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0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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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話說的。朋友是相互的,我們是彼此的?!鼻f思楠笑著舉杯,跟她碰了杯,“要干嗎?” 任欣盈微愣,“隨意?!?/br> “干了吧?!鼻f思楠說:“所謂感情深,一口悶。第一杯,干脆點?!?/br> “好?!比涡烙樕系男θ?,前所未有過的嬌媚。 一杯紅酒下肚,兩個人相視一笑,倒是情意滿滿。 “思楠,嘗嘗這些菜,絕對會讓你滿意的?!比涡烙⑶檎泻?。 “光是這擺盤,就已經很誘人了。像藝術品,都不忍下手?!鼻f思楠盯著桌上的菜,是由衷的夸贊。 任欣盈點頭,“不過,就是越漂亮的東西,才讓人越想要得到。這么好看的食物,你不想嘗嘗味道嗎?” 莊思楠聽著她這意味深長的話,笑著說:“想?!?/br> “那還等什么?趕緊嘗嘗?!?/br> “好?!?/br> 任欣盈又給她倒了酒,莊思楠沒有阻止,“一瓶紅酒,夠嗎?” “不夠再開?!比涡烙嵝阉?,“不過,喝多了小心會醉?!?/br> “是嗎?我要是醉了,你不也會醉?”莊思楠端起酒杯,嗅了嗅,“這紅酒的年份,應該很久了?!?/br> 任欣盈笑道:“你也是懂酒的?” “一點?!?/br> “這是96年的?!?/br> “96年的紅酒,也是很不錯的?!鼻f思楠又抿了一口。 任欣盈勸著她,“你少喝點,等下醉了,我可不負責?!?/br> “不用你負責?!鼻f思楠一直慢慢的品酒,偶爾吃菜。 兩個人安靜的吃著飯,偶爾會聊一下關于城堡的事。 任欣盈忽然覺得眼皮有些重,眼前出現了重影。 怎么回事? 她醉了? “……洛克王子的城堡建出來,一定又是一個佳作……誒,欣盈,你怎么了?”莊思楠喝著酒,看著對面的女人眼神有些恍惚,臉也紅透了。 任欣盈甩甩頭,眼前才清晰了一點點,“我……” “你是喝多了嗎?”莊思楠問。 “我……”任欣盈張了張嘴,想說的話,卻怎么也沒有力氣發出來了。 她是怎么了? 才兩杯,就醉了? 不可能! 沒有力氣,全身都軟的,兩眼一黑,趴在了桌上。 莊思楠慢條斯理的喝著酒,吃著這桌子美味。 酒品完了,便放下了餐具。 門,被推開。 “嫂子!”司馬最先沖進來,“你沒事吧?!?/br> 莊思楠聳聳肩,“很好?!?/br> 徐之良看著趴在桌上的任欣盈,鏡片下的眸子微斂,一抹寒光悄然而至。 “這個女人……” “帶她去酒店?!鼻f思楠笑著站起來,“司馬,麻煩你在這里守著。一會兒不管誰沖進來,只要不打死,不打殘,怎么都可以?!?/br> 司馬憋著一口氣,“是!”居然敢對嫂子下手,簡直不想活了。 莊思楠拿著包包,對徐之良說:“阿良,我們走?!?/br> 徐之良扶起不醒人事的任欣盈,跟著莊思楠走了。 …… 酒店,徐之良站在莊思楠的身邊,“嫂子,你打算怎么做?” 莊思楠坐在椅子上,淡漠的盯著躺在床上,一無所知的任欣盈,“你說,她打算怎么做?” “這……”徐之良推了一下眼鏡,“下藥這種手段,很明顯?!?/br> “確實是很明顯。暫時不管她,先等司馬那邊的消息吧?!?/br> “好?!?/br> 莊思楠倚著椅子,盯著床上的女人,眸光犀利。 到底,還是下手了。 …… 任旻看準了時間,按捺住內心的欣喜,推開了門,“欣盈,搞定了……” 話一出口,一個黑影直擊面門。 他還沒有反應過來,門被關上了。 還沒有看清對方,又是一拳頭砸在了臉上,痛得他腦子暈乎乎的。 對方根本沒給他反應過來的空間,他的兩只眼睛都被打出了重影,痛得他直捂臉,“你是誰?打我做什么?” 話音一落,鼻梁上又遭了一拳。 痛得他都覺得鼻梁骨要斷了。 他四處亂躲,也不知道是碰到了哪里,撞得他站不穩,最后直接倒地。 司馬早就看他不順眼了。 上一次都已經警告過他,居然當成了耳旁風,還心懷不軌。 簡直找死! 要不是嫂子不準他把人打死打殘,他一定往死里揍。 “別打我,別打我……”任旻都招架不住,更別說反擊了。 只有躲到桌子底下,不住的哀求。 眼圈都被打得烏青,眼睛只能瞇成了一條線,還是重影。 再打,就真的會打死他。 司馬看著他躲在桌子底下瑟瑟發抖,又是踢了一腳。 “啊呀!”任旻抱著腿,哀叫著。 司馬解了氣,拿手機錄了段視頻,然后發了莊思楠,拉開門走出去了。 …… 莊思楠點開司馬發來的視頻,看到任旻那狼狽的樣子,冷冷一笑。 “嫂子,這個女人你就這樣放過了?”徐之良見她一直不動作,好奇她到底要做什么。 “我們是文明人,不做那些下三濫的事?!鼻f思楠粲然一笑,“反擊,也不需要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而是……讓對方心里有疑惑,不安,備受煎熬,才是最有趣的?!?/br> 看著她臉上的笑容,徐之良突然抖了一下。 文明人? 呵,他怎么覺得像是被人吊著,不放,也不殺,貓抓老鼠似的,只伸爪子,不磨牙。 逗著玩呢。 他不得不再一次重新審視這個女人。 從會所出來,答應那個女人一起吃飯開始,這一切都被安排的妥妥當當的。 給他打電話,故意透出方向,也透露了時間。 之后又沿途拍照給他,讓他們好跟蹤。 再之后進了飯店,把定位發給他,到了包廂,門牌號全都通知到位。 只是,她怎么知道那個女人會在酒里下藥?又怎么逃過了的? “嫂子,有個問題想問你?!?/br> “嗯?” “你一早就知道她會給你使陰招嗎?”有預知能力? 呵,這種事情,怎么可能會有。 他又否認了。 莊思楠勾了勾唇,“當然不知道?!?/br> “那你……” “所謂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對她,我防了?!鼻f思楠的目光再一次悠悠的落在床上的女人身上。 曾經以為是好友,卻不曾想,只有她把她當好友了。 “在她點的紅酒送上來之后,她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跟我碰杯。我就在想,是不是應該多一個心眼。所以,我故意把餐具弄到地上,然后讓她幫忙叫服務員給我換一套。在她去開門的時候,我就調換了她的那杯酒?!?/br> “本來,我以為我是想多了,可事實打臉總是來的那么快?!彼詈粑?,“到現在,其實我都還不太愿意相信,那個曾經幫過我的姑娘,心性為什么會變得這么快?” 徐之良掃了一眼任欣盈,“不是變得快,而是藏得深?!?/br> 是,藏得極深。 莊思楠覺得自己的心性,真的是過分把所有人都想得太美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