?/br> 秋果微微皺了一下眉頭,心里卻想著,主子已經原諒皇上了嗎,這是不是代表著皇上和主子和好了呢。 “怎么還不走?”衛離墨一挑眉,看向秋果的眼神帶著幾分不善。 怎么當主子的不讓他踏入玉芙宮,一個小小的宮人也敢阻止他歇在這里。 秋果經常在衛離墨和蕭婉詞跟前伺候,對皇上的脾氣也有幾分了解,一聽他語氣不善,趕緊腳底抹油的溜走了。 臨走前,還不忘祈禱一下自家主子自求多福。 礙事的人一走,心情倍感舒心的衛離墨起身脫了衣袍,去到里間的浴室中沐浴一番,又從衣櫥中找到自己的寢衣換上,頓時感覺渾身神清氣爽。 都這時辰了,竟然也沒有絲毫困意,還有幾分神采奕奕呢。 心情甚好的他,又尋了干凈的白布巾,放進浴室的溫水中洗濕絞干,回到床上,親自服侍著蕭婉詞擦了擦臉,擦了擦手和身上。 衛離墨覺得,身為帝王,做這些活計真是太難為他了,剛剛還因為手重,差點將人弄醒了,要不是他機警,今晚在玉芙宮就寢的目的,差點就要泡湯了。 等一切收拾妥當,衛離墨這才躺到了床上。 可看著身旁,那張讓他日思夜想、出水芙蓉的小臉時,他又睡不著了,一雙鳳眸還很不自覺的移到了她酥胸半掩的豐滿處。 頓時,他的呼吸凌亂了起來。 他在心里使勁的告訴自己,小沒良心的還沒有原諒他,他不能逾越,要不然他今晚會被踢下床的。 可另一個聲音又說,也許她已經原諒自己了,要不然怎么衣柜里還保存著他的寢衣呢,她要是真的不打算搭理他了,怎么可能還將她的寢衣和自己的寢衣放在一處呢。 這樣一想,他的膽子又大了幾分,那只不聽使喚的狼爪,很不自覺的伸向了旁邊熟睡的她身上。 美人一身冰肌玉膚,滑膩似酥,讓他愛不釋手,再加上室內燈火朦朧,幽韻撩人,日思夜想的人兒就在眼前,他哪里能忍得住。 只片刻,帳幔中就傳來魅惑撩人的嬌喘微微。 此時蕭婉詞的狀態,正處于一種朦朧惺忪,半夢半醒中,她仿佛覺得自己正在做著一場春夢,可這春夢卻又那么的逼真,檀口不知不覺的發出著魅人的嬌喘聲。 她的主動迎合,刺激的衛離墨更加欲罷不能、難以自持。 他低咒了一句“小妖精”,再也不壓抑自己,主動的親吻上了她那半張半合、發出羞人聲音的櫻唇。 不光如此,他一邊激烈的親吻著她,還不忘呢喃出聲叫著她的名字,以解這段時間沒有見面的相思之苦。 蕭婉詞真正蘇醒時,他對她該做的都做了,兩人身上的寢衣,也早已不見了蹤影,而她更是抱著他的脖頸,激烈地向他所求得到更多。 她頓時腮暈潮紅,己欲羞死。 可換來的卻是他更加興奮,睜著一雙眉眼帶笑的鳳眸,故意在她耳邊低聲叫著“婉兒、婉兒……” 蕭婉詞真想一腳揣這個不要臉的臭男人下床! 可還沒等她施行呢,衛離墨對她又展開了更猛烈的攻擊,只引得她嬌喘連連,沒了半分力氣。 他卻勾唇一笑,動作更加賣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