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節
薄嫩處的皮rou立刻腫起了一線紅痕,尖銳的刺痛令解雪時仰著頸子,急喘一聲。 “住手……呃??!什么東西……你竟敢!” 兩根手指,竟然裹著一團滑膩的油脂,一舉搗進了那個腌臜的地方! 那簡直像是一柄鐵簽子,鑿開了那些痙攣的嫩rou,硬生生頂到了一個令人驚懼的深度。 那人擰轉手腕,輕微變換兩指戳刺的角度,他柔軟的嫩紅色腔膛,便如負痛的貝rou一般,緊緊嗦住了入侵的異物。 他甚至能清晰地感知到,深埋在體內的那兩根手指,是怎么屈伸旋轉的,指腹上的薄繭,借著油脂的潤滑,滑膩膩地戳刺,如活物一般,激得他頭皮發麻,下意識地擰腰躲避。 兩指抻開一線,那rou紅色的小孔微微張開,露出里頭被脂膏浸潤過的粉紅色嫩rou來。冷風倒灌的時候,那兩瓣雪白的臀rou,還會顫巍巍地夾緊。 那人嗤笑一聲,道:“解大人嫻熟至此,莫非便是以此道扶持幼主的么?” 解雪時一陣反胃,被這種深入體內的撫摸和侵犯,弄得眼前一陣陣發黑,忍不住干嘔起來。被束縛在鐵指套里的十指關節,因為掙扎被磨得通紅。 他胸中悶窒,耳中一陣陣噪鳴,心知是咳喘之疾又發了,從頸到腮一片通紅,不由緊咬著下唇,死死抵住喉中的氣音。 那兩枚作惡的手指,竟是猛地一勾,鎖住他谷道中一點,粗暴地震顫起來。初時酸麻入骨,黏膜被搓得火熱,仿佛受刑一般,但須臾之間,一股鮮明的瘙癢感,幾乎從rou隙里鉆了出來。 又酸又痛又癢又麻,還夾雜著一股鋒利無匹的爽利感,令他陽根愈發脹大,兩枚春囊突突直跳。 手指戳刺的同時,前方taonong不休,兩相夾擊之下,解雪時幾乎是在男人指掌間發起抖來,足尖勉強踮著地,那喘息聲也越來越難以壓抑。 他像是一只中箭的白鵠那樣,在貫穿身心的恥辱中,不斷搖著頭,不勝哀痛凄婉之色。 那后頭的嫩rou,卻是緊緊絞著兩指,仿佛一節滑膩guntang的鵝腸套子,里頭汪汪的都是融化的脂膏,發狂痙攣起來,箍得人指節生疼。 壓在他身上的人又嗤笑一聲,手指驟然發力。 解雪時喉結抽動,渾身劇震,顯然是到了被迫泄身的邊緣,也不知道哪來的力氣,突然暴起,用肩膀一把撞開了他。 就著深含著兩枚手指的姿勢,便要跌跌撞撞往榻下走。 他身上狼藉得很,黑發黏在兩腮上,面色雖依舊雪白冷淡,但嘴唇濕紅得驚人,還被牙齒咬出了幾枚細小的裂口,血線都淌到了褻衣上,暈開了紅梅似的幾朵。 “得趣了?”男人道,竟是抽出那兩枚滑膩的手指,抵在他流血的唇邊,那股淡淡的腥臊氣味,令解雪時瞬間心神大震。 男人順勢掐住他的腰,將他重新拖回榻上,那柄蓄勢已久的rou刃破開濕漉漉的肛口,一摜到底! 解雪時悶哼一聲,那牲口般的性器幾乎將他整個兒地搗穿了,里頭的腸rou火辣辣地脹痛,仿佛繃緊了的皮箍子,只要稍一呼吸,便避無可避地夾弄起rou物來。 那性器甫一入港,便直撞上了他剛被褻玩過的那一點,尖銳的激爽感瞬間貫穿了他的下腹,男人的兩指又緊箍著他的性器,重重一捋—— 他眼前白光一閃,胯下一陣虛浮,在被人侵犯的瞬間,恬不知恥地泄出了精水來。 第27章 漫長而屈辱的強制高潮。 解雪時仰在榻上,烏發淌了滿身,腮上潮紅遍布,連蒙眼的黑帛都被熱汗浸透了,隨著他瞳仁不安的轉動,微微震顫著。 他的肘關節在慘烈的掙扎中磨傷了,對方注意到了這一點,便握著他的腰肢,強迫他仰面躺著,木械架在赤裸的小腹上。 這么一來,手腕上的分量減輕了,腰腹間沉甸甸的迫感,卻令他被迫絞緊了進犯的性器,仿佛一口緊窄的rou壺。 那根guntang而滑膩的硬物,已經深入到了令人反胃的地步,戳刺的力度如搗杵一般,幾乎將他整個兒攪碎。更令他痛楚的是,他的下半身還處在高潮過后的極度敏感中,根本經不起這么粗暴的頂弄。 他根本無精可射,只能隨著股間狂風驟雨般的頂撞,微張著大腿,紅漲的性器一甩一甩地,滑出黏液來。 汗濕的下腹,雪白赤裸的大腿,甚至那兩條被男人捏在掌心的小腿,都星星點點地濺滿了精絮,結合處的粉紅色嫩rou被拖出來一點,裹在性器上,水汪汪地顫動著,看起來一片狼藉。 男人抓著他的腰,抽出了性器,露出一個合不攏的rou孔來。 粗暴的交媾讓那個小洞泛著不自然的粉薔薇色,里面的黏膜已經充血擁堵了,腫得一根手指都插不進去。 “不……呃??!”解雪時劇烈喘息了一聲,有一瞬間的身體緊繃,“你做什么!” 男人竟然用guntang的指腹,撫摸起了那圈鮮紅的嫩rou,一面繼續強勢地捋動他的性器,摳挖著他酥酥麻麻的鈴口。 然后一口叼住了他的性器,裹進了那幾枚犬齒鋒利的包圍間,毫不客氣地用舌面拍打起來,發出令人羞憤欲死的水聲。 還不時故意長長嘬上一口,發出如飲羹湯般的黏響,舌頭徐徐撥動。 解雪時當即打了個寒噤,腰身猛地彈起,被這一手弄得魂飛魄散,眼前白光亂竄,差點沒昏死過去。 那簡直像是猛獸帶了刺的rou舌頭,裹著熱烘烘的口水,要把他的魂魄帶骨髓都吮吸出來。從那色澤淺淡的莖身,一路舔咬到兩個潔凈的囊袋。 他力度堪稱粗魯,又沒藏好利齒,當下里把那根性器弄得紅腫起來,解雪時疼得直哆嗦,卻依舊避免不了一股股沖蕩的甘美滋味。 精關又開始一陣陣發熱了,這么下去,非得…… 男人突然捏著他的根部,重重地吮吸了一口,解雪時腦中轟地一聲,渾身的血液都沖到了下腹,被男人的唇舌牢牢攝住了。 解雪時素來沉靜守禮,鮮有失態的時候,這會兒卻被偏偏逼得像個小孩兒似的,翹著性器,在男人口中哆哆嗦嗦打起了尿顫,一面不住搖著頭,發出苦悶的,抽泣一般的鼻音。 “解大人可是快活得緊?”男人含混笑道,“嘶,可別踢我的臉,要是我一不小心,傷了太傅這根東西,那豈不是罪過?” “你……混賬!簡直放肆!” “我偏要放肆,”男人笑道,“小人舍得一身剮,也要見識見識解大人被cao得渾身發抖,里外流水的模樣?!?/br> “若是被我……我定要……??!” 男人竟是捏著他的性器,從口腔中濕漉漉地抽了出來,舌面柔滑而不失顆粒感,舔在他抽搐不止的莖身上,臨到蕈頭處,還挑開嫩皮,飛快地刮了一圈。 尖銳的快感,仿佛一把冷冰冰的銀湯匙,瞬間剜過敏感的嫩溝,那根性器rou眼可見地一縮一縮,如轉筋一般,漲得通紅,可見底下的欲望是何等波濤洶涌。 瀕臨爆發的欲望,被一枚冰冷的圓環,死死勒住。 借著精水的潤滑,小環被一舉推到了性器根部,鎖在通紅的皮膚里。 解雪時悲鳴一聲,合身從榻上坐了起來,渾身抖得如糠篩一般,熱汗從下頜淌到了小腹,只能看見胸脯的劇烈起伏。 他無論如何也想不通,他一生雖樹敵頗眾,但究竟是誰,要用這般下作手段凌辱于他! 怒急攻心之下,他喉中一甜,胸口處的郁氣咯咯作響,仿佛一只蒲扇大的手掌,死死蒙住了他的口鼻,令他在一股窒息的黑甜中,劇烈咳喘起來。 他兩頰緋紅,黑發散了滿背,脊背更是弓弦般大起大落地震動著,清癯的骨骼線條,隔著褻衣依舊纖毫畢露。男人一手攬著他,撫摸著他的后背,熱氣源源不斷地涌進他的心肺之間。 竟是在假模假樣地給他調理氣脈。 解雪時已然從羞憤中鎮定下來,心念電轉。這賊人竟能直入詔獄之中,弄出這么大動靜,依舊無人敢來探問,只怕是蓄謀已久。 他到底有什么憑恃? 男人仿佛窺破了他心中所想,笑吟吟道:“太傅可莫要招了獄卒來,你身上連個印子都沒留下,誰會信堂堂太傅,竟在牢里被人jian污了遍?不過,你若是肯讓獄卒解開褻褲,摸一摸下頭那個小洞,說不定還能讓人信個八成?!?/br> 簡直污言穢語,不堪入耳。 男人連哄帶嚇,一面替他重新穿好衣裳,理順了長發,連唇上的血漬都吮了個干干凈凈,除卻唇舌緋紅,皮膚guntang之外,果真是半點看不出jianyin痕跡。 只是,絕口不提那枚勒在性器上的小環。 第28章 這賊人心思縝密,直如偷腥的貓兒似的,把他敲骨吸髓嘬得干干凈凈,這才搶在獄卒回來之前,施施然離去了。 解雪時發了一身汗,股間仿佛還是被撐開合不攏的,有一根火熱的rou物在那難以啟齒之處進出攪弄,兼之無辜受此奇恥大辱,惡心欲嘔,心中急怒??吭陂缴?,竟是昏死過去,頰上燒得通紅。 那銅肥倒是緊接著過來探視了一番,給他喂了點鮮美的驢rou湯,那湯汁guntang,把他嗆得轉醒過來,喉頭痙攣不止。 銅肥拿帕子將他下頜上的湯汁擦干凈了,笑嘻嘻道:“大人如今身在囹圄中,也不見得沒有出去的指望,可別尋死覓活了?!?/br> 解雪時道:“剛剛可有人進來?” “人?這大牢里,活人不見得有幾個,便是只活蚊子,也飛不進來的?!便~肥道,“大人睡了這許久,可是要解手?” 他也是見慣了死囚的,絲毫不嫌腌臜,甚至還有點不可告人的嗜好,尤其愛看那些天潢貴胄被剝了下裳,強拽出一條哆哆嗦嗦的軟rou,尿在褻褲上,臊得滿臉通紅。 解雪時雖是有人特地里打了招呼的,但他大可狡辯自己只是發了善心伺候更衣,任誰都挑不出錯處來。 更何況,這位大人面色緋紅,鬢上又蒙了一層烏黑油潤的汗氣,烏發垂落間,直如婦人慵慵懶懶的墮馬髻一般,看得人食指大動。 因此他面上陪著笑,心里懷著鬼胎,便去解解雪時下裳。 手指還沒挨到,便見解雪時倏而回過頭來,雙唇緊抿,長眉一軒,顯然是動了雷霆之怒。 他見好就收,只是笑道:“大人嫌棄奴才這雙臟手,這也是沒法子的事,誰教大人虎落平陽被犬欺哩。這牢里可沒痰盂備著,大人若是要解手了,喊一聲便成,小人替您脫了褻褲墊著?!?/br> 他說得尋常,解雪時卻是心里一驚。 他剛剛一時沒想通這小環的厲害,如今被這獄卒點破,這才知道這里頭的險惡用心來。 牢里吃的都是些湯水,只怕不多時,便會有憋脹之苦。他又同尋常人犯不同,連十指屈伸的權利都被剝奪殆盡,難道真要淪落到那般田地? 更何況,他性器通紅,兩個小囊上牙印遍布,還糊了些干涸的唾液。那被牢牢束縛住的凄慘情狀,任誰一看都能明白發生了些什么,他又如何肯教人看見? 那銅肥也是jian猾慣了的,見他面色冰寒,顯然是還沒有吃過苦頭,便也不強求,只是悄悄把門帶上了。 又過了幾個時辰,解雪時飲下的湯汁開始作祟,他下意識地掙動手腕,被鐵指套束縛的五指冷汗涔涔地痙攣起來。 這木械尚有移動的余地,擱在下腹上,他能勉強用指尖夠到自己的性器,只是那小環箍得太緊,用來潤滑的jingye又已經干透了,他用指尖抵了一下,竟然紋絲不動。 這一探之下,他倒是察覺出異樣來。這小環寬逾兩指,質地冷硬,摸起來凹凸不平,似乎刻了只鷹首——這分明是他藏在袖中的那枚扳指! 解雪時面上滲汗,用拇指去蹭扳指上的那枚鷹首,卻把性器刮得一陣陣生疼。用來拉弓的扳指,何其剛猛,內側的暗紋幾乎勒進了嫩rou里,再這么硬推下去,非得磨破皮不可。 解雪時卻像感覺不到疼痛似的,只是咬著牙往下推,突然間,他的指尖一熱,被什么溫熱滑膩的東西卷了進去。 有人! 這人不知什么時候窺伺在一邊,他竟然毫無覺察! 這人舔著他的指尖,吃得嘖嘖有聲,一面啞聲笑道:“解大人果真太過迂直,乖乖把指頭舔濕了,不就能推出去了么?” 那賊人竟然去而復返,不知看了多久他掙扎時的狼狽之態。那條粗糲的舌頭,沿著扳指舔了一圈,弄得他性器上青筋直跳,被浸在一汪滑膩膩的唾液里。 出奇鮮明的憋窒感,混合著性器被同性含吮的恥辱感,弄得他眼前發黑,尚未褪下去的熱潮又反撲上來,他遍體guntang,腮上濕淋淋的都是熱汗。 這賊人捻轉著小環,摳挖他男根?上紅彤彤的嫩皮,一面舔著他的鈴口,哄他說些好哥哥之類的yin詞來助興,他只是強忍著下腹的抽搐,冷冷地別過頭去。 “叫一聲好哥哥,我便給解大人解開,還能老老實實將解大人從這牢里抱出去,豈不是一筆劃算的買賣?” 解雪時的指尖輕輕彈動了一下,勉強抬起手肘來,搭在了對方的發上。 出奇粗硬的發尾,微微帶著卷,像是馬的鬃毛。他用戴著木械的雙手,環住了對方的脖頸。這一環之下,就是精悍雄厚的脊背線條,就連城中的昆侖奴,也未必有這么雄渾的體魄,兩人的身體在木械狹小的桎梏中,緊密相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