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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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點臉行嗎?”良穗沒好氣地罵他。 朗清聞言,卻咯咯咯地笑了起來。 良穗沖他翻了個白眼。 第16章 他害怕看恐怖電影 就這樣,朗清搬進了良穗的公寓。 良穗把靠近家門的那間小臥室騰出來給他住。 朗清一臉嫌棄地打量著房間,“我就住這兒?” “不想住,可以不住?!绷妓肜淠貋G下一句,便去回復工作郵件了。 “小爺能伸能屈,自然是住得了的......”朗清回頭,見良穗明顯不打算理他,便識趣地把行李箱拖進了臥室。 良穗瞥了他一眼,揚唇笑了。 下午,朗清去了一趟工作室,良穗則在公寓里整理了一下午的廣播稿。 傍晚時分,門鈴響起,良穗才從一大堆的稿件中緩過神來。她有一個習慣,一定要把廣播稿打印成紙質版,就好像看書,良穗也是更喜歡看紙質書,感覺就像坐擁后宮佳麗三千的帝王,有一種踏實感和成就感。 門鈴響了第三遍,良穗才走過去把門打開。 “你怎么才開門???”朗清一臉不滿,手里卻提著一個良穗熟悉的包裝盒。 “還知道給房東上貢???”良穗說著,轉身朝客廳走。 “有沒有良心啊你?買你喜歡吃的東西,就叫巴結?”朗清嘴上是這么說,可心里卻真的擔心良穗會隨時把他趕出去...... “廚房里最右邊的柜子里,有馬克杯,還有咖啡豆,想喝的話,就先把咖啡豆磨好?!绷妓胛⑽⑻а?,看向朗清。 朗清剛準備說“在家可都是阿姨幫我磨咖啡豆的,到你這兒怎么就”,還沒來得及開口,便聽見良穗接著說了下去。 “等我整理好最后幾張廣播稿,就去煮咖啡?!?/br> 朗清微微張開的嘴,自然是閉上了,默默地去了廚房。 *** 良穗和朗清相對而坐在飯廳的木桌兩側。 上一次這樣相處,朗清把良穗惹生氣了,現在想想,仍記憶猶新。 “你是不是得給我一把鑰匙?”朗清開了口,有意打斷了那些不愉快的回憶。 良穗繼續用叉子往嘴里送抹茶蛋糕。 “行不行???”朗清追問。 “你自己去配?!绷妓胩种噶酥感P,“就在那個鑰匙籃里?!?/br> “我給你換一個密碼鎖吧?”朗清不明白為什么她還在用這種傳統的東西。 “我家對門,已經被鎖在門外兩回了,都是大半夜?!绷妓氲厮?。 “......”朗清本來想說那是他家的鎖質量不行,可又擔心良穗說他炫富,便沒再繼續這個話題,準備明天一早去配鑰匙。 “一會兒還要工作嗎?”朗清問。 “不了,你要用工作臺?”良穗知道作為潮牌設計師,很多時候也要夜間畫圖的。 “下午在工作室畫完了?!崩是逭f著,搖了搖腦袋。 “效率挺高?!绷妓腚S口回了句。 “一會兒咱們怎么安排?”朗清問。 “什么怎么安排?”良穗不解反問。 “這才幾點,距離睡覺時間還有好幾個小時呢,總得有些娛樂活動吧?!?/br> “我以為你是要出去嗨的?!绷妓氪鸬米匀?。 “......”朗清白了她一眼,“不要企圖詆毀我?!?/br> 良穗笑了。 半個小時后,朗清便開始后悔:自己為什么要嘴賤,提議安排娛樂活動...... 良穗做主安排的是——看恐怖電影。 也是因為這個,她才知道:看上去酷勁十足的朗清,原來是怕鬼的! *** 朗清自然不可能一開始就承認自己害怕看恐怖電影,當他看著電視屏幕上開始出現恐怖電影畫面的時候,不由微微攥了攥手指。 良穗樂滋滋地坐回沙發,“這個是我最喜歡的恐怖電影,香港的,講的是辦公室發生的恐怖故事?!?/br> “......”朗清不知如何接話,當然,他也不想聽關于電影的細節。 良穗目不轉睛地盯著屏幕,沒有太在意朗清的反應。 電影播了大概十分鐘之后,良穗覺得有些怪怪的,身側坐著的人,怎么一句話都不說?于是便扭過頭看向他。 “你怎么不看?”良穗見朗清將目光投向他的指甲,似乎在繞著手指玩。 朗清聞言,本能抬眸,見良穗正詫異地看著他。 他確實一直低著頭看指甲,沒有看屏幕,哪怕一下。 “你是不是......” “這個我看過了!”朗清繼續嘴硬。 “你是不是怕鬼?!”良穗刻意提高了音調,看著朗清的身子明顯怔了一下,便知道:自己猜對了。 朗清見良穗的眸子里染上了笑意,便預感到事態的不對勁,果然,下一刻,良穗開始哈哈大笑起來。 良穗想到平日里朗清總是一臉高冷,面對那些漂亮小姑娘也可以佯作一本正經,再對比他現在表現出來的“慫”,二者反差,實在太大,良穗便再也忍不住,笑了出來。 “......”朗清見她笑得夸張,“笑笑笑!”朗清看著她笑得更大聲了,便抬手要去掐她。 良穗一邊躲閃,一邊笑。 朗清微微起身,一條腿的膝蓋跪在沙發上,想去捂良穗的嘴。 “還想滅口不成?”良穗玩笑道。 朗清的好勝心,讓他生出“一定要堵住她的嘴才行”,于是便將身子直了直,將胳膊伸得更遠。 良穗只想著去躲朗清的爪子,本能用手去攔。 朗清見狀,自然更想贏了,于是,便順勢伸手,攥住了良穗的手腕。 良穗覺察到的一瞬間,已然晚了。 她的身子失重地向后倒去,是被朗清“推倒”的...... 朗清意識到氣氛微妙的時候,良穗已經被他壓制在沙發上了...... 良穗原本想要利用習武之人的優勢反擊的,可卻被朗清的一句話擊潰了...... “我其實是個不錯的男人,對吧?”朗清俯視著身#下的良穗,不假思索地問出了口。 良穗只覺得心口像是被電擊了一般,呆呆地愣著。 “正眼看看我吧,jiejie,我真的是個不錯的男人?!?/br> 這是朗清第一次認真地稱呼她為“jiejie”,雖然她曾經無數次強調過,可他一次也沒有叫過。 良穗被他的這一聲低沉的“jiejie”,徹底亂了心智。 朗清似是意識到了自己瀕臨失控的狀態,猛然松開了良穗的手腕,起了身。 良穗松了一口氣,倘若方才朗清有進一步動作,她大概是不太會拒絕的。 朗清心里也是有自己的想法的:他不想強人所難,再者,他希望他所渴望的近一步親密,是發生在良穗完全考慮清楚的狀態下的。 “我們不如看一部喜劇吧?”朗清說著,拿起遙控器,在影片庫里搜索起來。 良穗緩緩坐了起來,“恩,也好,笑一笑十年少......”良穗說完這句,自己都覺得尬,像是在沒話找話,更像是在竭力告訴對方——我沒事,特別冷靜。 接下來演了什么,其實兩個人一點兒也沒看進去,良穗只記得,朗清笑得特別開懷,她從來沒見他如此夸張地大笑過。 *** 翌日上午,兩個人都起得完。 昨天晚上,他們的狀態差不多,一個在床上做仰臥起坐,一個則插著耳機聽鬼故事,都是到了半夜才睡過去的。 良穗打開臥室的門往廚房走,卻聞到了方便面的味道,一個瘦高的背影,站在灶臺前。 “你在做飯?”良穗自然詫異,在她印象中,朗清是個飯來張口的大少爺,他的母親、姨媽都是烹飪的好手,他的嘴巴自然也被養刁了。 “醒了?”朗清微微回頭,見良穗的頭發略顯凌亂,顯然是還不適應家里多了一個人,大概忘了他已經住進來了,所以才不加修飾就走出了臥室。 良穗在看到朗清的前一秒,確實不太記得家里多了一個男人。 “怎么不叫外賣?”良穗說完又有些后悔,這樣的做法,顯然暴露了平時她犯懶時的做法。 “不臟嗎?”朗清數落她。 “方便面不臟?”良穗知道方便面是朗清從柜子里翻出來的,估計是他餓得不行,又不太敢去叫醒睡得正死的女人。 “用的是家里的水,怎么會臟?”朗清自有一番理論。 “......”良穗原本想反駁,方便面自帶的油包就不臟?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 朗清學著平時姨媽嘗湯的動作,舀了一勺面湯,剛送到唇邊,便被身后走來的良穗,推搡到了一邊。 “讓一下,米在這個柜子里?!绷妓胝f著,伸手拽開了朗清腿邊的柜門。 她這是......要煮粥?朗清見良穗熟練地從米袋里,舀了一碗米,他猜不出別的意圖,只能想到這個。 令他意外的是:良穗不但煮了粥,煮的還是蔬菜粥,味道很不錯。 真賢惠啊,原本想這樣贊美一句的,可又怕她說他大男子主義什么的。女人就該端茶做飯?他甚至可以想象得出良穗說這句話時候的神色,便安靜地從櫥柜里拿了碗筷,乖乖地等候在一旁。 “方便面怎么辦?”朗清怯怯地問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