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節
【買玻璃是干嘛???有一點點霸總嘿嘿嘿】 【買塊玻璃就霸總了?太容易滿足了吧女人】 【誒不是,就沒人好奇騰蛇是個啥?】 【求個課代表……】 【騰蛇是奇門遁甲里那個奇門八神啊,大致就是意味著死亡、鬼怪這種不吉利的東西】 【樓上 1,這算是我研究的方向吧,我再補充個,騰蛇主南位,主正紅與雜色,然后我剛才結合看了一下之前被和諧的視頻,我發現這塊玻璃的正南方,就是江一鳴徑直走去的那個房間】 【……那個房間好像也是一片紅色墻紙】 【所以……又是玄學?不行哈,最近太多玄學灌輸,我都快不是以前的我了!】 【那真是江一鳴發現的了?我的天,這個人跑來娛樂圈干嘛?應該去搞刑偵的??!】 【真的是走哪兒哪兒出事兒……絕了】 作者有話要說: 江小少爺有人設啦!走哪兒哪兒出事!【卒 第51章 裝神弄鬼第五十一天 裝神弄鬼第五十一天·“你還活著呀” 流出來的音頻是鮑啟文做的,與其被別人領了節奏, 還不如把節奏拽回自己手里。 隨著音頻流出, 鮑啟文又派團隊在幾個論壇里發帖,帶著風向。 論壇里幾個飄紅的帖子還在迅速疊加高樓, 一時間熱度居高不下。 【有人看到工廠案的視頻和音頻嗎?有沒有大佬能說說是不是ps的???】 【是真的,沒有斷裂重連的痕跡!音頻居然能增強修復到這個程度,我瑞斯白】 【江一鳴他是不是出身玄學世家啊???不對, 玄學是真正存在的了?】 【存在肯定存在的,不然你把奇門遁甲、《周易》放哪兒?不過現在大多是招搖撞騙的神棍,哪里想得到居然還有人真的懂……】 【我仔細挖了挖江一鳴出道以來的事情啊,這人真的……從出道開始就給導師看面相、鑒綠帽?】 【樓上什么鬼哈哈哈哈?】 【你們沒看過那個視頻?b站首頁飄了好久的!我笑死, 那會兒我還以為是江一鳴嘴炮max, 現在想想,是真的?】 【那么問題來了,江一鳴買回那塊大玻璃是為了干嘛?】 【不是, 案發現場的東西他能買回去?不能吧???】 【……樓上提醒了我】 案發現場的東西,江一鳴還真的不能買回去,那塊玻璃被帶回了總警署里,作為重要的證物。 江一鳴被作為重要的目擊證人,過了一天還是被叫去了總警署,正巧他也有事要辦, 便沒和家里人說,喊了司機把他送去。 總署的局長是夏老爺子曾經的手下,直到江一鳴坐在警署辦公大廳里錄筆錄, 而他剛好從辦公室里出來倒咖啡,驚鴻一瞥對視上,局長才發現,這回新轉來的案子居然還扯上了夏老爺子的寶貝命根子。 他手一抖,險些把咖啡灑了。 要讓夏老爺子知道自己的手下,還把他家孫子請來警署喝咖啡,那他得被罵得狗血淋頭。 曾經長期被夏老爺子鐵血高壓手段鎮壓的局長擦了擦汗,立馬喊人把江小少爺請到自己辦公室里來。 “王叔?!苯圾Q喊了一聲,去年他還收到這位局長發的壓歲錢呢,他笑瞇瞇地看著對方,“好久沒見了,王叔氣色不錯?!?/br> “謝謝江小少爺?!蓖鹾陮捊o江小少爺重新燒了壺咖啡,然后說道,“江小少爺直接給我打個電話說下情況就行,哪里用得著親自跑一趟呢!” “反正也是閑著,再說,我也的確有件事情要來你這兒?!苯圾Q說道,“那塊畫著騰蛇的玻璃,是你們這個案子的重要證物,我也不打算拿走,不過我得再去看看?!?/br> “哦哦,行啊,我這就帶江小少爺去看?!蓖鹾陮掃€當是什么事情,聞言立馬應了下來。 兩人來到證物間,就看見那塊玻璃大喇喇地那么裸露在外放著,騰蛇花紋正對大門,門口站著的兩個年輕警務看起來有些昏昏沉沉,像是熬了幾個晚上沒睡似的。 王宏寬皺皺眉,重重咳嗽一聲,那兩人一個激靈,連忙站直身體。 “怎么回事?讓你們守著這里,還全給我打起瞌睡來了?”局長端著局長的樣子,呵斥了一聲。 兩個年輕警員羞愧地低下頭。 他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是站在這兒,沒多久的就覺得頭腦發昏,沉得不行,看著那玻璃上的花紋,都覺得那上頭畫著的蛇不蛇、鳥不鳥的東西要飛起來。 “不怪他們,過會兒弄塊黃油布,把這玻璃遮得嚴實些,別漏出一點縫隙來,就不會出問題了?!苯圾Q掃了那兩人一眼說道。 兩個年輕警員聞言疑惑地看過去,愣了愣問:“……黃油布?為什么要遮著?” “哪來那么多問題?”江一鳴不耐地挑眉反問。 兩個小警員一噎,下意識地就不敢再開口了,他們倆看向自家局長,王宏寬聞言立馬說道:“你們倆去弄塊黃油布!” “是!局長!”兩個小警員立馬站直了,小跑出去。 “哪來那么大塊黃油布???”其中一個小聲嘀咕。 “傻啊,一塊不夠兩塊,關鍵是哪來的黃油布啊……那是啥?” “……我咋知道!” “……” 王宏寬對于江小少爺的事跡算是有所耳聞,但也不那么清楚,只不過光是他聽聞的那些事情,又都是從上流圈子里傳出來的,盡管玄乎,但他更是堅信不疑。 哪怕江小少爺提出再怎么古怪的要求,他也照辦不誤。 “還有什么要做的?”王局長問道。 “等我走后,這塊玻璃有事沒事別瞎搬動,別把上頭的黃油布掀開?!苯圾Q想了想說道。 他這會兒站在這面玻璃前,上頭畫著的騰蛇噴漆栩栩如生,饒是他看著,都隱約覺得有些心神不寧。 更別提邊上的王宏寬了。 王宏寬呼吸聲都粗了起來,看著那上頭的騰蛇紋路,越看越覺得那東西在動。 他微瞇起眼,正要看個仔細,那上頭的騰蛇冷不丁地從玻璃平面畫里跳了出來,張著尖牙闊嘴,嘴里吐著蛇信子猛地朝他面門竄來。 王宏寬驚叫一聲,捂著自己的喉嚨連連往后退開幾步。 江一鳴被王宏寬的聲音驚得回過神,他連忙轉頭看過去,一把拽開王宏寬的手,就見他喉嚨那兒什么情況也沒,偏偏對方叫得像是被穿了喉嚨一樣。 他知道王宏寬這是被騰蛇魘住了,當即挑出一枚古幣拍在王宏寬的額頭上。 王宏寬只覺得渾身忽然一陣清涼,像是浸在古井水里似的。 他一個激靈清醒過來,再看四周圍,哪里還有朝他躥來的蛇,分明還在玻璃上好好地待著呢。 他臉色忽青忽白,知道剛才那是自己的幻覺。 但他好歹跟著夏老爺子去過越南叢林打過仗,哪怕那會兒死了那么多人,他也沒因過度刺激出現過幻覺,剛才那是怎么回事? “別看上面的花紋?!苯圾Q說道,聲音從他的前面傳來,他下意識看去,就見江一鳴站在那塊玻璃前,不知道在思量端詳著什么。 王宏寬立馬反應過來,他連忙拉著江小少爺往后退:“江小少爺,這上面的紋路有古怪!” “我知道?!苯圾Q不喜歡別人的肢體接觸,要不是知道王宏寬出于情急好意,他早甩開了。 他皺皺眉,示意對方松開自己的胳膊,說道,“騰蛇致幻,別總盯著它看,中招了也不知道?!?/br> 畫了這幅騰蛇的人有些功底,并不是但凡騰蛇紋路就能致幻,但這副畫卻是真的有些靈力,王宏寬先前沒有防備,又盯著看了一段時間,會中招也是情理之中。 “……”王宏寬訥訥地應了聲,小心地看著地上,不敢再去看那面玻璃了。 江小少爺果然玄乎。 “那您沒事?”過了會兒,也不知道江小少爺究竟在看什么,他忍不住抬頭看去問道。 “這點道行,算不上什么?!苯圾Q笑笑。 他來這兒,主要是為了看這面玻璃上,除了騰蛇以外,還有沒有別的東西。 后世常以為騰蛇代表不詳、死亡,但其實不然。 臨騰蛇者,易精神恍惚,易見鬼神,易虛驚產生幻覺,只是這諸多反應,容易造成死亡的后果,卻不代表騰蛇本身,就是死亡的象征。 以他看來,畫這畫的人,特意將騰蛇畫在了臨著天花板的一面,將玻璃吊起,便是為了不讓進出工廠的人受到影響,也就是說,沒有害人之心。 那對方到底是為了什么才做這些吃力又不討好的事情?這又和黃小波預見的自己被穿喉有什么關系? 說白了,江一鳴過來也不是為了查這個案子的后續。他回家后躺床上琢磨著,黃小波那個畫不會無緣無故和工廠那么契合,這兩者之間總該有些聯系。 他瞧著這面玻璃,橫看豎看不得勁,總覺得好像整副畫里缺了點什么,又說不出來到底缺的是什么。 他冷不丁把玻璃從證物墻上取下來,對王宏寬說道:“你們這兒哪有鏡子?全面的那種?!?/br> “……那大概得去審訊室了?!蓖鹾陮捳f道。 審訊室里有那種單向鏡子,朝室內的一面是鏡子,朝室外的是玻璃窗,能讓審訊室外的人看到里面的情況。 他詫異地瞪大著眼,看江小少爺拖著那塊足有兩三米大的玻璃,生怕把小少爺給壓壞了,連忙喊來幾個小警員幫忙。 “那就去那兒?!苯圾Q說道,“對了,外套脫下來借我?!?/br> “???”王宏寬不明就里地脫下外套,就見江一鳴把外套搭在了玻璃上,遮住了那片圖紋。 兩人借用了其中一間空置的審訊室,江一鳴將玻璃和鏡墻對立而放,一把扯掉罩在上面的外套。 他看向鏡子,眼里閃過一抹了然的興味。 鏡子將玻璃上畫的一切都反向鏡面了出來。 江一鳴本就覺得這只騰蛇有些古怪,隱約覺出了一點苗頭,現在看著鏡子里的畫面,騰蛇身上的花紋在鏡面的反射里,顯現出截然不同的模樣。 畫這畫的人,巧妙地將半張天干地支五行方位圖花在了騰蛇身上。 江一鳴半瞇起眼睛,這半張方位圖上,還缺了點東西,但不妨礙他對這張圖的熟悉,能補上空缺。 他在心里算了算圖上所缺的東西,便是照著這個,算出了一個大致的地理位置出來。 江一鳴低頭查了查手機地圖,看了眼那邊的大致地方,居然還是薛珂那個電視臺的員工公寓。 他心里有了點計較,轉向王宏寬:“王叔,這東西你可以搬回去了,記得我說的就行?!?/br> “???哦哦,記得,行?!蓖鹾陮挿磻^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