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9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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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遠起身,彈了彈了袍子,“把嘴堵上?!?/br> 丟下話走了。 留下的眾人:……堵嘴,這又是什么意思? 江義卻在小丫頭叫出來的機會都沒有,直接將不知道從哪里掏出來的東西將人嘴塞住了。 孔澄起身,叫著硯姐,“走,看熱鬧去?!?/br> 硯姐起身跟上了,他還在教育道,“你好好學學你jiejie,今天也教教你?!?/br> 跟在后面的白品:……好吧,這是一個比一個不怕事。 謝元娘透過掛起來的簾子,很容易就找到了最里面隔間里的徐婉。 徐婉看到謝元娘過來先是一驚,不過馬上就安定下來,“原來是顧二夫人,難得的巧?!?/br> “怎么可能巧呢?!敝x元娘舉起手里的荷包和徐婉看時,顧二幾人已經過來了,只聽她道,“這是你讓你的丫頭送過去的吧?誤以為是我四哥的對吧?不過好像弄錯了,這不是我四哥的?!?/br> 徐婉看到顧遠幾個過來,嚇了一跳,可是立馬就又笑了,她怕什么,顧遠早就不是次輔了,只是一個普通人。 徐婉也沒有細品謝元娘的話,“原來是弄錯了?!?/br> “徐姑娘心善,撿到荷包還能想著去歸還?!?/br> “怎么也是熟人,既然撿到了,總要問問,萬一對你們來說是心愛之物呢?!毙焱窈軜芬庠谶@里表展她的好心。 謝元娘晃了晃手里的荷包,“不知道徐姑娘怎么覺得是我四哥的?莫不是見過這荷包?” 徐娜剛開始還在笑,結果被問住了,看到謝元娘得意的臉又不喜歡,“這種錦繡,豈是普通世家能有的,孔家是大世家,今日來的人中,孔公子的身份自然最高,不知我這樣想可有錯?” 謝元娘搖頭,“能確定是徐姑娘撿到的我就放心了,至于是什么料子的我到不在意這個?!?/br> 這話說的讓人摸不著頭腦,謝元娘不看她,而是回身將荷包遞給顧遠,“二爺,我看這荷包是三皇子妃的女紅,當初三皇子妃是姑娘時還送過我荷包,不如二爺拿著這個送到三皇子府問問?!?/br> 顧遠眼里掩飾下笑意,接過荷包,“好。我現在就讓人去問?!?/br> 又對著目瞪口呆的徐婉道,“既然是徐姑娘撿到的,到時還要勞煩徐姑娘到三皇子府那邊走一趟?!?/br> 徐婉傻眼了,這荷包是怎么來的她明白,若是沒有剛剛謝元娘那么套她的話,而是直接說出荷包是誰的,她完全可以否認知道這荷包的存在。 現在卻沒有機會否認了。 難怪謝元娘會說那些話,根本就是綁死了她。 徐婉羞惱的瞪著她,“原來是像三皇子妃的,那到是奇怪的,怎么出現在這里?!?/br> 反正到時她就咬死是在茶樓撿的,不說是兄長給她的,到時誰能有證據就是她拿來的? 徐婉驚嚇之后,又得意起來,謝元娘想在這拿捏她,做夢去吧。 閨中的女子看到的自然只是這些,卻不知道今日的事就是沒有證據是徐府做的,可是在徐府也會被三皇子那一派盯著,徐府恰恰就是二皇子的人。 一個被三皇子府盯上的人,就是棄子。 謝元娘的一個舉動,就讓徐府論為棄子,顧遠都多看了小丫頭一眼,這樣的心思連他都要贊賞一句。 徐婉完全不知道自己惹下了什么事,雖然沒有做好兄長交代的事,不過也沒覺得闖禍。 顧遠將荷包很快就送到了三皇子府,那邊過來的是是三皇子妃身邊的大丫頭和三皇子的一個幕僚。 兩人與徐婉對質了口供,也沒有多說旁的,事后徐婉得意的看了謝元娘一眼,帶著人像勝利者一般的走了。 孔澄搖頭,“壞了好事不說,又害了徐府,腦子不頂用?!?/br> 硯姐:……她還是不懂。 出來一日出了這么多的事,天色也不早了,眾人這才散了,回去的時候是各坐各府的馬車走的。 白府的馬車里,白品小聲的給硯姐分析著今日的事,“這件事有人在背后里算計舅兄,姨姐壞了那人的計謀,徐府定是那邊的人,既有徐府出手,姨姐這樣一做,徐府就會論為棄子,不再為對方所有?!?/br> 畢竟若再用徐府,只要徐家一出來,就會讓人立馬警惕起來。 誰也不會蠢到會仍舊用徐家。 看著硯姐似懂非懂的模樣,白品笑了笑,“不懂就算了,這些于你來說也不重要?!?/br> 硯姐聽出他語氣里有些許的遺憾,心微微一頓,她知道男子是想找一個與自己能談得來的妻子,她一直努力去做,她也以為自己做的很好,如今看來似乎她想的太過完美,她并不是夫君心中那樣的妻子。 第597章 問題 白品沒有發現他一句話就已經讓妻子多想,硯姐平時就極少主動說話,她不開口他以為和平時一樣。 夫妻兩個到家里,門房就急色的上前來,“少爺總算回來了,夫人一直讓人看少爺有沒有回來,已經五次了?!?/br> 白品并不急,一邊扶著硯姐下馬車,一邊問,“府中出了何事?” 自從jiejie出事之后,白品已經習慣了母親這火急火了的性子。 門房看了硯姐一眼,才低下頭,“聽府里的下人議論說是夫人從外面回來之后就很不高興,說是夫人怪少夫人惹了大姑奶奶傷心,所以……” “母親出門了?”白品驚呀的問硯姐。 硯姐點頭,把在外面遇到的事簡單的說了,可縱然只是簡單幾句,白品也能猜到當時是什么樣,他心里憤怒,面上不表露,“沒事,你先回去,我去母親那里?!?/br> 硯姐搖頭,“既然是因為我,我還是過去看看吧,總得看看自己到底哪里做錯了?!?/br> 白品微愣,驚呀于硯姐的堅持,卻也沒有多說,“那走吧?!狈蚱薅巳チ税追蛉说脑鹤?,白夫人正在剪花,雖然是冬天,屋里養的一棑白山茶開花了,屋里都是香氣。 明明讓人喜歡的香氣,可是想到養這種山茶花的人,硯姐的好心情也沒有了。 “回來了?”白夫人看到他們一起進來,淡淡的看一眼就扭開頭。 “聽說母親有急事找我們?”白品示意讓硯姐坐下,他也在一旁坐下,“母親今日出府了?剛還是回來聽門房說的,硯姐也沒有和我說,門房那邊還說府里都議論開了,說是因為硯姐,母親和jiejie才不高興的?” 白夫人也是要臉面的人,一聽這個張開的嘴也僵住了,“胡鬧,沒有規矩的奴才,都在瞎說些什么,什么我是生硯姐的氣?!?/br> 一邊喊了身邊的嬤嬤去訓斥一翻嘴碎的下人。 白品也沒有攔著,一直等母親在這邊發完脾氣,才道,“既然是下人嘴碎,母親也不必動這么大的火氣,為些不懂規矩的奴才不值得?!?/br> 白夫人被羞的紅了臉,“你說的也對,那些個下人,我和他們生氣只會氣壞自己。你們在外面也折騰一天了,也回去休息吧?!?/br> 白夫人現在不想見兒子和兒媳婦,只覺得丟人,心里又惱身邊的人嘴不嚴,弄的現在被兒子先聽到,讓她都不好再找茬。 白品要起身,就聽到一旁的硯姐說,“下人傳那些流言,總是有原因的,母親可是因為餐館里的事情在惱我?我jiejie當初是一品誥命夫人,有品級的讓人見到了自然是要受禮,如今姐夫被貶職,我jiejie也理所當然的接受,甚至今日見到母親后也主動上前見禮,這事我不沒錯得有錯?!?/br> 白夫人微愣,她都不追究了,這是還僵氣上了? 白夫人‘忍辱負重’到現在覺得自己已經很委屈了,此時就像一個河堤,因為多一滴水而終于承受不住負重崩塌,她手拍到桌子上,連說三個好。 “真是好啊,你這是覺得委屈了?好啊,你說說你哪委屈了?我又哪里給你委屈受了?這事還真得說明白了,不然就找你父母過來評評理?!?/br> 白品一聽只覺得頭皮發麻,“母親,那我去找岳父岳母?” 別人不了解白品可了解,自己母親的膽子,明明就是她的錯,她才沒有膽子去見岳父岳母一家人,正是這樣,他才這樣說,讓母親明白錯的是她,不要再鬧下去。 白夫人被點到了,面色一僵,啞巴吃黃連有多苦她知道了。 白品又求助的看向硯姐,“硯姐覺得呢?” 硯姐當然明白,她想到jiejie為她做的隱忍,而婆婆此時還覺得委屈,若不是夫君跟著過來說了那番話,還不知道婆婆會怎么下舌。 硯姐不想退讓,這一次退讓了下次呢? 下次是不是還這樣? 可她也委屈,若不是婆婆自居是她婆婆的身份站在jiejie的面前,jiejie憑什么讓著她? 婆婆根本意識不到這一點,還弄一副別人都欠她的,憑什么? 硯姐不為自己委屈,可是親人為了她受了委屈,她不想再沉默。 硯姐不說話,白品卻從她的目光和神情中已經看出了她的想法,白品才發現他似乎忽略了什么,不敢置信的看著硯姐。 硯姐微微一笑,“那便叫我父母過來吧?!?/br> 她坐的穩穩的,沒有想動,卻也用這樣的態度告訴白品,他可以去做他剛剛說的事。 白夫人張了張嘴,她剛剛當然是虛張聲勢,哪里想過真敢把這事鬧大,無非也是想壓壓兒媳婦的氣勢,可結果怎么樣? 現在是被架在火上烤,自己想下來也不行了。 白品沉默沒有出聲,不過也只是片刻,他對上面的母親點點頭,“我先帶硯姐回去,府里的下人不懂規矩,母親平時有空多管管府里的下人才是,白府越發的沒有規矩了?!?/br> 白品起身,“硯姐,走吧?!?/br> 硯姐盯著白品,她不想退讓,他為何非要逼她?他明知道她為何這樣堅持。 “硯姐,回去說?!卑灼返恼Z氣帶哀求。 硯姐低下頭,她知道她所有的堅持在這一刻都瓦解了,她心里難受的是不能為jiejie出頭,讓她覺得自己很沒用。 夫妻二人一路無話的回到自己的院子,硯姐直接回了屋里將門帶上,白品看著緊閉起來的門,深深的嘆了口氣。 他知道今天他做錯了,可是這么點小事就要把岳父岳母找來,到時白府又怎么辦? 母親是錯了,可是這是府內的事,鬧大了總不好。 白夫人那邊原本還真挺委屈的,想好好訓一下硯姐,結果硯姐一上來勁,她反而沒膽子了。 今日的事原本就是她沒有理,她也知道孔家的人可不是好欺負的,要真知道這事,還不知道孔家的人怎么找她給說法呢,白夫人躲還來不急呢,怎么可能自己送上門去,不過經此一事,她是真的后怕,再也不敢像以前那樣不把硯姐這軟弱性子不放在眼里了。 第598章 夫妻冷戰 白品晚上回正屋的時候,見門才緊關著,他沒有像之前一樣走開,而是站在門外。 屋檐下侍立著的下人也不知道怎么辦,白品也不想讓她們為難,揮手讓她們退下。 待左右沒有人,白品才叩了叩門,里面沒有動靜,可是他知道硯姐一定能聽到,“硯姐,我現在能進去嗎?” “你不出聲,那我進來了?!卑灼吠崎_門,走了進去,屋里一片黑暗,連燈也沒有點。 白品適應了屋里的昏暗后,才翻出火折子將蠟燭點燃,看到坐在榻上的硯姐,白品走過去,將蠟燭放到茶幾上。 他在她對面坐下來,“今日的事是我做的不對?!?/br> 硯姐抬頭看他,“然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