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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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說只涂一點遮瑕膏,可是一件事情 連帶著另一件事情,我給他遮上了黑眼圈又修了修眉毛,夾了睫毛,抹了一點棕色的眼影,在十分鐘內給冬冬整個弄了一個特別精致的妝面,我繞到前面去給他涂唇膏,冬冬略有遲疑:“這個就有點過了吧?” “你最漂亮的就是嘴巴了,不涂紅的話就浪費了,我就涂一點好不好,保證讓你看起來元氣滿滿,還很自然?!?/br> “那好吧... …” 我抬起他下巴,用小刷子給他涂了一層唇膏,讓他咬了咬紙巾去掉浮色,再涂一層無色添亮的唇彩,仔細看看他,冬冬真好看呀,化了妝就更好看了,他要是去賣美寶蓮,可以讓香奈兒的ba都失業,真讓人想要親親。距離他開會還有五分鐘時間,我心里面正計算著要是親了他還夠不夠補妝,冬冬就湊上來把我親了,親了好久,厚嘟嘟的嘴巴一嘬一嘬的,像只小魚兒,慢慢離開,我舔了舔嘴唇兒,小心翼翼地求他,等等我再稍微加一點… … 他笑起來:“jiejie呀,你修理寧曉丹是因為她親了我吧?是因為這個,對不對?” “沒有。我公事公辦?!?/br> “承認吃醋不會讓你腰變粗的?!彼f。 “我腰不粗。不許你說我腰粗?!蔽艺f。 “那你別生我氣了。咱們和好吧。我都想你了?!?/br> “你不許說話了。再說我就把口紅化到你鼻子上去了?!?/br> 他的手臂繞到后面,抱住我的腰,哼哼唧唧地說:“ 印度的項目拿到了,我給你加獎金。無論怎么樣,你不要想著走的事兒。你要是走了,我上班也沒意思了?!?/br> 2. … … 我們沒有拿到印度的項目。 兩個星期之后,我走進公司的小會議廳,長長的桌子上十來個人正襟危坐,他們是冬冬,副總寧曉丹,本公司審計法務和人事部門的總監以及美國資方來的代表,還有兩位專業律師。 人事總監說:“江悅小姐,公司懷疑,由于你在工作過程中存在的非職業行為導致了我們錯失投資印度藥廠的機會,現在我們要對此進行質詢和調查,請您配合?!?/br> 我坐在椅子上,清楚地說:“我沒能幫助公司拿到印度的投資項目,是我能力不及。我可以回答你們關于這件事情的任何問題,但我在做整個工作中沒有任何違反職業cao守的行為?!?/br> 寧曉丹看著我微微一笑。 我一直保持鎮靜,直到謎底被律師一層一層地揭開: 公司投入巨大力量志在必得的印度藥廠項目最終錯失機會,是因為有其他的投資單位對該藥廠釋放的投資額度給了更高的報價。這是正常的。 最終獲得投資權的單位是中國國內背景的投資公司,一個新公司,我們并不熟悉的對手。這是正常的。 我們經過調查,印度藥廠融資案,最終獲勝的對手公司,其投標出價剛好高于我們出價的百分之零點七,百分之零點七的差異,極微小精確的 差價最終能夠虎口奪食,將我們的項目搶走,這是不正常的。這說明我們的投標信息有所泄露,或者根本就是有內鬼。 更不正常的是,當律師們調查新公司的背景,發現其背后的實際cao作者正是我們樓上的對手公司,負責人是老李。 他們說到這里,我心里咯噔一下,沒法繼續淡定了。負責人是老李,那么其背后的老板就是歐先生。奪走我們項目的人是歐先生。 第二十五章(3) “江悅小姐,您跟對手公司,或者相關人員,在近期,有過私下接觸嗎?” “… …” 寧曉丹放開手,像怕我的耳朵有毛病,怕我聽不見似的,又重復了一遍律師的問話:“江悅,你跟對手公司,還有相關的什么人,在最近,印度項目的決策階段,到底見過面嗎?” 我抬起頭,看著眼前的眾人,包括寧曉丹在內,都是嚴肅的謹慎的,毫無破綻,可他們心里在想什么呢?有人因為就要除掉一個對手了而得意,有人會暗恨豬隊友錯失了項目害自己拿不到獎金,有人孩子在發燒討厭去做這個費時費力的調查案,當然也有交往不錯的了解我人品的同事在擔心我… …我看了看冬冬,他也看著我,他在想什么呢? 我沒能幫他拿下這個案子,我心懷歉意。我覺得對不住他。而我接下來要說的話,可能會讓他更加失望了。 “有的?!蔽艺f,“我跟對手公司的人在近期有所接觸?!?/br> 所有的人都在自己的位置上動了一下。寧曉丹沒忍住,看著我輕輕笑了,信息我全部收到,她說的是,你可是讓我給逮住了。 “歐錦江先生。應該是對手公司的股東,或者就是實際控股人。我們在三個星期前,見過面。在一間日本餐廳吃飯。我們是私下的朋友。會面是完全私人的。沒有談到任何跟印度案子相關的事情。我不知道公司的信息是怎么被泄露的。我 沒有出賣過公司的信息?!?/br> “好的,我們了解了?!甭蓭熣f,他再一次確定,“這是您能提供的全部的情況?” “是的?!?/br> 人力總監說:“因為情況復雜,在公司做最終的決定之前,江悅你,暫時停職。另外,因為這件事情牽涉的金額比較大,可能會被存在商業違法行為,我們保留把它移交給司法機關的可能性。還是請你保持聯系,隨時配合調查?!?/br> “可以的?!蔽艺f,我站起來,“我可以出去了嗎?” 眾人互相看看,最終眼光落在冬冬身上。 “徐總?”我跟他請示。 一直沒說話的老板最終還是點了點頭,同時他自己也起身從另一扇門離開了。 除了把桌上的兩條熱帶魚帶回家,我把所有的東西都留在了公司,筆記本電腦,手寫記錄冊,客戶聯絡簿,還有幾只lamy的鋼筆。寧曉丹的助手就在我身邊看著我收拾東西,她老板在盡可能地給我最大的羞辱。一還一報,我心里說,她這么做也有她的理由,我修理她那一番在此前可能也是整個大廈里最有趣的談資。給寧曉丹當助手的女孩兒很年輕,表情和說話都有點僵硬,她并不愿意做這種事情,我們在茶水間里聊過天,女孩兒在人際關系上還缺乏經驗,她的見識和經歷還不夠消化眼前發生的這一幕,她也聰明,可能會想到自己以后會不會也遭遇同樣的事情呢?… …打工可 真不容易呀。 景頗族的老趙這兩天也回來上班了,他從自己的工位上站起來,略有局促地看著我,想要幫我拿點什么,卻發現我其實自己料理得很好,他也插不上手。我一邊收拾一邊問他三個孩子呀,誰在幫忙帶呢?他說雇了兩個保姆,孩子的外婆也從老家過來了,人手是夠的,但是家里地方太小了,一大屋子人,哪里都是亂的。換個大一點的房子吧老趙,你薪水和傭金那么高,哎上次我們不是聊起一個樓盤了嗎?老趙結結巴巴地答非所問,妻子最近好像有點抑郁。我把東西弄好了抱起來往外走,拍拍他手臂,你臉色不好,也注意身體吧… …打工真不容易呀。 我獨自回了家。把魚放好之后給歐先生打了一個電話。我說我想現在見見您,可以嗎?他有點意外,但是高興的,好呀悅悅,我還住在原來的地方,你還記得嗎?哦我讓車子去接你?不用,我記得的,哪能忘了呢,我去找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