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反派的暴躁男妃_分節閱讀_164
“對啊,你們說這軍師是個什么來頭?一進營地就這么昂首闊步目中無人的,太子殿下不是最不屑與此等眼高于頂的人為伍嗎?可見此情況非但不見他責怪,連林將軍和幾位副將看他的眼神都畢恭畢敬的,真是奇了怪了?!?/br> “這你就孤陋寡聞了?!?/br> “哦?你知道?快說說?!?/br> “這是自然?!蹦侨斯首鞲呱畹陌浩鹣骂M,清了清嗓子,娓娓道來:“我聽聞吶,這位軍師乃是天下第一謀士之徒,這天下第一謀士那是誰呀,詭隱居士殷湛啊。聽聞此人不僅精通奇門遁甲,更有召喚陰兵的本事,兵行千里,勾生人之魂,食死人之魄,所及之處百草齊萎,禍害了不少生靈?!?/br> “如此亂世,身懷此等撼動天下的技藝,自然竄動了不少人的野心。說來也奇怪,當時各國皇上都有意拉攏,卻從未聽說他效忠于誰,可練此邪術若無效忠之心,豈不是擺設?哎……不過誰也沒有想到,就在他名聲鵲起之時,人便這么走了?!?/br> 那人說著,還滿懷傷感的抹了兩把不存在的眼淚。 此段話聽的旁人心中都唏噓不已。 只聽那人接著道:“雖他也有著一套方法來管束這群陰兵,可奈何他也是人,是人練此邪術必遭反噬,他自然也無法逃脫,可憐才不過二十年華,便英年早逝,不過……若是他還在的話,也不知是敵是友。如此說來,他徒兒能投入太子殿下麾下,也算是機緣巧合下天佑我大晉了。你說殿下能不看重他嗎?” 幾人被他說得紛紛點頭,心中欣喜之余,也在可憐這一位傳奇人物。 不過有一與沈愿隨同之人,想到軍中消息,卻提出質疑:“我看不是如此吧?即便此人是天下第一謀士之徒,也不會受此等待遇吧?畢竟君臣有別,你沒看太子殿下與他的言辭之間,卻不君不臣嗎?” 旁人回道:“怎么說?” “你們是沒聽到傳聞,我可知道其中的門道?!蹦侨讼蛩麄冋姓惺?,壓低聲音道,“經過我們在這路途幾日的觀察,太子殿下與這位軍師有著說不清道不明的關系?!?/br> 眾人紛紛驚嘆:“???” “我們副將就親眼見過,太子殿下進軍師房間里待了一晚,次日一早才出來?!?/br> “吁~我還以為什么呢,林將軍與幾位副將,商量軍情之時,也經常待在營帳里一夜也不出來,都是大老爺們兒,怕什么?!?/br> “就是?!?/br> “不一樣!”那人突然拔高聲調,隨后驚慌的左右望了望,又低聲道,“不是那種待,是那種……” 眾人不明所以:“哪種?” “哎呀,你們沒聽過傳聞嗎?太子殿下有龍陽之好!” 眾人撓頭:“知道啊?!?/br> “那他每日入了夜,都在軍師處待到次日一早,能正常嗎?” “哦~”眾人紛紛點頭,“是不正常。但那有什么?” “你們沒聽過太子與太子妃的傳言嗎?傳聞他們情比金堅啊?!?/br> “那又如何?太子殿下身份何其尊貴,即便三妻四妾又有何不可?況且殿下是何為人?又豈是為了魚水之歡而甘愿與狼共舞的小人?你這話未免也太不靠譜了些?!?/br> 這話無法反駁,若反駁了就成了詆毀殿下。何況此事鬧大了,若是讓心懷不軌之人鉆了空子,那士兵就是有十個腦袋也擔待不起,索性默默地閉上了嘴,不再作聲。 眾人見他不做聲,便覺得他是心中有虛,也懶得與他計較了,慢慢的轉移了話題。 司祺則絲毫不知此人是沈愿易容的,聽聞此話,不由皺了皺眉。 他對沈愿雖早已收起了向往之意,可心里仍舊敬他為主子,為好友,更是深知他心性,也知他有多愛魏殊,作為知己好友,遇到此事他又豈能做事不理。 君臣有別,他無身份直接去質問魏殊,但可以找這人問個清楚。 沈愿隨后半晌也沒有出來,幾人議論著議論著,已臨近晌午,肚子紛紛餓的打滾,也懶得等了,便默默的散了開,賬外只留下了司祺一人。 沈愿掀開帳簾時,便見一身素袍的司祺杵在門外。 男子面容淡漠,看向他的眼神中帶著一絲輕蔑,一副來者不善之相。 沈愿輕嗤了一聲,懶懶的在懷中掏出手帕,擦了擦手,隨后懶懶地丟在了地上。 司祺此時才看到他手帕上殘留的血跡,他那血跡顯然不是出自他身,心頓時一凜,上前一把奪過他的手腕:“你把阿晗如何了?” 沈愿這才發現他沒認出自己,不由有些好笑,桃唇微勾:“想知道?” 司祺聞到他的聲音一愣,可轉而想到什么,彎起眼睛道:“原來如此,你就是用此等聲音迷惑殿下的吧?若不是你這副長相與太子妃毫無相似,怕是我也會被你迷惑了,不過那有什么好得意的?不管如何,你從始至終只是一個替代品而已?!?/br> 沈愿不得不佩服他的腦洞,極力忍住笑,一揚眉:“那又如何?殿下如今對我可是魂牽夢縈呢?!?/br> “說,你用的什么邪術?傳聞你師傅通曉陰陽,莫不是收了只狐貍精做徒弟!我勸你趁早收手,殿下不過是一時被你迷了心智,即是歪門邪道又豈會長久?”司祺手上的力道不由加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