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節
蔣弼之將他雙腿打到最大扛上肩頭,胯前那一團重物氣勢兇赫地嵌進他的臀縫里。 他俯身盯著陳星,像一頭被惹惱的獅子,“為什么綁你?為什么脫你褲子?你就沒明白是不是?我告訴你,強`jian你對我來說簡直是輕而易舉!但是我從不強迫別人!” 陳星驚懼地看著他,曾經恐怖的畫面如潮水般一層層地襲來,瞬間將他吞沒。他感覺自己心里有團火,燒得他頭腦發昏,又覺得自己被丟進冰窟里,凍得他骨頭都發涼。 “你剛才問我是不是因為你長得像女生?好,我來回答你,不是。我就是喜歡男人,就喜歡干你這樣長相漂亮的男人?!?/br> 蔣弼之松開他一條腿,轉而去摸他的陰`莖,“你一口一個強`jian掛在嘴邊,看來是忘了那天你是怎么求我干你、求我給你錢的!我這就幫你回憶起來!”他在陳星耷拉的器官上粗暴地擼動兩下,年輕的身體被快感控制,那小東西身不由己地立了起來。 蔣弼之換了更技巧、更溫柔的手法,“你那天先是自己挺著,求我摸你這兒,求我讓你舒服?!?/br> 陳星的弱點被他掌控著,連掙扎都忘了。他的眼神漸漸開始迷離,小口小口地喘氣,臉頰上泛起明顯的紅暈,同那天晚上像極了。 “然后我問你一萬怎么樣,你不理。我說兩萬,你就開心了,自己從浴缸里爬出來求我干你。我中間要走,是你自己用腿纏住我,求我繼續插`你!” 陳星面上現出痛苦的神情,虛弱地呼喊:“那是我喝醉了!醉話不能當真!” “醉話最能當真,酒后才吐真言!你是直男對嗎?你覺得有多少直男在喝醉以后愿意為了兩萬塊被別的男人艸?當然了,一般人也不會穿上裙子玩兒仙人跳。所以說這跟喝醉沒關系,你本來就是這樣的人!這都是你自己選的!沒有人逼你!” 陳星徹底被他擊垮了,眼里蓄滿了淚水,臉頰也因為情緒激動而越發潮紅。 蔣弼之說的每一個字都扎進他的心里。因為他自己其實也是這樣認為的,而且他都記得。 蔣弼之手上極富技巧,陳星的性`器被他揉`捏地通紅發燙,卻射不出來。身心雙層煎熬讓他微微拱起身子,臉埋進座椅里,將下面的高檔皮質洇出一片深色。 “跟那次一樣。那次你也是自己射不出來,得要我進到你這里去——”他的手指就著從陳星前面沾到的體液,摸向臀縫間的小口。 “啊——”陳星像被燙到一般瘋狂地躲閃著,這次蔣弼之沒有再阻攔他,任憑他縮回自己的座位里,倚著車門蜷成一小團。 “你不要這樣,求求你不要這樣……”陳星崩潰地搖著頭,“我知道錯了,我不該仙人跳,我不該扎你車胎,我不該罵人……”他語無倫次地說著,“求你別……我不是賣yin的?!?/br> 蔣弼之定定看他半晌,又掏出手機點了兩下:“看清這是多少了嗎?” 陳星隔著一層眼淚看見那屏幕——五萬。 他剛剛借出去七萬,就有人送來七萬。 “我不逼你。這次依然讓你自己選。你一直都有的選。這不是強`jian,是買賣,我出價,你賣貨。我不管你成本多少,也不管你是不是第一次賣,更不管你賣完會不會后悔,只要交易當時你自己點頭,這就是公平的,自愿的,沒有強迫,懂嗎?!” 陳星緊閉著眼睛,伸出手去推蔣弼之的手機,似乎那屏幕里藏著什么蛇蝎猛獸,“你不要給我看這個!我不要你的錢!” “五萬,讓我今天辦你一次,馬上、立刻、就在車里!辦完這五萬就是你的?!笔Y弼之點了下手機,“我已經給你發過去了?!?/br> 他干脆把陳星的手機也翻了出來,強行捏著他的指頭解鎖,把微信界面調給他看:“想要就自己收款?!?/br> 陳星蜷著手指,睜開眼迷蒙地看著那屏幕上橘紅色的小框框,那里面包著的那個數字,那么多零,真是可愛極了,誘人極了……這得自己賺多久才能賺到,這得夠給陳月買多少個月的藥啊…… “我……”陳星看看手機,又看看蔣弼之,一直裹在眼里的淚終于不堪重負地落了下來,像一顆滾圓的露水,劃過他潮紅如玫瑰的面龐。 他輕飄飄地嘆了口氣,就那么坐著暈了過去。 蔣弼之一驚,忙上前托住他險些歪下座椅的身體,后知后覺地摸下他的額頭,入手一片guntang。 蔣弼之愣了愣,隨即暴躁地捶向車門,整個車身都被他捶得顫動了一下。 自己這是瘋了嗎? 37、 家庭醫生急匆匆趕來,見到蔣弼之的第一句話就是:“蔣先生,魏醫生到了嗎?” 他在蔣家工作這么多年,主要是給安怡小姐處理些頭痛腦熱的小病,魏醫生才是腎病方面的專家,也是安怡小姐的主治醫師,最后的病例通常還是由魏醫生來寫 。 “不是安怡?!笔Y弼之將他請進屋。 不是安怡小姐? 家庭醫生見蔣弼之一副精神不濟的樣子,有些不確定地問:“是蔣先生發燒了?” “不是?!笔Y弼之說完就徑自轉身往里屋走去。 家庭醫生忙換好鞋子,提著醫藥箱匆匆跟上去。 醫生看到床上睡著的男孩,竟然是見過的,就是那天被鐘管家一個電話從床上催起來,讓他直接穿著睡衣趕去嘉宜會所采血的那位。 男孩兒臉燒得通紅,醫生問道:“測過體溫了嗎?” 蔣弼之回道:“三十八度五,我不知道要不要用退燒藥?!?/br> 醫生一邊戴手套一邊問:“蔣先生,病人咳嗽嗎?” “不咳嗽?!?/br> 男孩睡得很熟,醫生查看他的喉嚨和扁桃體時都沒有醒。 “應該是感冒,可能是著涼了,夏初氣溫剛開始升高,很多年輕人都貪涼,穿得也少?!?/br> 蔣弼之低低地應了一聲。 他并不知道陳星昨晚熬了一夜,早上又洗過涼水澡,只以為是因為自己。 “他現在看起來不難受,應該不是昏睡,只是太累了,您看他的黑眼圈?!?/br> 蔣弼之又“嗯”了一聲。 醫生拿出聽診器,撩開男孩兒的t恤聽心肺。聽診器被醫生用手捂過,卻依然很涼,男孩兒在睡夢中輕哼了一聲,單薄雪白的胸膛上起了一小層雞皮疙瘩,淡粉色的乳`頭也微微立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