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炮灰呀[快穿] 第80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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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覺得他今天才有點正常的樣子?!泵珗F不客氣地吐槽,作為被他倆眼瞎了這么多天的報復。 蘇伊不理他,對著鏡子摘下首飾,青蓮在旁幫忙,明顯有話要說,欲言又止的模樣。 為了防止把她憋壞,蘇伊道:“放心吧,我沒干壞事?!?/br> 青蓮苦笑:“這個時候了,您還有心思開玩笑?!?/br> 說實話,剛才看到蘇伊和孫書禮,青蓮嚇得魂都要掉了。 沒人比她更清楚,她們姑娘曾經對孫書禮用情有多深,當時她第一個念頭,就是以為他們兩人舊情復燃了,但很快又否定,因為這些日子親眼所見,姑娘早已經把從前的一切放下,而她跟瑞王,則日益親近。 但就算沒有什么,他們二人單獨帶著,又被瑞王看見,王爺肯定會誤會。 這段時間瑞王對他們姑娘太好,以至于青蓮都快忘了他從前的兇名,剛才回府,她一路走一路想,越想越怕,都快忍不住想跑回蘇府請救兵了。 好在王爺并未說什么,一回來就去了武場,只不知他心里到底怎么想。 蘇伊想得挺開,要是對方誤會,那就說清楚,要是說不清,或者說了不信,非要認為她做了對不起他的事,那…… 那就誤會著唄,非要爭著搶著帶綠帽,誰還能攔他不成? 她換好舒適的衣服,睡了個午覺,醒來后吃過點心,估摸著狗子就算心里有氣,也該發泄完了,這才去了武場。 還沒靠近,就看到瑞王一群屬下,一字排開站在武場外,個個愁眉苦臉,見到她過去,零零落落的請安聲響起。 “聚在這做什么?”蘇伊好奇。 老七被眾人推出來,只見他眉眼擠在一塊,嘴角還青了一片,苦不堪言道:“王爺把我們招來練手,打過一輪不能走,接著還有一輪,雖說有王爺指導,大家受益匪淺,可兄弟們實在禁不住揍了,王妃您救救我們吧?!?/br> 蘇伊仔細看他們,這才發現每個人都帶了點淤青,看著慘兮兮的。 認真說起來,他們還是因為她才挨揍,蘇伊有點心虛地咳了一聲,說:“都散了吧,每個人去賬房支點酒錢,我代王爺請你們喝酒?!?/br> 眾人喜出望外,剛剛還慘得跟地里的小白菜一樣,一聽有酒喝,各個生龍活虎跑了。 說自己禁不住揍,那都是演得,也是一群戲精!蘇伊看著他們瞬間消失的身影想。 她踏入武場,看到瑞王正在使一套槍法,長槍舞得烈烈有聲,潑水不入,身形更如游龍走蛇,迅猛敏捷。 蘇伊看得興起,挑起一桿槍上前,眨眼就走了十幾個回合。 瑞王驟然與她分開,沖武場外大聲喝了一個名字。 蘇伊道:“別喊了,我叫他們喝酒去了?!?/br> 瑞王擰著眉頭,一副興致被破壞的模樣。 “怎么,我陪你打不行?” 她知道他心情不好,但心情不好又不說,非要憋死自己,少不了要激一激,把氣發出來,別真給憋壞了,畢竟是她的狗子,她舍不得。 她拋開紅纓槍,赤手空拳蹂身而上。 瑞王迅速后退,但蘇伊步步緊逼,未免傷到她,只好也拋開槍,空手與她過招。 大概心里憋著股勁,他跟平常比有了些爆發,蘇伊廢了更多的時間,才成功把人制服。 她跨坐在瑞王身上,膝蓋抵著對方的胸膛,阻止他爬起來,揚了揚下巴,汗水順著臉頰往下流,“還是我贏?!?/br> 瑞王沒說話,眉頭擰得能夾蒼蠅。 蘇伊見狀,伸手戳了下他的眉心,說:“男子漢大丈夫,氣性再大,打了一下午,也該消消氣了吧?再說,有什么好氣的,我不過跟人說了兩句話,還是一個站在亭子里,一個站在亭子外。你要是介意我跟他少年時有一段,那也是多少年前的事了,你娶我之前難道不知道?現在才生氣,是不是氣得有點遲了?” 她說的瑞王都清楚,他知道蘇伊有個青梅竹馬,也知道她嫁過人,甚至還是他讓人和離的,但此前并未覺得有什么介懷之處,清楚僅僅是清楚而已,并未有任何情緒波動。 直到今天,遠遠看見那兩人站在花園里,他心里才陡然生出一股暴虐之氣,想要把什么破壞殆盡,想要讓一些礙眼的人永遠消失。 沒人知道他花了多大力氣,才能在蘇伊面前,維持住表面上的平靜。 他暫時不能見她,那些惡劣的一面,不想暴露在她眼前,所以才來到武場發泄。 現在,打是打完了,氣理當也消了,心里卻還是覺得有什么。 他緊皺眉頭,最終只道:“他不如我?!?/br> 蘇伊差點笑出來,聽聽這不甘的語氣,似乎還有點委屈? 她安撫道:“是是,他肯定不如你,你就當年輕時的我眼光不好。況且,十年前的我,不是現在的我,十年前的你,也不是現在的你。從今天開始,我們只往后看,從前的事只讓它們發生在從前,沒必要延續到現在,你覺得呢?” 瑞王的嘴唇抿著,不過表情看起來已經緩了許多。 蘇伊又說:“今天我們兩個都被人耍了,他們是故意把你引開,讓姓孫的來見我,又讓你看見這一幕,好叫你生悶氣,說不定現在安王正偷笑呢?!?/br> 當然,蘇伊自己是故意上當。 一來想看看那些人準備做什么,二來,她感覺瑞王已經圍著她轉了夠久了,愣是到現在都沒能開竅,她實在佩服,以至于有點看不下去,畢竟看他天天早上醒來那樣子,實在擔心 會不會把他身體憋壞,自己的狗子自己疼,她還是伸手拉一把吧。 聞言,瑞王神色一肅,黑眸暗沉沉的樣子,蘇伊覺得他有可能要去把安王打一頓。 但是安王又不抗揍,揍壞了皇帝會不會心疼? 算了,這些事改天在想,眼下,蘇伊揉面團似的,揉著能叫外人聞之色變的瑞王的臉,然后忽然低頭,在他嘴唇上啾了一口。 …… “……喂?喂?回魂了?!?/br> 第72章 安王府發生的事,沒有瞞過皇帝耳目,他在皇后宮中聽人匯報完,隆起的眉心就沒松開,“老大太胡鬧了?!?/br> 皇后端上一杯凝神茶,溫聲勸道:“不過是孩子玩鬧,陛下何必煩惱?!?/br> “孩子?”皇帝哼了一聲,接過茶盞,“三十多歲的人,還是孩子?” 皇后便笑道:“在父母眼中,就算胡子發白,孩子也還是孩子。我看安王沒有惡意,就是愛玩了些,兄弟間開開玩笑,不是正常得很?” “那也該適度?!被实酆攘丝诓?,溫熱的茶水一路暖入腹中,他緩緩舒了口氣,“惹惱了瑞王,那混小子還不知干出什么事來?!?/br> “依我看,瑞王自從成了親,脾氣比從前收斂了許多,未必真的會與安王計較。再不濟,改日我把瑞王妃召進宮,代安王陪個不是?!?/br> 皇帝擺了下手,“你是長輩,讓你賠不是,他們也不怕折壽。罷了,就如皇后所說,這事不用管,老大自己惹的麻煩,叫他自己收拾?!?/br> 皇后笑著把一疊茶點往他面前推了推,心里清楚,皇帝嘴上說不用管,并非真的讓她什么也不做。不然,若瑞王脾氣真的上來,把安王打了,到時該如何收場? 這些王爺皇子,沒有一個是她親生的,可處于皇后的位置上,她就不得不拿出一副慈母的面孔,維系著面上的平和。 這么多年,皇后已經習慣,也不覺得累。 后宮里,哪個女人容易?至少,她不用爭寵,不用奪位,不必擔心一旦失敗,就陷入萬劫不復之地,至少她還有皇后這個頭銜,往后不管誰坐上龍椅,她都是太后。 她輕輕晃著杯子里清澈的茶湯,眼角看見窗外斜生的一支紅梅,梅花上落著雪,白的愈白,紅的愈紅,多少年過去,依舊如此。 此時瑞王府里,晚膳剛剛撤下。 這個時間比平時晚了些,誰讓瑞王與王妃兩人,在武場內待到天黑才出來呢? 蘇伊梳洗完,裹著毯子靠在軟塌上,翻閱府內的賬本。青蓮把燭臺端近了些,燭光照在蘇伊臉上,朦朧的光線,將她的側顏襯托得越發完美。 “夜里看書傷眼睛,不若留到明日再看?!鼻嗌忀p聲道。 蘇伊唔了一聲,“這幾頁看完就好了?!?/br> 臨近年關,各處清算的賬本都送到府里,偏偏蘇伊這幾日又偷了懶,不是賞雪景,就是看梅花,并未在這上頭花多少時間,才不得不半夜用功。 正說著,瑞王踏進房內,他在別處沐完浴,只在褻衣外披件外套,就在大冷夜里四處走動,坐下時,蘇伊還見到他胸前的衣襟濕了,想來從水里出來就沒擦干。 蘇伊并不怕冷,看著他卻也感覺到幾分寒意,“大冷天,小心著涼?!?/br> “不冷?!比鹜醯?。 他一來,就占住了蘇伊腳邊的位置,原本寬窄合適的軟塌多了個人,陡然變得擁擠起來。 蘇伊從賬本里抬起頭,瞥了他一眼,瑞王正目不轉睛地看著她,眼神比平日更多幾分熱度。 青蓮已經悄無聲息退出去。 下午蘇伊去了武場后,半天沒見出來,青蓮本就憂慮的心情,更是急得團團轉,怕王爺氣頭上,為難王妃。 就在她等不住,打算斗膽沖進去時,王爺和王妃一同走了出來,兩人看著并無異樣,只除了王爺比平常更加專注地看著王妃,灼熱的眼神幾乎能把人融化。 不說那些小姑娘看了臉紅,就連青蓮,也不好意思在他們面前多待。 屋里只剩他們兩人,蘇伊動了動,把腳從毯子底下伸出來,她沒穿襪子,纖細的腳白得剔透,幾個腳趾頭小巧精致,仿佛是玉雕成的。 瑞王下意識伸手,想要握住,蘇伊卻靈活地扭了一下,輕巧躲過,將腳翹在他腿上。 黑色的外袍上落著一直雪白的腳,仿佛十分尋常的一幕,瑞王卻不能抑制地滾動了下喉結。 蘇伊已經把賬本拋開,半躺在軟塌上,一手撐著額頭,饒有興致地晃著那白得刺眼的腳。 她現在算是理解,話本里那些妖精、艷鬼,勾引書生的樂趣所在了。 她感覺自己此刻就有點狐貍精上身,光光看著他眼神熾熱、身體緊繃,卻又不知該做什么的樣子,就覺得十分有趣。 但她并未逗弄太久,便將腳收回,在瑞王不自覺追逐的視線中,跨坐到對方身上,摟住他的脖子,打算做點真正的狐貍精,該干的事。 這一夜仿佛與往常無異,次日清晨,瑞王醒來后,看見懷里的人,并沒有繃緊身體,而是越發摟緊了些,似有些無法克制,他低頭親了親蘇伊的額頭。 蘇伊在他懷里動了幾下,迷迷糊糊睜開眼,還未說話,嘴唇上就被人親了一下。 她清醒過來,與某個親她的人大眼瞪小眼,然后對方再次靠近,在她臉頰上又親了一口。 “……”蘇伊有點懷疑,只不過一夜,她的狗子就變成親親怪了么? 事情遠不止于此,丫鬟們端著洗漱用具入內伺候,以往,兩人從床上爬起來各洗各的。這次,瑞王起身后,僅著褻衣,連外袍也不披,就把蘇伊抱起來,放到一旁的軟塌上,隨手拿了毯子裹起來,然后示意端水的丫鬟靠近,他絞了條熱布巾,要給蘇伊擦臉。 有一兩個丫鬟年紀小,還不夠沉穩,見王爺抱起王妃,就忍不住低呼一聲,面紅耳赤地低了頭,連手中的托盤都差點沒端穩。 稍年長些的,見到凌亂的床鋪、空氣中若有似無的味道、還有王爺對王妃的殷勤體貼,也莫不覺得耳熱,不敢多看。 唯有蘇伊還算淡定,半途用手擋住瑞王,道:“我自己來?!?/br> 哪知對方眼下并不按常理出牌,直接握住她用來阻止的手,一根指頭一根指頭擦過去,擦完后還在手背上親了一下,抬頭看她時,那眼神,仿佛狗子看著它的骨頭,恨不得時時刻刻含在嘴里。 蘇伊心里是拒絕的,但他看頂著張面無表情的臉,做這種極盡討好珍惜的事,愣是沒再說出抗拒的話。 于是瑞王俯過來,在她嘴角吻了一下,然后開始給她擦臉。 蘇伊感覺自己要是個拇指姑娘,說不定真會被對方含在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