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0章 鬼畫26
俞西西正想著,就見酒吧外面有幾名壯漢沖了進來,要阻攔范永。 看來還真叫范永說中了,馬冠宇果然帶了保鏢來。 俞西西自然義不容辭地上前阻攔,為免這些保鏢多事,她索性下了重手,雖然不至于把人打死打殘,但這些人短時間內是爬不起來了。 見自家保鏢被俞西西三下五除二地撂倒,馬冠宇瑟瑟發抖,連聲叫道“范哥,你饒了我吧!我也是被迫的,是有苦衷才這樣做的!” 范永尋思馬家的保鏢暫時失去了戰斗力,要把畫給馬冠宇也不急于一時,倒不如先聽聽他的解釋,就一手拎著馬冠宇的衣領,把他拽到停在外面的車上。 “那你就說說,你有什么苦衷,這畫又是怎么回事?”范永道。 馬冠宇就一邊發抖,一邊將事情的來龍去脈說了。 原來馬家老爺子因為一向喜歡老物件,又不論古今中外,通通來者不拒,且手筆極大,所以許多人都會主動向馬老爺子賣一些自己手上來歷不明,見不得光的貨。 這幅畫就是馬老爺子一次參加拍賣會時,有人私下賣給馬老爺子的。 因為據說這幅畫頗有些來頭,是屬于禁止販賣的文物,所以馬老爺子得了這畫后也沒有聲張,而是作為自己的藏品私下欣賞。 結果,沒多久馬老爺子就發現畫上的人臉怎么成了自己的臉,便去尋找那賣貨的人,發現對方早在拿了錢后就第一時間逃之夭夭,唯一留下的一句話就是馬老爺子若是覺得不對勁,千萬要把這畫趕緊脫手,莫要遲疑。 馬老爺子雖然明知這畫上人臉變化十分蹊蹺,但他素來就喜歡這些來歷古怪甚至有些神秘的東西,知道這畫有問題后不但沒及時脫手,反而將畫留了下來。 接下來,自然是馬老爺子遭遇厲鬼,雖然后悔,卻為時已晚,只在彌留之前,留下信息,要家人速速將這畫脫手給別人,如此才能消災避禍。 馬老爺子雖然留下遺言,但馬老爺子買這畫時,花了不少錢,且因為馬老爺子本身心臟就一直不好,所以馬家人半信半疑,不知是真是畫的原因,還是馬老爺子犯病時神智不清產生幻覺,就沒有馬上把畫脫手,結果沒多久,原本給馬老爺子打掃屋子的一名傭人,也“心臟病突發”死亡,馬家人這才重視起此事,開始謀劃著將畫脫手。 因為根據馬老爺子遺言,這畫沾上就要死,所以馬家人雖然想要處理畫也不愿意沾上,最后就由馬冠宇出面處理了這畫。 “范哥,事情就是這樣的,這是我伯伯父親他們的主意,我也是沒辦法才這樣做的!”馬冠宇苦苦哀求道。 范永聽完馬冠宇的話,看了他一眼,忽然一腳當胸踹到馬冠宇身上,同時破口大罵 “我去尼瑪的,都到了這份上,你還想要騙老子?” “你們家要真想處理這畫,何必非要你出面,隨便找個保鏢代勞不就行了?” “退一步說,就算真要你處理,既然只是找人擋災,無所謂人選,那你們馬家是腦子進水了不成,選上我們范家!” 要知道馬家兒子多,但他們老范家可就范永一個獨子,這要因為馬家的關系害死范永,就算馬家比范家厲害一些,范家認真起來也會讓馬家大受損失,除非馬家人集體腦殘了才會干出這種事來! 俞西西這時就上前,抓住馬冠宇的手指向后一掰,在馬冠宇鬼哭狼嚎地聲音中淡淡道 “我勸你最好還是說實話,不然我們都不用把這幅畫硬塞給你,只要叫你們家人知道了你做的好事,你信不信你們家先就饒不了你!” 就馬冠宇這行為,完就是坑爹,要是馬父知道自己兒子這么坑家里,肯定是恨不得把這兒子回爐重造不可! 馬冠宇被俞西西收拾一頓,老實不少,不敢再胡亂編造,這一次終于說了老實話。 原來馬家的確是想找一個保鏢,將這畫的危險之處隱瞞著叫人處理掉,但馬冠宇這時主動跳出來,拍胸脯打包票說處理畫的事交到他頭上就行。 雖然這幅畫很危險,但處理畫卻很容易,馬父也沒多想,就同意了馬冠宇的要求。 而馬冠宇為什么要主動攬下這事呢?原來馬冠宇并不是馬母親生的,而是馬父在外面的私生子,馬冠宇一直想要在馬父面前掙表現,好將來多分點財產,他主動攬下這事就是為了讓馬父覺得他會辦事。 至于為什么不給別人,而專挑范家,卻是因為范永是家里獨子,就算一事無成,家里的財產也注定是他的,這一點讓需要費心討好馬父的馬冠宇嫉恨不已,正好當時他聽說范永要開party,就頭腦一熱,買通人弄壞監控,把畫放到了范家的別墅里。 馬冠宇雖然心思夠毒,但膽子比較小,不敢直接設計讓范永拿這畫,他只是想著,若是范永拿到這畫自然最好,若是不成,叫范家傭人擋災也算他完成任務。 馬冠宇并不以為這事會牽連到自己身上,畢竟他想自家若非老爺子留了遺言,誰會知道問題出在畫身上? 沒想到,馬家竟然請了高人來,一下子就發現問題所在,讓范永逃過一劫,如今還被人找上門來! 馬冠宇一邊說著,一邊一把鼻涕一把淚地拼命求饒,他此時心里真是一萬個后悔,早知就不該為了自己的那點小心思惹上范永了。 雖然馬冠宇現在是真心實意地懊悔,但他和范永心里都清楚,若是時光重來,馬冠宇也只會做得更加小心周密,絕不會因此放棄陷害范永。 反復詢問后,確定馬冠宇已經把所有實話都說出來,再無一絲隱瞞,范永就又踹了馬冠宇一腳,回頭對俞西西道 “暫時就讓這小子留在這兒,要是劉紫真找不到,這就是現成的做實驗的人選!” 俞西西點點頭,馬冠宇如此行為,用他做實驗真是一點心理負擔都沒有。 馬冠宇雖然不清楚兩人嘴里說的實驗是什么,但也知道必是同那幅畫有關,立刻撲上來苦苦哀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