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炮灰表小姐 第28節
俞景行聽言,含笑負手跟在她的身后,樣子十分乖覺。 作者有話要說:偃月冠:經過正式的傳戒后的全真派道士,才能佩戴這種冠冕。 五岳冠:道教全真派中德高望重的大師,才能戴這種服飾。 我是在中國讀本系列里的《中國的道教》上面看到的,說煉丹術積累了很多關于丹砂、水銀、鉛之類的物質的化學知識,以及很多煉丹家為了防止中毒(畢竟煉丹的原料就很毒了orz),鉆研醫術,同時又是醫學家,說煉丹術的很多成果都被醫學吸收。舉例了葛洪、陶弘景、孫思邈。所以基本上煉丹只能x,醫術還有機會√。 (我也是看資料,如果有誤,歡迎指出么么噠! ~ 謝歸真:聽說有人說我是男配?老頭子我這是老樹開花?枯木逢春? hhhhhhhhhhh 其實這本感情線沒有安排男配,畢竟先婚后愛,安排男配那男配也太慘了。 同理可證,感情線也莫得女配。 ~ 中午好,今天評論隨機40個小紅包喔,謝謝大家的支持,歡迎多多冒泡=3= 第24章 控訴 丫鬟小廝被留在外面。 跨進里間,宋嘉月才停下腳步,轉過身來。 宋嘉月望向眼前豐神俊朗的年輕男人。 心里疑問很多,片刻之前秋后算賬的念頭卻已經打住了。 無可否認,俞景行不存在必須向她坦白與他有關的一切事情的理由。 “算賬”倒像自己很在乎這些。 即使欺騙她又如何? 他騙的人可不止她一個,是整個侯府都被他騙了的。 宋嘉月原本略有起伏的情緒恢復平靜。 她只是想弄懂到底是怎么回事,而答案——至少目前,只有俞景行能給。 想一想,宋嘉月問得委婉:“最初張神醫為你診脈,你說張神醫也束手無策,今天道長是另一番說法,你卻又認同道長的話……這中間是不是有什么事?” 俞景行低下頭看著宋嘉月。 他眼神認真,語氣也認真:“我幾時說過,張神醫束手無策?” 宋嘉月一怔。 這話算是個什么意思,難道他以前沒有說過? 她皺著眉,努力從腦海里翻找出初見張神醫時的記憶。 張神醫為俞景行單獨診脈,她不清楚他們當時的交談。后來,在回府的馬車上,她問俞景行,張神醫怎么說……俞景行那個時候是怎么回答她的來著? 俞景行沒有正面回答她的問題。 他只是沖她搖一搖頭,一副不想多談那些的模樣。 俞景行確實沒有親口說過。 他只是靠著行動,順順利利引導她朝著那個方向去想而已。 宋嘉月雙眉皺得愈深。 回想起這些,再看俞景行,她心情變得復雜,表情和眼神也止不住微妙。 “所以呢?” 宋嘉月咬一咬唇,“你現在是想說,是我自己弄錯了?” “不是?!庇峋靶蟹裾J,又道,“以前是我誤導你,叫你那么以為。不過,那時我也不十分肯定自己身體能變好,只是多少有一點兒希望而已?!?/br> “以前是真的不好?!?/br> “現在是……不像以前那么糟糕,慢慢調養,也許可以不用再受病痛折磨?!?/br> 宋嘉月不曾想俞景行把話說得這么坦誠,半點兒都不推托。 這樣更無理由質問他為何要隱瞞。 果斷跳過這一茬。 宋嘉月繼續問:“那現在為什么又讓我知道這些?” 俞景行沒有馬上回答這個問題。 他一雙如同被泉水浸潤過的烏亮眸子,含笑望住她,笑得別有深意。 宋嘉月被弄得心里發毛。 她眼底流露幾分狐疑與警覺,鼓一鼓臉頰:“什么意思?” 俞景行靜靜看得宋嘉月好一會兒。 末了,他狀似無奈嘆氣,說:“之前不是有人還笑話過我的么?” 于是宋嘉月不得不開始回想自己是否笑話過他。 一不小心想起在他們來別院之前的某天晚上發生的事,臉頰微燙,又想笑。 “那也是因為真的好笑……” 宋嘉月含糊嘟囔一聲,抬一抬眼,又認慫,“好吧,我不該笑你?!?/br> “嗯,確實不該?!?/br> 俞景行說,“你那樣笑得停不下來,會讓我覺得其實應該選另外的辦法?!?/br> 另外的辦法是什么辦法,宋嘉月不愿意去深想。她別開臉,為了緩解尷尬,自行總結:“所以說你的身體正在慢慢變好,張神醫對你的醫治是有效果的?!?/br> “你之前沒有和大家坦誠這些,是別有原因。你現在可能遇上了麻煩,你想處理那些麻煩,但不容易,得從長考慮,必要的時候或許還需要我配合……這樣?” 俞景行微微而笑,肯定道:“對,差不多是這么回事?!?/br> 宋嘉月點頭:“我明白了?!?/br> 她沒有追問俞景行更多的東西。 反正,她現在心里有數,這樣就足夠了,又不是好事,何必知道那么多。 只是有些沒想到,俞景行當真對她有幾分信任。 至少算一段時間的相處以后,這個人對她的人品做出充分肯定。 她也覺得俞景行人不錯。 宋嘉月想,可惜她絕無可能告訴俞景行,自己并不是他原本要娶的那個人。 等到他解決完那些麻煩,她再提和離的事情吧。 反倒手里的事,得快點準備妥當,才能早些進入下一步計劃。 從俞景行口中得到自己想知道的答案,事實變得明朗之余,宋嘉月也變得不再糾結同這個人有關的很多問題。她把更多的精力投入到為自己準備的后路上。 悄然之中,俞舒寧的生辰也到了。 宋嘉月雖不在鄴京,但是為俞舒寧準備生辰禮物沒有省了。 除去生辰禮物,她還叫人準備幾大抬盒各色吃食,一并送去宣平侯府。到底離得不遠,回鄴京的仆從天未亮自別院出發,回別院復命的時候也才下午而已。 大約天氣一日較一日冷,朱氏叫侯府仆從又帶回來不少的東西。 用幾輛馬車拉過來,吃穿用度,一應俱全。 然而,宋嘉月最意外的是收到了來自俞舒寧的信。 甚至不是薄薄的一張信紙,而是厚厚一沓。 俞舒寧在信里謝過她準備的生辰禮物,又說了許多的瑣事。其中提到她和朱嘉蕓一起去賞花宴,語言之間,看得出來略微帶著一點小小的抱怨。 信里頭說,賞花宴上,安樂郡主也出現了,且帶著她那頭咬傷過人的藏獒。大家如今再瞧見那藏獒都有些害怕,而朱嘉蕓不但不怕,還主動上前去逗弄那猛獸。 被朱嘉蕓逗弄的藏獒顯出本性,齜牙咧嘴,幾欲咬人。 幸得安樂郡主及時制止,才沒出事,但朱嘉蕓因此受到驚嚇,當場暈過去。 俞舒寧覺得自己表姐不該去逗弄那猛獸。 被猛獸嚇暈過去,原本也沒有什么,卻架不住有人一再問她朱嘉蕓身份。 有些話,俞舒寧沒有在信紙上寫得明明白白。 宋嘉月猜旁人或許笑話朱嘉蕓,她是覺得多少跟著丟臉,難免埋怨。 坐在窗邊將一封信看完,宋嘉月把信紙沿著折痕折好。 她默默思考自己是否需要回信。 如果給俞舒寧回信,她自己那一手字,絕對沒有辦法提筆。 找夏露幫忙不知道會不會不妥當…… 宋嘉月正想著這些瑣碎事,耳邊聽到一陣腳步聲,抬頭循聲望去,卻見俞景行從外面進來。她將信紙塞回信封,擱在小幾上,隨即離開羅漢床站起身。 俞景行徑自走到宋嘉月面前。 兩相對視,宋嘉月看一看俞景行此時的表情,有些迷茫:“怎么了?” 也不是俞景行表情多差。 無非過于正經,不是她往日熟悉的那種平靜。 俞景行目光掃過小幾上的信箋:“舒寧來信了?” 宋嘉月點點頭。 俞景行看她一眼:“回信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