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書]紈绔打臉逆襲中_分節閱讀_73
靳南這輩子,只慫過兩個人,一個是靳南的養父,一個就是盛修和。 靳南的慫,不是真的畏懼的怕,而像是孫悟空不敢在唐僧面前造次一樣的裝乖。這不是出于武力威懾上的屈服,是出于類似于道德良心這一層面上的牽制,當然只是這一層面上的東西,至于道德良心這玩意兒靳南有沒有還另說。 似乎在靳南的心底有一種,‘在這人面前,我該是好的,不能令他失望’的規則給他圈定了范圍,他行事時就知道要在這規則內活動。 靳南看上去恣意任性,不愛按照條條框框來,但其實他打心底里是照著規則活的人。只是這規則不是世人普遍的規則,他的規則是他自己形成的,是死的,他窮盡自己的力氣也打不破的。 靳南慫養父,在養父面前裝乖,因為養父是把靳南養大的人,是他唯一的親人,是教他是非對錯,給他規定行事準則的人,靳南不想讓他失望。 靳南慫盛修和,則是因為,盛修和他...像養父。 不是長得像,而是某些說不上來的地方的神似,或許是盛修和對他有一種類似于養父一般的寬和包容,偏偏在這種寬和包容之下,靳南卻愈加不敢放肆。 不敢放肆卻更喜歡或者說更不自覺地產生一種想要撒歡折騰的小小的竊喜與愉悅,仿佛回到了養父還在的時候,他的這些小動作,只會惹來更多的寵愛與關注。 而靳南似乎想從這份包容里獲得更多的寵愛與關注,如果說,前世養父是靳南的精神依賴,那這個世界,靳南下意識地選擇了盛修和作養父的替代。 靳南領地意識很強,是他的與不是他的,在他的心底都有著一條明明白白的界限。就比如在他的劃分里,盛修和是他的,靳父靳母是原身的,靳父靳母的疼寵是給原身的,而只有盛修和,是他遇見的,他的寬容是給他這個人的,而不是給原身這個身份的。 靳南慫盛修和,小心翼翼地慫。 靳南吃著火鍋,喝著悶...酒,時而看兩眼盛修和的酒,哼哼兩聲喝一大口銳澳,反正rou還沒吃幾口,酒倒是喝完一瓶。 靳南把空瓶往前推了推,對盛修和說,“沒了?!?/br> 盛修和用餐巾抿了抿唇,對著服務生道:“來一杯橙汁?!?/br> 靳南不干了,“我要酒?!?/br> 盛修和無視靳南的抗議,示意服務生下去拿橙汁。 靳南抗議:“我、要、酒!” 盛修和不理他只用公筷給靳南夾了一塊毛肚,道:“毛肚熟了,吃吧?!?/br> 靳南眼睜睜地看著橙汁被端上桌,他要氣死了。 靳南這么氣,盛修和卻毫無反應,他還是那副不冷不淡的模樣,明明是該是熱鬧的火鍋,他卻吃得無比優雅,被靳南帶刀子的小眼神看著,他仿若未覺,端起自己的酒抿了一口。 靳南卻要氣炸了。 他生來就不是能自己一個人生氣,放任別和快意的人,他眼睛一瞇,張揚鋒利的五官加上囂張陰鷙的氣質更顯得兇相畢露,但這幅同學看了怕的瑟瑟發抖的兇樣在盛修和看來就像是一只發渾的崽子,再兇也是奶兇,撓兩下咬兩口都不出血不破皮的那張張牙舞爪。 盛修和也不在意,他想看這孩子能干什么。 之見眼前一花,他剛放下的酒就被靳南劈手搶去,還剩大半杯的杯酒被他咕嘟咕嘟喝了個干凈。生怕別人搶他的似的,他喝得又快又急,仰著頭露出白皙修長的脖子,漂亮的喉結上下滑動著實惹眼。 服務生看得眼都有些發直,被盛修和警告一眼才匆匆收回視線。 靳南喝完,還挑釁似地把杯子倒扣過來晃了晃。他眼角眉梢都是得意,這還不夠,他粉嫩的小舌頭慢慢地舔過下唇,他貪辣,辣底加辣碟兒,本就吃得小嘴兒紅艷剛又喝了酒,嘴兒上還泛著水光,比熟透了的櫻桃還誘人。他本就長得過分好看,英氣被紅艷的嘴唇化成鋒利的艷麗,粉嫩的奶味又給這艷麗蒙了純真的薄霧,艷則艷卻一點兒都不俗,這舌頭一舔,那純真與誘惑并存的風情能要人半條命去。 可憐服務員沒見過這等絕色,看直了眼,手一抖夾子咔噠掉在桌上。 盛修和是又好氣又好笑,這小孩兒為了口酒還真是什么都能干得出來。他拿走了還被靳南倒拿著的玻璃杯,遞給他一張紙巾,“丟不丟人?就這么饞?” 靳南接了紙巾擦了擦嘴角,什么都沒說,盛修和點的這酒太烈,他喝了一口就辣著了,但他要面子咬著牙都喝了,這會兒嘴上火辣嗓子也疼,哪兒還能說得出話? 不過他找回了場子,心情大好,哼哼兩聲,還得意得挑了下眉。 盛修和看了看他,這會兒他臉頰泛上一絲緋紅,這酒烈,后勁也大,靳南剛剛喝得又急,等會兒怕是要醉。 盛修和給靳南叫了杯水,看著他喝了半杯,靳南折騰夠了,不敢得寸進尺,之后也老實了,讓怎樣也都配合。 這家店的食材新鮮,牛羊rou都是來自私人牧場,現場有廚師負責手工切片,rou切得薄而均勻,rou質鮮美,放到鍋中涮個半分鐘,味道剛剛好。 這家的湯底與麻醬都很講究,味道搭配著鮮美可口,靳南猶愛辣碟兒,吃完rou菜再往辣鍋中加上一把手搟面,那味道好得靳南自己能吃一整份。 他吃得小嘴兒艷紅,鼻尖兒都泛起汗珠,眼睛微微彎著,讓人特別有食欲。 盛修和晚上是沒吃飯,但是他一般過了八點就不再進食,原本就打算陪著孩子意思兩口,結果讓靳南帶的也多吃了些。 靳南原本打算吃兩輪,吃完rou菜加面是一輪,吃完面歇一會兒再吃rou菜是下一輪,結果他面還沒吃完,人就有些暈乎了。 盛修和也看出來了,心道這是之前的酒勁兒上來了。剛開始倒也不是醉得很厲害,看出來腦子還能正常轉動,只是動作慢吞吞的,反應也慢吞吞的,瞧著是暈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