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6節
小愿(無奈):一邊去!你讓我親親們怎么理解,一個古代公主飛到另一個國家!穿越么!一邊去! 第一百七十章 曲妍唐琉璃慘狀 藍杞辰身份 裴澤也是沒想到,竟是將趙潭給搜出來了,眼中劃過一絲笑意,他早就收到了消息,趙潭投奔了謝老賊,眼下,不管趙潭是不是這下毒之人,反正,死了最好! 而眼下,千悒寒哪里會聽趙潭的解釋,冰寒啟唇道:“拖出去,趙府一個不留”。 趙潭臉色一白,霎時面如死灰。 直到夜幽到了近前將他向外拖去,他才聲嘶力竭的喊到:“王爺饒命??!臣不知道,臣什么也不知道??!臣沒有給陛下下毒,王爺,求求您饒臣一命,臣是冤枉的??!王爺...” 眾人站在那里聽著趙潭的聲音如墜冰窟,恐懼感流入四肢百骸,因為他們清楚,攝政王這句“拖下去”,指的是什么。 “??!” 殿外,趙潭求饒的聲音嘎然而止,卻是變成了慘叫。 這慘叫聲震的眾人心頭一顫,皆是膽戰心驚的低垂著頭,有些甚至閉上了眼睛,渾身顫栗。 葉傾嫣目光幽深的看向大殿外,關著門什么也看不清,可那一聲又一聲的慘叫,撕心裂肺,幾乎破音,是葉傾嫣聽到過最慘烈的叫喊,仿佛,當真是生不如死的痛苦,才能發出的叫聲。 眾人閉著眸子,幾乎是在默數著時辰,只感覺時間時那般的漫長,許久,終于那叫聲漸漸減弱,直到平息,再也沒有了聲音。 既然這‘下毒之人’找到了,陛下的毒也解了,此事自然沒有再追究下去的必要了,千悒寒直接起身,離開了大殿。 大殿上的威壓散去,眾人這才松了一口氣,可方才聽著趙潭的嘶吼聲,汗水幾乎浸透了他們的衣衫,眼下,在慕容無月宣布退朝了之后,竟是連抬腳向外走去的力氣都沒有了。 許久,他們才垂著頭離開大殿,卻是紛紛避開了殿門中間,從長階的兩側下去,頭也不回的出了宮。 待眾位大臣都離開了,葉傾嫣才疑惑的向門外走去,卻是在看清大殿外地上的東西時... 心下一驚! 門外,赫然放著的是趙潭的尸首,而那上身赤羅,血rou模糊的尸首已經不堪入目,鮮血淋漓的令人發指。 趙潭的表情已經扭曲,痛苦的連眼球的凸了出來,嘴巴張得老大,雙手半蜷像雞爪一般,身子因為痛苦而死命的向后弓著,那形狀看起來是那般的匪夷所思和詭異瘆人。 尤其是那赤羅的上半身... 兩側的肋骨處,rou向外翻著,露出白森森的骨頭,像是被匕首之類的銳器一刀一刀的逆勢劃開,剜起,每一根肋骨的骨頭上面,都是一道一道的刻痕,下面的rou被活生生的挑上來,rou泥混著骨頭,幾乎爛成一團的鑲嵌在體內。 葉傾嫣面色有些發白,饒是她內心這般堅韌,風輕云淡的面容上也忍不住微微蹙眉。 這...是要有多疼! 趙潭是活生生疼死的! 后面腳步聲傳來,葉傾嫣卻并未回頭,慕容無月緩緩走到葉傾嫣的身旁,一向含笑的面上神色莫名,幽聲道:“此法名叫‘彈琵琶’,是將人按在地上,控制住其手腳,褪去上衣,露出肋骨,而后...” 他說道:“用尖刀大力的在他的肋骨上,如彈琵琶那般的來回‘彈撥’,受刑之人會痛苦萬分,感覺著自己的皮rou慢慢綻開,劃裂,疼的生不如死,不堪忍受,直到死去...” 葉傾嫣這才緩緩側頭,看向慕容無月道:“下毒之人是她么?” 默溟早已將凌祁各府上貴女的畫像給了她,那位趙小姐,她分明記得,所站之處與冥碧麒并不是很近。 慕容無月淡淡搖頭:“想來不是,只是這趙潭,不久之前投靠了謝青,一直中飽私囊也就算了,這一個月以來,他可是沒少搜刮百姓的油水,獻給謝青以示誠意”。 葉傾嫣抬眸看向長階的遠處,這空曠的奉天殿前,已經是空無一人,清清冷冷的皇宮中,到處彌漫的,是無情的氣息。 裴澤和謝青自成一派,兩人勢力不相上下,暗地里蠢蠢欲動,只想著分凌祁的一分羹,面上不顯,可心里對千悒寒掌權,怕是早已經恨之入骨了。 而這兩人之中,會不會有那與目玄歷相關之人? 但不管有沒有,千悒寒尋查真相的同時,必然不會讓二人越坐越大的,所以謝青這剛剛收入麾下的趙潭... 必須死! 裴澤和謝青相互掣肘維持著朝堂的平衡,誰若是冒尖,必定會被削弱。 這帝王之道,葉傾嫣明白。 若換做是她... 也會做出同樣的抉擇! 之所以用這般殘忍的手段殺了趙潭,便是殺雞儆猴,讓那些心思活絡之人,徹底膽寒,也徹底死心! 不可察覺的微微嘆息,縱使所有人都覺得千悒寒很辣無情,可她卻是... 那般的心疼他! 沒有人天生就喜歡狠戾和殺戮,若君斬在被人奪去了身份,儲君之位,甚至險些喪命之后,還保持善良心軟的話,那想來,他當真已經死了一百次了。 緩緩走下臺階,眸中暗潮洶涌,君斬,你所謀一切,我定當全力相助! 曲府。 曲府和唐府此時簡直是雞飛狗跳,眼下,曲府一個房間內,哭聲和咒罵聲不絕于耳,真是什么難聽罵什么,而那被罵的人,自然是葉傾嫣。 原因很簡單,曲妍被打了。 三十板子,一點沒摻水,硬生生使了全力打下來的。 一個時辰之前,也就是在曲妍頂著高腫通紅的臉頰回府不久后,一隊官兵就突然來了曲府,而領隊之人... 竟然是攝政王的暗衛! 來了便將曲妍的房間里里外外搜了個遍不說,他們本以為這些人搜查完就會離開了,可誰知,那暗衛竟是口口聲聲道,要替曲廉義管教女兒! 而后,那些官兵上來就將曲妍抓了起來,拿著曲府的板子,硬生生打了曲妍三十大板! 曲妍哪里受過這種罪? 第一板子落下,她便疼的生無可戀,撕心裂肺的高喊了出來。 白芊更是怒氣沖天,直接撲了過去怒喊道:“你們憑什么打我的妍兒,你們到底是誰,待我家老爺回來,非要砍了你們的腦袋不可!” 在白芊看來,攝政王怎么會無緣無故的派人來曲府呢,這些人根本就不可能是攝政王的人。 誰知她這話音剛落,一名官兵抬手就一巴掌打在了白芊的臉上,直接將白芊打的跌坐在地,面頰當時就腫了去來。 火灼般的疼痛傳來,白芊不可置信的看著那官兵。 這人敢打她! 這人竟然敢打她! 她怎么說也是尚書夫人,一品大臣的嫡妻,這人怎么敢對她動手! 她剛要破口大罵,卻聽見那暗衛冷聲道:“曲廉義竟敢對王爺不滿,今日幫他管教女兒是輕的,若再有下一次,曲府就不必存在了!” 那聲音之冰寒,加上他說出的駭人之言,頓時嚇得白芊六神無主,跌坐在地上再也不敢發出一絲聲音。 卻是苦了曲妍,那些官兵的手勁可是比府上的婆子大了許多,硬生生打了她三十大板,那傷處何止是血rou模糊那般簡單了。 若不是攝政王只說教訓,并未說處置,他們簡直能活生生將曲妍給打死。 曲妍的慘叫聲響徹曲府,下人們皆是低垂著頭站在一旁瑟瑟發抖,想著曲府是不是要出大事了。 直到三十大板打完,那些官兵離開曲府之時,曲妍早已經是暈了過去,白芊才哭天喊地的派人將曲妍抬進了房間內。 誰知府醫看過之后,竟是搖了搖頭道:“三小姐這傷太重了,即便是月余以后可以下地走動,怕是...也很難如常人一般了”。 白芊聽后腦子嗡的一聲,險些暈倒了過去,哭喊道:“你這是什么意思,什么叫很難如常人一般?” 那府醫硬著頭皮道:“三小姐的傷牽扯到了右腿,日后...怕是會留下病根,走路不便啊”。 “哎,夫人,夫人!” 白芊聽后身子一軟直接倒下去,一旁的丫鬟婆子趕緊上來扶住了她。 白芊被下人們接住,卻是渾身癱軟的靠在了兩名丫鬟的身上,搖頭道:“不可能的,不可能的,我的妍兒還沒有出嫁,怎么可能會變成...變成...” 白芊眼淚刷刷的往下掉,哭喊道:“怎么會變成跛子呢,??!不可能的!” 那府醫見此說道:“夫人也莫要如此傷心,說不定...說不定太醫會有辦法”。 白芊聽后這才又站了起來,連連點頭道:“對,太醫有辦法,太醫一定會有辦法的”。 她趕緊擦去眼淚,對一旁的丫鬟說道:“快,快去門口等著,老爺回來了就快把老爺帶來”。 那丫鬟趕緊稱是跑了出去。 直到所有人都離開了房間,白芊才趴在曲妍的床榻旁淚流不止。 眼下,曲廉義下朝回府的時候曲妍已經醒來了。 醒了便是開始破口大罵著... 葉傾嫣! 想起剛被打的時候,那暗衛說,“曲廉義竟敢對王爺不滿,今日幫他管教女兒是輕的”。 想起葉傾嫣在宮宴時所說的話,曲妍怎么會想不明白! 分明是葉傾嫣在攝政王面前告了狀,污蔑了爹爹。 “葉傾嫣!你這個賤人,竟敢害我一次又一次的挨打,這個賤人!我要殺了她!??!殺了她!” 縱使丫鬟已經給她撒上了府醫給的藥粉,可傷的這般重,真是靈丹妙藥也別想止疼了。 曲妍醒來后就感覺到了傷口傳來的撕心裂肺般的疼痛,邊咒罵著葉傾嫣邊慘叫個不斷,聽的白芊心疼不已,恨不得傷在自己身上了。 而聽到曲妍的咒罵聲,白芊也終于是明白了。 是葉傾嫣! 又是葉傾嫣那個和親公主! 今日曲妍回來臉頰便是腫的,還沒等自己問個清楚,那些官兵就來了,現在聽妍兒的意思,妍兒竟然又是因為那葉傾嫣而挨了打! 白芊看著滿臉恨意和疼的撕心裂肺的曲妍,心疼的握住了她的手道:“妍兒,又是那個和親公主?你放心,娘一定會為你做主的!娘不會讓她好過的!” 一個和親的玩物而已,竟然敢將她的寶貝女兒害成這般模樣,她一定不會放過那個賤人的! 曲妍惡狠狠的說道:“娘,是葉傾嫣,就是她污蔑爹爹對攝政王不滿,還在宮宴上命人打了我的,都是葉傾嫣這個賤人做的,女兒一定要讓她不得好死!” 白芊渾身發抖,果然是葉傾嫣! 葉傾嫣竟然在宮宴上當眾打了妍兒,她竟然敢! 白芊緊緊握住曲妍的手,眼中閃過一絲很惡毒辣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