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反派的暴躁男妃_分節閱讀_88
可魏殊根本無需這些證據,即便沒有證據,也能偽造出證據來。 所以當魏殊把臨摹筆跡的書信,攤到容王府正廳桌上時,姜震即便心中質疑,面上也只能認栽??蛇€是堅決否認與這件事有瓜葛,只稱是祁霽母家所做,與他并沒有半分關系。 甚至還意有所指的把鍋扣到了燕國皇帝百里烜頭上。 被莫名安上一口大鍋的百里烜:“阿嚏!阿嚏!” 魏殊也沒有辯駁他這個想法,只道:知道他的關心,但他和太子妃相處得甚好,后宮之事也無須他cao心了。 姜震連連點頭稱是。 那張略顯肥碩的臉上堆滿了笑,直到目送魏殊的隊伍離開,面上的笑才冷了下來。 雖然心中不爽,但還有一絲欣喜,不怕對手太強大,就怕對手銅墻鐵壁,沒有軟肋。 可眼下卻不一樣了。 魏殊方才的言辭,表面聽起來毫無破綻,可字里行間都帶著一絲警告之意。顯然昨天的事情他清楚的明明白白,即使如何顛倒黑白,那也不能更改昨日狀況的事實,換而言之他今日所言便是對沈愿的維護。 姜震臉上露出了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太子殿下,咱們走著瞧?!?/br> * 祁霽醒來時,發現渾身酸痛至極,特別是腰部往下那處,好像都無知覺了一般。 他強撐起身子,坐直身體,看清面前完全陌生的環境,腦中思緒回籠。 昨日的種種,在這一刻他都記起來了。 昨日他纏著身旁的人,要了一次又一次,這藥比上次姜哲給沈愿用的厲害數倍,平常人聞一聞,都會性趣大發,不能自已,何況是入嘴了那么大一口。 他昨兒個也不過片晌的功夫便失了理智。 藥物的控制使他對痛感毫無所覺,僅能體會到身后的空虛,所以才會不斷纏著身旁的人。 他左右望了望,并未找到昨日的那個人。又掀開窗,發現已日上三竿,日頭已穩穩地升上高空,傾瀉出金芒萬丈。 他微微瞇了瞇眼。 既然昨日魏殊早已設下計謀,定是也知道了前來動手的是他,在屋內尋他不著,以他的手段,定也早已去容王府興師問罪了。 目前他在太子府的居所是不能回了,只能待到夜晚偷偷溜回容王府,繼續做他的御狐君。 他平日帶著面具,不論江湖中還是在這世界中,從未有人見識過他的真實面目。 自然,世人不會以為,曾經那個以男寵身份入太子府的,會是他這個曾經的留音門第一殺手御狐君。 眼下既然要待到夜晚,他正好能趁這段時間打坐練功,修復身上的傷勢。 既然那人收了他的身子,他想在這里待到晚上,他應當也不會不賣他這個面子。 雖然他不知道那個與他共翻云雨的人是誰,可他卻并無在意,這種感覺讓他心里有一點點的不舒服,但也只是一點點。 作為一個殺手,他是不在乎這具身子的。 他是個孤兒,生來就是這個命,他沒得選。 他打坐了片晌功夫,熱流在他體內翻轉,撫平了他的傷痛,眉宇間也漸漸舒緩了些。 聽到有人走進門,聞到飯菜香味,他微微蹙了下眉,也并未睜開眼睛。 雖然他有那么一點點想看,想看昨晚那個人究竟是誰,可還是把心里的那點好奇心給壓抑住了。 冬薔看向他的目光有些復雜,轉而見到他額角的汗,便把手中的漆盤放到桌上,在衣袖中掏出錦帕,輕輕的給他擦了擦。 祁霽的眉卻皺的更緊了,在冬薔手將要離開之時,他收了功法,一個深呼吸,睜開了眼睛。 冬薔看到他睜眼怔愣了一下,在看到他那毫無溫度的眼神時,心上更是一顫,忍不住辯解道:“你聽我說,昨、昨日不是……我、我不是……” “多謝?!逼铎V打斷他。 “???”冬薔傻了片刻,“為何謝我?” 不是應該指責他嗎?昨天明明他對他做了那樣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