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6章 真的是她的獨品夫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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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公公另外調遣的人都還沒用上。 楚嫣兒被阿苗打得嗷嗚嗷嗚的,好不狼狽。東宮的那些奴婢被壓制的不敢再反抗,哪里有人拼著命不怕皮rou痛的解救她? 年郡王妃瞧著信王妃這么一下一下的,跟打狗似的,不帶半點客氣,也是嚇得半死。 昭容郡主、費尚書家的千金,以及其余幾名貴女們哪兒見過這樣的?嚇得用帕子捂住眼睛,能退多遠退多遠。太子妃楚嫣兒只有被同情的份,她們都覺得,幸虧自個兒沒惹到信王妃,這脾氣,在宮里都敢囂張成這樣,若是自個兒去了信王府,也就豎著進去,橫著出來有氣還 是沒氣都是兩說。 阿苗這邊是絕對的壓倒性優勢,楚嫣兒哪還有回嘴與還手的余地? 妥妥的單挑信王府一群人單挑太子妃一人群毆太子妃一人被信王府一群人圍毆。 而阿苗心里的仇恨轉化成力量,使命的撕開楚嫣兒的衣襟,直到她領口大開,露出脖頸下的肌膚,以及繡著海棠花的肚兜。 卻沒有她想要看見的金鳳寶玉? 楚嫣兒現在伴在姜三郎身邊的話,當初楚函劫持自己去雪山,搶走金鳳寶玉,不就是給楚嫣兒,讓她更好的假扮自己么? 隨身攜帶的物件,是偽裝成另一個人的必需品?!坝衲??金鳳寶玉呢?”阿苗嘶吼起來,不過卻有一絲的理智:“你這個女人仗著長得與我相似,曾經騙我說你是我爹的私生女,騙走我的東西,還有私庫,被榮國公府識破 后,你現在傍上太子了,就可以成太子妃了?你也配?”就算沖動,看見楚嫣兒就開揍,是控制不住她自己。但這句嘶吼,就是讓旁人看看,她為什么厭惡這個太子妃了。為了后路,總歸要打個幌子,就算牽強也好過師出無名 。 楚嫣兒的嗓音本就比較啞,聽阿苗這句話后,更是慌亂得不行,撕心裂肺地喊道:“你胡說,你冤枉我?!本褪窃┩髂?!就是誹謗你!就是要你被人非議,被人瞧不起,被人說你心機女。阿苗心里這么想著,出手更是重了幾分,扇著楚嫣兒的耳光,當做練習降龍十八掌的基本 功。阿苗明顯占著優勢,攀墻爬山的一年多不是白練的,就算體質不行,短時間的爆發力怎么也比楚嫣兒強上一些。加上阿苗這兩年拔個兒,兩三年前與楚嫣兒差不多的個子 ,這會子,算是高挑身材的女子了。 而楚嫣兒依然骨瘦如柴,跟二十一世紀一樣的吸毒女差不多,面色蒼白,沒啥血色,遠看柔柔依依,近看就是病秧子不康健的類型。 是以,阿苗一直將楚嫣兒控制在身下,用身體與力量的優勢打得楚嫣兒沒有一絲一毫的反抗能力。 “不好了,殺人了?!睎|宮的某個宦官好像機靈點,驚慌失措地開始尖叫,希望旁邊有什么人可以搬來救兵。 東宮其余人收到啟發,亦是開始高聲喊道:“信王妃發瘋了,見人就咬?!?/br> 冷舞一看,冷臉叱道:“說誰發瘋了?”沖上去就揪著第一個大聲喊叫的宦官開始發力。 那宦官本就軟腿蝦,加之冷舞的品級怎么也比他高,又是冷舞先發力,有所猶豫的宦官怎是冷舞的對手? 而信王府的另外的女婢皆是練家子,瞧著東宮那些人不敢上前只會嚎叫,也懶得廢話動手就開打,專門選著皮痛不斷骨頭的xue位下手。 場面亂作一團。 倏兒有人高喊:“太子殿下,千歲千千歲?!饼R刷刷的,跪了一地。 “殿下救救娘娘,太子妃娘娘太……太可憐了?!睎|宮的一名宮婢顫抖著身子,看起來被人打得喘氣都困難,唏噓著懇求起來。 這會子,東宮的人可算是有了主心骨了,被人打得娘都要叫不出來了,看見太子殿下,那不是給自己做主伸冤的正主不是?于是一個個的,前一刻還能撐著,后一刻就開始有人東倒西歪,佯作暈倒,或者已經背不能直了。妥妥被信王府或是秀福宮的人打得慘兮兮,連跪地都沒法跪了,趴在地 上大喘氣。 這情況阿苗清楚,跟足球比賽一樣,明明輕傷,在裁判沒有判罰的時候,總會要到底不能起來的。 這廂東宮的這些人,因為沒法反抗就只能裝可憐,且越可憐越被人同情。 阿苗心里冷哼,繼續猛扇楚嫣兒幾個耳光,恨不得打掉這個女人的門牙。 她仍舊騎在楚嫣兒身上,而楚嫣兒整張臉貼在地上,滿嘴滿臉都是黑色的泥巴。 阿苗眸光閃閃,瞪著身下的楚嫣兒,遲遲沒看向眾人跪拜的方向,見一見端立在竹叢邊挺拔如松的男子。 就算心里清楚,那個所謂的太子殿下會是誰人,卻沒勇氣扭頭親眼見上一見。 復雜的心緒是因為太過在意。 日日夜夜,心心念念,以為遠在天邊,轉眼便在眼前。 須臾后,阿苗終于停手了,被冷舞攙扶著,從楚嫣兒身上起來。 她終于鼓起勇氣,抬眸看向那畔的男子。 隔著淚光,視線模糊,卻還是讓她知道,這個太子殿下,正是她的獨品夫君姜三郎。 清俊的眉眼,高挺的鼻梁,不點而紅,不薄又不厚的嘴唇,整張臉每一寸,每一縷都是這么的熟悉,刻在心間的那張臉兒。 他依然清雋無雙,是她見過的男兒中最好看的一張臉,她的三郎,真的是她的三郎。 阿苗無語凝噎,淚珠兒在眼眶內打轉,又始終掉不下來。 因為她思念而哭泣的次數太多太多,染濕的枕巾多不勝數,全是因為只有在黑夜的帳子里,才是她為他惆悵,為他落淚的時候。 此時此刻,她是信王妃,他真的是太子殿下,而楚嫣兒是他的妻太子妃。 難怪楚斬天與楚函說,她回不去了。這件事捅出來,榮國公府勢必欺君而誅九族,而她也是榮國公府的人,難逃罪責,并且也擺脫不了信王的怒火,難逃帝王的懲戒,也只有死路一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