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節
幸好上回在a市的時候,跟傅澤以一起逛商場,好多衣服看著順眼就買了,也沒有嚴格按平時的風格選。 這回打開行李箱,翻了半天,終于翻到了一件簡單的白色t裇。這件衣服很簡單,連圖案也沒有,只是在領口下面,做了一個大大的月牙形狀的鏤空。 露出鎖骨下一片瑩白的肌膚。 看起來性.感卻又克制。 下衣就更簡單了,只是一條藍黑色超短百褶裙。底下配上白色足球中筒襪和簡單的球鞋。 她將黑色的長卷發高高束起來,妝容也稍微清減些。這樣站在鏡子前,儼然一個十八九歲的學生妹。 清純中帶著一點小性.感。 等到她終于打扮好了從房間里出來的時候,傅澤以早已收拾好了,就是一身普普通通的運動短褲短袖,若不是配上那張清俊的面孔,這樣一定是要泯然眾人的。 看著穿著與前幾天截然不同的陸晚,男人投去的目光也怔了一怔。 不過很快就收回了目光,像是什么也沒發生過一樣。 陸晚往前走兩步,確定傅澤以能看到她今天的打扮,才問: “怎么樣?我今天好不好看?” “嗯”, 傅澤以又看過去一眼,冷冷定論, “還湊合?!?/br> “切,” 陸晚不滿, “什么叫湊合,妖艷賤貨今天做個人,也裝一把清純meimei,沒想到效果這么好?!?/br> 傅澤以不敢茍同。 他還是頭一回聽別人把自己叫妖艷賤貨的。 不過他有一點不解: “今天不是去夜店么?你怎么穿成這樣了?” 他記得前兩次去夜店,她可不是露背小黑裙,就是紅綢吊帶裙的,高調招搖。 “還不是為了你啊,” 陸晚坐到他身邊, “你看,咱們說好帶你醉生夢死的是不是,所以整個計劃的主角就是你,你是紅花,我就是那個綠葉,雖然jiejie天生麗質吧,可也不能搶了你的風頭?!?/br> 傅澤以沒搞清她的邏輯,未置可否。 她便自顧自說起來,兩根手指輕輕扯了扯他身上的白色短袖: “這個不行不行,太隨意了,換掉?!?/br> “手上也太空了些,哎你有帶腕表過來嗎?” “這么好的鎖骨,不帶項鏈也是可惜了啊?!?/br> 她說著,右手手指便不由自主戳上他的鎖骨,可惜還沒觸到對方冷白細膩的皮膚,就被他一手捉住。 冰冷冷地告誡: “不該碰的不要碰?!?/br> 不過,雖然他表面上態度不太好,卻也配合地按照她的要求換了一身衣服。 白色襯衫,黑色休閑長褲。普通雖普通,可配上他頎長的身材,…誰都不吊的氣質,意外地有種禁欲的感覺。 陸晚上前,解開他嚴嚴系到頂的扣子。儼然把自己當做造型師,并沒有多想什么。 解到第三顆扣子的時候,扣子的主人卻挨不住,握著她的手腕想要制止。 她頭也沒抬,下意識懟了句: “干嘛,不就露一點嘛,那天晚上在ba你不是挺sao的么?” …… 這個“挺sao”,用得很有靈性。 傅澤以干脆退后一步,從她手里扯回衣服: “我自己來?!?/br> *** 捯飭了一下午,天都黑下來了,倆人才從酒店出了門,到了當地最大的一家夜場門口。 陸晚鐵面無私,到了門口還不忘拉住傅澤以提醒: “最后問一遍,還記得今天的任務要求嗎?” “到當地夜店認識一群陌生的朋友,并且和他們一起愉快玩耍?” 傅澤以說得一字不差。 “沒錯,” 陸晚略帶贊許地點點頭, “所以你今天要主動搭訕,最好找那種一桌朋友一起玩的,問問人家愿不愿意帶咱倆玩,好省點事?!?/br> “行吧?!?/br> 男人說完,不情不愿地推開門走了進去。 倆人一進門,就開始環顧四周,尋找合適的任務對象。 很快,兩個人都找到了符合的人,倒也巧,視線幾乎同時鎖定在那幾個人身上。 陸晚看看他們玩的游戲,下意識咽了口唾沫,問傅澤以: “呃,你想好了?真要去嗎?” 男人冷冷瞥她一眼…… 作者有話要說: 【bgm:迷魂計】 戰歌起:命中已注定,是我太任性,你的花言巧語,把我推入陷阱 (我也不知道為啥是這個bgm,總之就是很帶感) 第18章 刺眼的閃燈來回打著,震耳欲聾的音樂聲三百六十度環繞,舞池中還有衣著清涼的女孩子在放情熱舞。 在這樣糜爛的氛圍中,似乎更能讓人們把拘束的天性釋放出來。 陸晚和傅澤以在這家夜場的一樓就只看見一桌玩得很high的年輕男女,似乎正在玩一些聚會常玩的游戲。 這是唯一一桌看起來玩得很開,不那么容易被拒絕的了。 在陸晚的慫恿之下,傅澤以終于單手插著褲袋,朝著那桌人走去。 她跟在后頭,等著他去談,沒急著走過去。 反而在不遠處站著,能恰巧看見其中幾個女孩看到傅澤以之后的星星眼。 陸晚不知怎的,突然有種說不上來,莫名其妙的感覺。 不過沒經細想,就被傅澤以打斷了思緒。 “喂,那個…呃,你過來?!?/br> 他支吾了一下,還是沒叫出她的名字,干脆省去了叫名字這一步,走過來拉住她的手腕就走。 徑直走到了那一桌年輕男女面前。 由于陸晚今天決定做個人,打扮得十分清純,但是容貌卻更加奪目,叫在場的人都愣了一愣。 其中一個看起來很壯的男人笑著問傅澤以: “哥們這是帶meimei一起出來玩了?” ……陸晚覺得自己這身打扮很成功。 他知道傅澤以的年紀,不過比她大了兩歲,平日里她也喜歡打扮得成熟一點,倆人站在一起,看起來幾乎沒有年齡差。 今天這樣一來,竟然有人把她認成他meimei。 傅澤以微微勾唇,簡單地否認了: “她不是我妹?!?/br> 說話之間,兩個人已經被這群熱情的朋友邀請落座。這個座位是一組相對的沙發,中間一條長幾。兩人被拉著坐到了他們這排沙發的中間位置。 倆人挨著坐,陸晚左邊是剛才問她是不是傅澤以meimei那個很壯的男人,叫大劉。 而傅澤以邊兒上則是一個穿著紫色超短裙的,相貌美艷的女孩子,叫阿若。 每個沙發大約能坐四五個人,這一群人原本就有五六個,加上傅澤以和陸晚,把兩邊的沙發都給坐滿了。 陸晚原本叫傅澤以來這一桌,除了這幾個人看起來比較熱情好相處以外,還有一個原因就是他們正在玩一個很刺激的游戲—— 咬紙游戲。 也叫嘴傳紙片,就是一排人,由第一個人嘴里銜著一塊紙,第二個人用嘴撕掉一塊,傳給第三個人,以此類推。 因為紙片越撕越小,游戲越往后,傳紙的兩個人唇與唇的距離就會越近。 當然,有人覺得不想繼續傳,也可以停下來自罰一杯。 陸晚不知道怎么回事,就特想看傅澤以玩這個,似乎是想滿足自己看他不近女色人設崩塌的惡趣味。 不過可惜。 這幾個人不光熱情,還很善解人意??吹絻蓚€陌生新朋友過來,覺得剛才的游戲有點過,干脆換了一個簡單粗暴的—— “真心話大冒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