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二章 殺了她(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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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ㄕ??!庇糨崩淅涞牡?。 “大哥別殺我!我不敢了!”刀架在脖子上,月漓立馬老實了。 郁荼面無表情,輕哼一聲,一彈指,把月漓的法力封印住了。 這么狠!一點逃跑的機會都不留給她! 她不明白郁荼為什么變臉這么快,她尋思,可能是魔族女子向來臭名昭著,他作為一個正派人士,自要與她劃清界線。 不過月漓可不是個輕言放棄的人,既然正面色誘沒有用,那便想想別的法子。 兩人這夜一句話沒說,月漓倒是心態很好的在榻上大睡了一覺。 她還做了個奇怪的夢,夢見一個陌生的世界里,有一群人衣著怪異,都剪著短發,圍在一個巨大的方塊狀的懸浮物體周圍,手指在一些發亮的磚頭上劃來劃去...... 第二日太陽沒升起來,她被無情的摔在草地上,她驚醒,木屋已經不見了,正對上了郁荼冷漠的臉。 郁荼不知道從哪里找來兩匹馬,一大一小,他默默的騎上了那匹大馬,把小馬的韁繩塞到月漓的手中。 “上馬?!彼涞綐O點,似乎不愿跟月漓多說一句話。 凡間不能使用法術,這是神魔兩屆約定俗成的規矩,他們必須徒步走到魔界。 當然,去魔界也有更快的路,只是郁荼想走這條。 因為以后,他再也見不到阿月了。 “喂!我不會騎馬?!痹吕彀櫚櫭碱^,這次她可沒騙人。 她沒騎過活馬,從小她都是用控尸之術控制死馬來騎,死了的東西,都很聽她的話。 郁荼一句話沒說,翻身下馬,提著她的腰把她放到了小馬背上。 郁荼當然不信她說的話,他昨夜思索了一晚上,發覺一直以來都是阿月在用妖術勾引他,越發覺得她詭計多端,心機深的可怕。 他知道阿月與他體內魔元有一定的聯系。 然而他還沒有明白是怎樣的聯系,他知道那縷魔元是魔尊的。而魔尊,他見過他三次,是個肌rou虬結的壯漢。 她到底藏了多少秘密,騙了他多少? 更諷刺的是,阿月勾引了他,他卻對她的欲望越來越強烈。 可是這樣下去便是萬劫不復,他必須遠離阿月,她不應該在他的世界里存在。 可是事情總是不會如他所愿。 “喂!我是真的不會騎馬!”月漓小手緊緊拉著韁繩,馬兒的頭左扭右扭的,不聽她使喚。 雖然這是匹小馬,但是還是比她高大很多,她在馬背上很是局促,坐都坐不穩。 郁荼理都不理她,越來越遠,她心中升起一股氣。 兩只腳不禁撒氣的亂蹬,不小心踢到了小馬兒的肚子。 那馬兒便開始偏離原來的路線軌道,扭著頭狂奔起來,月漓立馬在馬背上失去了平衡。 郁荼封印了她的法力,她現在跟個凡人沒兩樣。風嗖嗖的在她耳邊刮過,她搖搖欲墜,這失控的感覺,甚是不爽。她不得其法的拽著韁繩,兩腳亂踢,試圖控制那馬兒。 卻沒想那小馬兒更加發狂,左右扭著屁股抗拒著她,瞬間,她被重重的甩了出去,在慣性的作用下滿地直打滾。她被石子磕的鼻青臉腫,頭破血流,還摔斷了一只胳膊。 她艱難的爬了起來,心中低低咒罵,抬頭尋了尋郁荼,遠處他蜂腰長腿的背影正越來越小。 她心中一喜,撒腿就往反方向逃跑。 不料一頭撞進了一個堅硬的胸膛,撞的她大腦一震。 “你去哪兒?”郁荼冷漠的看著她,聲音低沉。 不是不讓使用仙術嘛,這老東西怎么不遵守三界基本法! 郁荼一把將月漓提溜了起來,瞬間一齊閃回了馬背上。 他把她環抱在了懷里,看著她滿臉傷痕,低低嘆了一口氣,給月漓輸送著真氣,她的傷口緩緩復原。 “你不是挺能的嗎?怎么連馬也不會騎?”郁荼的臉上露出了一絲鄙夷。 “不會騎馬怎么了,本...我會騎狗!”月漓別過頭去不想理他。 騎狗?狗怎么騎?郁荼的腦海里突然蹦出了阿月的小身板騎在狗背上的畫面,冷漠的臉上突然憋出了一絲笑,轉瞬又恢復了往日冷清。 月漓斜眼看著郁荼一臉不解的樣子,噗嗤一下笑出聲,她心想這老東西可太呆了。 “你笑什么?”郁荼抬抬眼。 “我笑,狗狗笨?!?/br> 郁荼的臉一黑,原來她在怪著彎的罵他。 凡間正是初春,兩人騎著馬穿梭過一片油菜花海,繁花一片好似金浪滔滔的海洋,不見邊際。 花香馥郁,混著少女香,縈繞在他的周身。 郁荼斜眼看他懷里的少女,一雙眼睛如星如月,正清澈的望著他。 真像,她真像那個紅衣少女。 郁荼不知不覺陷入了童年那一絲溫暖的回憶,攬了她,閉了眼,想去吻她。 卻又陡然睜眼,停在了半中央。 “你不是她?!彼捻鴿u漸冷了下去,他一把把阿月推出了懷抱。 “我不是誰?”月漓對他最近一反常態的舉動充滿疑惑。 “不關你事?!庇糨庇只謴土送盏睦淝?,臉上還有一絲厭惡。 “……”???哼,話都不愿多說一句,本尊倒要看看你這老東西能裝到什么時候! 郁荼懷里的少女又挨近了他幾分。少女的背緊緊貼著他的胸膛,還不老實的蹭來蹭去。 后腦勺像小貓似的蹭著他的頸窩,輕紗蟬衣下兩團豐滿的乳rou若隱若現,他嘴上說不要,身下卻又可恥的硬了。 “不許動?!彼韲蛋l干,聲音有些啞。 兩人一前一后坐在馬背上,緩緩的在金色的花海中騎行,他的大掌突然一把攔腰控住了她,讓她不能隨意扭動。 他的身下之物正擱著兩層薄衣,頂在她的兩瓣臀rou之間,花香混合著少女香在他周身縈繞,愈發難耐。 月漓眼珠一轉,又思索起了鬼主意。 她故作反抗,欲迎還拒。那男人的懷抱果然越來越緊,勒的她生疼,整個人受到牽制,動都動不得。 他正極度渴望入侵著她又極度忍耐著。 與自己對抗許久,他低嘆了一聲,唇瓣在她的耳畔摸索,另一只握著韁繩的手突然解放,緩緩探上了她的腰身。 月漓感覺兩股之間,那東西又硬又燙,月漓抗拒的往前挪了一挪,那物猶豫了片刻,又緊貼著她,跟著前進了一步。 他骨節分明的食指撬開了她的櫻唇,插入其中,攪動起她的舌,像交合一樣,輕輕抽插著。 “唔....”那食指越探越深,捉弄著她的喉嚨,讓她有些不適。 身后的男人正闔著眼微微向后傾仰,似是想要疏解著欲望,可誰知,少女柔軟的舌正纏繞挑動著他的他的指,一陣陣酥麻沖下下身,血液向下逆,讓他越來越不可自抑。 月漓頭輕輕后仰,吸允吞咽著他的手指,她的舌濕軟嫩滑,像小貓一樣嫩滑,男人呼吸越來越重。 他突然猛的抽出手指,一手握住她的腰,把她往他身上靠,一手摳住她的xiaoxue,隔著微濕的薄衣,報復似得重重的揉搓起來。 他將她架在自己的腿根之上,讓她的后背自然的貼著自己的胸膛,騰出來的那大掌轉而伸進了她的衣衫,狠狠的捏著她柔嫩的乳。白花花的乳rou在指縫中溢出,印出了五指的紅印。他急躁的大力揉捏著,似是想把乳兒揉進手掌心。 “唔...疼...”他手上的力道好大,弄的她好疼。 “阿月,你究竟是什么?” 她究竟是什么,讓他不能自持到這個地步。 郁荼低下頭去看阿月的臉,青絲潑灑在她身上,氣息越來越粗重。 她的頭終于解放了出來,埋怨的轉頭去看他。那雙墨眸眼角正nongnong透著隱忍的紅,正緊緊看著她,卻逐漸藏不住其中的侵略的欲望,他像野獸盯著獵物,似要將她整個吞掉。 邪物,賤人,sao貨,粗鄙的詞語想要在他口中蹦出,他對她生出一絲恨,但更多的恨著自己,恨自己無法自持,她稍稍的撩撥就勾的他yuhuo焚身,他恨自己明知前方是深淵,還要往前走。 他的物什隔著幾層薄衣在她兩腿之間平行的磨蹭,漸漸的,衣物一層一層鬼使神差的被撩撥開來,皮膚裸露的出來。他身下又燙又漲的物什緊貼上了她早已泥濘的嫩xue。 兩人身下的老馬緩緩騎行,似乎也感受到了兩人火熱的情欲,直直呼氣喘氣。 少女微微的呻吟聲,讓他青筋暴起。 他狠狠掐緊了月漓的腰,微微上抬,巨物鞭撻著她白嫩的大腿內側,時不時探在蜜xue口,碩大的guitou沾濕著花蜜,來來回回,把xue口撐滿,再退回去,卻不進入。 “唔...難受,進來...”這樣月漓難受的想瘋,他這是在折磨她還是在折磨自己? 不料這老東西著實非人哉,狠狠咬了一口月漓的肩膀,登時出現了兩道帶血的牙印。 “別想了,妖女!”他把她一把推在馬背上,差點摔下去。 他離開了月漓的身體,用手扶住了自己的巨物,上下律動起來,就像昨天晚上他對自己做的一樣。 但是這并不能疏解他的情欲,這感覺不及他在阿月體內半分。 他是純陽之體,沒有純陰之體的阿月時,平日里陽物不舉,元精也泄不出來。唯有在阿月體內,才能攀上快感的巔峰。 但是他不敢再沉溺下去了,他怕再來一次,他再也舍不得讓她離開。 他死死的按著月漓的身體,讓她不能有半分動作,自己的臉正被情欲折磨而逐漸扭曲。 狠!真狠!他不給自己一分下手的機會!月漓心想。 “別裝了,出來!”郁荼突然停下手下動作,整理好阿月的衣衫,提聲對著空氣講話。 月漓像周圍望了一圈,沒人呀,他跟誰說話呢? 他揮手一掌像金黃的花海撲去,立馬花海直直的倒下去一片,激起金黃的花瓣紛飛凌亂。 在掌峰最盛處,忽的顯現出一個黑衣人,痛苦的捂著胸口,單膝跪在地上。 “你是何人!”郁荼嗔道。 “吾乃魔尊夜弋座下右使貪狼,特來提醒神尊,魔尊和素姚公主已在魔尊殿上恭候您多時,魔尊殿在東方,神尊走錯了方向。再往前走是地獄海?!必澙枪Ь吹恼f。 “本尊沒有走錯方向?!庇糨甭曇衾飵е鑵柕膬攘?。 “神尊不去赴魔尊之約??!?/br> “誰說本尊要去赴約?”郁荼聲音里含著怒意,月漓從來沒有見他有如此的情緒起伏。 “神…神…”貪狼話沒說一半,身上自燃起白灼的火焰,瞬間燒成了灰飛散。 月漓一驚,他怎么隨手就殺了使臣? 她發覺事情有些不對。 “你不帶我去交換你相好,帶我去地獄海做什么!”月漓聲音提高了一些。 “自然是——殺了你?!?/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