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節
遲暖考慮了三秒,回答:“好啊?!?/br> 作者有話要說: 開新文啦,這是一只大狼狗和小奶貓的故事,希望你們喜歡。 走過路過,千萬不要錯過哦! 本章留言隨機贈送50個紅包~ 筆芯。 第2章 “善心”的大狼狗 女人都是愛慕虛榮的動物。 顧哲浩在他不足三十年的人生里,他看過不少場面,總結了這個道理。 所以,他遞出一張黑卡要求遲暖做自己的女人,她毫無猶豫地答應了。 這一切,都在他的預計范圍之內。 “我不要你的錢?!边t暖推了一下大總裁遞過來的黑卡,義正辭嚴地說:“我有工作,我夠錢花?!?/br> 遲暖剛滿二十歲,是一名在讀的大四學生。她在偏僻的農村長大,當年附近的小學招生數量不達標,降低年齡往下招生,于是五歲的她被送去小學讀一年級,她比同齡人要早一年讀書。 遲暖和方巖磊交往的時候才十七歲,因為是未成年,方巖磊對她很規矩,沒有亂來。后來她滿十八歲了,女孩害羞又保守,她和方巖磊的親密度只限于牽手和擁抱,連親吻也沒嘗試。 可以說,昨晚,她的初吻和初夜,都交給了顧浩哲這個男人。 雖然她昨晚喝醉酒了,并非是順從真實心意,但是事情的確發生了。 遲暖雖然混娛樂圈,但是年紀小,經歷的事情也少,想事情很簡單,以為大總裁一句“做我的女人”,便是告白。 她以為,她答應了,他們便是男女朋友關系。 遲暖的村子里有一些游手好閑的女孩,出來大城市不好好干正事,跑去給有錢人做情婦。村里的人保守,自然眼里容不下這樣的事情,不約而同地鄙視那戶人家,那些女孩們的父母都覺得羞愧。 遲暖的父母從小教育她要自愛,不要因為錢財出賣自己,也不要占男朋友的便宜。前男友自立公司賺了一點錢,遲暖也沒花過他的錢,每次方巖磊送她禮物,她會私底下查價格,買回等價物品送回給他。 顧哲浩目無表情看了她一眼,沒有說話,突然唇角一勾,似笑非笑,讓人捉摸不透。 “我要走了?!边t暖拿起書包匆匆道別,打開車門下去。止痛藥已經在體內發揮藥性,身體不再疼痛,女孩活潑亂跳地跑向教學樓。 顧哲浩看著活躍的身影,想起從前送初戀女友上學,那女人也是這樣歡快地上學,那時候的她也是那樣純真無邪,可最后…… 回憶甜蜜又伴隨苦澀,不想了。 他一貫的冷淡地吩咐司機:“回總部?!?/br> 遲暖沒跑多遠,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正打算回頭找顧哲浩,沒想到那輛黑色的路虎已經開走了。 她剛剛答應了大總裁的“交往”,卻忘記問他要聯系方式。 這下,她該去哪里找她的“男朋友”? 遲暖回到教室,大四的課很少,碰巧今天要上課的專業書就在自己的書包里,不用去宿舍拿書。 就算回去宿舍,也不見得那幾個人給她開門。 遲暖讀的大學是一所普通的綜合本科,既不是重點名校,也不是有名氣的影視學院。不會有劇組特意過來學校挑選演員,全都是靠學生自己努力去爭取資源。 但凡表演班的學生拿到拍戲的活,就可以開個證明請假去拍戲,不用扣學分。 他們大學附近有一個大型的影視城,那里經常招大量的特約演員和跑龍套,表演班的學生經常往那里跑,看能不能爭取到一些角色。 表演班也就那么三四十個學生,有人經常有接到拍戲的活,很少來上課。 遲暖也接過不少活,整個大學幾乎是一半時間上學,一半時間拍戲。 她跟班里的同學并不是太熟悉,因為有時候她來上課,有一些同學不在學校;她請假一段時間回來學校,仿佛又換了一批同學,因為之前沒拍戲的出去拍戲了,之前拍戲的回來上課了。 班里的同學不熟悉她,誤會她,是很正常的事情。 回到教室,班里的同學見到她,又開始竊竊私語:“她怎么還有臉回來上課???我要是她,我就躲起來了,好嗎?” “你看她,居然還穿著昨晚的衣服,說不定去哪里混回來,惡心!” …… 這幾天,班里對她的惡言越來越厲害。 前幾天她還會辯解,可是那些人都不聽,說她不要臉,顛倒是非。 現在她懶得跟那些人理論,心里想著快點過完這個月,等考完試之后,大四的課程算是結束了,不用來學校上課,再也不用見這群人的嘴臉。 上午課結束后,遲暖趁舍友去食堂吃午餐,她飛快地跑回宿舍,她跟宿管阿姨要鑰匙回宿舍。昨天,那幾個舍友存心反鎖,就算遲暖借來鑰匙,也不會進到宿舍的。 現在舍友們去用餐不在宿舍,她可以開門進去收拾自己的東西。很快,她收拾了一個行李箱,推著走出校門。 她的“男朋友”是大名鼎鼎的國民男神顧哲浩,手指動一下手機查詢,就知道關于他一些信息。 他從小到大的事跡,還有顧氏和他本人的最近動向。 一般,沒什么特別的事,大總裁會在顧氏集團的大廈里辦公,遲暖餓著肚子坐著公交車來到顧氏大廈。 她來自偏僻的小山村,初高中的時候是在小縣城里讀書,直到上大學才來到繁華的大都市——海市。她的大學在海市的郊區,從學校坐公交來市中心要兩個小時,所以她很少出來。 來到顧氏大廈前,高聳的現代化建筑,她心里莫名有一種敬畏的心情。 遲暖背著帆布書包,推著行李箱來到大堂前臺,直接跟前臺小姐打招呼:“你好,我找顧浩哲?!?/br> 前臺小姐看著遲暖年輕的打扮,推著行李箱的樣子,皺皺眉頭,這種情景已經見怪不怪,冰冷的臉循例問道:“有預約嗎?” “沒有?!?/br> “沒預約不能見?!?/br> 遲暖沒有避忌,直接說:“我是他女朋友,我有事找他?!?/br> 前臺小姐冰冷的聲調,像個沒有感情的機器人:“你是他女朋友的話,就打電話給他吧,我這里沒有登記你的預約,你不能上去找顧總裁?!?/br> “我忘記問他要電話號碼,拜托你幫我通知一下?!边t暖雙手合十,擺出撒嬌可愛的表情拜托面前的前臺小姐。 “呵……”前臺小姐冷笑,這種情況一天遇見十幾次,麻木地看著某個方向,說:“到那里等著吧!” 遲暖順著前臺小姐看的方向,偌大的大堂一角有一群小女生,有不少是學生打扮,舉著牌子,上面寫著“哲浩老公”。 遲暖瞬間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前臺小姐把她當作是顧哲浩的腦殘粉,她解釋:“我不是腦殘粉,我真的是他女朋友!” 前臺小姐沒感情地說道:“每天有十幾個這樣的女人都是這么自稱的!我要是放你們上去,我工作還能保住嗎?” 遲暖郁悶地鼓腮,誰叫她早上忘記要大總裁的聯系方式。她走出離開了前臺,站在大堂的某一角,等大總裁下班出來。 * 遲暖中午沒有吃午飯,坐了兩個小時的公交車過來顧氏大廈,又怕大總裁不知道什么時候離開公司,一直站在大堂里等著,哪兒都沒去。 遲暖并非是那種戀愛中喜歡纏著男朋友的女人,只是她跟舍友關系不好,小公寓欠費不能住,手里的錢又不多,她只能來投靠大總裁。 讓他照顧自己幾天食宿,等她找到價格適中的住處,自然會搬走。 遲暖等呀等,從下午兩點等到晚上八點,下班高峰期早早過去了,一直都沒見到大總裁的身影。 難道他今天沒有回來公司? 遲暖有些失落,那她今晚去哪里過夜好?她手頭上只有兩千塊,如果去賓館開房的話,就少了一些錢。 那些腦殘粉漸漸走光了,大堂越來越安靜,只有她和兩個前臺小姐,還有幾個保安走動。 遲暖也打算放棄等待了,說不定大總裁坐電梯直達停車庫開車走了。她想著要不要去學校附近的小賓館,那兒的花費很少,只需要一百塊一晚,就是衛生環境很差,隔音也不好。 “叮!”是電梯到達樓層的聲音,遲暖最后一次抬頭看過去,見到顧哲浩略帶疲倦地走出來,后面還跟著幾個下屬。 遲暖見到顧哲浩特別興奮,今晚終于有下落了!她歡快地飛奔過去,喊道:“哥哥!” 顧哲浩見到遲暖,聽到她喊的稱呼驚訝了一下。 這女人,居然喊他“哥哥”? 顧哲浩依舊是那張面癱,看著她推著行李箱過來,問道:“你怎么在這里?” “我沒地方住,你可以收留我幾天嗎?”遲暖說完一陣之后,見他沒反應,急忙地說:“我會很乖的,不給你添麻煩?!?/br> “跟上?!鳖櫿芎普f話一如既往地簡潔,說完后繼續向前走。 遲暖唯唯諾諾地跟上。 顧哲浩的幾個下屬看遲暖二十出頭的樣子,以為是顧家那個小女兒。其中兩個男人主動地上前拿走遲暖的書包和行李箱,說:“顧小姐,我幫你拿著?!?/br> 遲暖說聲謝謝后,解釋:“我不姓顧,我姓遲?!?/br> 下屬們聽了她的話,一頭霧水。 不是同性的?難道這是顧總裁的表妹? 走出顧氏大廈,幾輛路虎已經停好在門前,早上那幾個保鏢站在車前,等待顧哲浩上車。 顧哲浩和遲暖上車后,保鏢們坐回車里,護送主子回去莊園。 遲暖對顧哲浩的了解都是來自網絡,大概知道他一些事跡,但是不太清楚他是怎么樣的人。 可能是剛“交往”的關系,她對他不太熟悉,一時之間不知道該跟他說什么話。 車里一陣沉默,誰也沒有開口,怪尷尬的。 顧哲浩突然問道:“為什么叫我哥哥?” “???”遲暖懵了一下,回答:“因為你比我大啊,不是這樣叫嗎?” 遲暖年紀小,逢人都是喊jiejie哥哥,她以前也是這么樣喊方巖磊的。顧哲浩今年二十七歲,比她大七年,理應也該稱呼為“哥哥”。 “以后不準這樣叫?!?/br> “那我怎么稱呼你?”遲暖沒想到顧哲浩不喜歡“哥哥”這個稱呼,一時不知道怎么稱呼他。 “隨便,反正不要叫哥哥,像亂|倫一樣!” 亂|倫? 這明明是情侶之間的小情趣昵稱,沒想到大總裁覺得是亂|倫。 “浩浩!我叫你浩浩,怎么樣?” 顧哲浩心里納悶:就不能正常地稱呼名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