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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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很滿意,她心情不錯地勾起嘴角,鏡子里的女生對著露出一個略帶嫵媚的笑容。 真好,這才是幸福生活啊。 至于那個顧小公子,應該長得不錯吧,不然怎么會被她看上,自己以前的眼光,她還是很相信的。 是該談一場轟轟烈烈的戀愛開始享受生活了。 陽莎莎說的老地方,是他們常去的一家酒吧。 路安收拾好自己以后,看了看時間,這個時候出門,剛剛好,不會遲到。 她在沙發上拿了包,蹦迪啊。 她都多久沒享受過了! 嗨啊,她一定要嗨起來,她內心的愉悅越溢越滿,她臉上洋著燦爛的笑容打開門。 然后這份笑定格在她臉上,然后凝固,最后慢慢破裂。 她開門的那一瞬間,屋外的熱浪撲來,樓梯間原本熄滅的聲控燈隨之亮起。 屋外站著一個人,一個男人。 穿著明顯不屬于這個時代的古裝,頭發也是不屬于這個時代的長發。 站著的樓道中央的那個人,順著光亮抬頭看著頭頂的白織燈,側臉棱角分明,劍眉斜斜地飛入鬢角旁落下的兩縷黑發中,露出好看的下顎角,渾身散發一股矜貴的氣質。 像是聽到了動靜,門口的人別過頭,視線先是停留在她的臉上,然后轉移到她的胳膊上,緊接著抵達她露出的那一圈小蠻腰,最后飛速的別過頭,帶著些許憤怒地開口:“傷風敗俗!” 傷風敗俗? 她? 說她傷風敗俗? 路安:??? 如果放在其他時候,路安一定駐足觀望這個帥氣的男人。 美好的事物被人喜歡,帥氣的男人也受人歡迎。 只可惜,這個人,她一眼就認出來了。 伺候了十五年的人,或許可以用一句俗語:面前這個人化成灰她都能認出來。 路安的動作比她的大腦反應得更快,她飛速把門關上,“砰”的一聲巨響,帶起樓道間細小的灰塵漂浮在燈光中。 也震得屋外的人有些許不知所措,他凝視著那張緊閉的大門,唇抿成一條細線。 沒等他有動作,門再次被拉開,原本穿著露臍裝的路安在身上裹了一個披肩,將自己罩得嚴嚴實實。 她擠出一個略帶諂媚的笑容:“您是...”她的語氣里帶著疑惑,她還企圖做最后的掙扎,這個人只是長得像而已,不一定就是本人,而且她記憶中的那個人還只是一個少年而已,而面前的人明顯比他記憶里的人要年長幾歲,路安不死心的問道,“哪位?” 門口的人往前走了一步,原本站在門檻上的人往后退了一步,眼里滿是驚恐,傅慎寧停住了步子,他清了清嗓子:“本王是誰你不知道嗎?” 她抿唇,眼睛望著面前的人,與他對視,然后路安心里最后的那一點希望,徹底被澆滅。 熟悉的表情,熟悉的語氣,熟悉的壓迫感,路安已經可以確定了。 她的心底無數只草泥馬呼嘯而過,腦海里不停的回蕩:這上天是在玩我吧!一定是在玩我吧! 有句話路安以前一直很相信“當上帝關了這扇門,一定會為你打開另一扇門?!?/br> 現在路安覺得上帝不僅關上了門還順便帶上了窗,甚至連門縫都堵得死死的。 她用盡全身力氣對自己做了表情管理,將臉上的驚恐掩蓋,低下頭,垂眉順眼,原本攬著披肩的手,疊放在腹部,語氣卻不復過往的恭順:“王爺,您怎么來了?” 作者有話要說: 下本開《即白》,求預收 常年寄居在我日記的你, 擦肩時余光都不曾給過我, 這場愛慕原本就是一個人的事情, 除我之外無人所知的秘密, 明明是從未擁有過的夢境, 可我像無數次失去過你。 摘自《溫白16歲日記》 后開預收文《作天作地做空氣》,求預收。 1 鐘津作為柳城眾人皆知的紈绔,桀驁難馴,玩世不恭,身邊的女人如過往云煙。 他以為自己會在這黃金窩里享受完這一生,卻不想因為作得太過火,惹怒自家老頭,連夜被綁到明村那個不毛之地。 餓了三天以后,他選了村里看起來最有錢的一戶,打算點個餐。 里面的女人打開門,紅裙雪膚烏發,明艷動人,睥了他一眼,紅唇輕啟:“滾?!?/br> 2 齊晴為了躲避家族紛爭,隱居鄉下,原本以為可以清靜一段時間,卻不想隔壁搬來個作天作地的公子哥。 “吃什么我給你做?” “不用?!?/br> “想要什么,卡給你刷!” “我錢多?!?/br> “同居嗎,體力活我來!” “?。?!” 直到鐘津出手替她解決家族麻煩,齊晴隔岸觀火:找個男朋友,別說,還挺香。 心冷貌美大小姐 x 人傻錢多小少爺 第02章 路安站在客廳中央,傅慎寧已經被她迎進來,他絲毫沒有坐客人的坐在她家的布藝沙發上。 沙發是在宜家買的,不到1000塊,她還記得她當時很喜歡這個沙發,但是當傅慎寧坐上去的時候,她腦子里閃過的第一個念頭就是她要不要換一個貴點的沙發,好像跟沙發上那人氣質完全不符。 緊接著這個念頭又被她徹底扼殺在搖籃里,現在是二十一世紀好不好,她為什么還這么奴性。 沙發上的傅慎寧悄無聲息地打量了一番這個房間,他初到這個世界并不久,但是內心的震撼卻不小,屋外那個但凡有一點聲響就會自動發光的原型物體,比他在王府的油燈明亮太多。 現在已經接近黑夜,而屋子里卻依舊和白天無疑,屋子里像是有什么在散發著光芒,他強忍著自己好奇,靜靜地坐在一個奇怪的椅子上。 別說,還挺舒服的。 屋子里沒有人說話,路安走到角落里拉出一把藤椅,擺在沙發對面,她抬眸看了兩眼傅慎寧,然后不管不顧地坐了下去。 傅慎寧眉毛微挑,表情微動,卻沒說話,兩個人就這樣對視,路安最后先低了頭:“您怎么來了?” 傅慎寧尋了個舒適的姿勢做好,迎著她的視線說:“我從何得知?” 路安抿唇,躊躇了會,抬眸望了他兩眼,將心中的疑問說出口:“我走的時候,你不是剛過二十歲生辰嗎?” 沙發上的傅慎寧表情未變,一如既往地看不出喜怒,他盯著路安,一言不發,看得她有些發虛。 過了良久,他才悠悠開口:“你走了很久了?!?/br> 路安被安排到他身邊伺候的時候,年紀已經很大了,她生得好,大家心照不宣的都知道她是被安排到他身邊做什么的。 通房丫鬟。 果真是萬惡的奴隸社會,毫無人權可言。 她十四歲被安排到他身邊的時候,他才十歲,傅慎寧性子說不上好,可以說是喜怒無常,她花了很長一段時間去適應和他的相處模式,她離開之前,他們之間已經磨合得很融洽了。 但她走的時候,卻沒有絲毫猶豫,她不是屬于那個世界的人。 路安不知道應該寒暄些什么,倒是傅慎寧先起身,走到她身邊,彎腰看著她的眼睛,她下意識地縮了縮脖子,這微小的動作被他看在眼里,不動聲色的將他們倆之間的距離拉開,心底卻拂過一絲悵然。 她怕他。 她從來就沒有真正對他敞開過心扉。 傅慎寧直起原本彎下的腰:“本王餓了?!?/br> 依舊是這使喚的語氣,絲毫沒有來到異世的悵然,理直氣壯地使喚她。 就仿佛這里還是他的家一般。 路安還有很多想問的話,但聽到他餓了以后,身體的動作卻比大腦的思維更快,等到她反應過來她已經是自由身,而且現在她才是這個家的主人的時候,她已經站在了廚房的灶臺前。 路安忿忿不平的將鍋從碗櫥中拖出來放在灶臺上,她這幾天并沒有出去超市購物,在家都是隨便混混就是一頓。 她將鍋裝滿水,拆了一包方便面,由切了幾片火腿,拿了一個雞蛋出來,等到泡面煮軟以后放了幾片已經洗凈的蔬菜。 傅慎寧不知道什么時候走到廚房門口,看著她的背影,突然開口:“所以你以前說的想回家,是這個家?” 路安盛面的手頓住,他曾經在心情好的時候問她有什么心愿,她當時回答的就是:想回家。 他好像對這個愿望嗤之以鼻,她還牢牢記得他的回答,那樣不屑一顧:那本王給你把家人找到,賣身契還了你,送你與家人團聚如何。 路安不語,傅慎寧也不再追問。 他從她的沉默中得到了答案。 等到面端上桌,路安看著坐在餐桌前的人,不出所料的從他臉上看到了嫌棄的表情:“你平時吃的就是這樣的吃食?” 路安磨了磨牙齒。 這人到底想吃啥? 滿漢全席? 矯情? 內心是這樣誹謗,但她面上并不顯,她換上一副笑臉,擠出一絲微笑,并不說話。 傅慎寧看著她如同面具一般的表情,心底有一絲煩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