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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湖波瀲滟,微風蕩漾,倒是吹散了一些酒精帶來的熱氣。 一行人乘坐木筏回到碼頭,蘇溫瑜才想起來將正在充電的手機落在了包廂里,沈幼琪喝得比較多,被黎承昱攙著還晃蕩不停。 見狀她只好讓他們先走,自己打電話讓司機來接。 “要不要打電話給柏業?”黎承昱不放心地說道。 “他今天有應酬,估計自己也好不到哪里去?!备蛋貥I不知不覺有了報備行程的習慣,而且就算他不報,周特助也時常給她發。 “還要喝!小魚兒,我們干杯?!鄙蛴诅髯須庋斓睾鸬?。 蘇溫瑜看了她一眼,蹙眉跟黎承昱說道:“你還是先送幼琪回去吧?!?/br> “碼頭有休息室的,如果待會兒司機沒來,你先在休息室休息一會兒,隨時給我報告行蹤?!?/br> “行啦,我能照顧好自己?!?/br> 沈幼琪又跌跌撞撞地四處亂動,黎承昱迫于無奈將她攙著先上車。 蘇溫瑜又坐木筏回到湖中閣樓,包廂已經被收拾干凈,她的手機也沒在原處。 她按了按太陽xue哂笑,幸好這次學聰明了備份了手機號碼,相冊里似乎也沒什么見不得人的照片,應該不會被人拿去大做文章。 不過她還是去了前臺,詢問關于她手機的事情。 在經過三樓時,她聞見了一股似曾相識的香氣,但是此刻混沌的腦袋有些凌亂,一時半會兒想不起哪里聞過,就是覺得這股氣味很特別,特別到令她印象深刻。 來到前臺處,接待人員正保管著蘇溫瑜的手機,禮貌地笑道:“本來我們正準備打電話給黎少爺了?!?/br> 看見自己完好無缺的手機,蘇溫瑜的心踏實了不少,微笑說道:“謝謝?!?/br> 她再次坐上木筏回碼頭,幾次來回,又因為喝了酒的關系,夜風襲來,一股寒意在體內流竄,她裹了裹手臂,依然忍不住一陣瑟縮。 她到達碼頭的時候,司機的車子也正好到,省去了等待的時間。 “我先睡一會兒,到達御景灣叫我?!?/br> 喝了酒就容易犯困,蘇溫瑜上車沒多久就依靠在椅背上睡熟了。 司機叫醒她時,蘇溫瑜還有些處于懵懂狀態,她似乎做了個夢,夢里一股香氣縈繞鼻間,使人如癡如醉,但是以她敏銳的嗅覺,竟然完全辨不出那是什么香。 直到醒來的這一刻,她還能覺得那股香氣在周圍飄散。 御景灣安安靜靜,傭人們早已睡下,蘇溫瑜沒發出太大的聲響,以免吵到別人休息。 房間里也是昏暗一片,顯示著主人并未歸家。 蘇溫瑜看了一眼時間,已經接近午夜十二點,傅柏業以前凌晨回來是常事,不過最近只要回家就沒有超過十二點的。 她先去浴室洗了個澡,回到床上時看著傅柏業的號碼發呆,如果現在打個電話過去,像極了深夜催促丈夫回家的妻子,莫名地有一絲羞澀。 猶豫半晌,蘇溫瑜還是放下了手機,決定再給半個小時的寬裕時間。 打發時間時,她百無聊賴地按著遙控器換臺,沒一會兒她的超級星飯團提示何安妮微博營業了。 何安妮身為外籍華人,其實很少用微博,所以蘇溫瑜看見這條消息時,就興沖沖地拿起手機刷微博。 許多明星會用大號營業,用小號吃瓜,蘇溫瑜嫌麻煩,什么都是用大號,她也不對別人的八卦有興趣,倒少了手滑點贊的尷尬。 何安妮:【今夜一場相聚,憶起往昔不少時光?!?/br> 配圖是一張佳肴過半的桌面,三個酒杯,說明今晚相聚的是三個人。 蘇溫瑜正想關掉圖片的時候,余光瞥見照片的最角落,一只佩戴腕表的手入了鏡。 這只腕表之所以熟悉是因為全球限量五份,不僅是銷售名單實名,連腕表上也刻上了主人的名字。 很巧合的是全溫城只有傅柏業有這么一塊。 再仔細看還能發現這張桌面跟他們今晚在湖中閣樓時的桌面一模一樣,只是案板的芙蓉花色換成了玫瑰花色而已。 蘇溫瑜被酒精侵蝕的腦袋驟然清醒了過來,再想起那股淡雅的清香,怪不得覺得似曾相識,跟當初在舒城時傅柏業的病房里殘留的香氣根本就是一樣的。 這么特別的香氣也真的是何安妮會用的香,從沒在市面上流通過。 在舒城的醫院時,蘇溫瑜聞到那股香氣,她問過傅柏業,是否有人來探視過,他很明確地說沒有。 上回又問到他關于何安妮的事情,他的回答滴水不漏,現在想想其實根本沒正面回應過。 蘇溫瑜又想到晚上黎承昱說的話,他一個從不用任何香水的人,竟然會知道何安妮的名字也是新奇,而且還語氣不善,恐怕是知道一些傅柏業跟何安妮的事情吧? 剝繭抽絲下,就能推斷出傅柏業跟何安妮兩個同樣在舒城長大,且在華人圈出類拔萃的人,其實根本就是早已相識。 想到這里,蘇溫瑜面色冷了下來,兩人認識并不是什么需要在她面前避諱的事情,可偏偏傅柏業隱瞞了這個事實,不得不讓人懷疑他心里有鬼。 蘇溫瑜撥通了黎承昱的電話。 他接得很快:“泡芙,到家了?” “我問你,傅柏業跟何安妮是不是認識?” 作者有話要說: 我也想多更新一點,但是月底月初工作很忙,騰不出時間碼字。 第45章 “你沒頭沒腦問的是什么問題???” 或許是因為蘇溫瑜問得黎承昱措手不及,亦或許是蘇溫瑜自己的錯覺,即使他回答得再快速淡定,她依然覺得他語氣中透著一絲絲慌亂。 蘇溫瑜眸色瞬沉,言語之間也多了份淡漠:“阿昱,我說過,你如果騙我,你在我這里信用就要大打折扣,你深思熟慮后再回答我?!?/br> “泡芙,我真的不清楚他們倆的事情,我跟柏業相識也不過是他從舒城回來以后的事情,男人又不像女人那么八卦,還打聽他以前的事情?!?/br> “你最好保證今天的話是真的,不然連朋友都沒得做?!碧K溫瑜重聲說道,一貫好聽的聲音充滿了冷然。 “喂喂喂,沒必要說得這么嚴重吧?” “你怕什么?承認撒謊了?” 黎承昱哀吼一聲:“你們夫妻倆的事情怎么能將我這個無辜的人扯進來?” “誰讓你今晚多嘴?” 黎承昱不服說道:“我多嘴是為了誰???別不識好人心?!?/br> “既然為了我,就再多嘴幾句?!?/br> 電話那頭安安靜靜,靜到像是連電流聲的都能聽見。 蘇溫瑜充滿了耐心,心平氣和地等待著黎承昱的開口。 沉吟了片刻后,黎承昱才不耐地說道:“我就知道何安妮的父親是柏業的恩師,在他人生道路上幫助了他不少,不過已經去世了,柏業在舒城的產業跟何安妮的哥哥何星漢還有些業務往來,其他的我真不知道?!?/br> “我想知道的是傅柏業跟何安妮有沒有感情糾葛?!?/br> “泡芙,你別為難我了,我真的不清楚?!?/br> 黎承昱看似吊兒郎當,實際上非常有原則,尤其是護短,只要他認定的朋友,就會傾盡一切,對她,對沈幼琪是這樣,對傅柏業也差不到哪里去。 蘇溫瑜現在稍微冷靜了一些,知道不該遷怒于他,語氣微緩說道:“行了,我知道了,我自己查?!?/br> “你何必自己查?親口問柏業就好了?!?/br> 蘇溫瑜雙眸滿是冷意:“問他?他要是有覺悟,就不會瞞著我了,我指望他那張狗嘴給我吐實話?” “你……你先消消火啊?!?/br> “你聽我語氣像是發火的樣子嗎?一個三更半夜還跟別的女人鬼混的丈夫值得我生氣?” 黎承昱不想被戰火殃及,匆匆忙忙地說道:“我媽來了,泡芙先這樣了?!?/br> 結束跟黎承昱的電話,蘇溫瑜靠在床頭,周遭氣壓沉沉,目光淡漠到極致。 房間里黯淡的光線,襯得她臉上更為沉郁。 時鐘走過凌晨2點,樓下才射來一束雪亮的車燈,她坐得有些麻痹的雙腿微微動了下,眸色冷淡地盯著房門口。 傅柏業推門進來,看見她還醒著,微微詫異,低沉地問道:“怎么這么晚了還沒睡?” “等你?!?/br> “我下回早點回家?!?/br> “今天怎么這么晚?”蘇溫瑜問得淡然。 “跟朋友談話談得比較晚?!?/br> “是什么朋友讓你這么相談甚歡?” 傅柏業坐到床沿邊上,淡黃色的光暈落在他清雋的眉目上,將冷硬的五官變得極為柔和,他唇角勾起的弧度性感魅惑,低語:“傅太太,是不是要審問我?” “對啊?!碧K溫瑜答得理直氣壯。 “那容我先去洗個澡,身上一股難聞的氣味?!?/br> “行啊,你去吧?!?/br> 等到傅柏業進了浴室,蘇溫瑜面色寡淡到全是疏離,她的視線落在不遠處的黑色西裝上,伸手拽過來,腦袋微探,那股熟悉的香氣縈繞鼻尖。 她的驕傲不允許她像個潑婦那般尖聲質問,可是她已經給了他機會坦白,偏偏傅柏業要顧左右而言他。 蘇溫瑜下了床,將早已整理好的行李從衣帽間拖出來,毫不眷戀地出了房門。 成年人老拿離家出走當借口顯得幼稚,但是今天一點都沒覺得自己做錯。 行李箱非常笨重,一向嬌氣的蘇溫瑜此刻卻如同大力水手吃了菠菜,力量驚人,從二樓到達一樓,一絲凌亂的喘息都沒有。 可是動靜依然吵醒了睡在一樓的傭人,其中一人匆匆忙忙從房間出來,看見蘇溫瑜這架勢,嚇得臉色灰白,著急問道:“三更半夜的,太太要去哪里?” 蘇溫瑜渾身泛著冰冷的寒意,淡淡一瞥,卻如萬千鋒利的針芒射過去,傭人怔忪,愣在原地,再反應過來蘇溫瑜已經出了大門。 傭人慌得不行,這三更半夜的,這位美貌的女主人根本不會開車,拖著這么大的行李箱出門多危險啊。 她忍不住看了一眼樓上,又是氣又是急的,趕緊去將另外的那位叫醒。 兩個人樓梯才走上一半,就見傅柏業穿著一件睡袍,行色匆匆地下來,他英俊的面龐是不加掩飾的著急,開口便問:“太太呢?” “提著行李箱出門了?!?/br> “怎么不攔住她?”傅柏業的語氣充滿責備,目光尖銳。 傭人支支吾吾地說不出話,傅柏業懶得在這里多費唇舌,迅速追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