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2節
但我很快知道是怎么回事。 是張叔。 張叔叫了李林翰來。 但是,李林翰是盛權的代理律師,張叔能讓請到他來,不是給鄒文打了電話就是給藺寒深打了電話。 我瞬間緊張了。 我好像給藺寒深惹麻煩了。 胡蜜母親腦子最靈活,反應過來拉一直沉默跟著我們的常和原。 從他無法叫警察走后,他就沉默了。 直到現在。 “女婿啊,你也趕緊去請個律師,我們一定不能被這個女人給踩下去!” 常和原呵呵的笑,看向李林翰,“律師界僅次于陳樹的律師,你覺得我該找什么樣的律師?” 常和原說著看向胡蜜母親。 胡蜜母親張大嘴,不敢置信的看著李林翰。 而李林翰很忙,跟警察說了幾句話后,手機就響了。 他對警察說:“抱歉,我接個電話?!?/br> “請便?!?/br> 李林翰便拿著手機去接電話了。 張叔則是走過來,對我說:“寧小姐,藺總讓你給他打個電話?!?/br> 第215章 不想放過 我心里一緊,隨之是心虛。 不知道怎么的,聽見張叔這句話我有種自己做錯事的感覺。 而我覺得我沒做錯。 但這種感覺就是很強烈。 只是不等我回答,李林翰便接好電話過來,對警察說:“我們先去警察局吧?!?/br> 警察看向我們,“走吧?!?/br> 我點頭,對張叔說:“我待會給他打?!?/br> 張叔頷首,不再說話,跟著我們朝前走。 這時,后面傳來一聲,“干什么?” 我們轉身,便看見胡蜜母親朝后面退,“我不去了,又不是我報的警,我去什么去?愛去你們去!” 說完就跑。 楊曉婆婆見胡蜜母親跑了,她也害怕了,轉身跟著跑,“我什么都不知道,我要睡了!” 兩人都跟著跑了。 警察還沒遇見過這樣的,一時愣了。 這時李林翰說:“我當事人受到迫害,希望警察把嫌疑人帶回警察局?!?/br> 警察反應過來,立刻跑上去抓住胡蜜母親和楊曉婆婆。 兩人這次徹底被嚇到了,慌亂逃竄,但依然很快被警察抓住。 “干什么,你們干什么?放開我,我告訴你們,你們這是犯法的!犯法的!” “和原,快救救你媽,快??!” “……” 兩人不斷掙扎,依舊被警察牢牢抓住,頓時走廊一片鬼哭狼嚎。 可盡管這樣,兩人還是被警察帶上車。 而我也是要跟著警車走的,李林翰說擔心兩個嫌疑人傷害我的當事人,便讓我坐在張叔的車里。 常和原則是開車跟在后面。 幾輛車很快駛向警察局。 終于安靜了,我看向常甜,她一直沒說話,始終乖乖的在我懷里,抓著我衣服,出乎意料的安靜。 我想,她應該被嚇到了。 我輕拍她的背,安撫她。 前方李林翰轉頭叫我,“寧小姐?!?/br> 我看過去,“李律師?!?/br> 他點頭,“待會去警察把真實情況告訴警察,說你是正當防衛,其它的你不用擔心,我會處理好?!?/br> “好?!?/br> 車子在二十分鐘后到達警察局,我對甜甜囑咐一番,讓她在車里跟張叔叔在一起,我很快出來。 她很不安,我不斷說沒事,張叔也勸她,她才放開我。 李林翰和我進去,警察再次問話,我一五一十的說了,問完警察讓我去外面等著。 我便坐在警察局的凳子上,看向外面的天色。 我還是第一次來警察局,沒想到是這樣的情況。 很快,常和原出來,他看見我,立刻過來,“寧然,老人家氣性大,她們做錯了事,我跟你道歉,請你不要為難她們?!?/br> 常和原再次躬身,很誠懇。 我說:“氣性大就可以傷害人?” 常和原下意識就說:“你不也傷害她們了?” 說完他閉嘴,趕緊說:“不,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是說……” 我打斷她,“我正當防衛有錯?還是要他們把我的腿打折,把我的眼戳瞎才可以?” 他啞了。 我轉頭,不想再看他,“既然報了警,那我們就走法律程序吧?!?/br> 常和原一下急了,“寧然,她們真的不是故意的,她們只是……” “我當事人受到迫害,現在需要去醫院檢查,常先生不要再影響我當事人的情緒?!崩盍趾沧哌^來,客氣的對我說:“寧小姐,我們去醫院?!?/br> 我點頭,起身出去。 常和原下意識跟出來,“寧然!” 后面警察叫,“常和原,誰是常和原?” “……” 我們坐進車里,甜甜竟然睡著了。 我看看時間,快十二點,難怪了。 本來想先送甜甜回去,但把甜甜送回去,我去醫院的話,她一個人在家,如果突然醒過來找不到人,我擔心她會害怕。 所以還是讓她在車里睡,張叔在車里看著,我和李林翰去醫院檢查。 在醫院里,李林翰問我哪里被打了,我說全身。 他說做個全身檢查。 我點頭。 今天的事,我不想就這么算了。 一通檢查下來到回家,時間已經是凌晨三點多。 檢查報告要明天才能拿,李林翰說,我不用去拿,他去拿就可以。 我說好,麻煩他了,大晚上的跑一趟,但有事就給我打電話。 他應了,很快離開,張叔則是幫我把甜甜抱到臥室才離開。 這么松懈下來,全身痛的慌。 我想,雖然我不知道檢查結果,但我知道我明天會更難受。 苦笑,果真凡事都要付出代價的。 我忍著痛去浴室拿毛巾給甜甜擦了下身上,又快速洗了個澡,躺到床上便睡了過去。 完全把要給藺寒深打電話的事給忘了,直到第二天把甜甜送到學校,回到公司,到快十點多的時候接到藺寒深電話,我才想起來。 我今天本來痛的沒辦法,但我不想才工作沒多久就請假,所以還是堅持來上班了。 但撐著并不代表不難受。 我現在就難受的很。 好在看見藺寒深的電話我就像被打了一針提神擠,人一下清醒了不少。 拿著手機出去,來到洗手間,“喂?!?/br> 手機里沒聲音。 難道是掛了? 我拿下手機看,藺寒深的聲音傳過來,“現在在哪?” 他聲音沉沉,帶著一股冷寒。 我知道,昨晚我沒給他打電話,他生氣了,我趕緊說,聲音卻綿軟無力,“對不起,昨晚我想著事情處理完就給你打,但我忙完很晚了,我就忘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