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炮灰呀[快穿] 第84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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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伊故意逗她,惹得青杏直跺腳。 街道上忽然傳來喧鬧聲,青杏探頭一瞧,立刻喜笑顏開道:“王爺回來了!” 蘇伊倒不怎么意外,若不是算準能遇上,她特特今天出門做什么? 她走到窗邊,遠遠看見瑞王挺拔的身形立在馬上,因在鬧市,只得緩緩而行,向這邊靠近,而道路兩旁,不管大姑娘小媳婦,都紅著臉看他。 這場景,跟去年端午節有些相似。 蘇伊指尖上漫不經心地把玩著一顆杏仁,等馬上的人經過茶樓下,杏仁彈指而出。 幾乎同一時間,瑞王伸手去擋,卻意外地沒擋住,叫杏仁砸了腦袋。 他有瞬間的怔愣,轉眼便反應過來,這世間能叫他擋不住躲不開的,只有那一人。 抬頭一瞧,果然見到三樓窗邊,有人倚窗而立,帷帽遮掩下的容顏,必定絕色而狡黠。 整條大街的人都看見,王爺的馬停了下來,而那張叫人又敬又畏的臉上,竟出現了一個細微的笑容。 雖然轉瞬即逝,但那瞬間,仿佛春水初生,寒冰乍裂。 瑞王在馬上一踏,騰空而起,眨眼便到了窗邊圍欄外,然后在青杏的驚叫聲中,抱著他的王妃緩緩落地。 蘇伊的帷帽被風吹起,露出底下傾城的容貌,可惜只匆匆一晃而過,就叫王爺一把遮住。 他把人抱上馬,特意小心地將王妃的臉護在自己懷里,然后帶著王妃策馬而去,留下急得不行的青杏和一群侍從,以及街道上久久無法回神的行人。 可以想象,今日過后,京城中關于瑞王和王妃,又會有怎樣的傳奇。 第77章 駿馬直接踏進王府,底下的人,瞠目結舌看著馬上的王爺和王妃。 瑞王利索地落到地上,然后伸手,把仍在馬上的王妃抱下來,打橫抱在懷中。 王府下人這才紛紛記起來,該上前伺候,可瑞王并未給他們機會,直接抱著王妃走向后院。 蘇伊掀起帷帽,輕紗下的臉帶著幾絲笑意,她伸手撓了撓瑞王的下巴,笑道:“王爺好生威風?!?/br> 瑞王低下頭,追逐著她的手,把修長白皙的手指叼在口中,牙齒隔著嘴唇,虛虛地含了兩下。 一路上,不少人都看見王爺抱著王妃,嘴里還噙著王妃手指的畫面,就好似若狀況允許,他恨不得把王妃整個人含在嘴里一般。 回到正院,洗漱用具已經準備好,而伺候的人,則識趣地退到外面。 瑞王把蘇伊放在臥榻上,在她唇邊親了一口,才走到一旁,飛快地洗去一身灰塵。 蘇伊側躺著,撐起腦袋看他,穿著襪子的腳丫一晃一晃。 “回來得比我預計早些?!彼f。 瑞王正擦臉,聲音掩蓋在布巾之下,含糊地嗯了一聲。 實際上這一趟,若按正常行進速度,光光花在路上的時間,就要比這些天花掉的都多,更別提還要辦公。 瑞王是一路快馬加鞭離開,又風馳電掣趕回來的,那些手下里,除了提前被派回來報信的老七,其余的都還在路上呢。 他快速清理好自己,換上干凈的衣物,才又重新靠近臥榻,把蘇伊從上頭抱起,自己躺下,給她當墊子。 他的身體硬邦邦的,并不怎么舒適,蘇伊從一開始嫌棄,到如今日漸習慣,甚至離開了還有些不適應。 她翻了個身,整個人趴在瑞王胸口,腦袋頂著對方的下巴,“給我說說唄,路上有什么有趣的事?!?/br> 瑞王輕撫她背部的手頓了下。 對于一個不愛開口的人來說,讓他描繪一路上的見聞,純粹是為難,不如逼老七去跳霓裳舞,還來得容易些。 但提這個要求的是王妃,就算再難,瑞王也得開口。 于是蘇伊就聽到了一段毫無起伏的,枯燥乏味的旅途游記,諸如今日抵達哪里,見了什么人,幾時離開,下一處又抵達哪里這種。 別說,還挺催眠的,她先前一個人翻來覆去不想睡,這會兒聽著耳旁念經一樣的聲音,沒一會兒就睡熟了。 直到察覺她完全沉睡,瑞王才停下來。 屋里好一會兒沒動靜,伺候的人小心翼翼探出個頭,想看看是不是能進去,把洗漱用具收拾出來,卻見到王爺極為愛惜地捧起王妃的下巴,在她額頭上輕輕落下一吻,然后也閉上眼,摟著王妃睡去。 打頭的侍女沖身后人搖搖手,示意眾人都不要出聲,晚些再入內。 皇帝已經得到瑞王回京的消息,卻左等右等,等不到人進宮復命,再一打探才知道,瑞王已經回到王府,抱著王妃睡過去了。 陛下只習慣性摔了折子,并未生氣,看來已是很大的進步。貓著腰在地上撿奏折的德海公公如此想。 一覺睡到天色擦黑,蘇伊才醒來。極罕見的,她醒來時,瑞王仍在睡。 蘇伊稍稍抬起頭打量他,眼下的青黑,足以說明此行勞頓,說不定是連夜沒睡趕回來的。 她伸出手指,點了點對方眉心的褶皺,人依舊沒醒。 蘇伊便不再打擾,輕手輕腳爬起來,披了件外袍走到門外。 青杏立刻迎上來,往屋內望了一眼,壓低嗓音道:“王妃餓了么,是否要擺膳?” “再等一會兒吧?!碧K伊搖搖頭。 青杏道:“方才街道上,王爺突然飛上三樓,將王妃抱走,可把奴婢嚇了一跳?!?/br> 回府后,那些未能親眼所見的侍女,還紛紛纏著她,要她好好說說當時的場景,可她那會兒只知道驚呼,哪還記得什么? 倒是王爺帶著王妃離去后,滿大街人如煮沸了的水,既興奮又驚艷地議論不休。 青杏聽著那些人口中的贊嘆羨慕之詞,忍不住驕傲地挺起胸膛。 天底下,可不是只有她們王妃才稱得上絕色?也只有王爺那樣的英雄人物,才配得上王妃。 “你的膽子,哪時候變得這樣小了?”蘇伊笑問。 青杏癟嘴道:“到底是奴婢膽子小,還是王妃膽子太大,可不好說,當時雅間里,除了我以為,其他人也都嚇得呆住了。若王妃下次還要做這樣的事,好歹提前知會一聲,免得又把人嚇破膽?!?/br> 蘇伊一臉無辜:“我可什么都沒做,不然這意見,你跟你們王爺提去吧?!?/br> 青杏被噎得說不出話,她要是敢跟王爺提意見,還會被嚇破膽么? 屋里傳來一點聲響,蘇伊回頭一看,臥榻上的人已經坐起,看樣子正準備出來找她。 她跟青杏說了句擺膳,攏攏身上的外袍,返身回到屋里。 剛才她起來時,屋里光線并不怎么亮,又只是隨手拿了件衣物就披上,這會兒才發現,她拿的是瑞王的衣服。 對方穿起來,最多到腳踝的長袍,披在她身上卻長得曳地,松松垮垮的衣襟,襯得她身形越發纖細玲瓏。 瑞王目不轉睛地盯著她,等到人走至身前,伸手一把摟住,將鼻尖埋入她后頸里,深深吸氣。 既有他的味道,也有她的味道,仿佛兩個人無限親密地交融在一起,不分彼此。 他喜歡這樣。 侍女們魚貫而入,掌燈的掌燈,擺膳的擺膳,收拾的收拾,全都悄無聲息,也沒人好意思往王爺王妃那多看一眼。 蘇伊推了推脖子上的腦袋,“用晚膳了?!?/br> “嗯?!比鹜鯌艘宦?,卻絲毫沒有動作,甚至還把她抱緊了些。 幼稚的樣子,好像孩童抱著自己心愛之物,在被大人收走之前,還想依依不舍地再玩一會兒。 蘇伊望望屋頂,又說:“我餓了?!?/br> 這話仿佛比圣旨還好用三分,瑞王當即把自己的鼻子□□,牽起王妃的手往膳桌走去。 因蘇伊有孕,王府的廚子使盡渾身解數,幾乎要把平平常常的食材做出花兒來,只為了能讓王妃多吃一口飯。 實際上他們完全不必這樣,除了必要時的逢場作戲,蘇伊就沒有胃口不好的時候。 不過,她胃口再大,依舊及不上瑞王。 兩個人的桌上,各色菜肴擺的滿滿當當,他們兩個都不需要人伺候,瑞王自己就把替王妃剝蝦、夾菜、打湯的事情包圓了。 等王妃放下筷子,慢悠悠吃著一份甜點,他才開始風卷殘云。 與一般皇族子弟的優雅、溫吞不同,瑞王吃飯的速度,頗有其在戰場上的氣勢,難得他吃得這么快又這么多,卻依舊不會顯得太粗魯,湯汁不曾滴在桌上,米粒也沒往下掉。 蘇伊估摸著,小時候皇帝應該不至于不給他飯吃,對方這架勢,多半是在營地里,還有真正的戰場上練出來的。 等空空如也的菜碟子撤下,兩人在花園里散步消食。 夜風帶著些微涼意,吹過湖面時,滿湖荷葉撲簌作響。 蘇伊深吸一口氣,草木的清新,與夜間暗處散發的花香彌漫在鼻尖。 肩上忽然罩下一件輕薄的披風,暖暖的,還帶著另一個人的溫度,她轉頭一瞧,原來是瑞王把自己的解下了,披在她身上,長長的下擺在草叢中拖拽。 “我不冷?!碧K伊抬手,想要把披風拿開。 瑞王卻制止她的動作,披風錦帶在她脖子下打了個結,然后他一手摟過她,把人完全攏在自己懷里,就著這樣的動作繼續散步。 蘇伊原本還納悶,這又是弄哪一出,直到她察覺,瑞王時不時低下頭,嗅嗅她的腦袋,嗅嗅她的頸間,再聯想用膳前他的舉動,這才搞明白,對方為什么破天荒地帶上披風散步,原來是為了聞他們兩人混在一起的味道。 蘇伊有點哭笑不得,雖說她的狗子是條狼,嗅覺靈敏得很,可也不用對氣味這么執著吧,簡直跟個癮君子似的。 不過,她倒不曾拒絕,由著他去。 他們二人看起來濃情蜜意,可苦了不遠不近跟在身后,等著使喚的下人,王爺和王妃走著走著就又摟抱在一塊,他們這些人,是看也不是,不看也不是,簡直愁死個人。 散完步,蘇伊準備沐浴。 瑞王再黏她,再片刻不離身,蘇伊的浴房,是他唯一被要求止步的地方。 只是今晚,看著眼巴巴望著她的人,蘇伊忽然起了心思,沖他勾勾手指。 大約驚喜來得太突然,瑞王一時未曾反應過來,仍直勾勾看著蘇伊,等到她踏入浴房,又回神看了他一眼,他才霍然起身,喉頭抑制不住地上下滾動,跟了上去。 光光每日看著王妃,就已叫人忍得辛苦,瑞王心知,若親眼目睹王妃沐浴更衣的場景,肯定更加考驗意志,他都不敢篤定地說,自己一定能把持住。 但唯有兩點是可以確認的,他無論如何不會傷害王妃,他也無論如何沒法拒絕對方的邀請,就算只是一個勾指,一個眼神。 蘇伊心里可沒那么多顧慮,雖然太醫說最好不要有房事,以瑞王的性格,也肯定會忍住,以免傷害到她。 可蘇伊是誰呀,她可是見多識廣的大魔王,別的不說,光光上個世界,就從某個島國那學了多少技術,不就是不能動真刀真槍么,以她腦子里的知識儲備,還不能拿下啥也不懂的瑞王? 這次沐浴,意外的漫長,伺候的人惴惴不安守在外面,直到看見王爺抱著王妃出來,才松了口氣。 瑞王直接把王妃放到床上,無法克制般,在她額頭、臉頰、唇角落下許多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