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ingy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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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我吧。 室友說。 聲音聽似喑啞,卻并不帶多少情欲,比起求歡的邀請,更像是某種極力壓抑的請求。 他抓著陳希的手死死不動,目光明亮又灼熱,仿佛有巖漿在那兩片薄薄的晶體后涌動??赡樕蠀s奇異地沒有什么表情,像是戴著假面。 他的樣子仿佛泥沼中的人——無處著力,無法掙脫,眼看泥水淹沒胸口,已快要喪失希望。這時剛好有根樹枝垂下,他便全力抓住,又怕太用力扯斷,只能極力壓住向死的恐懼,輕輕攀住可能隨時斷絕的生機。 這個就要溺死的人在向生機懇求。 她就是那根救命稻草。 她感覺自己正站在深山中的洞口,洞里的黑暗濃重深遠,似有陰風陣陣,好像有什么在暗處蠢蠢欲動。 陳希心臟緊縮,背上的汗毛根根豎起。她強迫自己開口,隨便說些什么都好——“你發情了嗎?” 你在說什么?! 陳希立刻想把酒瓶砸在自己頭上。 這是什么屁話! 你是攻嗎? 室友不吭聲,陳希卻抓住了那一閃而過的若有所思。 感恩上蒼,他不是癡呆了! 還有復原的希望! “你要不要……” 她想說,你要不要躺下休息一會兒,要不要平復一下情緒,她能猜到打炮突然中斷會有心理創傷,但努力一把總能康復,天涯何處無芳草,人間哪里沒有逼,多喝點熱水,云云。但終究沒能說出口。 半截話消散在酒味的空氣里,她震驚的看著室友傾身向前,握著她的手,含住了食指。 仿佛有煙花炸開,陳希腦中一片空白。 她未曾注意過的淺色的、有些病態的嘴唇輕輕包裹著她指節。牙齒在指腹輕輕刮蹭,指尖傳來陌生的溫熱,有團濕熱又極盡柔軟的東西,正糾纏著指尖。 室友的目光從未移動,依然直直看向她的眼睛。她幾乎要在那極黑的眼中看見自己的倒影。 因為過于震驚,她反而走神了,盯著對方嘴里的手指,不由想著,還好晚上剪了指甲,上床前也洗了手。 對方似對她的走神不滿,在她手指上輕咬一口。 她拉回神智,摸到了對方尖尖的犬牙。 室友含著手指,含糊地說,“上我?!?/br> 她正站在山洞之外。理智警告她最好按原路返回,本能的好奇卻不斷慫恿:試試吧,去看看嘛,那東西在邀請你呢。 室友的眼神又似含著挑釁。 空氣里仿佛有火花閃過。 冷靜的惡意在心底涌動,陳希收斂了神色,“怎么上?” 室友一愣。 “——這樣上嗎?”陳希說著,從毯子下伸進手去,抓住了室友的yinjing。 手指上的輕舔突然轉為嚙咬,溫熱的氣息噴濺在手背上。 手中的東西比想象得更粗硬。它有著微彎的弧度,直挺挺地翹著,燙著陳希的手心。 她抓著rou棍輕輕揉搓,路過虬結的青筋,一路摸上rou嘟嘟的guitou。充血的guitou相當光滑,頂上的馬眼已經濕的一塌糊涂,稍微一碰,黏滑的液體幾乎要滾下來。陳希用大拇指按著馬眼揉了兩下,guitou就沾滿了黏液。 室友的氣息猛地加重,他側過身雙手抓住陳希的手腕,把食指和中指都吞進嘴里,像性交那樣淺淺抽插。柔軟的舌尖不時舔過指縫,像在品嘗她的皮膚,極輕的呻吟偶爾從嘴角漏出。 淺淡的眉毛微微皺起,原本凝視著她的眼睛輕輕闔上了,又不時緊張地睜開看她一眼,似在確定她是否還在。淺色的嘴唇因為激動而發紅,襯著雪白的皮膚,竟有一絲妖異。 陳希面上淡定,胸腔中心跳如鼓。 從前的狐貍精勾引書生,大概也不過如此。 手心的汗和愛液混在一起,把手里的yinjing浸得濕噠噠的。 她擼動roubang,不時照顧一下下面兩團yinnang。當指甲刮過yinnang下方的皮膚,室友輕輕一抖。陳希便輕輕搔刮著那處,看著他因為快感想狠狠撕咬口中的手指,又竭力忍住只敢繼續舔舐,忍得眉頭緊皺,肌rou緊繃。直到他難耐地扭動,把yinjing往她手里送,她才重新那已飽脹到極致的roubang,牢牢握好,快速擼動起來。 室友全身緊繃如弓,喘息熱得簡直要燙傷她了。不過片刻,yinjing便一抖一抖地在她手里射了。 室友銜著她的手指,渾身止不住地顫抖,終于忍耐不住咬了下去。 溫熱的jingye一股股射在毯子里,又滴落在她手上。 過了好一會兒,等射精停止,她從毯子下抽出手,室友已經松開嘴,軟軟地靠在床頭喘息。只是雙手還圈著她的手腕,眼角微紅,不時投過來的眼神媚得驚人。 空氣中一股淺淡的腥氣。 擼也擼了,射也射了,陳希才開始感到羞恥。 手里的黏膩時刻提醒她:你剛才把室友擼射了。你甚至還不知道他叫啥,就把人擼射了! 這真的符合社交規范嗎? 她沉默地看著手上的濁白,一時拿不定主意。 這種時候問名字,對對方來說也太殘忍了吧。 她想著說點話活躍一下尷尬的氣氛,便把沾著jingye的手伸到他面前,“該怎么辦?” 室友看了她一眼,毫不猶豫舔了上去。 她嚇了一跳,連忙躲開,“我自己擦就好!” 自己吃自己什么的聽起來更慘了……而且說點話吧,大哥!這樣一不吭聲更嚇人了??! 室友好像平靜了下來,雙眼懶洋洋地瞇起,眼神迷茫。如果不是額發微濕,嘴邊還沾著一點濁白,就是小睡初醒的模樣。 陳希感到手腕上的力道漸漸放松,試探性地想抽回手,對方卻加大了力氣重新抓緊。 “我不能坐一晚上吧?”陳希無奈,“我得回去睡覺?!?/br> 回去睡覺,明天繼續寫論文。 這種荒誕的夜晚就趕快過去吧。 過去就可以忘掉,過回正常的生活。 這些不過是糕點。 室友卻像是突然清醒過來,“我酒精過敏,還吃了藥,現在頭疼得厲害,還有點暈。能不能麻煩你陪我一下?” “我送你去醫院?!标愊@潇o道。 室友眼神微飄,“我有醫生恐懼癥,還暈血。不能去急診?!?/br> 呵,這種鬼扯的理由誰信誰是狗。 陳希冷笑。 室友不知想起了什么,看著她眼神又亮了起來,“我很害怕,可不可以保護我……” 去死吧! 陳希忍無可忍舉起手——臉太乖了下不去手,屁股總沒問題吧! 響亮的巴掌聲猶有余音,室友不僅松了手,還一個魚躍跳坐起身。他捂著屁股坐在床上,瞪圓了眼睛,一臉的不可置信。 暴露在空氣中的腹部上精斑點點。 “洗干凈屁股老實去睡!”陳希揉著手腕獰笑,“再瞎搞看我弄不死你?!?/br> 她利落地起身回房,只留下一個帥氣的背影,和又一下摔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