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潮起 layuzh a iw u.xy 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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笙歌未散,張宗正便不顧薛萬金的一再挽留,告辭而出。 今日當應休沐,本來是打算下午回金陵的,只是上午臨詢廣陵知府鹽課稅賦時,尚有未盡事務,須得明日才能結案。 大鄢立國百多年,卻一直征戰未休。西北和契丹常年對壘,沿海有倭寇不斷侵擾,國內又不時有游民生事。征戰連年,國庫空虛,國力日衰。 建平帝派他執掌江南膏腴地,除了考驗歷練,也是有所重托,要他對帝國的經濟中樞行革新繁榮之事。這幾年在江南,他勤求治理,撫育烝黎。從整頓吏治開始,又興農桑,疏浚河道,發展水利漕運。 因為改革鹽糧稅收政策,觸及到了不少人的利益,還遭遇過幾次刺殺。 但是,張宗正到底根基夠硬,手腕夠狠,又頗通官場之道,懂得借力打力,江南在他治下,沉疴漸除,積弊得新,倒比以往,更是呈現出一番繁榮富饒的氣象。同時,也讓他政績斐然,聲譽日隆,愈得皇帝青眼。 從薛府出來也不作他途,他讓連云直接驅車回家。 坐在車里便覺得有點氣血浮動,心神不穩,這對向來淡漠清冷的他來說是從未有過的事,便是少年氣血旺盛時,他都能自如地把控住那種燥動。 推開車窗,從外面漫進來一股花香濃郁的輕風,張宗正捏了捏眉心,強壓下腹部莫名而來的一股sao動,閉目養神。 從西門進入張宅朝自家院子走,拐進一條夾道時,遠遠便見幾個男子圍著個女子拉扯,不知為何又忽然撇下那女子一哄而散。 張宗正走得近了,便聽到那掩面女子低泣的聲音。 他向來不是多管閑事之人,但是卻鬼使神差地在她身前停下,問道:“出了何事?你因何在此哭泣?” 那女子明顯瑟縮了一下,將臉埋在掌心里,抽泣著低聲告饒,“求求你……放了我吧?!备嗝赓M好文盡在:rir i w en. 這女子嗓音嬌軟,海棠粉的衣衫,讓他想起晨光里那踮腳折花的妙齡少女,下腹便覺狠狠一抽。 他鬼使神差捉住她手臂,湊近她,由她身上傳來的一脈茉莉香氣更是讓他難耐,“求我放了你?這如何說?” 她顯然沒有聽明白他話里的意思,放開捂臉的手,露出一雙剪水雙瞳,“放了我……呃……” 她含著淚睜大了眼睛,兩行清淚順著凝雪香腮滑落,驚惑的模樣誘人至極。 大概看到眼前的人是張宗正,她顯然愣住了,隨即又酡紅了雙頰,手臂輕輕掙了掙,只是卻無法抽出他的鉗制,便也放棄再掙。 “十五叔,我……”她見到他明顯更膽怯了,垂下排扇般的眼睫不敢看他,只是面色變得緋紅無比。 純凈至極的少女,忽而染上了春情,透出誘人沉淪的惑意。 她身體的熱量透過薄薄的春衫傳到他手上,他覺得那熱意好似加倍地感染了他,讓他瞬時被燒得舌干體燥,竟惹得身下那物不受控地立了起來。 他趕緊松開手,心里暗對自己不齒,怎么會對自家侄媳起了這不該有的禽獸之心。 “你在這里做什么?丫鬟呢?”他覺得她再不走,自己真的就把持不住了,便又多問了句,“還不走?” 她呢喃似的應了聲“就回了”。 挪步時,卻似乎很難受的樣子:眼含春水,面染酡紅,貝齒咬唇,怪異地夾著腿想要走開,沒兩步便扶著墻,狀似行走艱難。 他見了覺得很是奇怪,便問:“你是……哪里受傷了?” 她垂著頭不敢面對他,白皙的鵝頸和耳尖似乎都染上了緋色。 張宗正勉力壓住那股燥動不準備再管她,抬腳想要走過去,這時卻聽到身后她 “嗯哦”一聲,聲音異常嬌柔媚氣。 這聲音張宗正并不陌生,這是女人情動的聲音。 她此時似乎墻都扶不住了,軟軟地便待倒下去,張宗正本能地抬手扶住她,她似被抽了筋一般癱軟在他懷里,一直不安地絞動著腿。雖是咬著唇壓抑,卻還是能聽到從她鼻腔里斷續發出的“嗯額”之聲。 她這樣的異常,顯然是被人下了春藥了! 就是倆人這樣摟摟抱抱被人撞見,與他和她都不是什么好看的事。而且她這副春情涌動的模樣落入旁人眼中,她以后怕也沒臉在張家呆了。 她的丫鬟不知道去哪里了,他又不方便送她回她住的院子,好在前面巷子轉彎走不多久,無須過自家院門,便可以直奔他日常閑居的水榭。 因為這段時間水淺,岸邊有大石裸露出水,踩之可以通過,正好可以直達。 他不再糾結,俯身橫抱她于臂彎,抄僻靜之路,疾步前往水榭。 作者有話說:來了,來了,十五和女主的rou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