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節
但是舒爽的很,她自打那回就沒做過,江蕓不是重欲的人,但是好多年沒有性生活,還是想的。她不喜歡男人的進一步親昵,現在無力地想想,她可能是不喜歡其他男人。 她只能接受傅衍之。 旁邊涼了大半,江蕓出神許久,然后起身洗澡,換了一條清爽的白色甜美系的吊帶內襯,外面罩著白色薄紗的透明罩衫,有些性感的可愛感。 rose蹲守在浴室前,江蕓出來了,它還把自己的毛毯丟給她,江蕓失笑,蹲下抱住狗頭,“謝謝rourou?!?/br> rose搖晃著尾巴,又丟過來一只球,江蕓被它用鼻子推到院子里,江蕓舉手投降,把球拋出一個弧線。 * 張素閑來無事,在家轉悠的時翻出之前去的夜店的名片,一想江蕓周日會清閑一會兒,就撥過去電話。 江蕓正在院子里和rose扔球,電話響起來,剛買菜回來的傅衍之拿起,江蕓聽到門動,但不知道他還在,以為是小徐,便在院子里問:“誰的電話?” 傅衍之看著屏幕,回她:“張姐?!?/br> 江蕓聽到他的聲音,笑容凝結,沉著臉去拿手機。 “喂!”張素典型的東北姑娘,打電話喜歡大嗓門講話,“江總??!” “姐?!苯|緩和語氣,“怎么了?” “晚上有空嗎?出去玩兒?!?/br> “又上哪玩去?” 張素扒拉扒拉名片,“就上回那個地,我聽小王說你對打拳還有點興趣?我沒亂打聽,就聽他提了一句?!?/br> 小王是撿傅衍之那天張素留下保護她的保鏢。 “我這兒有張票,你看看去不?” 江蕓不經意地抬起眼睛,看向傅衍之。他彎腰摟著rose,正扒著它的嘴想把球掏出來。 她起了玩心。 “好啊,我還沒看過打拳?!彼謸P了揚聲音,“上回那個今天出臺嗎?我去照顧照顧生意?!?/br> 張素知道她喜歡,笑著說:“都給你問好了,不然不今天給你打電話?!?/br> “成,還是七點?!?/br> 江蕓掛了電話,手機甩到沙發上,把rose抱過來,傅衍之松開的動作有些僵硬,啞著喉嚨問她:“你去點鴨?” 江蕓勾著唇角,“不行???花錢買快樂?!?/br> 傅衍之深深看她,而后垂下眼睛,嘴唇禁閉,過了許久才道:“我陪你還不夠?” 江蕓似乎是聽到什么笑話:“你今年也三十了吧,我能玩你幾年?我放著小鮮rou不玩,我不是傻么?我晚上沒準帶人回來,你不用過來了?!?/br> 他今晚有場比賽。 之前rose生病花了幾千,今天打完就能還清。他沒要江蕓的錢,那天給的都放在她的床頭。 傅衍之的眼睛里流露出一種痛苦的神色,像是誰把他揉碎了。江蕓終于得到了折辱他的快感,有些病態地笑出了聲。 “怎么了?你不也應該有不少女伴么?”那些年圍在他身邊的鶯鶯燕燕,可是嘆為觀止。 因為他皮相過于迷人。她也迷戀過,喜歡過,可是他不把她當做認真的。 傅衍之握住她的手,跟她說:“我只有過你?!?/br> 傅衍之想把她拉到懷里,被江蕓躲開了,她聞言有些失神,然后從頭到尾審視他一陣,心里那點凌虐欲云散煙消,反而油生出一種覺得自己有些可悲的情緒。 她想抽煙。伸出手摸向腰側,摸了個空。 作者有話要說: _(:3」∠)_感覺大嘎都不評論留言了, 每天評論都會有小紅包的呀 是不是沒有人在看了_(:3」∠)_ 第六章 傅衍之情緒晦暗不明。 昨晚江蕓的狀態明顯不是會玩的,他挑逗了許久才見她動情,她說這話就是故意氣他。殺人誅心,她用刀扎他的心窩子,放在幾年前,他肯定會忍不住想要把她扯過來,欺負到她哭。 見到江蕓玩膩了的表情,他眉頭微皺,也只是一瞬間,他松開全身緊繃的肌rou,跟她和聲和氣道:“阿蕓,餓了么,我給你做飯,好不好?” 江蕓不在意地“嗯”了一聲。 她去廚房用咖啡機接好咖啡,端起來抿了一口,苦到心里,于是又放了奶糖,攪拌半天才接著喝。 傅衍之在廚房里炒菜,顛勺的樣子跟新東方出來的一樣專業,江蕓淡淡問他:“太子會做飯了?” “嗯?!备笛苤疀]理會她的稱呼,“慢慢就會了?!?/br> “你住哪?”她很少這樣和他聊天,傅衍之也就順著好好回答。 “地鐵轉兩次,一個多小時,在北面,離市區遠一些?!?/br> “噢...”她還以為他睡地鐵站。 江蕓不再講話,在一邊摸著狗狗玩手機,看視頻的時候就在rose后背的毛毛上挖出一個小淺坑,充當rou.體支架。 rose趴在沙發上,無助地看向傅衍之,傅衍之一臉“給我討好你媽”的表情,rose也只能乖巧地當支架。 江蕓追的劇更新,在沙發上笑得前仰后合,傅衍之把飯菜端到她面前,她夾了兩口,目光里的“好吃”沒逃過傅衍之的表情。 她咳嗽兩聲,抱著碗吃飯,目不轉睛地看劇。 可看沒到兩分鐘,她就忍不住開始走神。 對面的傅衍之安靜吃飯,他動作優雅,還是老貴族的氣質,反而是她,吃沒吃相。 家里沒人的時候,她會自然而然地放松,不會再端著,市井氣也就流露出來。在傅衍之面前,她也沒必要去裝。 江蕓收心,目光落在劇上,屏幕中一槍過去,男主死了。 她“啊”地叫出聲,把rose嚇得爬起來,手機也就應聲落地。 傅衍之撿起來,他胳膊長,微微彎腰就放到她懷中。 江蕓沒心情再看,把手機丟到旁邊接著吃飯。 傅衍之下午便離開江宅,江蕓百無聊賴,陪rose玩了一下午,六點才開始洗漱化妝,打扮完畢,安頓好狗狗,這才鎖門離開。 張素一看到她,忍不住道:“瘦了?!?/br> 江蕓愛聽,拍拍她,“姐也瘦了?!?/br> “沒鬧你玩兒,真瘦不少?!睆埶仄觳蚕旅娴膔ou,“臉色也不好啊,病了?” 張素是真心地關愛她。 江蕓只好道:“痛經,好幾天沒吃好飯?!?/br> “姐給你寫個單子,回去上我們那里抓藥,保準給你調理好?!睆埶乇韭毷莻€中醫,主攻婦科,她搭上江蕓的手腕,在后車座上就問起了診,最后總結,“得好好吃藥,單子回來我弄,熬好了給你送過去?!?/br> 張素把江蕓逗笑了。她拿過藥單,承諾會謹遵醫囑,張素這才舒展眉頭。 老地方,還是那個男的。 江蕓好好看看他的臉,眉毛是修理過的,也上了淡淡的妝。 無可厚非,江蕓只是突然覺得他沒那么好看了。 她興致缺缺,就問張素:“那張票是幾點的?” “全場的,你現在想去了?” “啊?!苯|搖晃著酒杯,“他不好玩?!?/br> 男人如臨大敵,十分緊張地問道:“你想跟我怎么玩?” “你多大?” “24?!?/br> “哦?!彼抗庠谒砩檄h繞一圈,從年齡到其他。男人在揣測江蕓開的是不是黃腔,一時沒搭上來。 她喝了一口酒。 江蕓其實不喜歡比她小的,還不如她成熟。 要比她大,比她會的多,比她強。她喜歡這樣的人。 然后就想起他的臉。傅衍之在腦子里,在她的血管里,她不管和誰在一起,在公司還是在酒吧,工作還是玩,都忍不住想他。 想到渾身難受。 “我不小?!蹦腥诉@時候答她。 “噢?!苯|跟兄弟一樣拍著他的肩膀,輕輕的,然后就站起來叫張素,“姐,我們去看比賽吧?!?/br> 最好看傅衍之死在臺上。 把他打到腦出血,讓他再也起不來。 她就不會再疼了。 到場時她坐在貴賓臺,單子遞上來,第一場那個代號“y”的人頭像是rose,在一堆猛男圖片里冒一個狗頭,突兀的不行。 她詢問過來的服務員,“他只有這一場嗎?” “不是,五場跟莫斯科對?!?/br> 莫斯科可能有什么俄羅斯情結,長得也挺俄國,肌rou快要爆出皮膚。 江蕓坐立不是了半晌,把單子放下。 她歪過頭跟張素聊天:“這種打手一晚上能賺多少?” “好的上萬,差的百十都有?!睆埶負]揮手,拍走隔壁桌傳來的煙味兒,“也不容易,現在打輸了反而比打贏了賺錢?!?/br> “怎么說?” “有的黑拳,比如捧這個莫斯科,那有些打手就會贏幾局,最后輸給莫斯科,不敗神話有了,也不至于太假?!?/br> 張素有點喜歡玩兒這種,以前還玩過賭馬,這里也壓過幾個人,因為水深才不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