玻璃魚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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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怎么就變成這樣了。 顧星頡盯著面前那半墻高的熱帶魚缸——或者說是強迫自己去盯著——看一尾波子,這好像是這個巨大魚缸里最不起眼的一種魚,圓圓拙拙地掩映在草間,水蕩漾瀲滟如綢緣,珊瑚被燈照得鮮艷通透,一切都是那樣平和而美麗,她便覺得自己置身在琉璃世界,或世界只是被收集的小小的彩色玻璃球。 可蕩漾的又不是水,缸里缸外明明都相安無事著,只是因為壓在她身上的人起伏聳動得太猛烈,她就不能靜止,以致那人縱深地撞了一下,帶著分明的怒意,她分神再回神,就再找不到那尾波子了。 “看什么不專心?!倍厒鱽黻戭@之混合了情欲的聲音,氣喘不勻的,濕熱地噴在薄薄的那一小塊皮膚上,好像要被燙穿。這讓她愈發不舒服,如同被傳遞了獵食的訊號。 她下意識偏頭去躲。 陸頏之有些不快,于是挺腰往更里去頂,帶了八成的力道,這種背后的體位總能讓她的脆弱暴露得被一眼看破,也能頂得更深,直接抵達了zigong那個隱秘的地方也說不定。顧星頡記得陸頏之說,“我就喜歡這么cao你?!?/br> 他本不想那么兇的,怕她會痛,可是后來漸漸也顧不了許多了,怪就怪那洞總是吃不夠般翕合著吞吐他,容納他,順從又溫柔地勾著他尋寶,好像說再深一點,再深一點——顧星頡也確實這樣哭叫著說過,還嬌嬌地往上面坐,抬身再坐下,cao出來一圈yin紅的陰rou緊緊圈著柱身,用最柔嫩的包裹最兇狠的,真讓人頭痛——他的念想帶著一種奇異的怨恨與微嗔,聽到她之前貓叫的動靜漸漸變了調,索性報復一樣又加大了力道,再伸手按住她的后頸,顧星頡就知道他確實是在獵食。 他聽見她小獸般低低嘶叫,聲音卻大多被淹沒在枕頭里。明明是浪貨,那干嘛不仰起頭叫得再大聲一點,又不是沒那么叫過,他想。 索性一個翻身坐起將人抱在懷里,依舊以連接的姿態。動作大得讓顧星頡一陣陣頭暈,rou壁受驚一般又不自覺絞緊許多??伤€是舒服的,只覺得下面又滿又漲,濕得逼近失禁,rou貼著rou互相拍打出yin靡的聲響與汁液,陸頏之在她xue里蠻橫地沖頂,撞得她懷疑自己在被施以yin刑,似乎只有在這時候他像十七歲的人。 陸頏之一手抱著她的腰,一手探到前去摸她的陰蒂,摸到了那sao紅的一點,就毫不猶豫也毫不留情地按下去,像是在懲罰她只會招搖地探頭探腦。顧星頡立刻如魚一般挺身,在脫離性器的契合前被更深得按了回去釘死了,接著發瘋一樣頂撞,不容她離神一瞬。 就只能嗚嗚地叫,“別……別!陸頏之……太,啊太刺激了!”可她不知道,越叫這個人就會越過分,他便壞心地摸得更加賣力,用指尖去揉,用指甲去掐,用指腹去感受那顆sao豆下的血管神經突突地跳,這樣濕滑的一顆就被他緊緊攥在兩根手指之間。 他知道陰蒂是顧星頡的開關,變成他的母獸的開關。 壞東西,他想,真sao,明明那么小的一顆,只消他去摸一摸揉一揉,就變得又紅又燙,腫脹著從yinchun里探出頭來勾人,yin液緊跟著泛濫,好像為抽插更順暢做好了萬全的準備,連帶著里面的rou都更歡快誠實地咬著他不讓他走! 顧星頡覺得自己在生和死之間反復的跌宕,只集中在那根在她身體里突刺的東西和這顆被他揉捏搓弄的物事上。太快樂了,她的xue不聽使喚地裹著他擠著他,并流出黏膩的水讓濕變得更濕,催促著更深更快更用力,好像發起了全面征伐的愛戰,她變成了陸頏之的戰敗的奴隸。她覺得這種生理的快樂已經麻痹了她的羞恥心—— 于是她大大地張開了腿,面對著那半墻高的熱帶魚缸,魚群琳瑯,珊瑚斑斕,她被迫邀請一個小小的海洋國度參觀她腿間這場掠奪與給予。 “哦,看魚呢,你看,魚也看你呢?!标戭@之低低地笑,去啃吻她的肩頭,那只手從陰蒂向下游走,顧星頡驚懼地喘,“別……別!”卻被猛地掰開了本就因極力吞吃他而外翻的媚紅yinchun,更兇狠地去頂,春光都要被撞碎。 他笑,“星頡,都在看你的逼呢?!?/br> 陸頏之寶貝他的熱帶魚,可也仇視除了他還有這些蠢東西能夠窺探她濕淋淋的逼。同時他又感到無比的驕傲,他作為領主居然以這種艷情的方式向他的國民們介紹了它們的主母,以雄性對雌性的攻伐,以他骨子里的傲慢與殘忍?!翱?,看呀,這樣都看得更清楚了吧?”他靈巧又猛烈地拍打她的整個下體,小小的他一手就能蓋住,即使如今又紅又腫他也全然占領,只有yin液飛濺出來,濺到魚缸玻璃上,留下瀲滟的水痕?!耙灰鼈円黄鹂粗銍?,星頡?”陸頏之終于將濕淋淋的手拿走,又帶著痛惜般輕輕摸上她的臉頰,瀲滟在這一刻也變得羞恥而色情。 “好深,我要死了,……要去了,啊,陸頏之!”身后人更加使勁地去頂,他已經算計好了她即將潮吹。顧星頡認命般收縮著自己酸脹濕熱的xue腔,抖著腰和腿給熱帶魚們表演了瀕死般的潮吹,甚至有魚因為突如其來的水濺到玻璃缸面上而驚惶地躲開。 陸頏之笑,汗流進眼睛里也不妨礙他欣賞這離奇的一幕,他也快到,卻不忘調笑,“呀,它們是沒見過這么能噴的女人嗎?” 震悚的快感里,她好像又看見那尾小小的波子,用閃片般的眼睛注視著她。 陸頏之射后,邊下床邊打結灌滿了他jingye的安全套,趁她恢復的間隙去沖洗。聽著嘩嘩的水聲,顧星頡吃力地轉動眼珠,那尾波子正就在頭頂,又或者是另一尾。 一切在燈光的照射下顯得那樣平和而美麗,波子和整個玻璃魚缸,都是剔透的琉璃世界。 可她是陸頏之手掌里的彩色玻璃球,他如果傾斜一下,她便會變成光暈虹霓里的一握齏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