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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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了拍他肩膀,“嘿”的喊了一聲。 傅靳勻偏頭,抬眼瞟他一眼,沒說話。 double向來活潑開朗,最受不了別人死氣沉沉不說話的樣子,可細數整個shock,小蘇是這樣,飛子是這樣,就連他們的好兄弟zoe也更是這樣。 他不禁扶了扶額,覺得自己這些年來跟這么些怪咖相處,也是艱難。 管不了別人,可小傅他卻能隨意壓榨。double瞪了瞪眼,再次重重地拍了拍傅靳勻。 傅靳勻抬頭,無奈地喚了聲:“double哥……” double這才滿意,舒舒服服地仰倒在沙發里,隨口一問:“怎么了?狀態這么沉,一會兒怎么表演?!?/br> 傅靳勻扯了扯嘴角,努力讓自己興奮起來。double哥說得對,現場演出就講究一個狀態,歌手情緒不對,底下歌迷自然也感受不到。 “沒事兒?!彼吐暬卮?。 見傅靳勻顯然很煩躁,卻不多說的樣子,double便轉了話題,他也不是打破砂鍋問到底的人,干嘛老揪著人家的私事兒問。 “你女朋友呢?怎么沒來?”double眼睛在休息室里掃了一圈兒,沒看到林予冉的影子,倒是其他人,都左牽一個右拉一個。 果然是快過年了,趕緊找男女朋友好帶回家。 沒等傅靳勻回答,也沒注意到他一瞬間變幽怨的眼神,double依舊大大咧咧:“人家都成雙成對,怎么就你形單影只?” 傅靳勻壓抑住自己想捶double哥一拳的沖動,白了他一眼,回敬道:“你不也是一個人?” 聽了他這話,double一下子樂了,他“嘿嘿”笑兩聲,聳了聳肩,才笑嘻嘻開口:“我家那個,你又不是不知道,她不來我才開心??!” 傅靳勻一滯,后悔沒錄下他這段“大逆不道”的話給嫂子聽。他拿這頑童一樣的人沒辦法,總有人能治得了他。 說起來,double哥這一對兒也真是有意思,他和嫂子兩個人就好像歡喜冤家,三天兩頭吵吵鬧鬧,誰都不嫌累,誰也離不開誰。double哥在嫂子面前,總是反抗無效然后忍辱屈服,過那么幾天,又蹦噠起來,再被狠狠地收拾。 見他眼神飄忽,不知道思緒飄到了哪兒去,double抬腿踢了踢他腳,不耐煩地重復了一遍:“問你話呢,你女朋友怎么沒來?” 他也還想問呢! 傅靳勻嚯地一下起身,氣呼呼地在沙發的另一端靠著,隨手拿過來一個抱枕,蓋在頭上。 聲音有點兇地念了一句:“跟野男人私奔了!” double看著他這一系列動作,表情有點呆,愣了兩秒,才反應過來。他“哦”一聲,點了點頭。女朋友跟野男人私奔了啊,那是挺慘的。 怪不得他們小傅今天這么不開心,原來是發生了這么大的事。他怎么不早說,早知道就讓他好好在家休息了。 真可憐。 double用一種飽含同情的眼神睨了睨傅靳勻,余光看到門口的那層淺淡陰影變得濃重,往里一寸一寸地移動。 有人進來了。 他抬頭,眼睛不由得瞪了瞪,挪動屁股靠近傅靳勻,推了推他肩膀,語氣十分不自然地說:“喂,起來,你那個跟野男人私奔的女朋友回來了?!?/br> double聲音有點大,一整個休息室的人都被這句話吸引,轉頭疑惑地望了過來,想要看看傅靳勻那個“跟野男人私奔的女朋友”。 室內氣氛太過詭異,安靜得不正常,傅靳勻本來以為是double哥沒事兒干拿他打趣,可試探著放下抱枕,眼神迷蒙地往旁邊看了看。 映入眼簾的,是門口處林予冉一張黑成鍋底的臉,和滿休息室不知道從哪兒探出來觀察事態發展的腦袋。 他心一凜,完了。 —— 林予冉為了這場演出簡直煞費苦心,就是為了在他朋友面前改變一下自己的形象,不想讓他們覺得自己就是那種嬌嬌氣氣只會嚶嚶嚶的軟妹子。 也想證明一下,自己也是有酷酷的一面的。 這幾天不知道試了多少套衣服,學著擼了多少次妝,卸妝巾擦得臉都快禿嚕皮,這才覺得熟練了些。 本來覺得這樣的打扮一定能讓傅酷酷大吃一驚,可臨出門前,她又犯了慫。她跟傅靳勻在一起這么久,從來都沒穿過這樣子的衣服,也不知道他喜不喜歡,看不看得慣。 萬一他覺得丑怎么辦。 各個角度拍了照,發給喬溪溪確認了好幾次,問得喬溪溪都快抓狂,時間也已經快要來不及,她才勉強放下心,緊緊張張地出門打車。 第一次嘗試從來沒有嘗試過的服裝,心理上有負擔,一路上都覺得別人好像在用異樣的眼光看著自己。 忐忐忑忑地來到livehouse,正好一樓有個工作人員見過她,便沒叫傅靳勻,徑直將她帶到了休息室。 直到站在休息室門口,林予冉都還緊張,半晌不敢邁步進去,生怕這對于他來說不是驚喜而是驚嚇。 休息室沒關門,估計是因為里面太悶,開門來透氣,站在門口都能看見里面隱沒在沙發靠背里面的一顆顆腦袋。 人還挺多的。 她做足了心理準備,正想跨進去,就聽見里面一道恨恨的聲音:“跟野男人私奔了!” 清亮,帶幾分啞意,不是傅酷酷是誰。 林予冉愣了幾秒才反應過來,氣得磨了磨后槽牙,這個死男人,他是說她跟野男人私奔了?! 深呼吸幾下,她面無表情地進去,看到double哥懶洋洋地和自家那個死男人一人占據沙發一端,擺明沒聊妥、一拍兩散的樣子。 double哥看到她,大嗓門再一喊,林予冉覺得,自己這張臉,今天怕是要丟在這兒了。 傅靳勻看著周圍的情況,迷蒙的雙眼一下子亮了起來,心里恨不得打死double哥,簡直害人精。 他看了看林予冉勉強勾著唇的笑臉,煞氣掩都掩不住,心里默默為自己點了根蠟。目光下移,看到她與以往不同的裝扮,明白過來為什么她今天姍姍來遲。 果然是個驚喜。 他嘴巴動了動,什么話也沒說出來,又默默地給自己加了兩根蠟。 真想給自己一巴掌,沒事兒嘴干嘛那么欠。 這小小屋子里,周圍還有好幾個看熱鬧不閑事兒大的主。傅靳勻沉吟了幾秒,當機立斷,沒讓氣氛繼續詭異下去。 他揚起笑臉,起身大跨步走到林予冉身邊,攬住她肩膀,強硬地將她按在胸口,爽朗地朝那邊看熱鬧的幾人說:“散了散了啊,我女朋友,臉皮薄?!?/br> 說著將林予冉帶到自己旁邊坐下,怕她生氣,依舊箍著她,沒敢放開。 那幾人見沒事兒發生,便笑嘻嘻轉了過去,熟悉一點的還不忘打趣double:“double你瞎喊什么呀,瞧把小傅急的?!?/br> double立馬想要還嘴,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可從來不是他的風格??赡抗鈷叩礁到鶆驌е∨笥芽蓱z兮兮的樣子,翻了個白眼,將話吞了回去。 算了,今天行行好,為了小兄弟的美好人生,將就替他背下這個黑鍋。 傅靳勻才沒時間理會double,他全副身心都放在懷里使力掙扎的小女友身上。林予冉說不生氣是假的,都想在他胳膊上咬兩口。 可她力氣小,再怎么掙扎也逃不過他的桎梏。她索性放棄,手指微微使力,瞄準他腰間軟rou,發了狠地掐了下去。 傅靳勻沒想到她會來這么一招,一時不察,險些喊出聲來,“啊”一聲痛呼才冒了個頭,就被他咽進肚子里去。 死死咬著牙齒,不溢出來一絲聲音。當著這么多人的面被女朋友打哭,這么慫的事情,太不符合他的酷帥形象。 等林予冉撒完氣,傅靳勻終于松了口氣,女人下手是真的狠,他額頭都冒了一層細汗,腰上那一塊兒,估計都被掐青了。 但再疼,他抱著林予冉的手臂卻沒卸一絲力氣。林予冉被箍得難受,看到他一臉忍痛的表情,也后悔剛剛太用力,但這也是他先招惹她的。 活該。 林予冉輕咳一聲,抬起頭,面無表情地說:“還不松開?” 傅靳勻早就成了精,哪兒能看不出來自家小女朋友這是原諒的意思,趕緊松開手臂,笑嘻嘻湊到她耳側,放軟了聲音,誠誠懇懇地說:“老婆,是我錯了,我回去跪方便面,保證一點兒都不碎?!?/br> 第75章 番外八 林予冉睨他一眼,沒說話。 這男人簡直了,在外人面前酷酷帥帥,天塌下來表情都不變,怎么看怎么正派??稍谒媲?,就是一條滑不溜手的鯰魚,把她吃得死死的,看她表情就知道她心里在想些什么。 而且最會拿捏她的心思,知道什么時候她會心軟,也知道他自己什么樣子最能讓她心軟。 這家庭地位,哪兒還有她說話的份。 林予冉越想越氣,轉過頭去不看他那張寫滿真摯的銳利臉龐。再多看看,說不定他還有什么表情等著她。 怎么著也得晾他一會兒,免得他蹬鼻子上臉。 看自家小女朋友轉過頭去,故作冷淡的樣子,傅靳勻心里嘆口氣,罵自己自作自受。 種下什么因,就會有什么果,這果是苦是甜,都得自己勇敢去扛。 傅靳勻給自己打打氣加加油,決定現在就去扛林予冉這顆正在氣頭上的“果”,夜長夢多,老婆生氣,得趕緊哄好才行。 他試探著伸出手臂,想要環住林予冉纖腰。才剛剛觸到她衣角,就被她啪地一聲打掉。 不知道她使了多大的力氣,聲音太清脆,響徹整個休息室,剛剛才消停的那幾個人又聞聲轉過頭來,往兩人的方向看。 傅靳勻靠著沙發,一本正經,他那個女朋友也拿著手機在玩,只是臉有點紅,沒什么特殊的。 沒什么好看的。幾個人又轉過頭去。 林予冉松了口氣,斜斜地瞪了傅靳勻一眼,臉頰紅粉,平白地有幾分媚眼如絲,帶著些許春情。 傅靳勻無辜的嘟嘟嘴,對這眼神威脅一點兒感覺都沒有。 消停了不到兩分鐘,傅靳勻那只作亂的手又蠢蠢欲動。林予冉正跟人聊微信,一時不察,就被他牢牢地攬進了懷里。 鐵臂微微一用力,往他那邊帶了又帶,林予冉都快要擠到他身上去。因為剛剛的那聲響,林予冉不敢再拍他的手,拉又拉不動,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這男人將自己整個人按進懷里,舒舒服服地環著。 真的氣人,林予冉一口銀牙都快咬碎。 偏偏他本人不自知,還咧開嘴傻兮兮地笑,環著她的手臂又緊了幾分,好像抱住了什么天底下最珍貴的東西。 林予冉瞅到他這樣的表情,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間就沒力氣生氣了。 跟他生氣,簡直是在為難自己。這男人,總有辦法逗自己開心。 剛剛他抱得太突然,林予冉聊天框里字打到一半兒,也沒來得及鎖屏。傅靳勻頭一歪,就看到了左上角大大的幾個字備注。 他眉頭一皺,這名字,一聽就是個男生。 林予冉注意到他的視線停留在自己的手機上,忍不住勾唇一笑,慢條斯理地抬起手機,仿若不在意地讓他看得更多,停三秒,然后再緩緩拿開,鎖了屏,塞進口袋。 動作行云流水,又暗含著別樣的意味。 一如林予冉所料,傅靳勻眉頭皺得更深,額頭中間都凹下去了一道,眼睛里也滿是不喜。他鼻子動了動,緊緊地環住林予冉腰肢,表情一本正經地繃著,假裝什么也沒看到。 憋了不過一分鐘,他就破了功,騰出一只手扶上林予冉腦袋,強迫她轉頭,讓她看著自己,有點賭氣地問:“那個男的是誰?” 語氣硬邦邦的,絲毫沒有掩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