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甘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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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間六點,市中心的路況表演時間靜止,一個圓環口能堵塞大半個鐘頭。 車內,冷氣開得涼,靳小冬不想系安全帶,選擇坐后座。 音箱連著藍牙,靳敘的手機短暫易主,任由她無聊地掛梯子上yt。翻了半天,沒找著特別想聽的歌,隨手放了Shape?Of?My?Heart。 前奏還很正常,直到約莫一分半,靳小冬下意識點了暫停。 呼應歌名的那句歌詞攤在堂哥面前,過于煽情,而且總感覺,說不清道不明的暗示如鯁在喉。靳敘的心臟,天曉得是什么形狀,除非讓她剖開。 可剖開以后,大概會發現那兒空空如也,只有一團跳動的rou。 能和不愛的人上床,他怎么會有心。 靳小冬手一滑,換成了蕾哈娜。 仗著背景樂熱鬧,他們再安靜也不顯得奇怪。 副歌,她瞥了眼后視鏡。等車流移動等得乏了,靳敘將細金邊眼鏡擱上儀表盤,閉眼假寐。 他毫無防備,于是,道德開始松動。 要不要趁機翻看通訊錄?然而手上這玩意兒,純英語界面,生活圈也截然不同。除了Facebook和safari,她幾乎不識得幾個軟件。 曲目換了又換,有些煩了,索性長按關機。 沉默一會兒,她問起自己的那雙高跟鞋。 靳敘平靜地回道:“丟了?!?/br> 靳小冬猝不及防地一愣,難得犯傻,“真丟了?” 他嘲諷地笑,“你說呢?” “等著,”靳小冬聲音打顫,“我把你的蘋果扔出去?!?/br> “扔,快點兒扔?!彼Я搜燮?,猛地按幾下喇叭,又閉上,“我正好換新?!?/br> 靳小冬抿唇,踢掉帆布鞋,縮成一只不安的幼獸。 前頭的男人打定主意隨她鬧,懶得多看一眼。 她真不明白靳敘。 為什么要遞玫瑰過來,哄她收下,俯看她被荊棘扎了滿手血,然后平靜地嫌棄:真蠢。 很委屈。 他心情好了就上床,心情差了就使勁作弄她,看她難受……一切都仗著靳小冬離不開他。 女孩子猛地敲打他的椅背,“停車!” 靳敘耐住性子,揉了揉眉心,“……這兒路中央,別鬧?!?/br> 靳小冬不動聲色地吸了下鼻子。 他總覺得自己在無理取鬧,那她偏要真的無理取鬧:“不用你送了?!?/br> 靳敘出乎意料地沒惱火,沉默一會兒,從黑色的盒子里掏了根煙出來。 送到嘴邊,他手一垂,又扔了,“好端端的,你哭什么?” “沒哭?!?/br> 他悶悶地笑了聲,從后視鏡瞥小女孩一眼,接著抄進沒那么擁擠的小巷。 奔馳停下。 靳敘側過頭,“過來?!?/br> 她沒動。 他難得好脾氣地提醒:“別讓我說第二遍,我不想到后頭?!?/br> 要是讓他和靳小冬一塊兒擠后座,她再過個倆小時都見不了朋友。 路燈若有似無的光線,照得他的眉眼,恍然中讓人品出零星的示弱。 靳小冬屈服了。 她不甘心地做只撲火的飛蛾。 跌進他懷里時,靳敘摟住她的腰,一只手摩挲她的眼皮,“嘴硬?!?/br> 靳小冬聽了,嫌他煩,捂住他的嘴。 男人無恥地舔她的掌心,等她癢得抽開了手,又低下頭親她的嘴。 靳小冬勉強握住他襯衫的領子,酸軟無力地吐著一節艷紅舌尖,任人宰割。 他捏著小巧下巴,時不時舔去從她唇角滑落的津液。 乖順、茫然、yin靡。 她是被他強制催熟的薔薇。 靳敘等到最后一粒淚珠滑下,松開手,“六哥比不上你那雙鞋?” “比不上?!苯《伤?,高跟鞋只會精心服侍人,不會惹得人難過。 靳敘淺淺低哼,“那雙破鞋,可沒辦法讓小冬爽得找不著北?!?/br> “閉嘴!”靳小冬被這陣厚顏無恥弄得羞惱。 他笑著撩開她的及膝裙,撫弄柔嫩大腿,“和你那朋友說,你會遲到了么?” 動作很輕,像千萬只螞蟻爬過。 靳小冬瑟縮了下,去瞧電子鐘,十八時半。 “嗯?!彼齻z其實約的晚七點,不急。 然后又無話。 他讓她趴在肩上,隔著內褲,打了下她的屁股。 水蜜桃巍巍顫顫地滲出了甜膩汁液。 幾秒后,又是一巴掌落在臀瓣上。 靳小冬小聲地抽了口氣。 側過頭,靳敘在看她。 借著微弱的光,烏沉沉的玻璃珠子里,只裝了個靳小冬。 丁點兒溫柔施舍下來,她很快擺不住臉,毫無骨氣。 想和他zuoai。 更想被他壓在方向盤上頭cao。 她垂下眼,不再用含春的、發情貓兒似的眼神看他。 靳敘能察覺,這個小女孩經不起撩撥,又發sao了。 做嗎? 他拒絕她的邀請。 伸手將空調調弱,口吻不容置喙:“等會兒,坐我旁邊來?!?/br> 靳小冬咬了口他的手腕。 前座就前座吧。 結果。 腳一伸,她踢到了讓他倆吵架的罪魁禍首。 “唔……”小女孩撿起來,無助地看向堂哥,“你沒扔?!?/br> 他嫌她那模樣傻,傾身去吻她。 靳小冬輕輕地含住略微冰涼的唇瓣,晾了個下午,煙草味道淡去許多。 少掉那層侵略的靳敘,還是記憶中的,會給她買巧克力哄她算數學的大男孩。 愈吻愈深。 高跟鞋無聲無息地滾落回原位。 就像他倆的關系,再怎么上下振蕩,永遠在原地打轉。 約定的時間,靳小冬準時見到梁安。 車邊,靳敘瞧了眼。 靳小冬那朋友,看上去是個三好學生,聰明人的雙眼,跟他周遭的同學氣質相似。 他搖下車窗,問堂妹什么時候來接她。 “二十二時?!?/br> 靳敘不答應。 “早一個鐘頭,回我那兒?!彼焓忠怂氖謾C,將號碼輸進去,“提前半小時給我答復?!?/br> 他可真會裝,答案早就赤裸裸地橫陳在兩人之間。 靳小冬接過東西時,握住他的食指。 靳敘抬頭看她。 “九點,你來接我?!?/br> 玻璃自動門邊,梁安朝她淺笑。 靳小冬勾住女生的胳膊,猶豫片刻:“送我來的那個人,就是靳敘?!?/br> 梁安還記得靳小冬講過的,支離破碎的片段。 “看得出你喜歡他?!?/br> “老早不喜歡了?!边@段話說得順暢,“總是欺負我的混球,誰喜歡他誰是小狗?!?/br> 彼時,梁安還沒摸透,一旦碰上靳敘,朋友的口是心非到了藥石無醫的程度。 她略微困惑地蹙眉:“那你今天,要挑禮物給誰?” “給我喜歡的人?!?/br> 梁安沉默,話到嘴邊沒說出口。 購物中心的大廳仿了西班牙廣場,擺著個歐式噴泉,還有弦樂表演。聽描述挺惡俗,但光線打得好,整體不致于辣眼睛。 二樓,走過一個挨一個的櫥窗。 天井旁有間日料店,價位實惠、味道上佳,是她倆的愛店,平時在南夢宮玩累了多數來這兒覓食。 老樣子,服務員給了她倆卡座。 很快地點完餐,靳小冬閑來無事,用剛買的絨面緞帶將一束卷發綁起。 “等會兒我們去南夢宮?!彼芰丝诔戎?,“我不想挑禮物了?!?/br> 梁安夾起涼菜的牛蒡絲,“好?!?/br> 靳小冬對著送上來的鮭魚魚生,突然沒了胃口。 “后天是他的生日?!笨曜右粩R,她撐著頭看向眉目清冷的女生,“梁安,你想不想聽我把故事說完?” 梁安點頭。 她喜歡聽她的故事,更喜歡聽她平靜地敘述性愛,真真假假都不重要。 如今散落一地的拼圖將被裱框掛起。 故事的開頭是,小女孩孤伶伶地坐在鋼琴前,晃著腿,百無聊賴。 起先專注在琴譜上,沒能注意到有人敲了敲房門。 等門被推開,她扭頭看過去時,一雙鹿眼中有警戒和寂寞,更多是欣喜。 門口處,站了個年紀比她大了點兒的少年,對視時的眼神,平靜中帶有憐憫。 少年聽聞,小女孩的父母忙于工作,常連著幾周不在,保姆卻只會說方言;而她原先的朋友,從生病到如今復原得差不多,始終未曾來探望過。 她被關在孤獨的籠子里好久了。 她還記得那時正逢落日。 “你是……”靳小冬張口擠出兩個音節,半天沒下文。 他想了會兒答道:“你二伯的兒子?!?/br> “如果算我們這輩的排行,應該是第六?!?/br> “你該叫我六哥?!?/br> 于是,她生澀地喊了聲,六哥。 十四歲的靳敘上前,將她圈在臂彎里。 手指翻涌琴鍵,旋律正確無誤地被拍打上岸。 然后他低頭問靳小冬,喜不喜歡肖邦。 一愣,她下意識扯住他的衣擺,慌張地說喜歡。 他被這個meimei的滑稽逗笑。 從那天開始,靳敘趁著剛回國還沒學校讀的空檔,天天陪她。 兩人成了天天膩在一塊兒的玩伴。 他那時的脾氣說不上好,偶爾會氣急,但從不拒絕靳小冬。 可等他上高中,一切變了調。 靳敘開始讓她失望,分不清究竟有心還無意??傊?,看見她哭,男生才會片刻心軟。 一只狂風暴雨下的帆船,勉強被腐爛的繩索拉在港口。 直到高考前半年,他變本加厲。非但交了女朋友,還將人帶回公寓,初嘗歡愉。 垃圾桶里的避孕套,無意間被靳小冬發現。 好惡心。 她的眼淚撲簌簌地掉,更不甘心。 珍藏呵護了許多年的寶貝,一夕間被人搶去,還不準她抵抗。 怎么能服氣。 她試過很多方法,最后才偷偷向他母親告狀。 這件事被壓了下來,靳小冬也不愿意聲張,因此沒人知道。 那會兒,他倆關系差到極點。 靳敘視她為空氣,任憑胡攪蠻纏,毫不動容。 兩人即將成為平行線。 好在,高考后,他忽然答應陸英的請托,替靳小冬補數學。 那天下午, 兩人在他房間枯燥無味地學著。 靳小冬心不在焉,一題能算上半個鐘頭,又固執地不肯開口請他講解。 四十分鐘過去,靳敘正打算問她哪兒不懂,她卻先丟了筆說要去倒水喝。 靳小冬磨蹭一段時間才進來,卻不好好坐回位子,而是從后頭用手捂住他的眼。 靳敘正要開口斥責,猛然察覺異樣。 靳小冬沒穿文胸,柔軟的rufang壓在他背上。 隔著吊帶裙的單薄布料,能感覺到女孩子奶頭挺立,很燙。 靳敘撥開她的手,看見她在哭。 靳小冬問他:“……你不喜歡的許漁都能和你zuoai,為什么我不可以?” 然后從正面爬上他的腿,一邊解他褲子的拉鏈。 男生試圖去捉作亂的手,可這張椅子太小,怕她跌下去,很快落了下風。 靳小冬把淚珠抹在他嘴唇上,柔嫩的大腿蹭著完全勃起的yinjing,“六哥都硬成這樣了,替我開苞不好嗎?” 靳敘諷刺地笑了,“你才十四歲,憑什么向男人張開腿?” 她執拗地看他,傾身吻了上來。 靳敘一愣,下一秒小女孩猝不及防地坐上他的性器,鵝蛋大的guitou擠進未經人事的xiaoxue。 她下頭流的水還不比眼淚多,交合處很澀,澀得像即將崩裂的弦。 靳小冬垂眼,疼得都麻了,卻很歡喜。 她抓著他的手覆上自己左胸,讓他離心臟的脈動能再近一些,“……如果我遲早得向男人張開腿,那第一個,我希望是六哥?!?/br> 靳敘掐住她的下巴,手用了勁,頹敗地向性欲認輸。接著將她抱到床上,抬起一條細腿,重重地將性器全數捅了進去。 少女的zigong口被撞開,眼淚像被扯斷的珍珠項鏈,一顆接著一顆滾落。 靳小冬卻死死咬著下唇,不發出聲音求男生輕一些。 他多狠地折磨自己的身體,她全部受著。 或許她真的天生yin蕩,在粗暴的動作下漸漸有了快感,能繃緊腳尖潮吹。 靳敘見狀,低罵了一句cao,卻沒有說她sao。 他悶聲在她幼嫩的rouxue里馳騁,沒什么技巧,讓人分不清有多少情緒是泄憤。 靳小冬始終勾著他的食指不放。 這是靳敘十九歲生日前夕,他倆故事的全部。 靳小冬逼他,干了一樁他高中三年最混賬齷齪的事兒。 那叫做,明明有著女朋友,卻和自己的小堂妹上床。 “我犯賤?!?/br> 尾聲,靳小冬的橙汁見了底,服務員替她收走空杯子。 她笑著對梁安這樣說。 — 我把先前刪除的【混賬事】加減移植到這章了,有微調。 另外,脊梁骨近期不會再更新,在我寫完(或者寫到能穩定更新)后,會搬到叫做桑小野的馬甲(一樣在po上)繼續連載,不是棄坑。 當初開兩個賬號是因為寫的故事風格落差大,用同個馬甲,我感覺自己精分了(。) 現在發現,這樣未免太啰嗦,光是想賬號名和密碼就能使我頭禿……栗米(現在叫三又木小里)這個馬甲不會再使用了。 我們江湖再見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