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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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畫廊最近準備擴大規模,雖然alpha一個頂幾個,但alpha又不會分.身術,該招人還是得招人。 不過到底只是小畫廊,很久也沒人應聘——而且老板私心想招個alpha。 左等右等也沒見人來,老板不爽極了,加之藥快吃了,最近這邊管得嚴,他煩得不行,又折騰了alpha一通,才拿到新的渠道。 這邊的暗市暫時關了,得去隔壁市,一來一去,白天的時間就沒了。 老板將畫廊交給小嬌妻,順便叮囑小嬌妻別兩天就被alpha搞定了。 小嬌妻:“……=。=” 老板捏他臉:“別這個表情,心軟得跟什么似的,不討回本就答應他多虧?!?/br> 小嬌妻弱弱:“我也沒想過答應他?!?/br> 老板冷笑一聲,手下的力道大了點,跟小念念打了個招呼,才穿上衣服離開。 alpha瞅著他們倆的互動,只揚了揚眉,沒說什么。 進入十一月,這座南方的城市才遲到一步染上秋色,氣溫驟降,小嬌妻喉嚨有點不舒服,輕咳了兩聲,alpha就體貼地遞來杯熱水。 他抬起頭,剛想說謝謝,就發現alpha的神色有點憔悴,眼底的青黑很明顯。 alpha白天要解決畫廊的工作,還得抽空和公司那邊聯系,晚上回到酒店就繼續開視頻會議和處理文件,每天都要推到凌晨三四點才能睡。 饒是如此,工資也被老板扣得七七八八,按老板的算法,alpha甚至還得倒貼錢。 他遲疑了下:“其實你可以不用來畫廊……” alpha這回沒誤會小嬌妻的意思,他很熟悉小嬌妻的這個表情,知道他是心軟了,眼底漫出點笑意:“沒事,別擔心,我扛得住。還沒追到你呢,怎么可能倒下?!?/br> 小嬌妻別開臉,他仍舊不太相信alpha是喜歡他,可看alpha的種種表現,難免動搖。 早上畫廊很安靜,客人一般是下午或者晚上來。今天老板不在,alpha光明正大地坐在小嬌妻旁邊——雖然隔著兩米遠,但心里也很滿足。 老婆孩子都在旁邊,礙眼的人也不在,沒有比這更好的了。 沒多久,店里的電話響起來。小嬌妻放下書接了電話,聽著對面的話,略感吃驚。 有人要來面試。 又是個一大早來面試的。 小嬌妻滿頭霧水,應下來后,發信息告訴老板這件事。 老板回得很快:招個a! 小嬌妻:好像就是個a。 電話里的聲音低沉好聽,即使沒有面對面,也頗有氣勢,不像是beta或omega。 老板開開心心:那敢情好,就他了! 小嬌妻發過去一串點點點。 老板這是想找個a來和alpha斗,畢竟一般情況下beta打不過alpha,而且老板對裝b的a有陰影,現在瞅到個長得壯一點的beta就懷疑人家是個alpha,看到個體型纖瘦點的alpha就懷疑是omega。 這個藥劑混亂的世界太沒有誠信了?。?! 小嬌妻這邊和老板說著話,那個求職者轉頭就到了。 走進畫廊的是個個頭很高的年輕男人,面容英挺,只是往那兒一站,就叫人不敢忽視。 直覺告訴小嬌妻,這是個充滿攻擊性的、相當危險的alpha。 他不習慣和陌生人面對面說話,何況是獨自面試這樣的alpha。 小嬌妻下意識地看向alpha。 alpha正湊到念念身邊,接到小嬌妻不自覺的求助眼神,從容地將自己被念念抱著的手指輕輕抽出來,安撫性地在小寶貝臉頰上親了親,朝小嬌妻安慰地笑了笑:“我幫你面試他吧,我有經驗?!?/br> 小嬌妻松了口氣,習慣性笑了笑:“謝謝?!?/br> alpha立刻被甜到了,小嬌妻好久沒朝他笑過了,哪怕是個禮節性的笑容。 他心癢癢的,想親親他的小妻子,又怕親過去自己就真的要被解雇了——說出去能笑掉他競爭對手的大牙,他居然擔心丟了一份在小畫廊里打雜的活兒。 他起身沖那個陌生的alpha道:“進來吧?!?/br> 在小嬌妻沒注意時,兩人對視一眼,心照不宣。 小嬌妻繼續給老板發消息,告訴他來了個看起來很可怕的alpha。 老板非但不覺威脅,反而興奮極了:哇,有多可怕?越可怕越好,我們坐山觀a斗! 小嬌妻直覺不太對,又說不上來是哪兒不對,乖乖回了個:o.o好。 晚上老板回來時,新員工alpha已經簽好合同了。 老板想想以后有a能和alpha斗了就開心,樂滋滋地哼著小調走進畫廊,看到小嬌妻,習慣性調戲地喊了聲“老婆”,話音還沒落,瞥見從旁邊走出的男人,聲音一頓,驀變了調:“你他媽?!” 男人一瞬不瞬地盯著老板,聽到他的聲音,表情倒很淡定,一本正經:“失業了,找工作,正好看到招聘消息,過來混口飯吃。你也知道,這年頭我們這行不太好混?!?/br> 老板不可置信地看著他,心里的狂潮幾乎要將他淹沒了:“你他媽當我傻的???” 作者有話要說: →老板和弟弟戲份不多,助攻 大概三萬字內能搞完?(不太確定) 第50章 老板吼完,臉色慘白慘白的,腦子都亂了,甚至沒注意到后面抱著手看戲、連表情都懶得掩飾的alpha,恨恨地一指門外,眼露殺氣:“滾!” 說完滾,他反而氣得自己先甩手走了。 男人連忙大步跟上去。 小嬌妻追出去時倆人都沒影了,他猜出了那人是誰,意識到不對,倏地看向alpha:“是你把他找來的?” alpha忙收起看戲的表情,見小嬌妻的臉色不好看,知道混不過去,干巴巴地解釋:“別擔心,我經過多方查探得到的消息,找過去和他談過?!?/br> 小嬌妻盯著他:“……你知道他是omega了?” alpha心里叫苦,愈發低調地收斂表情:“剛知道不久?!?/br> 小嬌妻知道老板家里是混黑的,弟弟是個白眼狼,害死親爹后把家產吞沒,他不得不逃出來。 這種人找過來,會對老板做什么? 小嬌妻給老板打了十幾個電話,都沒打通。 他性格軟和,或者說是因為小時候的遭遇而有些軟懦,很少發脾氣,就算alpha找來,硬要留在畫廊,他也沒發過怒,此時卻當真生氣了。 老板是他的朋友、恩人,萬一被他那個弟弟…… 小嬌妻越想越慌,但他不會罵人,只能恨恨地瞪了眼alpha。 alpha心里不太是滋味。 小嬌妻居然會這么擔心一個外人,而且看樣子,要是那個倒霉弟弟真對老板做了什么,小嬌妻就不會原諒他了。 好在又隔了會兒,老板回了個電話,讓小嬌妻別擔心,他得解決下麻煩。 聽語氣還算平靜,小嬌妻松了口氣,怒氣隨之竄上心頭,他生著悶氣,一晚上都沒搭理alpha。 alpha欲言又止,腸子都悔青了——他原本想做得無聲無息點的,可惜老板的弟弟和老板一樣可惡,不肯配合。 而且見老板倒霉,他沒控制住,流露出幸災樂禍的神情。 結果給小嬌妻抓了個正著。 誰讓老板那么可惡。 就算是omega,那樣故意親近他的omega,也讓他頻頻受刺激。 alpha像只犯錯的大狗,回去時沒敢湊到小嬌妻身邊,不遠不近地輟在小嬌妻后頭,直到見到他進了小區,屋中的燈亮起,才回暫住的酒店,繼續忙工作。 小嬌妻回了家,陪小家伙玩了會兒。 念念剛出生時,日夜顛倒,白天睡覺,晚上就哭,好在聽小嬌妻的話,乖乖配合倒時差,到這個點已經困了,黑葡萄似的大眼睛一閃一閃的,暈暈乎乎。 小嬌妻親親他的小臉,望了會兒這張和alpha如出一轍的小臉,戳了戳他的臉:“你的alpha爸爸就是個笨蛋?!?/br> 小家伙聽不懂,但還是一臉贊同的表情——粑粑說的都對。 哄了會兒,念念睡了過去。小嬌妻還有點擔心老板,又發了條信息過去,等待的時候嗓子不太舒服,他也沒怎么在意,披著外衣赤著腳,走進陽臺辟出的那個小畫室里,畫幾筆,又看看手機。 老板沒有再回消息,他畫到半夜,起身時頭重腳輕的,差點摔了。 直至這時,小嬌妻才遲鈍地發現自己好像生病了。 第一次手術結束兩個月,和醫生說的一樣,再溫和的手術,畢竟是對最重要的腺體動刀,會有不少后遺癥,他的抵抗能力變得很差,小毛病不少。 臉頰guntangguntang的,喉嚨的不舒服愈加明顯,像是塞了把沙,吞咽都很困難,眼睛酸澀得很。小嬌妻使勁眨了眨眼,扶著墻走回屋內,找出藥箱吃了藥,摸摸guntang的額頭,再做不出其他的舉動,回到床上閉眼便睡著了。 半夜病勢不減反增,小嬌妻迷迷糊糊夢到了以前。 剛和他結婚的alpha年紀也不大,正欲展翅高飛,就被老爺子逼著娶了個不喜歡的omega,臉色總有些陰翳,他瞧不起小嬌妻。 結婚那天正好撞上他第一個發情期,本來不想碰他的alpha冷眼看他被情熱折磨了會兒,還是履行了義務。往后的無數個發情期,alpha都會陪著他渡過,但從不深咬他的腺體,成結標記。 整整過了兩年,alpha才終身標記了他。 第二天他醒來,床邊空空蕩蕩,alpha已經走了。 剛渡過發情期的omega正需要alpha的撫慰陪伴,愣了很久,都沒緩過來。 有了標記聯系后,小嬌妻更加依賴喜歡alpha,alpha卻似乎從來沒有受到過影響。 想想以前與現在判若兩人的alpha,小嬌妻模糊間想,難道是遲來的標記影響? 他胸口發悶發痛,頭也痛得厲害,每口呼吸間都是灼熱guntang的氣息。察覺到自己的狀態,小嬌妻努力了很久,摸到枕邊的手機。 他枕邊有兩支手機,一支是離開后買的,一支是以前alpha送的,里面是他以前的電話卡,他沒有丟,但離開之后,也再也沒有開機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