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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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能使然,她一掐,他便不由自主地用了力,一用力,肌rou繃緊,就什么都掐不起來了…… 沈甄細眉微蹙,有些委屈。 這男人,心是硬的,就連rou也是硬的。 見此,陸宴將她的小手重新放回到自己的手臂上,目光真誠道:“這回,我不用力了?!?/br> 這樣的機會有一回,可未必有第二回,既然是他自己說的,那便不能怪她了。 沈甄擰了一把,用了好大的力。 “你夠狠的啊?!?/br> 沈甄同他對視,“是大人自己說的?!?/br> 二人四目相對。 男人單手捧住她的臉,從鼻尖里逸出一絲輕笑,低頭吻了下去。 “睡吧?!?/br> 他從后面抱住了她。 沈甄拿手肘撞了撞他的胸膛。 “你要真想掙脫我,怎么也該把方才的勁兒用出來才是?!闭f罷,陸宴頭一回察覺到失言。 剛惹了她,不能再惹了。 “成,你撞吧,我不說了?!?/br> 沈甄的小臉徹底垮了…… 陸宴闔眼,又一次進入了夢境…… ============= 慶元十七年,五月。 每年夏至,許皇后都會辦一場馬球賽,京中世家大族,包括女眷,都在受邀之列,甚為隆重。 陸宴隨長公主坐于高席之上,六皇子也在。 許皇后看著臺下道:“長平小侯爺果然厲害,這少年將軍打起馬球來,真是叫旁人毫無招架之力?!边@時的蘇珩已經襲爵,從長平侯世子,變成了長平侯。 靖安長公主也不由點了點頭,“想他離京時,也不過是弱冠之年,幾年過去,模樣都變了?!?/br> “咱們大晉的武將,軍功都是自己掙來,即是從沙場上殺回來的,身上的那份儒雅之氣,又怎能留得???”許皇后感嘆道。 一旁的熙妃接話,“長平侯可婚配了?” “尚未”安昭儀舉起面前的茶盞,小聲道:“不過聽說,他向圣人打聽了沈家那位的下落?!?/br> “臣妾險些忘了,老長平侯與沈家可是世交,情分不淺?!蔽蹂吐暤?。 拿赫赫的戰功護一人性命,倒也是護的住的。 陸宴喉結微動,身子一僵。 須臾,有一女子出現在了幔帳后面,“皇后娘娘?!?/br> “進來?!痹S皇后抬眸,“清兒,怎的了?” “娘娘,兄長他突然崴了腳,不能陪我打下場馬球了,我來是想問問殿下能否幫我個忙?”說著,徐意清看向了六皇子。 六皇子平攤手道:“不是表哥不幫你,我前陣子傷了右臂,太醫令特意囑咐過,不許我碰馬球、蹴鞠。欸,你倒是可是問問時硯,他的馬球,打的可是極好的?!?/br> 鎮國公是武將出身,陸宴的馬術便是他親自教的。 所以論起這馬球的技術,全京城也沒幾個比陸宴強的,除了場下那位。 陸宴正要拒絕,六皇子笑道:“時硯,左右你一會兒也得上場,陪我表妹多打一場,就當幫我個忙?” 許皇后笑道:“本宮這位侄女,年紀雖小,但實力不容小覷,不會拖你后腿兒的?!?/br> 許意清看了看長公主,柔聲道:“世子爺若是不方便,還是算了吧?!?/br> 今日若是旁人,陸宴早就拒絕了。 可他眼前的,一個是當今皇后,一個是魏王殿下,這兩人一同開了口,他如何能拒絕? 陸宴輕聲道:“既然皇后娘娘和魏王殿下開了口,時硯豈有推辭之理?!闭f罷,便起了身子。 許皇后眼角都是笑意,“那你們當心?!?/br> 一場馬球賽結束,陸宴翻身下馬,許意清搖了搖手中的彩頭,笑著對陸宴道:“今日多謝世子相助?!?/br> “七姑娘客氣了?!?/br> 這樣般配的二人站在一處,自然會招來不少目光。 不遠處的肅寧伯夫人,同許夫人道:“那兒是鎮國公世子,和你家四娘?” “不是四娘,那是意清,我們家小七?!?/br> 許家七娘。 許意清。 許意清。 許意清…… 陸宴也不知自己為何,一聽到這個名字,便不由自主地想遠離,甚至還多了一絲道不明的厭惡。 一時間,眼前的一些開始模糊,他頭痛欲裂,心口泛疼,從夢中驚醒。 == 陸宴睜開眼,只見沈甄坐起身子,紅著眼眶看著他,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 陸宴揉了揉太陽xue,長呼了一口氣,終于分清了夢境和現實。 他去牽沈甄的手,啞著嗓子道:“你這是怎么了?” 沈甄咬著唇,這回,她真真是感受到了自尊被踐踏的滋味兒。 這人,這個男人,才同她行完那事,就到夢里去喚了別的女人的名字。 而且那人還是許意清,她不僅見過,還熟的很。 沈甄的淚珠子噼里啪啦地往下墜,這架勢,到底給陸宴哭慌了。 他捂著心口,疼的快要窒息,啞聲道:“沈甄,你先別哭,同我說說,到底怎么了?” 沈甄知道自己只是他的一個外室,不論他心里有誰,她都沒資格哭。 可是。 被他抱在懷里,卻聽他念別的女人的名字,這滋味太難過了。 陸宴用拇指替她拭了拭眼角,“你哭的我心都快碎了?!?/br> 真快碎了…… 沈甄一忍再忍,然而她想問的話,到底沖破了她的理智。 “大人心里的人,是許七娘嗎?”沈甄道。 陸宴瞳孔一縮。 “許意清,是她嗎?” 陸宴剛醒,頭還有些疼,聽了這話,皺眉道:“你怎么知道?” 話音墜地,沈甄的眼淚驟然停了。 此刻便是讓她哭,她也哭不出了。 細白的指尖掐著手心,疼痛感讓她心里亂糟糟的情緒,逐漸平復。 是她的錯,她不該多想的。 沈甄頷首,一字一句道:“我明白了?!?/br> 陸宴的心一緊,徹底清醒,他一把攥住沈甄的手腕,“沈甄,你聽我解釋,不是你想的那樣?!?/br> 第59章 陸宴的心一緊,徹底轉醒,一把攥住沈甄的手腕,“沈甄,你聽我解釋,不是你想的那樣?!?/br> 四周寂靜,時間仿佛停止了一般。 沈甄紅著眼睛,也不知哪來的力氣,竟推開了他的手。 不是她想的哪樣? 哪樣? 陸宴蹙著眉,神色微沉,平日里那雙如深海一般幽深的雙眸,終于淬出了一層接著一層的慌亂。 兩人就這么僵持著,也不知過了多久,沈甄緩緩抬眸,翕動嘴唇,道:“大人明日不是還要上值嗎?早些休息吧?!?/br> 清冷的月色灑了進來,仿佛重入寒冬。 四周仿佛有寒風呼嘯,吹得她又冷又疼。 雖然難過,不過也有一個好處,就是她這人,忽然清醒了不少。 陸宴喉結滾動,起身點了燈,忽明忽暗的燭火在他們面前閃爍著,男人用手捏住太陽xue,深吸一口氣。 手挪開的的時候,神色恢復了平靜。 “這是個誤會?!?/br> “前兩日,太后在宮里出了事,眼下仍是昏迷不醒,當時,許七娘也在?!标懷缭俅螤孔×怂氖?,“之所以夢囈了她名字,只是懷疑她與此事有關,并不是你想的那樣?!?/br> 男人目光灼灼,未曾有半點閃躲。 這是陸宴方才苦思冥想,想到的唯一有據可循的理由。 畢竟太后確實昏迷不醒,許七娘近來出現在宮里也確實可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