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3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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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有權有勢的男人,不管曾經入過多少個女人,對自己破的第一個處子之身,幾乎不可能徹底忘卻。 常言說得好,物以稀為貴。 外人眼里,格外金貴的黃花大閨女,不夸張的說,以玉柱如今的權勢地位,想入多少,都不是問題。 林燕兒被男人盯著看,多少有些不好意思,不禁垂下頭,嬌羞欲滴的說:“爺,妾心里一直發慌,就像是洞房之夜一般?!?/br> 想當年,林燕兒不過是趙東河順手送給玉柱的玩意兒罷了,破她身子的那夜,哪來的洞房花燭? 但是,只沖親兒子小秋明的面子,玉柱也只能看破不說破了。 玉柱啞然一笑,配合著情緒,將林燕兒擁入了懷中。 和億萬草民窮鬼相比,林燕兒的出身,確實是高不可攀的豪商大戶之嫡次女。 但是,林家再有錢,也完全無法和掌握實權的官僚相提并論。 林家的兩個嫡女,jiejie林蕭兒成了林家討好趙東河的犧牲品,meimei林燕兒更是趙東河轉送給玉柱的玩物罷了。 細究之下,唉,林家的本質,不過是卑微入塵埃的賤商而已。 不過,林燕兒的運氣賊好,落到了玉柱的手里。 見林燕兒在玉柱的身邊得了寵,趙東河先是抬了林蕭兒為妾。緊接著,他又寵妾滅妻,將林蕭兒扶為正室夫人。 正所謂,三十年河東,四十年河西,風水輪流轉! 女人入懷后,就開始不安分了,纏著玉柱求歡。 玉柱心里有數,林家的生意越做越大,儼然成了京城內外排名前三甲的頂流大富豪。 實際上,玉柱從來沒有替林家的生意打過招呼。但是,只要玉柱始終傲立于朝堂之上,哪怕是沒腦子的缺心眼,也不敢輕易招惹林家。 林家人為了擴大生意,舍得先后送出兩個嫡女,他們肯定知道官場大靠山的重要性。 所以,林燕兒不僅不缺銀子,反而家底甚厚。 月有陰晴圓缺,人有旦夕禍福,此事古難全。 銀子再多,亦是死物,守活寡的滋味,太難熬了! 正所謂,大片良田荒蕪多時,急需耕牛的兇狠開荒。 足足折騰了半宿,林燕兒方才略微解了點渴,溫柔的靠入男人的懷中,甜膩膩的說:“爺,您真勇,妾很歡喜?!?/br> 男人嘛,最怕女人說自己不行,又最愛女人說她不行了。 墊褥上,濕氣很重,玉柱光著身子躺上頭,很有點吃不消。 吩咐下人進來,全部換新的之后,玉柱索性摟著林燕兒,一起泡了個鴛鴦式。 很辛苦,睡得極香,可謂是一夜好眠! 用早膳的時候,玉柱咬了一口rou包子,信口問林燕兒:“過幾日,甄氏要回京了吧?” 玉柱的身份決定了,他不可能親自出面,去布局各種生意。 家里世代經商的林燕兒,又是兒子他娘,恰好是最合適的白手套。 所以,玉柱暗中經營的買賣,都由林燕兒充當大東家的角色,具體指揮甄氏去執行。 “回爺,甄氏的信里,稟過行程,大約五日后回京?!?/br> 林燕兒從小耳濡目染之下,不僅學了不少的生意經,也打得一手好算盤。 玉柱點點頭,說:“等甄氏回來了,你記得提醒我一聲,有事囑咐她去辦?!?/br> “是?!绷盅鄡簭膩聿桓疫`拗男人的意思,乖乖的點頭答應了下來。 用罷早膳后,玉柱該走了,卻見林燕兒眼巴巴的望著他,小手死抓著他腰間的玉佩不肯撒手。 玉柱情不自禁的聯想到了一個詞語:搖尾乞憐! “唉,回頭啊,想我想的厲害的時候,就拿著這塊玉佩,去內書房找我?!?/br> 玉柱本想裝看不見,可是,當年林燕兒痛得渾身發抖的場景,至今歷歷在目,他不可抑制的心軟了。 林燕兒惟恐男人反悔,趕忙摘下了男人腰間的玉佩,當面系到了紅肚兜上。 “爺,想您的時候,妾便摸摸它?!绷盅鄡阂徽Z雙關的隱晦“痞話”,令人遐思無限。 玉柱哈哈一笑,抬手勾住了林燕兒的精致下巴,戲謔道:“良田已灌滿,耕牛累癱矣?!?/br> 男人離開不久,吳江領著嚴小清來了。 好家伙,前凸后翹的魔鬼身形,搭配上酷似劉太清的無儔嬌顏,林燕兒瞬間明白了很多事兒! 男人許她去內書房解渴,已是賞了天大的面子。 林燕兒若是還不知趣的上道兒,等徹底失了寵,實屬咎由自取了! 明明認識嚴小清,林燕兒卻故意裝作不認識的樣子,淡淡的吩咐說:“聽說你識得幾個字?” “回林姨娘,奴婢才疏學淺……”嚴小清自以為藏了拙,其實早就露出了馬腳。 林燕兒心里有數,這年頭,哪個奴婢能夠隨口說出才疏學淺這四個字? “我這里雖然銅臭氣息甚濃,卻正好缺個識字的女賬房,如果你不介意的話……”林燕兒故意只說了半截話。 嚴小清本是書香門第的金貴大姑娘,卻只能含淚忍辱的每天干粗活,唉,春蔥般的玉手,都磨粗了呀。 “多謝林姨娘的厚愛,奴婢一定用心當差,不敢辜負了您的囑托?!眹佬∏逯灰獜堊煺f話,就要暴露出文藝女青年的呆氣。 沒辦法,有時候,書讀得太多了,又缺少豐富的社會閱歷,真的會冒傻氣! (ps:累狠了,小睡了一下,總算是凌晨五點碼完了。求賞月票的鼓勵。) 第774章 殺人的嘴 今天是玉柱當值,他坐在值房內,悠閑的品茗。 如今,老皇帝跟前的御前大臣,一共有五位。 除了玉柱這個領班之外,其余的四位御前大臣,兩個是宗室黃帶子,兩個是滿洲勛貴。 論爵位,玉柱這個唯一的外姓奉恩鎮國公,反而是最高的一個。 論官職,嘿嘿,玉柱的幾個顯赫職務,隨便拿一個出來,即可秒殺眾人矣。 所以,玉柱當仁不讓的成了大家的首領。 “相國,今兒個晚上,柳云書寓的仙娘子首次出閣,卑職著實有些心癢難耐,想請相國壓陣,幫卑職驅散那些仗勢欺人的狗東西們?!蔽鹩按蟪祭デ?,主動湊到玉柱的跟前,擺明了想套近乎。 玉柱瞥了眼昆秦,這位仁兄,顯然是個眼皮子淺的家伙。 昆秦把心思都寫到了腦門上,惟恐人家不知道,他急切的盼望著盡早轉正么? 彼此都是同僚,玉柱自然清楚昆秦的老底子。 昆秦是老奴開國五大臣之一的棟鄂·何和禮的玄孫。 何和禮的子孫們,大多不成器,他的家族已經逐漸的沒落了。 不過,昆秦和玉柱沾著一點遠親關系,這也是他敢來巴結玉柱的底氣所在。 昆秦的翁庫瑪法(曾祖父),三等公和碩圖,既是何和禮的第四子,又是東果格格的兒子。 眾所周知,東果格格,亦即固倫端莊公主,乃是老奴元妃佟佳氏之女。 從這層淺淺的血緣關系,硬要攀扯下來,昆秦和玉柱算是平輩的姑表遠親。 實際上,昆秦也知道,彼此的關系遠得幾乎可以忽略不計,他根本沒膽子自居為玉柱的表哥,只敢老老實實的尊玉柱為相國。 照規矩,除了領班之外的御前大臣們,每人輪流當值一天。 值房內,僅有玉柱和昆秦二人而已,有些私房話倒是可以一說。 玉柱放下茶盞,微微一笑,說:“你應該知道,我不樂意玩花魁吧?” “知道,知道,卑職只是想請相國幫著鎮一鎮場子,免得叫旁人搶了去?!崩デ禺惓:┖竦膶嵲拰嵳f,也不怕玉柱聽了不舒服。 玉柱暗暗點頭,這是個外憨內秀的家伙,難怪有本事爬上代理御前大臣的寶座,確實善于察言觀色。 昆秦的搞法,看似有些憨呆,實際上,玉柱反而很容易接受他的請求。 其中的邏輯,并不復雜。 以玉柱的尊貴身份,最忌諱的是,被人家當成傻子一般的哄騙。 昆秦的實話實說,看起來不那么圓潤,反而讓玉柱聽得順耳。 而且,昆秦還是有些道行的。他雖然沒有明捧,卻在暗中把玉柱抬起老高。 想想看,昆秦罩不住的場子,把玉柱請了過去,就完全罩得住,這馬屁拍得無影無蹤,卻又讓人心里格外的舒坦。 既然昆秦這么懂事,類似無關緊要的小事兒,不過是舉手之勞罷了,玉柱也就點頭答應了。 昆秦心下一陣狂喜,趕緊大拍馬屁。 拍的人,很賣力。吃屁的人,至少順耳。值房內的氣氛,自然好得很。 過了一會,張鴻緒雙手捧著一只托盤進來了,托盤里擺著一根綠頭簽子。 按律,凡是覲見老皇帝的官員,都需要先遞牌子,再由御前大臣引見。 臣子們遞的木牌子,粉色為底,上面要書寫清楚官職、履歷和事由節略。 牌頭為紅,就是紅頭牌,僅限于親王、郡王和貝勒們使用,以彰顯特權。 牌頭為綠,則為綠頭牌,俗稱綠頭簽子。 昆秦還沒轉正,又是下級,他趕忙起身去迎。 張鴻緒卻沒搭理昆秦,徑直走到了玉柱的座前,屈膝行禮,畢恭畢敬的說:“稟相國,一等靖逆侯張宗仁歿了,其子張謙遞了牌子,想面圣報喪。萬歲爺有些悶悶不樂的說,若無張勇為首的河西四將,難平三藩。小人琢磨著,恐怕要您親自出馬,引見張謙陛見吧?” 張鴻緒不愧是人精中的人精,既尊重了玉柱的權威,又把老皇帝的意思,用他自己的話,完全說透了。 玉柱點點頭,放下茶盞,叫上昆秦一起去清溪書屋外頭,等著張謙過來。 不大的工夫,就見一個披麻戴孝,渾身縞素的年輕人,踉踉蹌蹌的哭著來了。 不料,張謙見了玉柱之后,不等張鴻緒的介紹,便伏地不起,嚎啕大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