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節
可奇怪的,藺寒深這次沒像之前揉捏我的身體,他在是吻我,手規矩的抱著我,一點都沒亂動。 我疑惑,腦子里亂想亂猜,就這么不知道過了多久,車子停下,張叔在前面說:“藺總,到了?!?/br> 藺寒深停住,臉埋在我肩頸重重喘息。 我能感覺到他的灼熱正頂著我,不敢亂動,等著他平復呼吸。 好一會,藺寒深抬頭,眼睛里是深濃的欲望,像要把我吞噬。 我的心突然猛烈的跳,像被獵手盯上的獵物,永遠都逃不了。 也別想逃。 我和藺寒深下車,這才發現我們原來是來了香山高爾夫球場。 我本來還忐忑他今天帶我出來買衣服褲子鞋子首飾,現在我放心了。 上流圈子的人,女人就是男人的門面,帶出去的女人尤其不能丟臉。 我要穿著之前那些平價衣服來這些地方,那不是為藺寒深省錢,而是打他的臉。 我挽著藺寒深的胳膊進去,手心開始出汗,藺寒深抬眸看我,我下意識問,“怎么了?” “來過這里?”藺寒深聲音淡淡的,低低的,聽不出情緒。 我心緊了下,說:“來過一次?!?/br> 是陸承乾帶我來的,他說我沒去過高爾夫球場,他帶我去看看,打球。 高爾夫球場是個談生意的好地方,能讓人像好友一樣相處,不會沉悶,也不會壓抑,反而很輕松,也悠閑。 在這樣的地方談成的合作,大家都很愉快。 陸承乾喜歡打高爾夫,我是知道的,他能把自己喜歡的東西和我一起分享,我很開心。 但那次的回憶并不好,倒不是我和陸承乾的回憶不好,那天我們是很開心的,他沒和人談工作,只一心教我打高爾夫,很有耐心。 我很開心,真的很開心,但后面我換好衣服出來時撞到陳總。 當時陳總剛從餐廳里出來,喝了酒,有些醉,抱著我就要非禮我,我驚慌失措,立刻叫人,還好旁邊就有更衣室員工,聽見聲音很快過來,我這才逃脫。 陸承乾也很快來,臉色冰寒的把我護在身后,陳總看見陸承乾,酒醒了,解釋說以為我是那里的服務人員。 陳總嘴里的服務人員不是端茶遞水的服務員,而是只陪著老板出去的的女人。 大家都是商場上的人,陸承乾沒辦法和陳總鬧翻,但臉色依舊難看,我懂,我是陸承乾的老婆,卻被別的男人當場調戲,他的臉往哪擱? 也就是那次,我對高爾夫球場落下陰影。 我現在回想,陳總怕是那個時候就看上我了吧。 往事回首,我臉色有些發白。 早知道會發生那樣的事,那天我就不去了,如果不去,是不是就沒有了后面的一切? 藺寒深似乎是這里的熟客,球場管理員看見藺寒深立刻迎了過來,“藺總,齊總和盧總已經來了?!?/br> 球場管理員在對藺寒深說話的時候看了我一眼,眼里劃過一抹驚詫,但很快對我微笑點頭。 我彎了彎唇,算回應。 管理員很快帶著我們去換衣服,男女更衣室分開的,我想起那次的事,心里始終不安,并且我擔心在這里會遇到陸承乾。 或者,陳總。 我換好衣服出去,緊張不安的看向四周。 陸承乾還好,我就怕陳總。 那一晚是我的噩夢。 我恨不得死的噩夢。 一抹白色的身影站在前方,挺拔修長。 聽見聲音,他朝我看過來。 我從沒見過藺寒深穿一身白的模樣,他逆光而站,俊雅不凡。 他看著我,眼睛把我上下打量了個遍,說:“過來?!?/br> 我的心突然就安定了。 隨著藺寒深走到球場,那里已經站了兩個人,年紀和藺寒深差不多,一個笑的嘴角邪魅,丹鳳眼越發勾人,一個微微勾唇,氣質沉穩。 我想這兩個就是剛剛球場管理員說的齊總和盧總了。 我看見他們,他們也朝我看過來,臉上的笑都一頓,很快看向藺寒深,眼里是顯然的驚訝的疑惑。 我想起球場管理員的眼神,也是驚訝的。 我有些奇怪,看向藺寒深。 我是不是不該來? 第42章 你越來越迷人了 藺寒深接過球童的球桿,頭微側,瞇眼看著我說:“會打?” 我不知道他什么意思了,對面的兩個人的目光瞬間就落到我臉上,那丹鳳眼的人眨眼,上上下下把我打量了個遍,然后笑的很有興味的看著藺寒深說:“老盧,我感覺今天的太陽好大,我眼睛都有點花了,你眼睛花沒有?” 說著,看向旁邊已經拿著球桿眺望遠處的人。 男人收回視線,點了點球桿,走到一邊安好的白色球面前,聲音沉穩內斂,“有點?!?/br> 我不是聽不出來兩人的話中話,但我依舊不知道什么意思。 藺寒深沒聽見我的回答,低低的嗯了聲。 尾音挑起,已經帶著壓力,我說:“一點點?!?/br> 陸承乾只教了我幾個小時,我只能這么說。 “嗯?!碧A寒深朝我走過來,把球桿遞給我,“打一個?!?/br> 丹鳳眼的男人再次朝我看過來,就連那揮了一顆球的男人也看過來。 我握住球桿,順著記憶中的打法去打。 很快,丹鳳眼的男人噗嗤一聲,那個男人也勾了勾唇。 我尷尬的看向藺寒深,我好像給他丟臉了。 藺寒深看向落到自己腳邊的球,眼簾掀了下,說:“嗯,動了下,也是好的?!?/br> 我,“……” 藺寒深開始手把手教我,話依舊少,卻簡明扼要,幾個小時我就會進球了。 雖然,只進了一顆。 日頭越來越大,我們回到休息區洗漱,洗漱出來,來到茶廳聊天。 服務員端了涼茶過來,給我們倒好,藺寒深和齊綏易,盧衾度聊天。 剛剛我聽見他們對對方的稱呼,丹鳳眼的是齊綏易,笑的內斂的是盧衾度。 我沒聽他們聊什么,而是看著服務員把涼茶的杯子放到我們面前。 我看著藺寒深面前的杯子,他還在吃藥,喝茶是改藥性的,不好。 我說:“有溫開水嗎?” 服務員怕是第一次聽到客人大夏天問要溫開水,有些驚訝的看著我。 我繼續問:“有嗎?” 服務員反應過來,“有的,您稍等?!?/br> 服務員離開,發現藺寒深在看我,眼中墨色清淺。 我說:“待會就吃飯了,吃了飯就要吃藥,這個時候還是不要喝茶的好?!?/br> 他眼睛動了下,似有笑意劃過,然后嗯了聲。 他今天心情似乎真的很好。 我轉頭,拿起茶杯喝茶,卻察覺到兩道視線直接的落在我臉上。 我一愣,抬頭,這才發現對面兩個男人正看著我,眼神都開始變的不一樣。 我想起剛剛說的話,臉色頓時就白了。 我竟然忘記了對面的人,直接這么和他說話,很不好。 “我去下洗手間?!蔽也恢涝撜f什么,也擔心自己多說多錯,只能找借口先離開。 快速離開,走遠了,齊綏易的聲音隱隱傳來,“寒深,那個女人,你什么意思?你難道忘了你還有個……” 我沒敢亂走,怕遇到不該遇到的人,直接來到洗手間打開水龍頭洗手。 冰涼的水落到手上,帶來一股涼意,我腦子清醒了許多,走出去。 不想這一出去,我就看見我恨不得一輩子都不要看見的人。 我臉色煞白,身體里生出強烈的憤怒和屈辱看著洗手間外的人。 陳柄,陳總。 他似乎也沒想到會看見我,但很快他上下看我一眼,眼里劃過驚艷,眼里也浮起我熟悉的邪惡。 我永遠都忘不了他對我做的事,雖然那晚我完全記不清,但在之前他對我的sao擾就像跗骨之蛆,我每每想起就忍不住惡心。 可我能怎么辦呢? 我什么都做不了,我沒有他的錢,沒有他的勢,他隨便的一捏我就死無葬生之地。 就像我的婚姻,一夜間灰飛煙滅。 我全身顫抖,陳總一步跨過來,握住我的手,眼中欲念瞬間布滿他的瞇瞇眼,“小然然,這么久不見,你越來越迷人了?!?/br> 惡心眼神配上惡心的聲音,我掙扎,“放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