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節
“你看什么看?!卑准堷S氣。 “阿鳶……”林以郴皺著眉頭。 “干嘛!” “我怎么覺得……你其實,一點也不生氣???” “我不生氣???我被他強吻了我還不生氣?!” 不是。林以郴越看越覺得不對勁,有這么滿面桃色眼角春風起的生氣的嗎? “你臉好紅……”林以郴道。 “我那是被氣的!” “我剛剛也是這么以為的,但是,阿鳶,你知不知道,自己的眼角在笑??!” 白紙鳶拼命否認,就差跟林以郴打起來了。 她拿出手機就要刪郁晚,可是按了好幾下刪除鍵都沒最終按下去。 眼珠一轉,她忽然露出壞笑??吹牧忠猿缓姑回Q。 然而林以郴還是沒逃脫出白紙鳶的魔爪,在白紙鳶的強權之下被她拖了過去。 “林以郴,我告訴你,你惹著姑奶奶了!我今晚心情不好,我讓你往東你不許往西,聽見沒有!” “好好好?!卑准堷S今晚怕是腦子真的不正常,林以郴心想我不能跟一個不正常的人計較,先答應為好。 之后,只見白紙鳶三下五除二脫了外衣,只剩下個內內跑進了洗手間,對林以郴勾勾手:“你,給我過來?!?/br> 林以郴目瞪口呆。 what!!! . 晚十二點。 郁晚反常的拿出了手機,刷起了朋友圈。 他是一個從來不看朋友圈的人,今晚看完全是因為一個人,一個新加的人。 但是,不看還好,一看——差點把手機都給砸了! 郁晚活了二十幾年就沒受過這種氣。 ——朋友圈,被刷屏了。 被同一個女人瘋狂刷屏了。 郁晚忽然有些后悔加了她。 因為…… 白紙鳶和那個男人一起做菜的照片,咔嚓——“郴郴親手為我煮的餃子耶,好好次~” 白紙鳶和男人一起吃飯的照片,咔嚓——“啊嗚,郴郴喂我次滴(^-^)v” 白紙鳶和男人一起看電影的照片,咔嚓——“啊啊,電影好怕怕,人家再也不要看恐怖片了,還好有郴郴抱著人家~~~” 白紙鳶和男人一起……靠在床頭拍的照片????? 咔嚓——“今晚可以抱著郴郴睡覺覺啦,幸福~~~我們可是一起睡了四年的呢!要趕緊多抱抱他呀~~~” 睡了四年。 了四年。 四年。 年。 “白紙鳶?。?!——” 樓上一聲咆哮險些震塌了房子。 樓下三個男人抱著腦袋哆哆嗦嗦。 “老大又又又又怎么了啊?。。?!” 白紙鳶:“阿嚏——阿嚏——” “哪個傻逼在想我?!?/br> 作者有話要說:可憐的郁晚童鞋,要氣炸遼~^^ 白紙鳶:(^-^)v耶 第51章 給我哭51 “國外進修?” 林以郴耳朵豎得老高,聽完白紙鳶打完電話就跑過去問,“你接的誰的電話???” “單位啊,還能是哪?!?/br> “怎么好好的讓你去進修???” “說是本來去進修的jiejie懷孕了,但金匠給了名額不去白不去,就問我愿不愿意。學校免學費,生活費這邊報一半?!?/br> 林以郴摸了摸下巴,“好像聽起來還可以?!?/br> “還行吧,獎學金估計不高,幾千磅吧?!?/br> “工作呢?” “當然停薪留職,回來好像還會升職?!?/br> 一大早白紙鳶就被這個消息給叫醒了,她的第一反應不是去想進修也不是想工作,而是想到了某個人。 這大概就是命運弄人吧,老天注定不讓他們倆在一起。 “去嗎?”林以郴問。 白紙鳶笑道,“怎么可能這么快就有結果,讓我想想?!?/br> 刷完牙洗完臉吃完早飯,白紙鳶剛坐下電話又響。 “得,一早上不指望歇歇了。喂?” “喂,白紙鳶啊,趕緊收拾收拾東西去魁市,聽說這案子要破了!” 她噌的一下站起來,心跳加速聲音都在顫:“……您說,案子快破了?” . “你慢點,白紙鳶你慢點?!?/br> “不行不行要趕不上車了,就剩下二十分鐘了?!?/br> 她只背了一個雙肩包,帶了些換洗衣服匆忙上車,坐到高鐵一等座的第一排這才呼出一口氣來。 這般高鐵人不是很多,一等座的人更少,她旁邊的位置是空的。車快發動時,一位身材高大的男人大步走過她身邊,帶著黑色的口罩與黑超,全副武裝似的,往商務座走去。 白紙鳶多看了兩眼,一般在高鐵上很少見到這樣的型男,氣質真不錯。 不過,也就是看看,她早上醒得早,昨晚睡得晚,一上車就想睡。 剛閉上眼忽然覺得身邊起了點凹陷的弧度,好像有人坐下來了。 她沒睜,眼皮實在抬不起來就打算這么睡過去。 夢太美好,美好到她不愿意醒過來。 嗚嗚嗚,雞腿,漢堡,披薩,火鍋……都別跑,都是我的! 高鐵雖然行駛的平穩,但睡著的人總是不老實,腦袋兩邊晃,晃著晃著就挨上了身邊人的肩。白紙鳶心是真的大,她只是覺得靠著舒服便自然而然的把手挽了上去。身邊人一僵,動也動不了了。 “我再吃一口,就一口?!彼瘔糁械男○捸堗街煅肭笤龠t一塊,聲音輕軟而糯,不大不小,剛剛好被身邊人聽去了。 她捁緊自己圈著的胳膊,討好似的蹭來蹭去,渾然分不清哪里是夢,哪里是現實。 被她抱著胳膊的人也不打擾,只是一直側頭凝視她,食指輕輕刮過她嫩嘟嘟的臉龐,調皮的往里戳了戳。 等到終于從夢中清醒她迷蒙的睜著雙眼才發現自己抱著別人的胳膊睡的正香,再一看,呃……她趕緊從口袋里掏出餐巾紙擦了擦口水。 “抱……抱歉?!?/br> “恩?!蹦腥穗S意應了聲,白紙鳶有些疑惑的看過去。是一開始看見的那個黑色衣服的男人,他怎么坐自己旁邊了,不是要去商務座的嗎? 白紙鳶盯著他看,越看越不對勁。 她索性傾身,男人裝著整理褲腳低下頭。 她瞇著眼睛,越來越覺得不對。 冷冷出聲:“——郁晚?!?/br> 男人一頓,漸漸坐直身體拿下黑超,面無表情的望著她。 依然是英俊五官,只可惜,眼下青黑有些嚴重……一看就是整夜沒睡的人。 “你無不無聊,好玩嗎?”白紙鳶問的非常明白了,“跟蹤我有什么意思?” 郁晚揉了揉鼻梁,閉上眼睛。 “我沒有跟蹤你?!彼穆曇艉軉?,聽得出非常疲倦。 “老板給我打電話讓我盡快回魁市?!?/br> 原來都是同一個目的。 白紙鳶還是心軟,一想到這案子是他父親就沒了心思和他鬧。 她轉過身假裝不看他,卻在列車開往隧道時透過深黑的玻璃一直一直望著他。 . 郁晚和白紙鳶都有要事在身,高鐵上碰見也純屬偶然,一下車兩個人就分道揚鑣各忙各的事去了。 白紙鳶在魁市待了幾天,一直在等專案組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