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0節
萊茵一直在和遠遠說話,遠遠也嘰嘰喳喳的,話比以前多了許多。 看他高興的樣子,似乎完全忘了那次的驚嚇。 我不得不感嘆,正能量的東西就是好。 晚上我靠在藺寒深懷里,說起遠遠,“遠遠可以去上學了嗎?” “下學期去?!?/br> 我坐起來,“下學期?” 藺寒深視線落在我身上,一雙黑眸正經的很,手卻朝我胸口伸來。 我輕咳一聲,拿被子裹住自己,同時也抓住他的手。 “我跟你說正經事呢?!?/br> “我不是在聽?”他眼皮睞了下,手抽出來,落到我腰上,“坐過來?!?/br> 也不知道他要做什么,但他這樣一臉的正色,我也不好說什么,坐過去。 幾乎完全挨著他。 他手再次朝我胸口伸過來。 我,“……” 我也不說他了,看著他的高級臉,“為什么下學期?” 他眼皮半垂,睫毛在眼瞼下投下一層nongnong的陰影,顯得幽冷,不近人情,“下學期更合適?!?/br> 我的心猛的一跳,意識到什么,抓緊被子。 遠遠雖然精神好了,我也想他去學校,但我總是害怕成沁琳再做出點什么。 尤其我們不可能跟著孩子一起去學校,所以我是擔心的。 但藺寒深這句話就好似在告訴我,下學期不會出現這樣的問題。 那么是不是就是說在這之前,一切都會解決? 突然的,我腰上的手用力,我整個人朝床上栽,我下意識抓藺寒深,抓到他結實的臂膀。 等我反應過來時,藺寒深已經埋在我胸口,或輕或重的吻咬?!?/br> 我指甲掐進他胳膊,仰頭看頭頂精美的水晶吊燈,意識逐漸迷亂。 可在這迷亂的時候,我腦子里劃過許多最近發生的事,最后停在那篇采訪上。 有感覺。 我要有感覺。 只能有我。 “深深在告白??!” 萊茵說藺寒深在告白。 話里話外的意思都在告訴我,那是在對我告白。 當時我覺得這話實在荒謬,可現在我覺得似乎不是荒謬。 是真的。 而藺寒深說的有感覺,似乎是身體上的感覺。 我和他從認識到在一起,我們都沒有一個認識的過程。 就那么過度了相識相知,直接跨到在一起的那一步。 甚至我現在回想,那幾個月我和他嘴上的交流還沒有身體上的交流多。 而他對我的身體異常的興奮。 不知道別的男人是不是這樣,但藺寒深是這樣的。 我們在這種事情上從來都是頻繁的。 嘶—— 我睜開迷離的眼睛看藺寒深,他眼睛黑沉沉的壓著我,是在說,這個時候竟然開小差。 他已經進了我的身體,進進出出,我有了反應,手抱住他脖子,去吻他。 我喜歡和他親密,甚至覺得,幸好,幸好我的男人是他。 不是陸承乾,不是任何一個別的男人。 我抱緊他,啞聲,“藺寒深,我們要一直在一起?!?/br> 永遠在一起。 …… 日子不知不覺過去,遠遠每天都跟著藺鴻豐去部隊,我在家做設計,藺寒深去公司,偶爾出一下差。 逼近年關,他更忙了。 就這么過了大半個月,當然,這大半個月看著風平浪靜,也不是什么事都沒有發生。 我完全沒有成沁琳的消息,但我有林家的消息。 尤其林如的公司牽扯出許多問題,這就像抓到一個樹根,然后一點點連根拔起,扯出了整個林家。 被舉報的舉報,犯事的犯事,沒多久,林家這顆大樹搖搖欲墜。 到現在,一直勉力撐著。 當然,這里面有齊綏易的功勞。 他在幫著林家。 因為成沁雅。 雖然現在成渠在醫院還是植物人的狀態,但成老爺子已經發話,成沁琳和成沁雅不屬于成家。 從林如和成渠離婚的那一天開始,和林家有關的一切都和成家無關。 現在林家一個個焦頭爛額。 這是我所知道的大概,具體怎么樣不知道。 而成渠我打電話過去問過那邊的醫生護工,成渠依舊沒有起色,但身體已經完全康復,就是沒醒過來。 我想去看看成渠,我把這件事跟藺寒深說了,藺寒深說等去參加了齊綏易的婚禮咱們就去看成渠。 我說我可以自己去,不用他跟我一起。 實在是他太忙了。 而且還有一個原因,秦總幫我找到了好的腦科醫生,就在成渠的那個城市,我必須一個人去。 看能不能得到更好的治療,或者更好的藥物也好。 可藺寒深說他會安排好,和我一起去。 我便沒辦法了,看到時候能不能找機會自己去趟醫院。 還有一件事,陳樹和靈芝的婚禮時間確定好了,在年后的二月十四情人節那天舉辦。 萊茵收到了請柬,藺寒深也收到了。 我知道這件事后給楊曉打了個電話,問她知道嗎。 她說知道,陳樹跟她說的,還邀請了她。 我頓時驚詫莫名。 兩人明明是有感情的,這樣有感情的兩個人,一方結婚請了另一方,我不知道陳樹是什么想法。 他是在刺激楊曉還是怎么? 我問楊曉她要去嗎。 楊曉笑著說當然,大家做不成戀人還可以做朋友嘛,說話間很輕松,好像真是那么回事兒似的。 要換作我,我做不到。 做不成戀人在我這也做不成朋友,只能是陌生人。 楊曉這樣,我覺得她心里并不好受,只是強撐著。 但我也不能說什么,只說有事就找我,需要幫忙的,盡管說。 就這么在各種事情的發生中一個月過去,沒多久便到了齊綏易舉行婚禮的前三天。 第482章 他似乎心里有事 藺寒深訂好了機票,我,萊茵,遠遠,藺寒深,我們四個人在早上九點去了馬爾代夫。 馬爾代夫和京城時差不大,只有三個小時,所以到馬爾代夫的時候剛好晚上八點多。 一走出機場,一股暖氣就撲面而來。 馬爾代夫氣候不冷,在國內我們都穿大衣或者棉襖了,在這,完全是裙子,襯衫,七分褲。 我問遠遠,“遠遠,熱嗎?” 小家伙剛睡醒,揉著眼睛,萌萌的。 他身上披著件小外套,里面是毛衣。 聽見我的話,點頭,“有點熱?!?/br> 我說,“把外套脫了給mama?!?/br> “嗯?!?/br> 他乖乖的把外套脫給我,小手拉著我的衣服,大眼澄澈的看著四周。 “mama,我們沒來過這?!毙〖一镄焉窳?,眼里都是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