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職高手周翔]回歸線_分節閱讀_195
孫翔一臉茫然地看著這一切:“你什么時候改裝的……?” 周澤楷依然不理他,轉過身摁著孫翔兩邊肩膀,把他重新推倒在后座上。 而后一條腿屈起,跪上真皮座椅,俯身過來,輕輕地,極溫柔地撫摸他的頭發、臉頰、脖子……一路向下,動作專注而溫情。 最后周澤楷退到了孫翔的兩腿之間。 孫翔愣了愣:……! 他終于反應過來周澤楷想干什么! 在這里???隨時都可能有人經過的虹橋機場停車庫?不是他瘋了就是周澤楷瘋了! 他立即掙扎著想要起身,拼命掙扎,卻被摁得死死,無法動彈。 這令孫翔震驚極了。 作為長期健身的運動愛好者,他自以為平日被周澤楷壓是因為所謂“愛的默許”,若動真格起來,周澤楷根本控制不住自己。所以眼下,他陷入了極端困惑——他怎么也想不通,周澤楷的力氣竟然會這么大。 孫翔臊得滿臉通紅,想爆粗口,結果一抬眼,對上周澤楷深不見底的雙眸,半個音都吐不出來。 他就眼睜睜看著周澤楷柔和地笑了笑。鮮紅的舌尖輕輕一勾。然后牙齒便咬住了他的拉鏈。 孫翔大腦一片空白,喉嚨發緊。他唯一知道的是,血液里的躁動就快要按捺不住了。 向失控邊緣墜去前,他不自覺地屏住了呼吸。 TBC 第五十五章 1. 玻璃內側蒙著薄薄一層水蒸氣,是兩人的體溫和呼出的二氧化碳共同作用的結果。 孫翔被淹沒在一波比一波高的欲望里。每一次對敏感點的撞擊無一例外會帶起一股電流,從尾椎附近直沖大腦皮層。他渾身火燒火燎,眉皺著,不知是痛還是爽。 黏著汗水的皮膚與真皮座椅相互摩擦,滋生別樣的躁動感。瀕臨小死的恐懼和緊隨而來的生機反復交替,他被折磨得快要忍不住放聲呻吟起來。 為排遣這種感覺,孫翔被迫仰著頭大口大口喘氣。煎熬是周澤楷給予的,他卻沒有絲毫責怪的心思。 他認下失誤,檢討自己——是他明明知道周澤楷的安全感如此薄弱,卻沒有能讓對方安心。 他們在這個狹小空間里,沉默不言地做全天下最甜蜜的事,害怕被路人發現的緊張只有指甲蓋那么一點點,更多的則是無窮無盡的痛苦、心悸……由周澤楷身上傳遞過來的。情緒像洶涌的洪水,沒頂而下,讓他幾乎不能呼吸,他終于能徹底體會到周澤楷所經歷過的失控狀態了。 孫翔恨不得周澤楷再說幾個字,什么都行,溫和的嚴厲的,什么都行。但周澤楷偏偏安靜至極。唯一能通報他情緒的就是行動—— 他的溫柔只停留在舔裹孫翔的性器以及拿舌頭幫他悉心擴張的時候。后來一旦咬住了他胸前的位置后,就開始故意“折磨”他了。那兩顆乳粒被齒緣磨得又腫又漲,輕輕一碰就會如小針扎似地痛和癢。到真刀真槍階段,周澤楷愈發狠心。每一次,他頂入時都尤為緩慢,讓人感覺是刻意而為。但抽離的時候卻出奇得快,不帶任何留戀似的——這不能不讓孫翔難耐又崩潰。更過分的是,這人一面反復“戲弄”他的同時,還要叼著他的喉結,在喉結往下一點兒,到鎖骨之間,那個凹曲的弧度里拿舌尖輕輕地掃,像羽毛一樣撩撥它。孫翔頭皮發麻,不上不下的快感讓他整個人都快瘋了。 他終于忍不住,面子不要了,斷斷續續地喘著氣求饒,說自己錯了,又突然硬氣起來,罵周澤楷白癡,罵他不信任自己,沒多久重新放軟語氣,發誓下次絕不會關機,總之這種狀態下,邏輯沒有用,理智更沒有存在的必要,孫翔大腦一片混沌,他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講什么,只想問周澤楷討一個痛快。 周澤楷聽他顛倒地說了一會兒,忽然堵住他的唇,吻到他缺氧目眩,再慢慢松開,捧著他的臉靜靜地注視。 “你發誓?!彼纳ひ粲值陀謫?。 “我……發誓?!蹦且凰?,孫翔心口一震,本能地喃喃應和。事實上,他根本不知道周澤楷要自己發誓什么。他只是忍不住地發聲,不然幾乎不敢看周澤楷的眼睛。 那雙黑眸里面的情意太濃太深太危險,把他浸在其中浮浮沉沉不得脫身。他生怕再對視幾秒,就會情不自禁地落下淚來。 就好像有人在他腦海中“哐”地敲了聲鐘。余音散盡,他猛然領悟了一件事—— 定位的事是自己主動提的,安全感和信心是自己轟轟烈烈主動給予的。這就等于將唯一一根繩索遞給了周澤楷,大言不慚地保證他隨時隨地扯一扯都能感知到自己,結果自己竟然因為一個很低級的疏忽,將聯系暫時中斷。他為此羞愧難當,又自得于一切的起因是自己替周澤楷酣暢淋漓地打了個bos,說不清到底該給自己點贊還是倒豎大拇指。 他想不通,卻控制不住去分析……這種矛盾的感覺在胸口越積越多,伴隨著姿勢的變化,最后化為不知疲倦的親密結合。永遠是那些動作,插入,抽出,糜醉的水聲,急切的相互撫慰,把掌心的guntang溫度印在對方皮膚上,把指甲、牙齒能制造的疼痛刻進心里,好像就這樣一直世界末日也沒關系。 周澤楷好像又紅了一次眼眶,但沒有讓孫翔看見眼淚。他今天特別特別反常。放在以往,周澤楷從來不舍得咬住孫翔的肩膀,即使想要留吻痕,也是溫柔繾綣又小心地吮很久,但這次他破天荒地發了狠,一個接一個的齒印嵌在肩膀肌理上,仿佛只有這樣,才能把內心深處隱藏的心急如焚、恐懼和短暫的絕望讓孫翔牢記。 …… 白光過后,孫翔發現自己汗淋淋地趴在周澤楷身上,而周澤楷則被他壓在座椅上面,臉頰緋紅,唇色深深,小腹被自己射出來的東西弄得一塌糊涂——仿佛剛剛被壓著做了一場的是周澤楷不是自己——如果不是有東西循著腿根緩慢地流出,也許他真的會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