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收起了刀子
“沒有?”她一臉驚惶無措的說道。 “既沒有殺父奪夫之恨,你為什么還要這樣恨我?”我拿著刀子在她脖子上試著:“還要用我做人質?!?/br> “不。。不是,”她更是害怕起來。 尼瑪?我這還沒打算嚇唬她呢?這才多久沒見,膽子變得比我還小,我收起了刀子。 把烏蘭珠推了過去。 莎爾其趕緊扶好烏蘭珠。 “多謝大俠相助有功,”莎爾其佩服得朝我抱起拳頭:“請問大俠何處人士,我回去為大俠請功!” “啊,氣,氣,太氣了?!蔽覕[了擺手,笑著說道。 啊,她這一要挾,我倒成了俠士了,我有點接受不了他們的思維。 “俠士保護姑娘有功,就請和我一起回去?!睘跆m珠看著我,感激的說道。 真的假的,我和她素未平生,難道看到一個陌生人,就得拉回去。 原來烏蘭珠,因大汗突然不告而別,心中放心不下,便想偷偷跑出去,打聽消息,卻不知現在各國戰火將至,阿其拉和李緒定好計謀因欲挑撥遼國大戰,是以將此事極端保密,沙巴合得知烏蘭珠又獨自離宮,如是平時,她知烏蘭珠會點武藝,出去游玩,倒也不可,可是如今戰火將至,怕殃及池魚,那可是遺恨終身,是以阿其拉發了緊急軍令,克令下面的屬下相助尋找烏蘭珠。 烏蘭珠看我還不說話,突然抓住了我的手:“是呀,既然相助有功,那我們一起回去?” 我被她抓的莫名其妙,還以為她認出來了我。 眾人更是看得莫名其妙,卻不料這人穿的像個混混,卻原來是這小姐的熟人,怪不得她們擅自出來,又要一起回去。 我卻沒料到我這一身是混混的衣服,還在納悶別人對我好奇的目光。 “不管了,快給我走吧?”烏蘭珠拽著我就往外拉。 我這是第一次碰到這樣的親戚,這不是逼良為娼嗎?我可不想再回到他們那兒。 眾人見我這樣一個少年男子,被一個女孩子弄得沒作手腳處,都不禁暗暗好笑。 “我不走,”我沒有好氣,我好不容易出來闖蕩江湖,哪能那么快自投羅網。 “你看,你又不聽話了?!睘跆m珠狡猾的一笑:“莎爾其將軍,我就是來接我這個表弟的,姆媽說他離家出走很久了?!?/br> “哦,既然是表弟,”莎爾其朝我嘿嘿一笑,露出了明白的表情:“那么累了,要不我來背他?!?/br> 這個莎爾其一點也不像剛才看到的那么傻,我有點懷疑自己是不是又上當了,他們是專門來拐賣我的。 “這個倒不用,哈哈。。。沒事我一點不累,自己可以走?!蔽亿s緊利索起來,我才不要這個兇惡的男人背我。 不過我還是祥裝害怕的低下頭,泱泱不樂的讓烏蘭珠拉著我跟著莎爾其回去。 眾酒見那少女原來就是大汗最喜歡的女人,心中都暗道難怪如此文雅高貴。 只是那少年穿著那么怪異,怎么又是少女的親戚,眾人暗暗稱奇,想不到這人穿得這樣,出身不容小視。 我和烏蘭珠走回了舍,后面還跟著一隊衛兵一直走到舍的門口,不由暗想:“看守的那么嚴,看來想跑也跑不出去了?” “莎將軍,看不出您這樣關心我,看守的這么嚴密,簡直比犯人還嚴,是不放心我,還是不放心我這個表弟?!睘跆m珠也看出了當前的形式,不由故意說道。 “不敢,請姑娘恕罪,姑娘只管休息,我正好保護姑娘和您的表弟?!鄙癄柶潆m是個粗野的大汗,倒挺會說話。 “哼,將軍還真有心,既然這樣,為了怕人說閑話,我是個女子,你們離我遠一些好了?!睘跆m珠瞥了他一眼,故意說道。 “哦,”他這樣一說,倒鬧得莎爾其不好意思起來,解釋也不是,不解釋也不是,他本是行武出身,長年征戰,那是熟練至極,可是要說和一個伶俐的女孩子斗口,那是萬萬不行,當下改口道:“請姑娘放心,屬下馬上就離你們遠一些,有事情再叫屬下可成?!?/br> “這還差不多,”烏蘭珠不由破涕為笑:“您也好好休息,找我一天也累了,等明天一早,我就和將軍一起回去,請將軍放心?!?/br> “那就好,”莎爾其低聲道:“姑娘最近一定要注意安全,近來蒙遼邊境封鎖,我們怕有生人進來,只得嚴查,估計邊界將有大變,是以阿其拉將軍害怕姑娘會碰到什么危險,命我等保護姑娘立刻回去?!?/br> 阿其拉,我愣了一下,那個如春風般的男子,沒想到還真活著,不知道珠兒是否和她在一起。 烏蘭珠嗯了一聲:“有什么大變,他們怎么沒和我說?” 莎爾其不好再說,烏蘭珠何等聰明,知他有難言之隱,便住口不說了,不過心中倒放棄了逃跑的計劃。 不過她很快想起了一件事:“莎爾其將軍,陛下這次出去,說什么時候回來了嗎?” “沒有,”莎爾其搖了搖搖頭:“陛下的事情,恐怕只有將軍知道,我們這些做下屬的不可能清楚。 烏蘭珠點了一下頭:“這倒是真的,那請你替我打聽一個人,我騎了青驄快馬一路趕來找他,也沒追到,這青蔥快馬日行千里,只怕我趕過了頭,這人一定會再回來的?!?/br> 莎爾其笑道:“妙妙小姐你早說呀,這個容易,我們這里為東西必經之地,只要小姐說出此人形貌姓名,小將一定不辱所命?!?/br> 烏蘭珠笑道:“那真好極了,此人是個……是個……” 她忽然想到,自己要托莎將軍尋找的陛下,已經易了容,如果她說出他的模樣,是不是反而暴露了他,一時之間,竟是難以回答,既怕他有什么危險,又想知道他的一點消息,一時之間竟是沉吟難言,臉色紅了起來。 那莎將軍道:“此人姓什名誰?” 烏蘭珠遲遲疑疑道:“這人也是我一個……一個……親戚……很遠的親戚,是個……是個……青年的書生,他……他喜歡吟詩,他,我忘了他叫什么?” 她很快地說著,好像是在竊竊私語一般,臉色越來越紅,越來越熱,害的莎爾其豎起耳朵,也聽不清楚她說了什么? “小姐您再說一遍,我實在聽不清您說的是什么?”烏蘭珠第一次向別人吐露心事,沒想到又碰到這樣一個大老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