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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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話從你嘴里說出來,有點意外。她打趣道。 雖然知道他有家底,但他是離家出走,突然這么說還有點不適應呢。 周七時輕哼了聲,不過我卡剛被解凍的時候,看什么都覺得太貴了,刷了一天的卡才適應。 我還以為你說太貴不買了。 周七時:哥有那個實力。 溫知閑沒忍住笑出聲。 她和周七時也就兩個人,所以沒要包間,直接就在大廳靠窗的位置吃飯。 菜剛上齊,周七時突然身體向前湊近了一些,低聲道:為什么二樓樓梯那有人看我們??? 他比較敏感,誰盯著他,他很快就能察覺到。 溫知閑余光掃了眼,在樓梯那看見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不是她的前婆婆是誰? 溫知閑勾了勾唇,嗓音更冷了,祁硯京他媽。 譚瑞谷今天是和幾個老姐妹一同出來吃飯的,剛吃完飯沒想到在一樓大廳看見了溫知閑。 她的心情格外復雜。 尤其看到溫知閑和別的男人一起吃飯,這男的靠近她似乎和她說了什么悄悄話,她也絲毫不避諱。 所以她真的把硯京給甩了? 她心里越發恐懼,她知道祁硯京還是喜歡溫知閑的,這不會是溫知閑報復她的手段?祁硯京現在剛分手的本就脆弱,若是被她打擊到 一時間,開始胡思亂想,凈想了些有的沒的。 瑞谷,怎么了?身旁的姐妹見她站在原地發愣,出聲詢問。 譚瑞谷回過神,卻怎么也按捺不住心中的慌亂,回了句:沒事。 幾人一同下了樓,譚瑞谷目光還是沒能從溫知閑身上挪開。 溫知閑微微抬頭迎上了她的目光,唇角含著譏諷的笑,看在譚瑞谷眼里像是在挑釁,就連她對面坐著的那個年紀不大的男人也抱著臂似笑非笑的看著她,頓時間,她收回了目光。 我深刻的懷疑她腦子里想了些根本不存在的東西。周七時坐正了身子,拿著筷子朝著她道。 溫知閑聳了聳肩:隨她咯。 這么些天下來她也算是對譚瑞谷祁玉生有了個大致了解。 他們只是祁硯京的事情像是完全被僵尸吃了腦子喪失理智,平時那可都是聰明的很。 - 宴西府宴會廳內。 祁硯京站在一號廳香檳臺的位置,目光卻時不時望向大門的方向,他知道溫家今天不會來任何一個,更別說知閑了。 但是總還是得有些期待的。 萬一呢。 作為這場宴會的中心焦點,他游刃有余的與人攀談。 稍稍散了些人,他盯著大門看了好一陣,黑眸幽深,抬手將杯中的液體一飲而盡。 今天的來賓都知道這場宴會真正的主人是誰,但好像這個主人似乎一點都不在意? 祁硯京轉頭看向一襲黑色英倫正統西裝的寧晏辭。 寧晏辭將酒杯放在吧臺上。 他前段時間一直在外出差,昨天才回來,聽說顧煜辰和祁硯京雙雙車禍,一聽到是他們倆,他毫不懷疑的肯定是顧煜辰開車撞了祁硯京。 然后就得到祁硯京回云恒的消息,好奇他是不是受了顧煜辰的刺激才選擇回來的。 但是今天這種宴會溫知閑不在,溫家一個都沒來。 這激起了他更大的好奇心。 他心里只有一個答案,情感破裂,和整個溫家鬧掰了。 祁硯京今天的狀態也讓他更加肯定自己的想法。 那你覺得我在意什么?祁硯京嗓音淡淡,一身的冷冽。 溫知閑呢?誰關心他在意什么。 祁硯京眸底閃過一絲寒光,稍縱即逝,跟你有什么關系? 差點忘了,面前這個男人是過期了的情敵。 寧晏辭勾了勾唇,是和我沒關系。 他用手中的酒杯碰了下祁硯京手中那只空了的酒杯,碰撞間發出一聲清脆的聲響,他笑著道了聲恭喜。 喝完杯中的酒,他轉身就離開了。 一出門就給溫淮序打了電話。 那頭很快也接通了。 哥們干嘛呢?雖然這么問著,但清楚的聽見那邊電子音樂的聲音。 喝酒。 寧晏辭倚在車門上,問你件事兒。 溫淮序:說。 祁硯京怎么回事? 溫淮序一聽,這哪是問祁硯京啊,變相的問他meimei呢。 回家了唄,能什么事兒。 寧晏辭頓了頓才問:你meimei和他怎么了? 第161章 寧晏辭的助聽器 溫淮序也爽快直接給說了,反正也是祁家的問題。 顧煜辰把祁硯京撞了之后,他父母把錯歸結在知閑身上,還把她燙傷了,祁硯京也被管控起來,后來祁堯川回來才給他放出來,就這么個事兒。 寧晏辭正了正色,問了句:嚴重嗎? 嚴重。 祁硯京回家原來跟顧煜辰沒半點關系啊,合著是為了跟他父母對抗。