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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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念嗯了聲,其實還別說,丁寶怡說的話還是有理的。 她笑著打趣,“丁大經理萬年在渣男叢中過,現在是慧眼識珠了?!?/br> “那必須的啊,咱倆這么多年的感情,全世界只有老娘我會一輩子對你好!” “是是是,你當初那條命還是我老公救回來的呢,要是被他知道你背地里說他壞話,我可保不了你!” “你神經啊你,我這叫說他壞話??我這不是給你提醒嘛!” “知道啦,開玩笑的~” 言念正笑說著,聽到敲門聲,便將電話掛斷了。 她以為是許安晴來給她送飯了,卻不成想,剛一開門,就直接被門外的人揪住頭發扯到門外去。 “我昨天跟你說的話你沒聽明白是不是?!” 裴金玲聲音尖銳,怒氣騰騰的嗓音如同空谷幽聲在言念的頭頂回響。 “你到底算個什么東西?讓我兒子伺候你,讓安晴伺候你?你是覺得進了我江家的門,這一輩子就高枕無憂做闊太太了是不是?!” “啪——” 言念反手給了裴金玲一巴掌。 她不知道她打了她什么位置,只是在直起身子之后,瞧著裴金玲捂著自己的額頭,指著她的鼻子。 “你、你竟然敢打長輩?!” 言念憋著一股火。 導火索點燃之后,一觸即發。 “我親媽打我,我勉強能忍,可是你自己又算個什么東西,同我非親非故,還對我動手動腳? 你說我打長輩,那你自己配得上長輩這兩個字嗎?!另外—— 我真的最煩別人碰我頭?。?!” 第204章 你看看人家安晴 “你——” “伯母伯母!” 許安晴從樓下小跑著趕過來,見狀飛快扯著裴金玲的胳膊,給她拍了拍心口。 “伯母,你別為難言念jiejie了,她現在腿腳不方便,北淵哥哥關心她,我照顧她,都是應該的,等到言念jiejie腿好了,能走路了,到時候她肯定會乖乖聽你的話做事的,對不對,言念jiejie?” 許安晴給了言念一個眼色。 如果換做是昨晚,言念還愿意鳥她。 現在裴金玲率先動了手,還動她的頭,已經觸碰到言念的逆鱗和底線,連帶著對許安晴,她也不愿意給好臉色看了。 “用不著你在這里假惺惺的,滾!” “呵呵,瞧見了吧安晴,對這種不識好歹的人,你不需要對她和顏悅色!” 裴金玲一字一句,聳拉下眼皮,趾高氣揚盯著言念。 “像你這種沒素質、沒教養、又不懂如何做一個好媳婦兒的女人,根本就不配做我江家兒媳婦,你放心好了,只要我裴金玲在世一天,我就絕對不會讓你繼續再禍害我兒子!” “那你現在就給你兒子打電話!讓他跟我離婚!他只要說離婚,我絕對不死皮賴臉求著不離!” “好了好了,你們都別吵了,伯母您消消氣吧,不要氣壞了身子——” 許安晴焦急地跺腳,看上去像是快哭了。 看看臉色通紅的言念,又看看怒火中燒的裴金玲,而后做和事老,扯著裴金玲走開了。 …… 江北淵接到裴金玲電話的時候,正在同其余幾個醫生討論手術方案。 一個醫生指著剛出爐的ct報告,給江北淵看。 “肺部右側發現腫瘤占位,現在腫瘤已經4厘米了,臨近淋巴結無遠處轉移,暫未發現癌細胞轉移到其他器官?!?/br> 江北淵眉頭深鎖,兩道長眉之間的弧度,像是一塊凸起的rou坨。 電話響了。 是他的手機。 他一看來電顯示,接起,下一秒電話那端傳來裴金玲哀嚎遍野的嗓音…… “你趕緊回來管管吧,你老婆今天打她婆婆了,這樣的女人絕對不能留啊,不然就是個禍害,你看看人家安晴——” “夠了!” 一聲厲喝,打斷了裴金玲的訴苦。 江北淵揉著發痛的眉心,眼神覆冰,眸若寒星,“我警告你?!?/br> 他一字一句。 “我現在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你少煩我,等我回去,若我老婆少了一根頭發,你這個江氏的董事,明天就能掉馬?!?/br> 裴金玲倒抽了口冷氣。 “你、你現在是被那個小狐貍精迷得神志不清了吧?你這是在威脅——” “嘟嘟嘟……” 裴金玲的話未說完,江北淵已然掛斷了電話。 坐在對面的男醫生擔憂地看著他。 “江醫生,你沒事吧?” “沒什么,你繼續說患者的事情?!?/br> “是這樣的,這個患者今年30歲,有一個孩子,但是他老婆肝硬化末期,他不想做手術,想要直接捐獻器官?!?/br> 聞言,江北淵的眉頭忽然擰得更深了。 “有煙嗎?” “什么?”醫生不解。 江北淵:“就吸一口?!?/br> 第205章 似曾相識,一模一樣 男醫生失笑。 之前科室好幾個人都說江北淵高冷中也不失可愛,他一直以為是謠傳,今日一見,果然可愛得很。 “江醫生,你吸兩口也沒事??!” 說著,男醫生從口袋里掏出煙盒和打火機,一并遞過去。 這年頭不抽煙的男人少,至少他身邊的不多。 江北淵點燃了一根煙,叼在嘴角,緩緩吞吐出白色煙圈。 他說吸一口,真的只吸了一口。 一口之后就將煙頭摁滅,男醫生瞧著怪心疼的。 這好好的一根煙,讓他吸了,怪浪費。 “總結一下,肺癌中晚期的患者,30歲,不想手術,想把肝捐給得了肝硬化的老婆,對吧?” “是的,江醫生!” 總結的非常到位。 江北淵搖頭,忽然間苦笑了一聲,“似曾相識,簡直一模一樣,是巧合吧?!?/br> “什么巧合?” “……” 江北淵卻沒有再解釋。 他很快就遣散了男醫生離開,只獨自一人留在診療室。 窗外是大片明媚的日光,他一條胳膊撐著額角,思緒迎著這光亮,飄得很遠很遠…… 他之前,叫江霆。 他有個哥哥,叫江雷。 江雷不是裴金玲所生,江國騰在娶裴金玲之前,結過一次婚,只是老婆因病去世,才娶了二婚裴金玲。 但是,他和江雷并沒有因為這個緣故關系不好。 江雷叫他二霆。 他叫江雷叫大雷哥。 江雷比他大了10歲。 那年,他20歲,江雷已經三十歲了。 他永遠都忘不了那天在病床前的爭吵和嘶吼。 江雷掐著裴金玲的脖子,目眥盡裂:“為什么要偽造我的檢查報告?!你就那么想讓我死嗎?我說過我不會跟二霆搶公司的,你為什么還是不肯放過我!” 裴金玲哭得在發抖,是害怕,也是被揭穿之后的惶恐。 “我……我詢問過醫生,肺癌中期其實就沒得救了……我只是想讓你余生活得開心一些……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是一片好心!” “你一片好心?你一直看不慣我,你巴不得我現在就死了,你心里就舒坦了!” 江雷眼冒猩紅,雙手用力,看上去是真的打算掐死裴金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