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7節
書迷正在閱讀:偏偏偏愛你、成為男主的反派后媽、紂臨、相語、江敏、代嫁、好到想占有、被雪狼夫君薅禿了怎么辦?、送你一個黎明、穿成年代文小姑子[穿書]
只有小舒氏在這,她走進了祠堂,“你們兩個出去玩怎么不注意點,這幾日你們祖父正愁著怎么抓元娘的小辮子呢?!?/br> 孔澄掃了外面的雙壽一眼,站了起來,一邊扶起元娘,兄妹兩人扶著小舒氏走到一旁的椅子處坐下,“母親不必擔心,祖父還能親自己看著一晚不成?讓下人看著,我到要看看哪個下人敢去送信?!?/br> 外面站著的雙壽后背就是一冷。 小舒氏笑了,戳他的頭,“我現在讓人把后罩房里鋪上被子,你們兩個將就一晚?!?/br> “母親放心吧,哪有能難得住四哥的時候,您還是快回去吧,我猜祖父那邊一定讓人盯著呢?!?/br> 小舒氏不在意,“盯著又何訪,我的兒女受罰我還能不看看了?不過我得去把你們父親叫回來,省著他被牽怒?!?/br> 結果話音剛落,孔為就走進來了,“夫人不必去了,為夫回來了?!?/br> “結果如何?”小舒氏問。 孔為摸摸鼻子,笑呵呵道,“夫人回去歇著,我在這里陪著他們兄妹?!?/br> “我看你是也被罰了吧?當著兒女的面你又有何說不出口的?!?/br> 孔為干笑兩聲。 小舒氏嗔他一起,“那我先回去了,讓婆子給你們把被褥鋪好?!?/br> 小舒氏走了,孔為看著忍著的兒女,咳了兩聲,“好了,既然被罰了,就好好的跪著?!?/br> “我們要去后罩房歇著,父親要跪?”孔澄問。 孔為:…… 他要怎么回答? 回答跪,他不想受這個罪,可一個做父親的帶頭不跪,他又說不出口。 謝元娘上前來,挽過父親的胳膊,“父親是受了我和四哥的牽連,就去后面吧,何況雙壽也不會說出去,對吧?” 外面的雙壽:…… 在四少爺的目光施壓下,聽話的應了一聲。 又有婆子拿著被褥進來,父女三人就擠在后罩的小炕上說了半宿的話,最后才沉沉的睡去。 第二天一大早,孔為第一個醒來,忙叫醒了兄妹二人,“快起來跪著,你祖父起來的早?!?/br> 這事兄妹二人沒敢耽誤,謝元娘還把被褥疊了起來,等父女三人剛跪下,孔大儒就從外面走了進來。 孔大儒不說話,打量著三個老老實實跪著的身影,滿意了,他咳了一聲,結果三人仍舊沒有搭理他,孔大儒這才走到三人前面去。 孔為:…… 做爹的,總不能讓兒女出頭。 孔為道,“父親?!?/br> 孔大儒哼了哼,“行了,年關了,還有這么多小輩在,給你留些情面?!?/br> “還有你們兩個,今日若不是你們父親陪著,真以為能這么輕饒你們?”孔大儒昨晚睡的最好,眼里今日都帶著笑意。 謝元娘心想真是小心眼。 對自己的親孫子孫女還這么算計。 “父親,那我先帶著他們回去休息?!笨诪榕聝蓚€孩子又忍不住。 孔大儒眼皮一耷拉,“去吧?!?/br> 父女三人這才離開。 孔大儒立馬叫了雙壽過來,“晚上你可在這盯了一晚?” 雙壽應道,“奴才不敢離開?!?/br> 孔大儒是信得過雙壽的,“你也辛苦一晚了,去休息吧?!?/br> 雙壽應聲退下去,雙腿卻有些軟。 昨晚他哪里看一晚,大老爺他們一休息,他也找地方歇著去了,早上還是祠堂這邊的小廝叫起來的。 雙壽欲哭無淚,不是他背叛主子,實在是不得不低頭。 早上到孔老夫人那邊用早飯時,孔大儒走路的步子都帶著風,孔老夫人強忍著笑,與小舒氏交換了個眼神。 老東西被騙了,還在這高興。 孔老夫人也覺得是他自找的,馬上過年了,哪家不開開心心的,只有他想著抓小輩的毛病。 如今也算是讓他‘出氣’了,這個年也能過的安靜了。 謝元娘躺在床上,見了過來探視的硯姐,偷偷告訴她晚上在祠堂是怎么過的,硯姐的眼睛都瞪大了,不過卻也放心了,為了做樣子,謝元娘白天自然要呆在屋子里裝睡。 躺在床上,昨晚郭客說的那些話也涌進了腦子里。 謝元娘又想起了謝文惠說的話,她閉上眼睛,小叔叔為何殺她?為了幫敏家的姑娘坐上正妻的位置? 兩個兒子已經成才,只剩下成親,那么有沒有她這個做母親的也不重要了。 謝元娘知道她不該這樣想,可腦子卻控制不住的往那方面想。 她相信蔣才一定不會打聽錯,那么小叔叔騙她說沒有心上人的話就是假的,既然能騙她,又怎么可能沒有旁的情況發生? 第454章 搬石頭 兄妹二人年前被罰了一場,謝元娘再也沒有出過府,即便是孔氏帶著三個兒女來了,鳴哥也是被帶到院子里來的,謝元娘并沒有見謝文惠姐妹,到是鳴哥過來時聽說謝家姐妹去了宋氏的院子。 謝元娘的到笑了,讓鳴哥坐下,“愈哥性子好,你們可以多在一起?!?/br> 鳴哥板著臉,“jiejie知道我還要習書,哪里有時間玩?!?/br> 還是這事一板一眼的樣子,謝元娘笑著戳他的頭,鳴哥這次到沒有躲,由著被jiejie戳到,謝元娘意外,隨即心也是一軟,將鳴哥攬進了懷里。 鳴哥掙扎了一下,“jiejie這樣不合禮數?!?/br> 卻也沒有強硬的掙出去。 謝元娘笑道,“和jiejie還在乎什么禮數,這世間再沒有姐弟之間最親的了。在族學那邊可還好?” 鳴哥點了點頭,“他們都很照顧我?!?/br> “是我們鳴哥好?!?/br> 院子里一陣吵鬧,謝元娘聽了一抬頭,就見愈哥跑了進來,而愈哥看到曾姑母抱著一個男孩,當時就氣惱起來。 “他是誰?!泵黠@是吃醋了。 謝元娘笑著招手,“過來,我給你們介紹?!?/br> 愈哥扭開頭,“我才不過去?!?/br> 鳴哥臉也是一紅,這次掙扎著從謝元娘的懷里退了出來。 謝元娘還是自顧的介紹道,“這個也是你的長輩,不過你們年歲差不多,也不用像長輩那樣稱呼,你直接叫他鳴哥,他叫你愈哥就行?!?/br> “這怎么行?” “老太爺不會同意?!?/br> 鳴哥和愈哥同時開口,又同時閉嘴,兩人瞪著對方,愈哥哼了一聲又扭開頭。 鳴哥是極害羞的樣子,到沒有像愈哥那么霸道,不過看到jiejie身邊也有一個和自己年歲相當的少年,也想過jiejie會不會不疼他了。 “哎,去哪?”愈哥突然就跑出去了。 謝元娘也沒有叫回來。 人走了,謝元娘笑道,“愈哥就是這樣的脾氣,心不壞,以后你就知道了,聽祖父的意思,今年要將他留在這邊族學里上學?!?/br> “那我們就可以一起了?!兵Q哥并沒有高興。 他還太小,不善于掩藏心事,謝元娘摸著他的頭,“怕jiejie以后不心疼你了?” 鳴哥紅著臉扭開頭。 “傻瓜,在jiejie眼里,咱們鳴哥誰也比不了?!?/br> 鳴哥不說話,耳朵卻紅了。 宋氏那邊接待著謝家姐妹,才把人送走,就見兒子跑了回來,一臉不高興的將自己關在了屋子里。 宋氏不明所以,叫了愈哥身邊的小廝過來問話,這才知道了在謝元娘那邊的事,宋氏面色不好,正巧看到丈夫回來,便一臉委屈道,“愈哥可是和姑姑一樣,是咱們孔家的人,總不能偏著外人?!?/br> 孔世鴻一臉的不快,“當初愈哥與姑姑親近,你不喜歡,現在遠著了你又不高興,左右都是姑姑不對,你到底要如何?” 宋氏就是一噎。 擰著帕子半響才委屈道,“夫君這是在怪妾身了?妾身這樣做還不是為了愈哥,四叔才到這邊,就因為姑姑被罰跪了一晚的祠堂?!?/br> “你懂什么?四叔和姑姑可沒有受罰?!笨资励檻械枚嗾f,起身又走了。 宋氏叫了身邊的丫頭過來,“你可聽到大爺說的是何意?” 明溪小聲的把聽說的事說了,宋氏瞪大了眼睛,“他們連老太爺也敢騙?” “小姐,這事老夫人那邊交代了,是不能透到老太爺耳里的,若是被傳出去,要趕出府的?!泵飨佬〗悴幌矚g姑奶奶,但這可不是小事。 宋氏擰著帕子,就笑了,“那得看誰說?!?/br> 當天晚上,一大家子吃晚飯時,愈哥就問起了孔澄是不是那晚沒有跪,而是睡覺了。 男嗣坐在一桌子,孔大儒這幾日心情好,聽到這個當場摔了筷子,孔為也大喝道,“你是從哪里聽來的胡話?真是豈有此理,這樣的話敢亂傳?!?/br> 愈哥是曾孫,平時最討長輩們高興,哪里被喝過。 孔世鴻看到父親跪下,便也跟著跪了下來,一邊扯著愈哥跪下來,愈哥沒有被喊過,嚇的哭了起來。 宋氏的臉色也變了,身子也在微微顫抖,她沒有想過最先發火的會是大老爺,一時也后悔告訴愈哥,而鼓動愈哥說這些話。 “說說,到底怎么回事?”孔大儒可不會輕易被騙過去。 一邊又叫過雙壽,雙壽強忍著心中的擔心,“老太爺,那晚奴才守了一晚,親眼看著大老爺及四少爺和姑娘跪著的?!?/br> 孔大儒可以不相信別人,自己身邊的人卻不會懷疑,最后目光又落到愈哥身上,愈哥被嚇的也不敢哭了,救求的看向宋氏。 “我當初怎么說?男孩子就不該養在女人身邊,婦人之見,教出敗兒來?!笨桌戏蛉说目戳怂问弦谎?,“咱們孔家幾代下來,也沒有親人之間算計的事,不似那些小家小戶的,竟出些陰私的事情?!?/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