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節
眾人目瞪口呆,只感嘆謝神還是強的啊。 宋喻怒:“起來??!說完沒!” 放在他腰上的手拿開! 謝綏本來就是故意笑場,打破那一點宋喻的不自在的,扶著沙發,直起身子。 “還沒完,還差最后一句?!?/br> “那快點念!” 宋喻白皙的臉上不知道是憤怒還是害羞,有點紅。 九分是氣的吧。 謝綏盯著他的眼睛,一字一句聲音溫柔繾綣,散漫帶著未散的笑意:“忘了告訴你,自從遇見你,漫天繁星黯然失色,自從吻過你,歲月漫長有了盼頭?!?/br> “親愛的,喻喻?!?/br> 正主還沒回答。包廂里一群人已經哇哦出了聲。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馬小丁笑得像個八百斤的胖子,一看就沒挨過打,奚博文克制者,旁邊男生笑的東倒西歪,女生們則是已經捂住了嘴,怕自己叫出來。 宋喻:“……” 宋喻痛苦拿手蓋住眼:“說完了就趕緊下一輪吧?!?/br> 第52章 檢討 之后的幾輪,男生們反而越來越放飛,sao起來真的叫人大跌眼鏡。 看的女生們啼笑皆非,直呼辣眼睛。 剛剛被馬小丁整的3號牌玩家,終于拿到王牌,報復了回來。 馬小丁被迫和旁邊的男生演了一出羅密歐朱麗葉,眼對眼深情告白,激情擁抱后,兩人立刻松手,齊齊轉頭,裝作嘔吐的樣子。 包廂內前仰后翻,笑聲不斷。 馬小丁發出感嘆:“為什么同樣是演戲,謝神就能演的那么認真!” 他的羅密歐吐槽:“你要是有喻哥十分之一帥,我也不至于那么難?!?/br> 馬小?。骸笆裁匆馑?,來,打一架!” 宋喻手里是一張j,聽到他們的聊天,笑了下。但是眼神飄忽,明顯就是心不在焉。 “都十一輪了,鬼牌居然沒一次出現在謝神和喻哥身上,這是什么歐皇運氣?!?/br> 一名男生在收牌洗牌的時候搖頭感嘆。 “等一下,”一個丸子頭女生忽然舉手,眨了下眼,笑:“我合理懷疑這是牌的問題,江初年,你有沒有備用的?” 不變的十三張牌,對王牌鬼牌做手腳太簡單了。 江初年說:“我帶了一副撲克,但是只有a到k可換,大小王還是那兩張?!?/br> 丸子頭女生自告奮勇:“那先停一停,我去買一副新的。謝神,我一定要知道是哪個女生!” 沒辦法,她對校草的意中人實在是太好奇了。 磕cp到狂熱的女生倒是沒那么多。 這個年紀心中對校草校霸這種風云人物,還是存幾分少女愛慕的。 八卦之魂和攀比之心熊熊燃起。 他喜歡誰?那個女生漂亮嗎成績好嗎?我比起她差嗎? 在心里跟被人撓一樣,癢癢的。 江初年抱著抱枕,笑得不行:“真的?我怕你知道答案,郁悶地想撞墻?!?/br> 丸子頭哼了聲,卻笑著看向宋喻:“還有喻哥,日有所思夜有所夢,真好奇,誰有幸進你的夢里?!?/br> 宋喻扯了下唇角:“你們想太多?!庇植皇谴簤?。 江初年:“你快去吧。要是他們夢里嘴里的人是對方,我怕你撲在我懷里哭?!?/br> 丸子頭女生起身,百褶裙下腿又長又細,瞪她一眼:“閉嘴腐女,今晚毒你?!?/br> 宋喻:“……”這位語文課代表是不是開掛了? 其余人嗨了那么久,也有些累了,催促她出門。 “幫我那一瓶冰紅茶來?!?/br> “還有我,帶瓶橘子汽水,謝謝了?!?/br> 梁盈盈繼續吃她的薯片,湊過去,小聲問江初年:“你那么篤定磕到真的了?” 江初年搖搖頭,想起了往事,嘆息一聲:“他們是不是真的我不知道,但其他人肯定是沒戲的。想當初我為了和謝神搭一句話,連定義域是什么意思這種傻逼問題都問的出來,你敢說我愛的不認真?” 梁盈盈:“……” 江初年:“你是沒體會過謝神的眼神,真的恐怖,讓我覺得自己像個先天智障兒童,少女心直接活活被冷水澆死,回位子上我都快自閉了?!?/br> 她從旁邊拿了片薯片:“不過,我的少女心馬上復蘇,他們太甜了——你多留意他們相處,就會知道的,溫柔只給意中人,好配兩男的?!?/br> 梁盈盈:“我怎么覺得你那不是少女心復蘇,是自閉過后走上了一條不歸路?!?/br> 江初年:“……” 嘴里的薯片瞬間也沒了酥酥脆脆的味道。 “也沒吧,看他們互動我真的挺開心的?!?/br> 江初年望天:“不過絕美愛情什么時候降臨在我身上?!?/br> 她忽然壓低聲音:“我媽現在已經開始打算給我找對象了你敢信?” 梁盈盈微瞪眼:“真的?” 江初年郁悶地:“a城那邊來了個秦家四少,就比我大一歲,她興高采烈安排我去參加宴會。你知道秦家嗎,秦氏財團,在a城都是頂流的那種,聽起來就好恐怖?!?/br> 梁盈盈一愣,問的卻是:“長得帥嗎?!?/br> 江初年直起身子,皺了下眉:“如果是秦家,其實帥不帥已經不重要了,怎么說都是我家高攀。但我媽才說我敢談戀愛打斷我的腿,現在又讓我去和同齡人打好關系,不是很懂她這種思想。我看了照片,叫秦陌,挺帥的,可我感覺他看不上我,我也惹不起他?!?/br> “惹不起?” “對,直覺。白雪欣那種人估計和他很配,要是人家瞧得上她的話?!?/br> 她們在這邊聊著悄悄話。 宋喻縮在沙發里,氣氛一安靜,他精神放松下來,就有了點困意。 輕緩的音樂,柔軟的靠枕,還有空氣中似有若無酒的味道,都成了催眠劑。不過,他現在腦海里還是那一聲“喻喻”,以及謝綏深不見底的眼神。 有點懵和恍惚,卻不知道為什么恍神。倒不像是害羞或者氣惱,畢竟他想法挺簡單,就把這當一個玩笑,也沒怎么放在心上。 就是……悵然若失。 感覺只能在夢里找到答案。 宋喻望了下天,悄悄看了下旁邊的謝綏,最后郁悶地往后靠,拿牌擋在自己眼睛上。 ——cao,別想了,日有所思,今晚又得睡不安穩了。 丸子頭很快拿著一盒新的撲克上來,順便拿了瓶冰紅茶和橘子味汽水,擺桌上。她坐到沙發上,急匆匆地挑出來大小王,梅花a到k,攤開在桌面上,熱情地笑:“抽抽抽,規則沒變?!?/br> 宋喻說:“我有點困了?!?/br> “?????”丸子頭委屈巴巴:“喻哥,你對得起我這一趟幸苦的跑路嗎?” 宋喻掀了下眼皮:“那就最后一輪?!?/br> 丸子頭只能認慫:“……好吧?!?/br> 現在已經晚上十點半,也確實不早了,怕是那兩個秘密會成為今晚最大的遺憾。 眾人開始抓牌。 宋喻隨隨便便抽了一張,打開一看,懵了。 十五分之一的幾率! 他就在這最后的一局! 抽中了鬼牌! 他的表情變化太明顯。 一下子所有人:“?。?!” 謝綏手里是張a,抬眸,往宋喻那邊看了一眼。 這次抽中王牌的是一個女生,平時性格頗微內向,站起來,還有些害羞的:“所以喻哥,真心話還是大冒險?” 宋喻把手里的牌一翻,他目睹了那么多場大冒險,真的被他們玩怕了。 “真心話吧?!?/br> “啊啊啊啊好的!” 非王牌玩家的一群女生開始尖叫。 王牌女生當然是不負眾望地問:“你每天晚上夢到的人是誰?” 宋喻:“……” 就知道會是這個問題。 所有人的視線灼灼看向他,就連謝綏也偏過頭來,眸光卻有點涼。 這個問題不能回答,因為問出了人,就會被問是什么夢,那些夢哪能說?不能說就會被曲解。怕是不出一星期,所有人都知道他夢到謝綏,十有八九被扭曲成春夢。 宋喻:“我記得可以換問題的,馬小丁那次不就是換了?” 奚博文愣了后,回道:“可他是接受了懲罰的?!?/br> 馬小丁點頭,目瞪口呆:“對啊,我開了一罐酒,喻哥你別搞事啊。你不能喝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