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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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啊啊啊麻麻來了?。。。?!】 【麻麻怎么這么沉,有點難撈?。?!該養養號了?。。?!】 【叫什么麻麻,這是婆婆?。。?!婆婆好?。。?!】 【婆婆好!婆婆好!你放心,我要好好照顧陳洲的?。?!他晚上吃得很好?。?!】 【樓上還沒睡醒吧??!洲洲明明就在我旁邊躺著[羞赧][羞赧]】 【婆婆給我上去?。?!上去?。?!評論都給我滿十五字?。。。?!】 ...... 溫以然:“......”怪,怪難為情的。 . 粉絲都是列文虎克女孩,一張照片都能給你扒出個昏天黑地,當晚就有人po出了那家咖啡廳。 果然是南大附近的一家咖啡廳。 第二天那家咖啡廳立馬被陳洲的粉絲攻陷,里里外外都是小草莓,人手一杯草莓氣泡水。 泡(劃掉,見)不到哥哥,難道還不能擁有哥哥同款嗎?。?! 商家還精明地在飲品前邊加上了“陳洲同款”四個字。 溫以然第二天就過去打了卡,順手發了朋友圈。 多余的一百套盒最后也及時送到到“草莓醬”那邊,對方知道她最近在物色可愛的陳洲娃娃,還熱情地將之前一個絕版娃娃送給溫以然。 順便還有一套她自己做的陳洲的舞臺服裝,是陳洲出道當晚的衣服。 那個娃娃還是之前為了慶祝陳洲出道時定制做的,因為當時粉絲不多,所以數量很少,現在已然成了絕版。 溫以然高三那時就想買了,原本想著高考后攢夠了前再入手,沒想到時隔四年,她居然如愿以償了。 溫以然喜滋滋地接了鵝子回家,又上網買了縫紉機準備給鵝子做衣服,然而她是典型的手殘黨,穿針引線都做不到,一件普普通通的牛仔外套也做不好,肩線一直對不齊。 后來還是“草莓醬”推薦她買了相關專業的書籍,溫以然才開始有了系統學習,總算能勉強做出一件完整的衣服。 然而也因此十個手指頭都差點報廢,坑坑洼洼都是針孔。 嗚嗚嗚慈母手中線,果然是感天動地母子情?。?! ...... 之前別墅過戶的手續也陸陸續續開始辦理,西區的別墅已經被溫以然正式轉手出去。 溫以然做夢都沒想到,有一天她還能活著看見自己的銀.行.卡余額變成了九位數。 不帶小數點的九!位!數?。?! 左手銀.行.卡,右手吸鵝子,煩惱丟一邊,快活勝神仙?。?! 就連之前擔心溫以然抑郁癥復發的心理醫生陳凝也暗自松了口氣。 無關其他,就沖溫以然每天氣昂昂雄赳赳和黑子鍵盤俠對罵的態度,完全看不出這是一個月前對生活了無希望自殺未遂的女人。 戰斗力比普通人高了數十倍:) 從別墅搬出來之后,溫以然直接住進了名下的御景逸品公寓。 本以為搬家購置家具會是一件麻煩事,結果溫以然到了才發現,公寓里邊連生活用品都是一應俱全的,就連桌上也是灰塵不染,明顯有人固定時間過來身邊打掃。 若不是房子里邊的東西都是自己的,溫以然甚至還懷疑是不是有人在這邊借住過。 雖然比之前的別墅小了許多,然而溫以然一個住已是足矣。 三室兩廳,她搬了東西進去后還有多余的位置。 簡單打掃了一下房間后,溫以然提著垃圾下樓,口里還咬著吸管。 草莓酸奶是剛從冷藏室拿出來的,上面還有未干的水珠,幾乎將溫以然的手心沾濕。 直到吸管傳來空氣聲,溫以然才松開咬著吸管的牙齒,正習慣性地將上面的瓶蓋撕開時,驀地感覺到后背一陣涼意。 走廊安靜無聲,刺眼的白光籠罩在女孩頭頂上,隔壁住戶大概是剛到家,房門虛掩著,隱隱還能看見從里邊透過來的暖黃色光影。 鑰匙還在自己指尖晃蕩,溫以然怔怔地抬起頭,一眼就看見正好整以暇蹲在自己門口的一只布偶貓。 那貓一雙藍眸炯炯有神,一瞬不瞬盯著溫以然的方向。 后背冷汗直冒,溫以然幾乎第一時間就松開了欲撕開紙蓋的手指,怔怔地盯著門口的貓,心慢了一拍。 她緊緊屏著呼吸,連動都不敢動一下。 天知道她最怕的就是貓了。 一人一貓相互對峙著,布偶貓懶懶地趴在溫以然門邊,一雙藍瞳直勾勾盯著溫以然。 片刻,那貓大概是覺得無聊,懶洋洋打了個哈欠,只是目光卻從未從溫以然臉上移開。 溫以然下意識往后一退,雙手背在后面。 那貓可能覺得她好欺負,終于從地上爬起,邁著小碎步慢慢地往溫以然的方向走來。 空氣死一般的安靜,溫以然幾乎可以聽見自己牙齒打顫的聲音,還有急促的心跳聲。 千鈞一發之時,掩著的房門突然被人推開,男人略帶笑意的聲音從里邊傳了出來。 “酸奶,你怎么又跑出去了?” 男人聲音清潤,和光影一同從對面透了出來。 溫以然揚起臉,驀地撞見一張熟悉的面孔,就連對面的陳言也忍不住錯愕。 “你怎么......” 他側身看了看隔壁的住戶,今天上班前陳言就聽見了隔壁搬家的聲音,然而他沒想到好巧不巧,那個鄰居會是溫以然。 他莞爾:“居然是你?!?/br> 陳言彎腰,將地上的酸奶抱在懷里。上次將貓送去寵物醫院治療后,陳言又通過朋友打聽布偶貓主人的消息,然而一直沒有音訊。 陳言索性將貓留了下來。 見那貓被陳言抱在懷里,溫以然終于松了口氣,整個人都松懈下來。 她拍了拍心口,喃喃道:“......嚇死我了?!?/br> 女孩整個人都貼在墻邊,陳言抬頭,眉眼掠過一絲詫異:“你怕貓?” 溫以然點頭。 酸奶盒幾乎被她擠扁,溫以然正想著將盒子丟到一旁的垃圾桶,卻聽前邊的陳言道:“等等?!?/br> ...... ...... 沈嶼之離婚的事還沒告訴商樾,對方就已經出差回來了。 “你和她......真離了?” 男人一手握著剪刀,正小心翼翼剪上邊多余的枝葉,聽見商樾的聲音,沈嶼之微挑了挑眉,他抬頭,眸光有一絲錯愕。 “你怎么知道?” 手中的剪子已經被他放下,沈嶼之取下一邊掛著的毛巾,細細將手擦拭干凈。 商樾仰靠在沙發上的身子慢慢坐起,見沈嶼之坐在自己面前,男人下巴朝桌上的手機點了點,順手將手機推到沈嶼之眼下:“看看?!?/br> 屏幕上方正好是溫以然上次在咖啡廳打卡的照片。 落日的余暉中,只看得見女孩入境的半個下巴,還有手上的一杯草莓氣泡水。 配文只有簡簡單單的三個字。 ——想你了。 沈嶼之很少去翻看朋友圈,自然不會知道溫以然發了什么,瞥見好友看向自己的目光,男人眉梢微揚。 “怎么了?” 商樾輕嘆一聲:“這是我們學校附近拍的?!?/br> 微頓,他輕聲道:“我記得她之前......也是南大的學生?” 沈嶼之頷首。 他怎么可能不知道,幾乎只是一眼。沈嶼之就認出了照片背后那家咖啡廳是之前他經常去的那家。 那時溫以然還在上大學,沈嶼之又不好大張旗鼓去學校里邊,所以每次都是在咖啡廳前邊等人。 只是輕輕微愣了一下,沈嶼之又恢復到往日的淡然,男人薄唇輕一勾起,將手機往前挪了一挪,眉梢眼間掠過一絲譏誚。 他聲音慵懶散漫,沈嶼之漫不經心道。 “離都離了,她還想干什么?” 第二十章 待看見布偶貓趴在一邊喜滋滋地舔著酸奶紙蓋時, 溫以然終于了然。 “怪不得她一直盯著我看, 原來是喜歡喝酸奶?!?/br> 不過這貓真的有脾氣, 溫以然重新拿的酸奶她不喝,偏偏只喜歡啃紙蓋上方殘留的一層。 一人一貓蹲在一邊,雖然有陳言在場,溫以然還是心怵, 只敢遠遠蹲在一邊看著前邊舔得正歡的布偶貓。 須臾,酸奶終于松開被舔得干干凈凈的紙蓋,心滿意足地邁著小短腿,往陳言的臥室走去。 傷好后布偶貓就被陳言留在家里,名字也是由她喜好酸奶起的。 眼前那團白影終于不見,溫以然暗自松了口氣,小時候的陰影太深, 打從心里她還是怕貓的。 開放式廚房前邊,陳言正將面從鍋里撈了出來, 瀝干水分后依次加入調料和將至。 驀地,男人突然想起什么, 手中的辣椒醬被他重新擱置在一邊,陳言轉身,從櫥柜中重新拿了牛rou醬出來。 熱干面還冒著些許熱氣,溫以然坐在餐桌前, 一眼就注意到自己盤中的和陳言的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