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手掌
此時半坐在地上的井鑫,恨不得打開手機攝像頭。眼前打斗的一幕像極了電影中的武大片段,最重要的是這還是沒有任何特效的。 “怎么樣?過不過癮?” 突然的說話嚇得井鑫一個激靈,看著蹲在自己身邊的黎云嘴巴張得能塞得下三個雞蛋了。 結結巴巴的井鑫手指著黎云說道:“大大大哥,你你你你?” 黎云看著結巴半天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自己伸手從井鑫的衣服口袋里拿出一包煙來,叼在嘴上自己點了起來。 不可思議的井鑫看了眼躺在不遠處的尸體,同樣是黎云的外貌,不過那尸體居然一點點的化成了灰燼。 深深地吸了一口的黎云看著井鑫,嘴角微微一笑,非常詭異的問道:“你說我現在是人還是鬼呢?” “??!” 尖叫一聲的井鑫嚇得連忙退到了墻角,被井鑫大叫聲吸引的主持往這邊看了過來,當看到毫發無損的黎云的時候,很是驚異的愣在了原地。 看到愣住的主持,李悠兒可沒有失神,趁機對著主持的腹部就是一腳,這一腳直接將主持踢入到了小房間中。 一招得手的李悠兒飛奔著撲到了黎云的背上,小聲的說道:“這和尚都不怕疼的,打那么多下都跟個沒事人一樣?!?/br> 拍了拍摟住自己脖子的手,黎云笑著說道:“這家伙嗑藥了,身體估計早就失去了痛覺了吧?!?/br> “可是我的手好疼哦!” 撒嬌的李悠兒,完好無損的黎云在井鑫的眼里就像是兩個怪物一般。一個女的這么能打,結果還在這里撒嬌。另外一個就更恐怖了,居然——復活?死而復生?替身?井鑫不知道用什么詞語來形容了。 “砰!” 主持一拳打開房間的墻面,轟的一聲墻面倒塌,從灰塵中走出來的主持看著三個人,渾身鮮血也顧不上了,手上拿著的是一大把的藥丸。 看樣子剛剛的房間里都是那種特殊的藥,主持看著三個人詭異的笑著,一把將藥丸給塞到了嘴里。 呼吸沉重的主持渾身都在顫抖,原本健碩的肌rou上隱約都能看到一根根青筋暴起。 “混蛋,居然還不死!” 李悠兒看著站在那里的主持,松開抱著黎云的雙手,一個健步就沖了過去。 “小子,還記得我說過不要招惹她吧!” 看著連續對著主持身上鞭腿的李悠兒,黎云緩緩的抽了口煙。雖然知道李悠兒很能打,可是今天也是第一次見到。就這身手,自己不用能力的話一個照面就被秒了。 井鑫咽了口吐沫,認真的點了點頭。 黎云看到井鑫還在遠離的樣子,笑著說道:“你不是想要見識靈異嗎?怎么看到我這么害怕?” “我——” 還沒等井鑫說什么,黎云就擺了擺手說道:“這是我的能力,你只要相信我是個活人就可以了?!?/br> “砰!” 就在兩人閑聊的時候,又是一聲巨響。 不過這次被打出去的是李悠兒,此時此刻的主持就像是個站立而起的棕熊,身上都開始散發出熱氣。站在原地一動不動,而李悠兒此時倒在地上。 “丑娘們,我今天要讓你活活的shuangsi!” 雙眼通紅的主持已經一點出家人的形象都沒有了,現在說話都開始暴戾起來,加上那兇殘的外形活脫脫的一個地痞流氓。 呼著粗氣的主持,眼神通紅的舔著舌頭就向著李悠兒走去,原本蹲在地上的黎云慢悠悠的走到主持和李悠兒的中間。 深深的吸了口煙,吐出一個淡淡的眼圈指著主持說道:“你剛剛說了什么?我沒有聽清楚?” “廢物,給我讓開,不然我連你一起上了?!?/br> 已經失去部分理智的主持完全完了眼前的男人,先前還是一具尸體,現在又完好無損的擋在自己的面前。 黎云冷笑一聲,撣了撣手上的煙灰,笑著說道:“你知道情緒和意識會如何轉移嗎?” 雖然是面對著主持,但是這句話卻是在對著井鑫說著的。 主持面對著不躲避的黎云,抬手就要對著黎云打去,揮舞而去的左勾拳非常的生猛。只是那拳頭在即將打在黎云的臉上的時候,卻硬生生的停了下來。 像是被點了xue道一般的主持此時身上慢慢的出現一雙雙手來,就是這些手死死的抓住了主持的身體,從而讓主持動彈不得。 “唔!唔!唔!” 渾身動彈不得的主持連最都被一雙手捂住,支支吾吾半天也發不出來聲音。 黎云轉身走到李悠兒的身邊,將其扶起來,順手拍了拍李悠兒衣服上的灰塵??粗鞒煮@恐的眼神,笑著說道:“幸虧你嗑了這么多的藥,不然你的潛意識還真的不容易攻破?!?/br> 那些像是長在主持身上的手,一點點的用指甲死死的扣入到主持的身體中,饒是如此健碩的肌rou也擋不住。 指甲鑲入的肌rou中開始慢慢的溢出鮮血來,很快就染紅了主持所站的地面上。 “這都是你所迫害的那些人的報復,你吃了她們??上齻兘咏涣四?,因為你不僅僅不害怕她們,還非常的享受?!?/br> 看著身上流淌著鮮血的黎云冷冷的說道:“不過現在你的意識是最薄弱的,她們便可以讓你痛不欲生。本來我不應該讓她們接近你,可惜你說了些不該說的話?!?/br> 摟住李悠兒腰部的黎云深情的看了眼面前的女人,嘴角笑著說道:“我的女人,你連看都是一種罪。動了我的女人,那你就是死罪?!?/br> 隨著黎云的話,突然一顆顆女人的頭顱出現在主持的身上,一個個都血rou模糊的看著主持,一個個的詭異的笑著,對著主持的身上撕扯著。 一塊塊血rou被撕扯下來,可是嘴巴被捂住的主持卻一點反抗不了,活生生的再一次體會被撕咬每一寸血rou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