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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哭吧,使勁哭,她就喜歡看人哭,又把她毫無辦法的神情。 太子想廢她,她好歹也是經過大選賜的婚,只要她無甚過錯,太子想找由頭廢了她? 好歹上面還有康熙這位主兒呢,她就不信他親自賜的婚,被太子嚷嚷著要廢掉,這位主兒什么感受。那臉上掛得住不。 不過她的日子,也是諸多波折就對了,至少眼前的怒氣沖沖的太子,她就得廢些腦細胞。涵妃緩緩腳踝,對眼前的劇情,越發感覺乏味,卻又不得不強打精神應對。 “石佳氏,你當真以為孤不敢廢你不成?!惫?,不知道還有多少波情緒發作,這無腦太子才能看得清真相。 太子此時,聲音雖是對準她的,但雙眼卻跟黏在地上跪著一身杏色旗裝,裝得楚楚可憐的女主身上一般。無論聲音還是語氣,都是對涵妃十足十的威脅。 涵妃腳踝估摸是腫了的,太子妃穿的珍珠鑲嵌鳳紋緞面的花盆底,少說也有七八公分高,就這么難被人一推,腳背直接外翻,沒有傷到腳骨算好事。 她此時努力壓著呼吸,才能緩解腳背疼痛帶來的表情僵硬。見太子看過來還準備糾纏,她終于將視線投向此時已經轉移陣線,向她求情不要亂說的原書女主。 緩了口氣,她笑了。 “若是jiejie喜歡太子側妃的位置,跟meimei說上一聲的事兒,多簡單。何必這么可憐?!?/br> “至于jiejie說我讓額娘受了委屈,那jiejie不妨說上一說,作為太子妃,我尚且有無權利讓大家跪上一跪。何況,meimei我怎么不知道,jiejie還未到這堂屋呢,怎么就知道是我讓額娘為難呢?!?/br> “幼鳥尚且反哺。meimei又怎么會不知。meimei倒是不知,jiejie能穿如此華麗料子的旗裝,可額娘,卻是jiejie嫡親娘親,為何這身上的旗裝,洗的發白。這堂屋家具,紅漆掉了不說,連張太師椅都是meimei來了,后面才重新出現的?!?/br> 涵妃這話一說,別說原女主石盼芙臉色唰的一下白了,就是她阿瑪石文柄臉上都掛不住。 這是將人一起罵進去呢。你好歹說你孝順,你吃香的喝辣的,你親娘在這里,什么都是破舊的,你就吃得下睡得著。 府里人都知道,投奔府里的太二小姐,是老太太眼里的rou中釘眼中刺,她的存在,只能說明當年的太老爺背叛了老太太。 現在太二小姐回來投奔石府,能給她一個地方容身已經不錯了。石文柄是個孝順的,自然就沒有特意插手后院的事情,結果就是被自家嫡親的女兒,打臉打的啪啪直響。 到底有關自家臉面,此時太子腦子回來了,首先就將怒火對準石文柄開始發作,“到底是孤太子妃的養母,石大人以后自己多顧忌些?!?/br> 石文柄這才剛起來還沒站多久呢,此時是再也不敢站著呢,直接跪下請罪,“請太子殿下恕罪,都是奴才背主,先前太子妃已經將那背主奴才住抓了送到前院去了,微臣還沒來得及為二妹換新的,還請殿下,太子妃恕罪,息怒?!?/br> 太子看過來,涵妃點點頭,算是認可了自家阿瑪的說法,好歹是自家嫡親阿瑪,真弄跨了她是腦子被紙糊了,才會這么干。 “多謝殿下?!?/br> 眉眼如畫,一軟一硬,倒是讓太子發作不得,冷哼哼,裝了一肚子火出了破舊堂屋。 當然,走前,還不忘讓人趕緊將地上跪著的白月光女主趕緊帶走,那是生怕在她這里被吃了根手指頭一般。 只在走前,石盼芙眼底閃過一抹陰霾。上首坐著的女人,美的讓人炫目。 皓白手腕戴著一個乳白色玉鐲子,一頭長的出奇的頭發用紫色和白色相間的鎏金細鈿梳成當下流行的兩把頭發髻。 發髫上則插著一跟翡翠制成的玉簪子,別出心裁的做成了帶葉青竹的模樣,襯托額前光潔如玉的額頭,越發圓潤光滑。 而那張不笑而魅的臉蛋上,即便只是淡淡的描了柳葉眉,卻讓那雙嫵媚迷人的丹鳳眼在眼波流轉之間光華顯盡,施以粉色的胭脂讓皮膚顯得白里透紅,唇上單單的抹上淺紅色的唇紅,整張臉顯得特別漂亮。 這個女人,即便只是稍微打扮,都如妖精一般魅惑。倘若盛裝打扮后,又是怎樣的炫目奪人。 這樣的女子,幸虧她早早設計讓她成了個一輩子守活寡的太子妃。否則,無論是進宮,還是最后到了她最不愿意到的皇子后院里,都后患無窮。 哦不對,太子妃的位置,她也不會讓她坐的太久的。至于今天的恥辱,她會留著一起算! ****** 且不說原書女主對涵妃今日讓她難堪的做法,又添加了多少恨意,總之,恨意多了去,也不愁這一點。 反而此時堂屋里面,還剩下的石文柄左右看了看,也覺得這堂屋實在破舊了一些,對著涵妃道了一聲,“阿瑪這就下去吩咐人換,你也別總跟太子唱反調,到底太子殿下是儲君,更是未來的一國之君,得罪了他,以后你的日子不好過?!?/br> 臨走前,她阿瑪還拍了拍她肩膀,忽然間重力壓下來,涵妃‘嘶’了一聲叫了出來,這才讓石文柄發現她的不對勁。 而此時,早先的婦人,也就是涵妃的養母石文菀卻都焦急的看著她的腳背,眼眶含淚,低聲道:“沒事吧?!?/br> 她女兒如何擋著后面人視線的,她因為離得近,看得最清楚,她當時就想說出來的,但是自家養女朝她搖頭,她就知道不能說。 現在人都走光了,她才敢慌忙去查看,結果剛準備給她脫花盆底鞋看,卻被女兒止住了,“額娘,沒事的。不嚴重?!?/br> 石文柄也看到了,低聲問她,“阿瑪給你找府里的府醫來?!?/br> 涵妃卻朝兩人搖頭、 “不用了,擦些傷藥就可以。等下讓景春跟阿瑪去找府醫拿些傷藥來,女兒自己擦下就行。阿瑪先去忙吧。只是瑪姆那里,阿瑪還去說通下,到底女兒現在是太子妃,既是給府里臉面,同時府里也是給女兒長臉的?!?/br> 說到這里,她朝外面看了一眼,又小聲指點道:“阿瑪,萬歲爺最是孝順之人,倘若知道額娘住這么破舊的屋子,若是被外人拿捏著,參阿瑪一本,阿瑪可想過后果?!?/br> 涵妃定定的看著石文柄,而且還當著自己養母的面說,就是讓她阿瑪重視起來,說白了,她就是回來為她養母撐腰的。 石文柄被涵妃的話驚得冷汗都出來,對著她點點頭,就匆匆出了堂屋去安排,到堂屋門檻的時候,還不忘回頭叮囑涵妃,“晚宴今晚特意為你跟太子準備的,別忘記出來吃?!?/br> 這是怕涵妃使性子,晚宴不出去呢。不過涵妃沒有這么作自己娘家府邸的事兒的。 ****** 全部人都走了,堂屋里面又只剩下婦人和涵妃的丫頭景翠了。 此時婦人石文菀才開始徹底崩潰大哭,先前涵妃說的那一句句的話,哪句不是敲打在她心底,此時她不顧涵妃的阻攔,脫了涵妃的花盆底,果真發現腳背腫得老高。 恰好速度奇快的景春很快就拿著傷藥回來,進門就看到涵妃腫的腳背,氣瘋了,當場就要出去找說石府的大格格理論,被涵妃瞪了回來。 “疼嗎?委屈你了。都是為娘的沒用?!?/br> 即便涵妃不是她親生的,可母女兩人在這石府相依為命多年,早有感情的。只是對親生女兒,她有一絲歉疚,想著女兒這次進宮后不知什么時候能出來,就想借這個機會多少為親生女兒多多少少留條后路,卻不想,害了自己養女。 當然,人都偏心,在養女和親女兒之間,就如嫡福晉一般,也是偏疼自己嫡親女兒一些的。 人之常情。涵妃理解,卻不一定會按照她養母說的這般做,君子不立危墻之下。但凡原女主敢設計陷害她,她也不會手軟就是。 “額娘,別哭了。兒孫自有兒孫福。你就好好過你的享福日子吧,女兒做了太子妃,您但凡硬氣一點,整個石府的人不敢把你怎么樣的。另外,后面女兒單獨給你新派來的嬤嬤說一句,有什么事情,直接去宮里找女兒就成?!?/br> 倒是聽得婦人,又是淚雨連連,點點頭,‘嗯嗯’聲應著,后面又問了,今晚為她懲治奴才的事兒,會不會影響她太子妃的位置,見涵妃都搖搖頭,這才將心思放了去。 ****** 晚宴的時候,涵妃去用了晚宴,露個面就回房。 太子差人來請涵妃,說一道去放河燈,卻被涵妃拒絕了,聽說太子在房里發了好一頓火。最后還是不甘心的,讓人在前面帶著石盼芙去放河燈,他則遠遠的跟著,說是為了避嫌。 涵妃收到消息的時候,正在小祠堂為自己嫡親額娘多羅懷愍貝勒常阿岱排位前祈禱念經文,見景春憤憤不平的神情還未壓下去,涵妃卻將懶懶的身子,換了個姿勢后,繼續念經書。 知道怕了,知道怕了就好,至少不會頻繁給她找事情。涵妃放下經文,揉揉眼角,心底長長出了口氣,自這次過后,后面的劇情,總算不如原書中一般,總是她吃苦頭了。 第6章 涵妃收到消息的時候,正在小祠堂為原主嫡親額娘多羅懷愍貝勒常阿岱第二女郡君排位前祈禱念經文,見景春憤憤不平的神情還未壓下去,涵妃卻將懶懶的身子,換了個姿勢后,繼續念經書。 知道怕了,知道怕了就好,至少不會頻繁給她找事情。涵妃放下經文,揉揉眼角,心底長長出了口氣,自這次過后,后面的劇情,總算不如原書中一般,總是她吃苦頭了。 涵妃這次回石府,一來是借助中元節的時間,回來祭奠下嫡親額娘,二來,也是涵妃忽然記起了,原書中她的養母,好像快要被原書中女主派人折騰慘了。 小說劇本中,女主石盼芙嫉恨她親娘將身份拆穿,讓她好好的身份被人詬病,最后甚至廢了好大心思才將原主的金手指玉鐲搶了去。最后搶了金手指不算,還將她給弄死了。 ****** 涵妃一直在石府祠堂里,替她額娘念經書到近戌時才回的府邸她的房間休息,剛準備躺下,小李子就進來稟報有關太子的消息。 因著自己體質的原因,涵妃這次記憶恢復后,就格外的愛惜自己身體,每日晚上睡覺之前,都要用紅花艾葉泡腳。 紅花活血通絡,能解決她身體淤血問題。艾葉暖宮溫腎,合在一起,可以讓她月事來的時候,肚子不會這么痛。 另外,還有些方子,都是書中所原女主用來保養身體肌膚的。不過書中沒有具體寫方子組成,涵妃不得而知。 而她現在的鐲子,也沒有激活,是以涵妃此時只能用書中唯一透露過一個最簡單的暖身方子開始保養。 李長安進來稟報的時候,景翠景春還在往洗腳水中添加艾葉和紅花,艾葉要的是八成干的新鮮艾葉用來提前泡好,過了頭到水后再撈進去的。 紅花則是要陰干的紅花,倒是不用過水就放進去,此時水溫要調到剛好腳放下去,能感覺到燙卻能承受的水溫,過燙過涼水溫都不好。 因此工序很有些麻煩,這即便在皇宮里,涵妃都廢了些功法才找到的藥材,在宮外,涵妃還是讓小李子特意提前來府邸讓她阿瑪準備的。 此時白嫩的小腳,放到繡著雙鯉戲荷蓮的圖案,通過淺淺密密的紅花艾葉下,偶爾能看到盆底中央殷紅如雪的錦鯉,活靈活現仿佛要跳出來一般。 小李子一進的內屋來,剛拉開垂簾,就低頭‘噗通’一聲跪下去,視線間只有那雙仿佛比玉還要白嫩三分的玉足,小巧又圓潤,粉fen嫩的腳指蓋還泛著熱意,看起來甚是灼人。 小李子趕緊將頭低下,死死的看著自己眼底下的地毯,半點不敢亂瞧,只是心底依然十分震驚自家主子就憑借一雙玉足,足夠魅惑誘人。 在整個毓慶宮,能比得主子的女人,他就沒見過。即便現在太子爺寵著的李佳側妃,也遠遠給主子提鞋都差幾分的錯覺。 卻不知為何,太子爺,寧愿冷著這樣的絕代佳人也不要,去巴巴的去寵著個石府的嫡長女石盼芙。 太子爺自個拎不清,連他一個奴才,也看清了今晚那石盼芙故意利用太子爺,卻是想將主子叫去放河燈,只是主子卻早早避開了,沒能如了那個女人的意。 “說說吧,何事值得你這么晚還巴巴的趕來給我稟報消息?!?/br> 頭頂的聲音響起,小李子這才敢抬頭,只見先前的腳已經收起,取而代之卻是見主子早將梳好的發髻打開,此時細致烏黑的長發,就這么懶懶的批于雙肩之上,與白天的高貴華麗相比,略顯柔美。 可此時潔白如玉的臉蛋,猶如剛剝了殼的雞蛋一般,白嫩的仿佛一掐就會破似的。 小李子即便看了這么久,還是怕出錯,忙低下了頭,開始稟報今日收集了一天的消息,“主子,太子爺先回宮中了,說,說是讓您明日自行回宮?!?/br> 好吧,一起回門,太子直接將太子妃扔在娘家石府,讓自己回宮。這臉摔的,故意讓涵妃要丟盡面子了。 “無礙??蛇€有交代什么事情嗎?” 對太子這種尿性,涵妃早有準備,伸手瞥了下下手的小李子,打著哈欠繼續問話,“大格格那邊,可有什么事兒嗎?” 她特意在石府歇一晚,也有想看看,女主有什么動靜沒有。 說到這里,本來還在一臉緊張不敢看涵妃的小李子,此時先前的緊張不再,反而是滿滿的陰霾,“奴才按照主子吩咐,在大格格今晚回來后,塞銀子給她身邊丫鬟,偷偷讓外間丫頭聽聽里面的談話,主子,你猜打聽到什么?!?/br> “快別賣關子,小李子快說,否則主子等下罰你?!?/br> “主子?!?/br> 也許真的怕涵妃罰他,小聲的叫了聲主子后,小李子見上首的涵妃不置可否,就趕緊倒豆子一般,將今晚的發現全都倒了個干凈。 “主子,大格格打聽您幾點休息,以及在問個什么鐲子。還說了,打算今晚等您睡了,親自過來看看您?!?/br> 小李子也不清楚這個大格格問的什么鐲子,不過主子既然讓他去打探,自然就將打探到消息都告訴涵妃。 而這頭,景春聽了,可是心底不滿意極了,這個大格格自以為是,若不是石府可憐她,她能有今天?可這看看,這都干的是什么事兒。 邊為涵妃端著熱水繼續添加,邊繼續道: “主子,什么人呢。您都睡了,還要來看您,還嫌今日害的您不夠,還要特意過來害您一次嗎?奴才就不明白了,大格格好歹也是大家閨秀,難不成要夜闖人房間不成。這規矩呢?!?/br> 涵妃沒有回,不過笑著看向幾人,繼續泡著腳。她這是特意回石府的目的之一呢。 小李子見景春一直在瞪他,他特意將身子轉了個身,不跟景春計較,而是繼續跟涵妃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