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條魚有點好釣(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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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某種程度上說,賀斯鈺和鐘儀是一類人,絕對的利己主義。 他可以對你溫柔紳士,言聽計從,但他想要的東西,你也大大方方的給了,否則一切免談。 跟著這樣的男人,只要乖乖的,就會很幸福,前提是不要愛上他。 鐘儀自信滿滿的在心里擬定計劃,就等賀斯鈺再發來松絨的視頻時,她就順著臺階下,從而緩和兩人的關系,皆大歡喜。 卻沒想到他不按常理出牌,連著一個星期,沒有任何消息。 不會真的被李可染搞到了吧。鐘儀有些按耐不住。 要真搞到了,他們倆也到頭了,她會無比唾棄他的品味。 她給賀斯鈺發了個短信:到松絨接種時間了,別忘了。 當初賀斯鈺為了讓鐘儀與自己產生聯系才收養的貓,現在反成了鐘儀用起來得心應手的工具。 過了很久,等的鐘儀都快睡著了,那人回了消息,一張照片,是他在夜店拍的自己舉著酒杯的手。 像在隔空和鐘儀干杯。 明天我去你學校接你,他又發了一條。 莊周夢蝶,鐘儀釣魚,不知道是鐘儀釣上了魚,還是魚故意咬上了鉤。 第二天,鐘儀來到北四門,看到旁邊停著的賓利,一時愣住。 直到里面坐著的人按了幾下喇叭,她才走上前去。 “我車子前幾天撞上地鎖了,先借我哥的車開著?!惫植坏?,鐘儀長舒口氣。 三次坐上賀躍的車,每次都是不一樣的心情。 關上車門的瞬間,屬于他身上獨有的香味就鋪天蓋地的襲來。 其實若不是上次和賀躍在酒店的經歷,鐘儀不會對這種淡的快要聞不出來的味道如此熟悉。 和賀斯鈺在一起最讓人不快的事情就是老是讓人想到他的哥哥。 車子向市中心最繁華的區域駛去,兩人準備先回賀斯鈺家接松絨。 那天晚上發生了那樣的事,現在又坐在一輛車上,在這樣封閉的空間里,意味著什么,作為成年人,兩人都心知肚明。 不同的是賀斯鈺沒有再做那個主動的人。正好,鐘儀也不喜歡他這樣。 想了一下,她拉過他的手,輕輕摩挲、把玩,然后把它放在自己大腿上。 賀斯鈺的手背隔著輕薄的紗裙能感受到鐘儀guntang的體溫。 他不著痕跡的看了她一眼,然后扭頭繼續目不斜視的開車。 只是單手開車確實有些難度,車速漸漸變慢了起來。 “你熱嗎?”賀斯鈺問,如果她說熱,他會立刻掙脫她的手心去調控車內溫度。 這樣回家的道路不會變的這么艱難。 可她說不熱,然后輕柔有力的攥了一下他的指頭。 “鐘儀……” “嗯?” “我硬了……你摸摸……”實在按耐不住,他只好坦誠。 真是不值錢的東西,鐘儀心想。然后她被人拉著手,伸向那個不值錢的玩意兒。 本以為她會退縮,誰成想她真的張開手,懲罰式的揉搓著那個鼓起的大包,像是在盤一個物件。 “伸進來摸?!?/br> 得了命令,她的小手像一條柔軟的蛇,從褲腰滑了進去。 捏捏富有彈性的guitou,然后在馬眼處打轉。 鐘儀正在玩玩具似的,不帶任何經驗的四處煽風點火。 賀斯鈺卻突然猛打了下方向盤,車子順勢拐進了一個小巷子里。 一路油門踩到飛起,不知道走了多少里,兩邊的景色終于變得荒無人煙。 像所有被欲望支配的男人一樣,不待車子停穩,賀斯鈺就急匆匆的拉開褲子拉鏈,釋放出已經硬的發腫的欲望,把鐘儀的手按在棒身擼動起來。 “鐘儀,你自找的?!?/br> 對啊,不自找的主動聯系你干嘛。 心里這么想著,手上卻并不配合。她掙脫起手,像上次離去一樣突然。 慌亂中,他聽見她說:“你先給我口?!?/br> 賀斯鈺覺得自己在被她做服從行測試,并且成功了。 男人的腦子一旦長在了jiba上,這種緊要關頭,隨隨便便就能被女人拿捏。 他甚至慶幸的想著,還好她不會再走了。 “去后面?!?/br> 添越加長的后座十分寬敞,鐘儀剛坐上去就被男人翻身壓住,他低頭和鐘儀接吻,像上次那樣極力挑逗,勾的鐘儀下面的水汩汩往外淌。 然后不再過多試探,賀斯鈺直奔已經泥濘不堪的xiaoxue,手指輕輕劃起一絲yin液,還犯賤似的伸在鐘儀眼前,輕輕捏了捏。 你看,還會拉絲。 然后附身從她的嘴唇一路親吻下去,精致的鎖骨,因情動而挺立的rufang。 再往下,他跪了下來,用修長細白的手將長裙推至她的腰腹,矜貴的頭顱埋進她腿間。 僅是這樣的視覺沖擊,鐘儀已經爽的不能自已。 他的舌尖從臨近菊xue的地方慢慢向上舔去,不斷涌出的汁水被他吃進嘴里,然后那個長長的,滑溜溜的舌頭伸進了她的身體。 “嗯……啊……” 鐘儀忍不住挺身,手指插進他的發根,按著他的腦袋作為支撐地。 本來沒想到他會同意自己的提議。 更沒想到他會做到如此,細致的讓人想要退縮。 “要不算了吧,太臟了” 舌頭從xue里退出。賀斯鈺用高挺的鼻尖蹭她敏感的花核,鐘儀攥著男人頭發的手被刺激的又加重了幾分力度 “沒關系,我喜歡你這里的味道?!?/br> 說完再次低頭含住尿孔前方的花核,靈活的舌頭來回挑逗,鋒利的牙齒偶爾劃過帶來更強烈的刺激,然后不斷吸吮。 “啊……啊……賀斯鈺……我想尿尿?!?/br> 鐘儀嬌喘著,驚叫著,卻不自覺的挺起下體,將其向他臉上送去。 這樣的話刺激的男人更加賣力。 他說:“尿吧,尿我臉上?!?/br> 終于,巨大的快意沖進鐘儀的腦中,她在男人的舔弄下到了高潮。 賀斯鈺低頭看了看抽搐著的一張一合的xue口,起身摟住還在高潮余韻中癱軟著的女人。握住已經挺立許久的yinjing,在濕潤的xue口磨了幾下。 太濕太滑了,幾乎沒有阻礙的就插了進去。 他說,該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