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找上門來
“想你給我的那些,我這么笨自己能想什么?”我想的確實是她之前給我分析的,安澤什么都不說,我又多思,景太藍是個話嘮,什么都說,青葙就只好給我分析省的我胡思亂想。 唉,可是知道了也沒用,看現在這樣子,我只能嘆氣。 “你應該告訴安澤的?!彼疑蠘?,還是安排我住側臥。 “他應該知道的,還有我說??!”我說這兒就準備進房間,一走到門口,就被什么扎了,渾身都疼。 “怎么了?”青葙端著水杯,一邊遞給我一邊問。 我接過水杯試著再次進去,還是被扎出來了:我進不了這房間! 青葙看出來了,進去收拾了一番:“這還是你自己貼的,你再試試?!?/br> 她手里拿的是我上次防安澤的符,但對安澤沒用,難不成我也和安澤一樣了?我試著往里走了一步進了房間。 心驚抑制不住,難道我的身體已經不屬于我了嗎?安澤是鬼,用了別人的身體,我是個人竟然會怕防鬼的符! “師姐!”我有些驚慌的拉著青葙。 “沒事沒事,你別多想,這不是好好的嗎?你拿著試試?!彼f著把符紙放到我手里。敗獨壹下嘿!言!哥 沒事?我驚疑不定的握著,但剛才我的感覺并不假。也沒聽青葙說了什么,我洗過澡躺在床上,手里還拿著那張符,想了一會兒,我起來找了上次沒用完的無根水,沾濕了符往自己身上貼 嘶!燒灼感夾雜著刺痛感,眼前重影,抓了兩次才抓到符,扯下來那瞬間,失重感襲來,我直接摔了出去。 怎么會這樣!我看著自己的手,還 “子葶!”一道黑影閃了進來,扶住我,很是焦急的說:“你沒事吧?剛才怎么了?誰傷你了?” 一串問句,語氣里透著我從來沒見過的驚慌。 “我是個人,誰能傷到我啊?!蔽覊合滦睦锏捏@慌,他越是這樣,越說明問題的嚴重。 “剛才,有人傷你魂體!你沒感覺嗎?”他扶我起來,上下檢查著。 我頓時氣不打一處來:“那是我自己弄的,我從來沒想到自己有一天會成你這樣!不,還不如你,至少你不怕那些符,我貼了對你也沒用,卻扎的我生疼!難怪景太藍會那么說,這身體竟然已經不屬于我了!你早知道是不是???” 推開他的手,我別開眼,他沒說話,難怪我之前出事一直不見他,rou體傷對他根本無覺,只有魂體傷了,他才會緊張。 “你緊張我的魂體,是因為你的孩子嗎?” “不是?!彼⒖谭裾J,喲,這會兒回答的怪利索,剛才一句話都不說,我嗤笑。 “子葶,你聽我解釋,真不是因為孩子,這個孩子……我是因為你,你一直都沒有想起我,心里也沒承認,我感應不到你的身體,只能在危險的時候才知道,你比以前沉穩多了,還能忍住從來不問?!?/br> 不問他就不說了?什么邏輯:“我記得你之前還能讀心的。別說這是靈魂感應,我不信?!?/br> 他扳過我的臉,直接就親我。 還有心情玩這個?我直接拍開他的臉,嫌惡的看著,少拿這套糊弄我。 “是你問我要的紅唇,我說不給你不依,給你了就看不到你的想法了?!彼父鼓﹃业淖旖牵骸八晕抑荒芨惺艿侥愕幕牦w,不到性命攸關我是真不知道,所以你發燒我不知道?!?/br> “那我上次出竅呢?”既然不知道身體知道魂體,那總會知道我那天 “子葶,你睡了嗎?” 我等著安澤回答,卻聽到青葙在門外敲門。我看了他一眼,去開門。 他伸手拉住我的手:“我一直在塑體,你是知道的,我想早點讓你看到我,想起來,而不是現在這個樣子?!?/br> “回憶比現在還重要,那你就留著回憶吧?!?/br> 我甩開他的手去開了門,青葙拿著幾顆珠子站在門口,笑著說:“你今天不是被于藍嚇著了么,多用幾顆壓壓驚?!?/br> “嗯,謝謝師姐?!蔽疑焓?,背后另一只手比我更快的接過了那珠子:“多謝了?!?/br> 青葙明顯沒想到他會在這兒,錯愕了一下,轉身就回房,看著她只裹著浴巾的背影,那大長腿,我瞄了一眼自己的。 “你的腿比例好,不用羨慕別人的?!彼P上門,問道:“于藍又嚇你了?” 又嚇我?以為上次是嚇我?如果沒有景太藍,我上次是會死的! “你先休息吧?!币娢也徽f話,他似乎想到了什么,放下珠子就走。 我沒說話,看著他從窗戶自殺式的跳下,忍不住追過去看了一眼,人家穩穩落地直接走了,我白cao心一場。 桌子上的鎖魂珠,我本想留成兩頓,結果早上醒來一看,還是全空了,這吃的多了,不知道有沒有事。 粟勻打電話過來,對著我就一頓罵:“你還來不來了?你請假這都多少天了?工作都沒做完,別想要工資了!” 我這才想起來自己還是有工作的人,可是我這樣……算,干一天算一天吧:“我今天去,前幾天一直住院,你如果不信,我帶著住院證明去?!?/br> “不用,我等著你?!彼坪跤惺?,但卻沒說,只說了半句就掛斷了。 我告訴青葙要去上班,她送我去公司,讓我有事看打電話,畢竟于藍也知道這里,那次來鬧就是剛搬到這里。 我點頭,讓她放心,話還沒說完,粟勻從她車里出來,看到我就停下了,刻意等我。 “你先回吧,總監在那兒等我?!蔽已b不成看不到,只好這么說出來,讓粟勻也聽到。 青葙點頭,開車離開。 “那是你jiejie?”她看著青葙的雪鐵龍,又看了我一眼。 “粟總監有什么事直說吧,我不喜歡繞彎子?!蔽艺f著就上樓,辦公室是連著的,什么說不了,沒有必要就不在外面說事。 她追上來:“設計方案通過了,但是還要修改,還有最后三天,要是改不出來,就用備用方案了,我想讓你盡快趕出來?!?/br> 就這點事?她還真是看重這些,我撇嘴,一個女人,事業功利心太重,生活就失衡了,失去了女人原有的東西。 “總監,我記得是月底結算工資的,不過我請假了,沒給我發?!蔽姨嵝蚜怂痪?,這還是她在電話里說的,我當時都忘記了,這些天經歷的多了點兒,腦子有點混沌。 “我已經給你準備了,在你辦公桌上?!彼冢骸澳阕ゾo時間改好?!?/br> 辦公桌上的快遞袋,里面一本粉紅,比她之前說的多了好多,出手不小啊,我還以為會比實習工資多,沒想過多這么多。 下午下班時,我把改好的樣圖給她。人家出手大方,我也不能小氣了。 “辛苦了?!彼軡M意我這速度,這樣她就有時間去給老板看。不過我真的很少看到左平管這些,他似乎只管人不管事的樣子。 我也沒多想,直接就回了自己那兒,清河路的房子。 “……說了不是你愛的安澤,你別糾纏了?!?/br> 剛走到門口就聽到安澤的聲音,我頓住了腳,又聽到于藍的聲音:“只要你是安澤,就是我愛的人?!?/br> 于藍找到了這里?我推門進去,兩人站在院子里,于藍在抱著他的腰貼在他背上,他側著頭,半看著身后的人。 這副樣子,如果之前沒有聽到他們說話,我真覺得是情誼依舊。 “子葶,你聽我解釋?!币姷轿?,安澤急忙扯開她的手,過來拉我。 “回來的正好,還以為你不敢回來了?!庇谒{一改我前兩次見她的樣子,現在一襲黑裙,那顏色襯的她白的不正常。 找到我頭上了,還這么囂張:“這是我家,我當然會回來,倒是你,怎么會來我家?”我著重的咬著“我家”,就是隔噫她的。 “你家?這是安澤家,我和安澤青梅竹馬兩情相悅二十多年,豈是你這個二十多天的能比的?真夠不要臉的!賤人,伯母不會承認你的!”她忽然動手,我下意識的要躲,安澤擋在我身前。 “說了多少次我不是你那個安澤,你還是不信,看你這樣子也是遇到什么人了,既然你不再普通,我就給你看看真實的我?!?/br> 安澤甩開她,直接躺下,魂體出來。 那不羈的劉海,那艷色的唇畔,那凌厲的眼神夾雜著一股子氣勢瞬間鋪開,我都感到一陣威壓,于藍更不如我,直接委頓在地。他伸手樓我在懷,一副凌云在空的感覺。 “看在你這份癡情上,我不追究你了,滾!” 安澤到底是放過了她,看著她倉皇離開,我踢了地上那躺尸一腳:“都是因為你,你倒是清靜了?!?/br> “快回屋,剛才動靜太大,引來了東西?!钡厣系暮鋈蛔?,拉著我就回房關門。 我有點詫異的看著他,什么情況? 看他把身體放在最里間那衣柜里,少了那張rou臉,看著張揚的厲害,他直接給我戴上了戒指,恍如夢里見過,鴿子蛋般璀璨分明,還是少有的藍鉆。但這個時候給我這個,時間上,太隨意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