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1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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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念抿了抿嘴,眼睛不敢眨,一瞬不瞬同他對視。 這一刻心里面當真是又酸、又驚、又喜,如同煙花綻放的那一刻,所有的光榮都凝聚在這一個點上,然后絢爛升空,流光溢彩。 江北淵二話沒說朝著她這邊走來。 幾個護送他的保鏢沒頭沒腦跟著他轉身,大boss怎么忽然轉變航道了? 那些個記者對著江北淵的臉拍個不停,紛紛不解這人到底為何突然之間折身返回,到底是要去哪里。 江北淵站到言念跟前,動作迅速將她攬進懷里。 她的臉埋進他的懷里,他抬起另一只手擋住她的側臉,完美阻隔了那些想要拍攝她的閃光燈。 而身旁,宋毅凱保持著一心為老板的原則,扯著嗓子發出了憤怒的吼聲—— “都說了別拍了!還不趕緊識趣地走!不然我家老板發起火,你們一個個都吃不了兜著走!” “……” 第396章 嶄新的開始! …… 三分鐘后。 偌大的會場終于恢復了靜謐。 場地中央站著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再無其他人。 江北淵身前的衣襟已經濕透了。 他微微松開她,想要抬起她的小臉瞧瞧,后者卻死揪著他的衣服不放。 “你、你先讓我哭會兒再說,我得緩緩……” “……” 那就緩緩吧。 他終于是笑了笑,松了口氣,寬厚的手掌摸摸她軟軟的后腦勺。 時光流逝,不知不覺他和她結婚半年多了,期間發生過很多事情,卻依稀能記得闊別重逢,第一次見面的場景。 那天是521。 他和她十年前的故事,就是在521開始的。 他特地選定在這樣一個日子同她相親。 那天他推掉了所有的手術,將白大褂鎖在櫥子里面,換上了西裝,頭發也做了造型,兩邊鏟短,下邊打了薄,三七分,額前的劉海被他別到兩側去,二十八歲的男人很年輕很正氣。 跟她約定的場所是咖啡廳,去的路上,他心悸難安,思緒萬千又百感交集。 到了目的地,他提前了十五分鐘,以為她沒到,卻不成想向來喜歡遲到的她,這次難得來了個大早。 那天她穿著白色的連衣裙,頭發披散在肩頭,化了淡淡的妝容,白凈的臉蛋,彎彎的眉眼,迎著細碎的陽光,看得到她臉上細小的絨毛,很可愛。 什么都沒變。 他指的是她。 當時他站在她身后,站了良久,從未這么緊張過,身前的領帶被他揪得皺皺巴巴的,沒了形狀,正想著要不要回去換一條的時候,她似乎察覺到什么,朝著他這邊看過來。 躲不掉了。 他暗自穩下心神,朝著她的方向走去,一副沉穩高冷的姿態。 “江北淵先生是吧,” 她站起來,主動沖他伸手要跟他握手,白白嫩嫩的掌心攤開在他面前,眼底含著花癡和贊賞,唯獨沒有重逢故人的歡喜。 “你好呀,我叫言念,言是言語的言,念是念念不忘的念!” 念念不忘的念。 他嘴角動了動,笑容深處的苦澀在一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 十年了。 他念念不忘的女孩,站在他面前,仍存清澈明媚,卻已經忘了他。 “你好,我是江北淵?!?/br> 他收斂了心神,帶著嶄新的身份同她握手。 干燥的手掌同她的相接。 那就是屬于言念和江北淵的,嶄新的開始。 …… 言念終于在他懷里抬了頭,抬手揉搓了兩下眼睛。 江北淵有些無奈地拉下她的手,嗓音無奈,“不是告訴過你不要用手揉眼睛,不干凈?!?/br> “對不起……” 言念用力吸了吸鼻子,水潤潤的瞳眸如同兩泉茶晶。 江北淵垂眸瞧她,“對不起我什么?” “……” 她沒有馬上回答他的問題,而是執起他握著她的那只手,攤開他的掌心看了看。 干干凈凈的掌紋,沒有多余的紋路。 生命線很長,事業線中間有條岔路口。 愛情線卻是單一地綿長到底,毫無阻隔,毫無分支。 言念靜靜看著他的掌心,咧嘴笑了起來。 “我爸以前教我看手相,我不信,遇到你之后我信了?!?/br> 第397章 信命,更信你 “信什么?” “信命,更信你,信原來這個世界上真的會有你這樣的男人,一直對一個女人好,情有獨鐘?!?/br> 言念用力吸了吸鼻子,抬手圈住了這個男人的脖頸。 “對不起啊,讓你等了我這么久,也對不起,我一直對你有那么多的誤解……” “我記得你是江霆,我就只記得你學習好、下棋好、怕狗,別的我真的不記得了……” “徐況杰說你要帶我去英國,這件事我一點印象都沒有,那天我搬家了,不過在此之前我是在醫院醒來的,我問我爸媽我怎么了,他們說我發燒了住院了,我就沒多想?!?/br> “然后出院之后,我就跟著他們搬家了,你后來給我打電話,問我過得怎么樣,我當時挺納悶咱倆又不熟,你干嘛好端端給我打電話,所以就跟你說了各自安好那樣的話……” “我不是故意的,我是真的不記得那些事情了……” 原來是這樣。 江北淵俯身下來,用力將她抱緊,神情有明顯的動容。 聽了她的話,忽然覺得十年的等待和煎熬,都有了本該有的價值和意義。 十年前她不是故意說那些傷人的話。 她只是不記得了。 “沒關系,現在你已經是我老婆了,這就夠了?!?/br> “謝謝江老師原諒我?!?/br> 言念湊過去咬住江北淵的耳朵尖,在他詫異的目光中,沖他狡黠一笑。 “還有江霆哥哥,以后都這么叫你了?!?/br> “……” 江北淵眼底的詫異一點點變成了恍然和寵溺。 應該是徐況杰那貨同她說的,成事不足的兄弟似乎做了一件好事。 “回去慢慢叫,在臥室叫?!?/br> 言念:“……” “這個給你——” 江北淵從口袋里掏出一塊女士的手表,拉過言念的手,系在那皓白纖細的手腕上。 白色柔軟的表帶,藍寶石水晶底蓋,表盤是搪瓷構造,琺瑯表殼的外層18k白金鑲鉆,紋飾精致又細膩,足以可見打造這塊表的設計師獨具匠心。 最讓言念驚訝的是,刻度盤里面,竟然雕刻了一個“淵”字。 反觀江北淵的左手,他戴著一塊跟她同款的男士腕表。 表帶是黑色,刻度盤里面雕刻了一個“念”字。 “這是……”言念腦子反應慢,有點沒轉過彎來。 “上次那塊表,既然有心人要算計,那咱就不要了,這是全世界僅有的一塊,你老公給你的獨一無二?!?/br> 獨一無二。 多么美好的字眼。 言念心頭動容,感動又開心,無法言說這種心情,只能用力圈住了他的頸。 “老公,我們回家吧!以后前女友這茬,真的可以過了,我再也不吃自己的醋了!” “嗯,好?!?/br> 她難得乖巧,江北淵摸摸她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