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9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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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不起二哥!” 江北澤手足無措將酸奶放到一旁,一只手放到后面擦了擦。 “我、我是口渴了,才會喝你的酸奶的,以后不會動了……” “瞧你把人家孩子給嚇的?!?/br> 言念沒好氣給了江北淵一拳,不重,然后頗為同情看著江北澤。 “沒事兒,你想喝啥就喝,你二哥那么有錢,不差這幾瓶酸奶的!” “……” 江北澤站在原地沒敢動,一直看著江北淵,在等著他二哥說話。 一旁的玉立直勾勾瞧著這一幕。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 言念沖著江北淵擠眉弄眼,這人還不打算說什么嗎哎喂。 江北淵神情淡?。骸氨涞臇|西熱熱喝,容易著涼?!?/br> 說完。便推著行李箱往臥室的方向走。 言念跟在他身后,順道給了江北澤一個“不用擔心,他沒生氣”的眼色。 …… 晚飯是江北淵做的,江北澤足足吃了三碗飯。 言念給他去盛第四碗,擔憂地看著他。 “你是在學校五天沒吃飯了嗎??” 竟然餓成這樣? 江北澤搖搖頭,“五天沒吃二哥的飯了,想了?!?/br> “呀,真是個實誠孩子?!?/br> 言念挺喜歡江北澤的。 這么實誠的孩子,偏偏江北淵總對他一副臭臉。 甚至后者還讓弟弟吃完飯去洗碗。 言念無語,果然是親哥,“你弟弟都上高二了不是嗎,老師布置的作業肯定不少,你就行行好讓人家孩子去寫作業吧!” “不用了嫂子,我作業在學校寫得差不多了,我去洗碗就好!” 江北澤擦了擦嘴,動作利索地直奔廚房。 江北淵瞄了一眼他的后背,什么話都沒說。 旅行奔波忙碌,今晚上言念睡得很早,加上她現在姨媽還沒回干凈,不需要擔心某人的問題,所以洗過澡一沾枕頭便呼呼大睡。 江北淵從書房忙完回到主臥室,瞧著她隨性的睡姿,大半的絲絨被子掉在地上,一條腿搭在床頭腳丫著了地,就差腦袋直接倒下來了。 他走了過去。 動作很輕地將她的腦袋扶正。 把那條小白腿放到被窩里面,然后四個被腳都掖好,嚴嚴實實,不漏空隙。 感受到他的氣息,言念湊過來,蹭了蹭他寬厚的掌心,如同夢囈一般囁嚅了兩下嘴唇…… “唔,老公?!?/br> “噯?!?/br> 他揉揉她的腦袋殼,俯身親她一口。 “睡吧,累壞了?!?/br> “……” 言念徹底地睡過去,呼吸綿長。 江北淵靠在床頭抱了她一會兒,手里拿著一本金融雜志從頭翻到尾,確定她睡得安穩了不會再掉下床,這才輕輕起身,離開了房間。 書房隔壁的燈依舊亮著。 敲門聲響起,江北澤說了聲“進來”,江北淵推開了房間門。 江北澤的目光落在江北淵身上,穿著一身藏青色家居服的江北淵,身材修長勻稱,眉眼外捉,慵懶之中又透露出成熟男人的味道,這是被歲月打磨過后的穩重感。 “二哥很帥,超級帥?!?/br> 江北澤咧著嘴沖他笑,贊美之詞自然而然脫口而出,大大的眼睛亮晶晶,兩顆小虎牙好似也在發光。 江北淵沒說話,只是盯著他。 江北淵身上的壓迫感向來很重。 笑得時候還好點,一雙桃花眼眉目含情,勾人到底,奈何像是現在這樣板著臉,神情嚴肅苛責,讓江北澤心里沒數。 “二哥這么晚了找我有什么事呢?我作業都寫完了呢,睡不著,所以在畫畫?!?/br> 江北澤捏著手里的畫筆說著,在書桌上展開的是一副素描圖,他學素描已經很多年了。 “你起來?!?/br> “……哦,好的?!?/br> 骨子里對江北淵的順從感,讓他下意識照做,乖乖站在一旁。 江北淵二話沒說,打開他書桌里面的抽屜。 偌大的抽屜里面,放著雙節棍、拳擊手套、忍術300招的書籍、小刀、還有一把小型的尤克里里。 江北淵把抽屜里的東西連同抽屜一起,一并摔在地上。 居高臨下,他眸色寒涼注視著此刻面色通紅的男孩,勾了勾嘴角,笑意并不入眼,“不喜歡畫畫還裝了這么久,也是難為你了?!?/br> “二、二哥,我……” “……” 江北淵似乎不耐聽他解釋,轉身便走。 “二哥!” 江北澤生怕他再像上次那樣不理他,撒腿追上去,從后面扯住江北淵的睡衣一角,眼淚剎那間盈滿了眼眶。 “二哥不要不理我,我不是故意的,因為爸爸喜歡我學畫畫,爸爸不讓我學這些東西,我不想爸爸不開心,也不想二哥不開心,我知道,只要我乖,我按照爸爸和二哥說的做,爸爸和二哥就會開心,我想一直看到爸爸和二哥開心……我,我——” 越到后面,江北澤聲調提高了不少,似乎說得激動了。 江北淵側了一下眸,嗓音沉沉: “你嫂子睡著了,你敢吵醒她,你試試看?!?/br> 第555章 江傲嬌:“不抱?!?/br> “唔!” 江北澤趕忙捂住嘴,不敢再多說一句話,兩只眼睛瞪得圓溜溜的。 江北淵不說話,他便不說話,靜靜等著二哥開口。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了。 “下不為例?!?/br> 光影相間處,江北淵緊繃的下顎有一瞬的松動。 江北澤在心里重重地舒了口氣。 他松開手,眉睫舒展開來,咧著嘴露出了笑容,“謝謝二哥,二哥最好了,我明天就把那些東西扔了,不會再讓二哥不開心了!” “你應該清楚我不是那個意思?!?/br> 江北淵一字一句。 高高在上,此刻那般落拓坦蕩的一個人,眸底深處卻含著無人能懂的晦澀深沉。 “上次同你在校門口說的那些話,自己好好想,用心想?!?/br> 說完,江北淵就離開了。 盯著他挺括的背影,江北澤垂下眸,長睫遮住了他眼底流露出來的難過和孤獨。 …… 翌日,言念的月經徹底回去了,下午,江北淵同言念二人去了喬珍那里。 喬珍給言念把了脈,什么話沒說,去給言念配草藥了。 配好了,言念抱著藥回到車里,江北淵沒有上車,他呆在店里單獨看向喬珍,三分擔憂從眼底流露出來。 “您給個準話,還要多久?” “呵呵,這準話應該問你自己吧!” 喬珍走到洗手盆洗手,臉色不好看。 “……” 江北淵的臉色也不好看,他沉默不語地站在喬珍身后,像個被教導主任訓斥的學生。 “上次跟你說的,估計你沒聽進去,既然如此,那我也沒別的好說的,都是成年人了,心里都有數?!眴陶浜吡艘宦?,擦干凈雙手說道。 “反正我一如既往就送你倆字——克制,剩下的道理,自己悟去吧!” 江北淵眉頭皺了又皺,最后有些挫敗地嗯了一聲,“知道了?!?/br> “你上次也是這么說的,誰知道你到底真知道還是假知道!” “這次真知道了?!?/br> 說完江北淵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